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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想啊,可是又被他插出了一個小高潮,她有什么辦法?這時,白翰如的手已經(jīng)放到了肖白的腰上,這個姿勢代表他要進(jìn)入沖刺階段了,而被插得渾渾噩噩的肖白已經(jīng)徹底破罐子破摔了,畢竟對現(xiàn)在的她來說,八級風(fēng)和十級風(fēng)又有何區(qū)別呢?可是還是有區(qū)別的,被白翰如的最后沖刺直接送入一個徹徹底底大高潮的肖白,僵直著身子,配合著白翰如攻擊的頻率,啊啊啊地仰頭尖叫。當(dāng)白翰如終于頂著她的花心向外射精的時候,處在半昏迷中的肖白,只覺得自己正兩腿叉開,坐在噴濺著巖漿的火山口上,而她就要被那一股股guntang熱流融化了……畢竟積壓得太過久了,射過了一次,白翰如的性器不但沒有絲毫的疲軟,反而吸髓知味似的更加興致勃勃了。他看了一眼如同一個尸體一樣軟塌塌地掛在繩索上的肖白,嘆了口氣,他可沒有jian尸的癖好,不過…讓他就此罷休,他可不甘心!所以最后,白翰如解開捆著肖白的緞帶和繩索,把她面對面的抱在懷里,那根依然硬挺的roubang還深深插在肖白的xiaoxue里,他就這么抱著肖白,走到牢房里的大床邊,稍稍給她擦拭了一下頭上的汗,然后向后一倒,讓肖白趴在他的身上,竟然打算就這么上面抱著,底下插著過一夜。被射了滿肚子的熱精,底下還被插了個不漏水的塞子,肖白迷迷糊糊地?fù)u著小屁股,嘴里嘟囔著要去廁所??墒菬o恥變態(tài)的白翰如貼在肖白的耳朵邊小聲地說道:“沒關(guān)系的,寶兒,你想尿就尿在我身上,白哥哥……不嫌棄……”變態(tài)白翰如差點就說成‘白哥哥喜歡’,不過話到嘴邊還是改了口,有些話還是不要說了,要是把像小兔子一樣膽小又害羞的小肖白嚇跑,那可就得不償失了。肖白雖然昏昏沉沉地就要迷糊過去了,可是已經(jīng)是個成年人的她本能的知道不能在床上尿出來,所以雖然她整個下身都莫名地感覺憋脹難忍,她還是皺著眉頭昏睡了過去。隱隱興奮期待著的大變態(tài)沒有得到他期望的結(jié)果,他有些不滿地輕頂了肖白的xiaoxue兩下,想著要不干脆把她徹底cao醒再cao尿了好了。肖白被他折騰得兩眼皮就像是被粘上了似的,實在是睜不開,可是被那個大roubang連連戳刺,就是被累昏過去了,她還是閉著眼輕聲哼著‘不要了…太多了…夠了……’白翰如看她睜不開眼的可憐樣子,最終還是決定先放她一馬,讓她先睡一晚上,明早再繼續(xù)。******肖白有氣無力地用手支著一邊臉頰,望著鏡子里的自己,心里想著:我為什么就不能像母親那樣是個金發(fā)碧眼的美人呢?…………等等,金發(fā)碧眼?肖白反應(yīng)過來,趕忙站起身四面環(huán)顧,看到四周有著繁縟復(fù)雜線條、金碧輝煌的歐式家具家裝,肖白有些愣怔,旋而就意識到這可能又是到了夢中。所以說這次又是誰的前世?肖白意識到自己的當(dāng)前處境后,只感覺身體一陣無力,這么一遍遍的經(jīng)歷生離死別的痛苦,任肖白神經(jīng)再強(qiáng)悍,也很難再承受新的一波悲劇了。“大小姐,您怎么還在發(fā)呆?您選好今天要穿的舞裙了嗎?”一個褐色頭發(fā),鼻子上有幾粒小雀斑的女孩推開門,看見肖白還站在梳妝臺旁邊發(fā)呆,她有些著急的喊道。“舞裙?”肖白轉(zhuǎn)頭又看了看四周,這個臥房里并沒有什么像是裙子的東西。“天??!大小姐!現(xiàn)在都下午了,您還沒睡醒嗎?快來挑一條裙子,因為確定不了要哪個樣式,您定了三套,今天就是您的成年禮舞會了,不能再拖延了,必須在這里面選出一套穿上!”那個小女孩一邊急切地說著,一邊推開臥房另一側(cè)的壁板。原來那是一道隱形門,門后是一個非常寬敞的衣帽間,里面掛滿了各式的裙子。肖白跟在她身后走進(jìn)了房間,那些遍布蕾絲緞帶和褶皺的衣裙讓肖白看得有點頭暈,看來這個游戲情節(jié)是為了滿足小姑娘的公主夢而設(shè)置的吧。“所以,您是要選哪套呢?”雀斑小姑娘跑到單獨套在人形衣架上的三套裙子旁邊轉(zhuǎn)頭看向肖白問道。肖白看了看那三套裙子皺了皺眉,絳紫、黛藍(lán)、暗土黃色,emmm……這三個顏色看起來怎么都那么讓人一言難盡呢?雖說這三個顏色都近似莫蘭迪色系,配好了很高級,可是對于肖白這個冷白皮來說其實并不算友好,這種灰色調(diào)太高的顏色會讓肖白很顯老,一個成年禮舞會,穿得老氣橫秋恐怕不太適合吧?肖白將視線又轉(zhuǎn)向掛著的其他裙子,只瞄了幾眼就指著一套帶著奶油色蕾絲花邊的寶藍(lán)裙子道:“就這套吧?!?/br>“這個?您不是嫌棄這個顏色土氣,一直都沒有穿嗎?今天這么重要的日子,為什么不從特意定制的這三套里選呢?”肖白皺皺眉,稍微加重口氣道:“就這套了,你拿下來幫我穿上吧!”那個小女孩大概是被肖白突然這么堅決的語氣嚇到了,張口似乎還想說些什么,但最后到底沒說出口,而是磨磨蹭蹭地給肖白拿下了她指定的那條裙子。胸衣“我不想穿這玩意?!毙ぐ装櫭伎粗赴咝」媚镞f給她的緊身胸衣拒絕道。“天啊,我的大小姐!作為一個貴族的淑女怎么可以不穿胸衣就出現(xiàn)在人前!小姐,你真的睡糊涂了嗎?!”“穿那玩意我喘不上來氣,再說這不還有層內(nèi)衣嗎?怎么就不淑女了?”肖白嘴里說著心里也腹誹道:這還真是個奇怪的時代,所謂的淑女都不穿內(nèi)褲,上邊卻勒得像套了個籠子,我可不想玩?zhèn)€游戲還得遭這份罪。雀斑小姑娘已經(jīng)被肖白離經(jīng)叛道的言論驚呆了,而肖白則不管呆若木雞的她,徑自走到柜子邊拉開抽屜翻找起來。肖白找出兩個繡花的大手帕和一段蕾絲花邊在身上比量了一下,又翻出針線,飛快地將這三樣縫合在一起,肖白又比量了一下,然后稍作修改,一個簡易版胸衣就縫合好了。在古代待久了的肖白,這種東西早就做得熟能生巧了,這樣既不用套進(jìn)緊身胸衣那個牢籠里去,又可以起到基本的承托作用。肖白瞟了一眼還在那呆立的小姑娘,知道不可能把侍女趕出去換衣服,只好轉(zhuǎn)過身把穿在身上的家居服和內(nèi)衣脫下,換上剛剛新鮮出爐的自制胸衣,然后才把那件像是大裙子似的內(nèi)衣套在身上。肖白穿好內(nèi)衣后,拿起那個裙幅碩大的深寶藍(lán)色亮緞裙子就要往身上套,一直在一邊發(fā)呆的雀斑小姑娘再也無法忍受地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