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夜
肖白沒想到清貴君把她抱回了剛剛發(fā)生血案的新房,只是地上九尾狐的無頭尸體早就不見蹤影,甚至四處噴濺的血跡都找不到一滴,這里干凈的就如同一個普通的新房。清貴君將肖白放到床上后,直接就壓在了肖白的身上,一邊吮吸親吻著她的耳垂和頸側(cè),一邊靈巧迅速的脫掉肖白身上厚重繁瑣的禮服。肖白有些慌,畢竟上次和他的經(jīng)驗幾乎都是在昏迷狀態(tài)下完成的,她還有些轉(zhuǎn)不過彎來。感覺到肖白身體的僵硬,清貴君忽然停了手,抬起頭平靜地看了肖白一會,直把肖白看得更加心慌才開口道:“肖白,我是你的父、你的師,也是你的夫、你一生的伴侶。我看著你出生,教導(dǎo)你長大,在以后的漫漫長生中始終都會伴在你左右,樂你所樂、痛你所痛、憂你所憂、苦你所苦,將來也會和你一起攜手赴死。從生到死,我都在你身旁,已經(jīng)親過你生身父母,肖白,你為什么還要排斥我?”他站起身,手臂一揮指著裝飾得富麗堂皇的房間說:“這個房間,我是為自己準(zhǔn)備的,這個世界上,除了我,再沒有人有資格成為你的夫君,沒有人先我而來,更不可能有人能取代我,肖白,無論是過去,還是將來,就算你有別的想法也不可能實現(xiàn)了,肖白,我就是你的命運(yùn),你,認(rèn)命吧!”噗……肖白忽然有些想笑,沒想到清貴君這種高高在上、詭譎莫測的人也會說出這么中二的一番話來。雖然肖白很是想笑,還是拼命動用體內(nèi)的洪荒之力忍住了笑意。她垂下頭,伸出一根手指,勾住了他的腰帶,低聲抱怨道:“那你還把那只九尾狐放進(jìn)來,我以為……我以為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清貴君低下頭看著肖白:松散的衣襟下裸露出的大片白皙肌膚,在燭光的映襯下似乎發(fā)散著霧蒙蒙的珠玉之光,其上的點(diǎn)點(diǎn)紅梅是他剛剛才弄上去的,她口里小聲的向他撒著嬌,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化作一只只小螞蟻,在他心頭酥酥癢癢的爬著。這是他付出怎樣的心力才一點(diǎn)一點(diǎn)養(yǎng)大的嬌嬌啊,他的心頭rou,總算是能回饋他一星半點(diǎn)了嗎?他伸手抬起她下巴,讓她看他:“剛才我就說了,樂你所樂,肖白,只要是你想要的,我就會給……雖然你或許已經(jīng)忘記了,可是只要答應(yīng)過你的,我就會一直信守承諾,雖然這一切我…并不愿意看到……”又要跟我說上一個肖白的事嗎?!夠了!已經(jīng)夠了!!肖白堅定的抬頭望著他,目光亮得像天上的星子,語氣堅決的道:“既然我已經(jīng)忘記了,那就讓當(dāng)初的荒唐要求作廢吧!從今以后,無論是八爪怪還是九尾狐,就算是天上的仙子,我統(tǒng)統(tǒng)都不要!你是我的父也好,是我的夫也罷,陪在我身旁吧,再不要讓其他人插在我們中間,你若不棄,我定不負(fù)!”肖白斬釘截鐵的話讓清貴君上挑的鳳眼微瞇,他低下頭含住肖白的小嘴吮吸輕咬,就像是在品嘗一顆甜滑的櫻果:“肖白……你知不知道這世上是有言靈這種東西的,有些話一旦出口就再無收回的余地,肖白,你…怕不怕……”肖白在他唇間輕笑起來:“如果這話是對面目可憎的丑八怪說的我自然是怕的?!?/br>清貴君輕哼一聲:“今天的這條九尾狐可美的很,難道你絲毫都沒有動心?”肖白聳聳肩說:“不來電,他就是長得滿臉花又如何?”“不來電就把人殺了,肖白,你是不是太過惡劣了?!鼻遒F君笑著側(cè)頭輕啄肖白的臉頰。肖白卻扶正他的頭,很鄭重的看著他說:“清啊,該是我護(hù)著你的時候了?!?/br>清貴君愣了一下,忽然嘴角勾起笑了起來,并且笑得越來越大聲,到后來干脆仰頭暢笑起來,把肖白都笑愣了,她嘟著嘴說:“有那么好笑嗎?至于笑成這副樣子!”清貴君收了笑,將肖白又壓回到床上,他低頭啄了啄肖白的唇,一只大手捏弄著肖白的胸,拇指隔著衣服準(zhǔn)確的撥弄著肖白的rutou:“那么…和我很來電嗎?嗯?”他的手讓肖白敏感的輕聲抽氣,眼角沒有散去的笑意讓他常年籠著寒霧的眼神暖和了起來,也讓他的面容更加的俊逸如仙。肖白確實已經(jīng)被電的半昏,明明上邊是一張如仙人般禁欲超脫的臉,可身下的猙獰rou棍卻如鬼王身上才能長出的駭人物件,隔著衣服都能強(qiáng)橫的半陷進(jìn)肖白腿間的細(xì)縫里,勾得肖白的內(nèi)里不自控的連連抽動。“我在等著你回答呢,肖白?!鼻遒F君向前頂了一下,提醒著有些半昏的肖白。“嗯!”因為沒插在正地方,肖白被他頂?shù)糜行┨?,她嬌蠻的輕捶了一下他肩頭,嬌聲抱怨道:“好哥哥…慢點(diǎn),你、你頂疼我了……”他呵呵笑了幾聲,笑聲里竟是帶著幾分壞意,他咬著肖白耳朵含含混混的說:“我才不是你的好哥哥,叫爸爸,來,寶寶,求爸爸插爆你的小水洞?!?/br>這個死變態(tài),不愧是這幫變態(tài)的老大!哼!你以為我怕你啊?!肖白雙臂纏上他的后頸,側(cè)頭在他耳邊悄聲說:“好爸爸,快用你的大電棍插爛寶寶的saoxue吧,寶寶饞的褲子都尿透了……”“呵呵……”他又開始低笑,語氣愈發(fā)的平靜,“寶寶,既然只能結(jié)一次婚,你的喜服也沒有保留的必要了。”肖白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下一秒,她的紅色喜服就變成緋色的雪飄散在空中,他一臉的平靜,實際上連給肖白脫衣的幾秒鐘時間也不耐煩等了。分食(H)清貴君大手扶住肖白的膝蓋向兩邊分開,伸出玉白長指,勾了一線粘膩的汁液,放入口中,半瞇雙眸,吮吸得嘖嘖有聲:“嗯……看來寶寶是有些迫不及待了…”那張仙人般禁欲的臉卻做著最yin蕩的動作,把肖白看得面紅耳赤,身下被他勾得水意更兇了。清貴君手一揮,他身上的衣服就瞬間脫了下來,如活物一般飄到一旁的撐衣架上,板板正正的掛好了。肖白一看,不禁有些氣不打一出來,憑什么他的衣服就齊齊整整的掛著,她的就只能可憐的變成一地碎片?肖白撐起身體,嘟著嘴問出來,清貴君捉住了她的小腳,正嚙咬著肖白的小腿內(nèi)側(cè),聽到她的問話眼里波光閃動,嘴角一勾又是一笑:“因為我想長年累月的把寶寶養(yǎng)在床上,既然如此便不需要什么衣服了吧?”變態(tài)!肖白在那里腹誹道,卻絕不敢喊出聲來。“寶寶是在罵我變態(tài)么?”他的笑眼微瞇,嘴角的笑意變得有些危險。“哪有……嗯啊!不……”被說中心思的肖白想張口否認(rèn),卻被他低頭一口吮上腿心的動作逼出一聲驚叫。那長舌如游龍,或是靈巧彈動,或是卷起來在肖白的敏感xue口快速出入,肖白被他弄得春水連泄,可是流出的粘膩水液都被他一滴不剩的吸入口中,還吸得滋滋有聲,把肖白直羞得臉紅眼花,他還沒插入就實實誠誠的去了一次。“變態(tài)伺候得你舒不舒服,嗯?寶寶?”他叼著她的rutou抬眼問道,肖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圓脹的rutou被他含在唇齒間滴溜溜的玩弄,那雙清冷冷的丹鳳眼明明沒有絲毫媚意,卻比最妖邪的精怪都更要勾人。肖白看著看著,眼睛一眨,竟然落下淚來:“清啊,進(jìn)來,我想要你……”清貴君看她一副不堪激情的可憐樣子,低頭親了親她的嘴角嘆息道:“真是個憐死人的嬌嬌……”他坐起身,長指扶住粗長到駭人的roubang,用光滑的前端輕頂肖白的xue口,每一次只比上一次稍稍撐開一些。雖然自從上次他暗中改造了她的體質(zhì),她便已經(jīng)能很好的承受他了,不過他還是小心翼翼的開拓,不想帶給她,哪怕一丁點(diǎn)的傷害。他們都是如此,可以說出最惡毒的話、懷著最陰毒的心思,毫無顧忌的做出背棄全天下的最陰狠之事,可是他們對她,卻如在呵護(hù)一片隨時會融化逝去的雪花,她是他們最后的柔軟,藏在心尖上,疼到了骨子里,時時刻刻的抱著親著還是想,恨不得每分每秒都捧在手心里,舉在眼前,不錯眼珠的看著。“清啊……嗯……清啊……嗯啊……好、好大……好滿……嗯…………”隨著他一點(diǎn)點(diǎn)的進(jìn)入,肖白也一聲聲的嬌聲喚著他,只把他撩撥的呼吸粗重,難起波瀾的心潮也漸漸澎湃了起來。“肖白……愛不愛我?嗯?說愛我,肖白,說愛我,寶寶……”當(dāng)他的小腹終于和她緊密相貼,他便急不可耐的開始索起她的愛來,他的性器與其說是想插進(jìn)她的xue里,實則更想插進(jìn)她的心里去,他是嘗過她的心的味道的,甜膩的勾人,他整個人都恨不得化在里邊。“清啊……愛的……愛的……嗯…你、你可以再重一些,我、承受得住…嗯!好深啊……嗯嗯………”在他們齊心協(xié)力、長達(dá)幾年的改造之下,她的身體已經(jīng)徹底淪為被欲癮控制的yin獸,一時離不得他們的澆灌,準(zhǔn)備大婚之禮這段時間,他們刻意疏遠(yuǎn)她,讓她的心頭如有萬只螞蟻在爬,她已經(jīng)分不清,她到底是被愛所困,還是被欲所囚,她分不清也就不想了,左右無論是愛還是欲,到最后都得著落在他們身上,還想個勞什子?想就直接上去推倒就是了,雖然表面上每次都是她被壓在下邊。男人低沉的粗喘聲、女人或嬌軟或高亢的嬌吟聲,還有拍打皮rou的脆響以及咕嘰咕嘰的caoxue聲,交織在一起,激情演奏著一篇恢宏漫長的yin欲篇章。滿是紅色裝飾的新房里香艷四溢,前頭的大廳里則是完全相反的畫風(fēng)。柳如煙能寫出一手漂亮顏體的長指此時正插入九尾狐的頭顱中撥動,從那灘濕膩的腦漿里翻找出一個閃著金光的珠子。“這個可真是一個好東西?!?/br>柳如煙將那金珠舉到眼前細(xì)看,纖長指尖沾染了一些令人作嘔的紅白之物,一向淡漠的眼底有暗光瀲滟,竟有種讓人望之便心生懼意的邪魅之氣。他長指一捏,那顆金珠瞬間碎成等大的九份,向四面八方迸射而去,坐于廳堂四處的眾人伸手一接,輕松地將屬于自己的那份抓入手中。小郎凌青云將手中的金珠碎片扔入口中,如在嚼一個花生豆一樣,咬的咯咯有聲,他一邊嚼一邊憤憤不平的說道:“憑什么肖白的大婚是他上?他老就有理了?”白翰如讓那顆碎片在手心里滴溜溜的懸空轉(zhuǎn)著,并沒有急于吃進(jìn)口中。他聽見小郎的抱怨,嗤笑一聲懶洋洋的道:“你不服,可以現(xiàn)在就進(jìn)去殺了他,今夜盡可以讓給你,大家都不會有什么意見?!?/br>小郎被他一句話懟的憋悶的直瞪眼,要是他能打的過,剛才怎么可能放他抱著自己的寶貝獨(dú)享二人世界去?!阿刃還是一如既往的少言,他已吃完了那個碎片,現(xiàn)在手里正抓著半條腿,撕咬下一大塊噴著血的鮮rou在那里血淋淋的咀嚼著。老小冷長書最是可憐,他表情陰郁的啃著沒有什么皮rou的腳,自從覺醒后,他不得不接受了他們這個種族等級森嚴(yán)的種種制度,想往上爬,唯有變強(qiáng)一路。隨著一聲脆響,肖韶掰斷了一截臂骨,滿臉冷肅的提醒道:“內(nèi)斗還是緩緩吧,上次是鬼族,這次又來了妖族,真是一幫賊心不死的蛆蟲!”柳如煙姿態(tài)閑雅的撕著另一只手臂上的rou絲,淡淡的說道:“他們盡可以來,不過是讓咱們多了一頓餐食,又能掀起什么風(fēng)浪?”白翰如咽下口中咀嚼著的心臟上的精rou,斜瞟了柳如煙一眼,忽然呵呵低笑了起來:“怕只怕,咱們的小囡囡要是有一天愛上了外來的野小子,那可就徹底涼涼了?!?/br>他的話聲未落,旁邊突然響起臟器被人捏爆的,令人作嘔的粘膩之聲:“呵,那也好,那就大家抱著她一起死掉,倒也干凈?!碧K離眼眸充血的沉聲說道,暗紫色的血從他的手心里迸濺出來,順著他線條緊實性感的手臂向下流去。蘇離的話讓大家一起住了聲,此時,分歧頗多的眾人頭一次達(dá)成了共識:對她,他們是要么愛,要么死,再不可能有第三條路讓她走。余下便只剩抽筋剝骨、茹毛飲血時令人牙酸的咀嚼聲,白王府富麗堂皇的大廳此時已經(jīng)宛如人間煉獄,如果肖白看見眼前這一幕,不知她會作何感想?過往紅燭憧憧,被過份疼愛的肖白在清貴君的懷抱里昏睡著,她紅腫的腿間還牢牢插入著清貴君的雄物,雖然那東西釋放過,卻比正常男人勃起時還要大上不少,要不是肖白太過疲累,睡死過去,哪還能容他這么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牟逯?/br>清貴君用手輕輕擦掉肖白額頭上密密的汗珠,低頭將她看了又看,明明看著她有幾百上千年了,還是怎么都看不夠。他嘴角掛著溫暖的笑意,眼睛看著她如同在發(fā)光,就好像是龍族在它陰暗巢xue的最深處,細(xì)心欣賞著它最珍貴的唯一珍寶。珠寶是真的,滿腔的愛意也是真的,但是如果這唯一的一顆珠寶一旦被盜,龍族那毀天滅地的憤怒那也會是真的。肖白昏著,清貴君便大咧咧的把自己的尾巴又放了出來,那能熒惑人心的絕美長尾蜿蜒的整個屋子都是,尾尖還調(diào)皮的緩緩搖擺著,帶著如輕紗般的背鰭緩緩飄舞,美得如夢似幻。“呵,一幫無知者無畏的小子……”清貴君用十分輕淡的語氣輕嗤著,他不怕他們成長起來,因為他的血統(tǒng)足可碾壓一切,當(dāng)初要不是因為他是高貴而稀有的隱秘族群里最后的王,他們是絕不可能放他在他們的領(lǐng)地里等她出生的,雖然那時每日打上三場是必不可少的,不過他并沒有吃多少虧就是了。她的母親是個非常強(qiáng)大的女王,不說她的那些實力可怕的親密眷屬,就是底下不入流的卑微眷族也是強(qiáng)橫到橫掃一切的地步。她締造了幅員遼闊的龐大帝國,她的光輝如日在天,令人目眩,可他卻并沒有被她折服。他們是隱秘又性格執(zhí)拗的一族,冷心冷肺到寧可血脈斷絕也無法忍受哪怕一秒的委曲求全,不動心毋寧死,就算對方是霸業(yè)昭彰、八方歸附的不世帝王,也不能讓他的脊背稍稍彎折。可是這個睥睨一切的帝王肚子中的一塊rou卻可以,誰也解釋不清,隔著那么漫漫的距離,她是怎么勾的他如死水一潭的心弦開始顫動,竟飛身離開自己住了不知多少寂寥歲月的秘境,尋她而去。迷的他甘愿守著她,直到她出生,然后把她小心的抱入懷里,極為細(xì)心的藏好,就像是接下了一生一世的債。想著當(dāng)初她那么小的一只,連眉眼都看不清,他怎么就愛得不得了了,緊張兮兮的捧在手里還差點(diǎn)把她摔了,嚇得她的父親險些把他捶死,呵呵,那么硬的拳頭他至今都沒有再遇見過了……她是那些傳說中的強(qiáng)者留在世上的結(jié)晶,她有著那些強(qiáng)者的一切優(yōu)點(diǎn),她可以耀眼如灼灼紅日,也可溫柔如皎皎水月,她滿肚子詭譎的小心思,有時卻又呆傻的讓他心疼。她正正好好長在了他最喜歡的那一點(diǎn)上,分毫都不差,所以她就掛在他的心尖上,再也下不去了。只是啊只是……我的寶……萬萬都不要愛上外人,千萬不要…千萬不要……清貴君在那里自己想著想著就生起氣來,明明他們這一脈感情最為淡漠,很難起什么波瀾,偏偏為她總是失了本心。清貴君孩子氣的捏住肖白的鼻子,當(dāng)她皺起眉張嘴呼吸時,他又沖入她的口里胡亂翻攪,只是親著親著,苦的也只有自己,他只能支起身體又慢慢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