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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發(fā)覺他的神色,尷尬地清咳一聲,“其實,朕有個不情之請……”大安朝最近災(zāi)厄連連,最讓皇帝頭疼的是旱災(zāi)。他想求司墨幫忙,能否降下雨水,緩解災(zāi)情。司墨挑眉,“僅此而已?”皇帝一喜,知道找對了人,連連點頭。他知道見好就收,也感慨當(dāng)初選對了人。九皇妹竟然有這等本事,把神君的心都收攏了。只可惜自小驕縱慣了,在神君面前也沒規(guī)矩,真不怕惹神君發(fā)怒。皇帝心思一轉(zhuǎn),愈發(fā)肯定自己的做法。司墨點頭,淡淡地道:“本君允了,靜候三日便可?!?/br>他真身就是龍神,雨水不在話下,只消和天帝說一聲。見皇帝沒有別的話要說,司墨起身要走,卻聽皇帝說:“靜兒和九meimei都不懂事,朕已讓人教她們規(guī)矩,還望神君勿要和她們計較?!?/br>司墨眉頭一皺,“靜兒就是那天闖門的潑婦?”一尊神擺在面前,胞妹被說成潑婦,皇帝也不敢說個不字。“是朕的疏忽……”司墨頷首,又問道:“靜兒是她的小名?”“是,母妃常常這么喚她?!?/br>“那九公主的小名是?”司墨想叫她的小名,這樣更親近,也能顯示出他想了解萱蕙的誠意。皇帝支支吾吾,表情愈發(fā)尷尬。司墨恍然。既然當(dāng)初把萱蕙當(dāng)做祭品,送上昆侖,又怎么會真心關(guān)注這個meimei。罷了,她沒有親人,以后就由他來照顧吧。皇帝還想解釋,司墨身形一閃,不見了蹤影。……當(dāng)晚,干旱已久的大安朝終于降下雨水。皇帝的寢宮燈火通明,皇帝似乎興奮得睡不著。而皇宮的偏僻角落,自云端落下的司墨化回人形,拂去身上的水珠,快步往長樂宮走去。他這趟跑得有點遠(yuǎn)。先是去找天帝稟明情況,再找司命星官,知道了她的小名,又去找清霄討教一二,這才回到凡間,降下這場雨。他眼神發(fā)亮,腳步如飛,恨不得立刻回到萱蕙身邊。長樂宮中,主殿黑漆漆的,她歇下的偏殿還亮著。司墨站在偏殿前,深吸一口氣,輕聲叫了句“萱蕙兒”,敲了敲門,沒想到殿門一敲就開。他心下一緊,連忙走進去,只見床帷之后躺著個纖細(xì)的人影。再一掀開帷帳,就看見他朝思暮想的萱蕙正淚盈盈看著他。她雙手被綁過頭頂,系在床欄上,雙腿被分開牽向兩邊床柱,腿間洇濕一片,一副任人采擷的模樣。司墨頓時愣住了。"第十二回(koujiao自瀆)章節(jié)編號:6305103燭光下,萱蕙清凌凌的眼眸變得模糊。她依稀認(rèn)出是司墨,小臉露出小心翼翼的討好的表情。司墨卻一眼看穿了其中隱藏的害怕和卑微。想到皇帝意味深長的表情,他頓時有些火大。她怎么可能把自己綁成這樣?一定是皇帝聽說他倆分房睡,害怕萱蕙惹惱了他,特意派人把她綁在這里,讓他“享用”。床帳里彌漫著少女清甜的體香,她難耐地喘息又扭動,也不知皇帝的人給她用了什么藥。司墨的心揪疼起來。他解開萱蕙的雙腿,幫她揉搓腳踝,平緩勒痕。兩條玉腿卻勾著他的腰身,直將他往身上勾,想讓他靠近自己。司墨低聲喚了幾句,萱蕙只是睜著眼睛,嬌喘吁吁地望著他,完全不知道自己這副模樣有多勾人。他身下脹痛不已,卻沒有急著動作,而是先探向幽谷,以手指試探一二,聽見她壓抑不住的痛呼。藥效這么厲害,她也能痛成這樣。司墨心疼又愧疚。萱蕙迷迷糊糊的,只感覺身下一涼,裙裳被掀開,爾后有溫?zé)嵊朱`巧的物體貼在花戶上,悉心撫慰著隱秘處每一個角落。干渴難耐的身體終于得到了澆灌,萱蕙呻吟一聲,勉強清醒了一些。她看到自己的雙腿被解開了,又被兩只大手彎曲壓折,擺出花xue朝上的姿勢。一個人埋在她腿間,正認(rèn)真地吸吮著花縫的蜜液,仿佛品嘗珍饈佳釀。萱蕙這才反應(yīng)過來,在花xue里柔軟地頂弄舔卷的,竟是他的舌頭……她一個激靈,嬌哼一聲,連忙扭動腰肢,似乎想擺脫對方的控制。然而兩只大手一如既往的強健有力,將她牢牢壓住,動彈不得。那人暫時停下動作,抬頭瞧著她,薄唇亮晶晶的,沾滿了她的蜜液。萱蕙的臉轟地?zé)t了。竟然是、竟然是神上!她愣愣地看著,不知作何表情。司墨復(fù)又低頭,齒關(guān)叼著小小的花核來回碾磨,靈舌在幽xue里來回抽動,模仿欲物的抽插。“我的阿月香香的,甜甜的……”他埋在萱蕙腿間,大力吮吸著她的花液,一邊含混不清地喚她小名。舌尖在她xue內(nèi)狠狠一卷,挑著一汪水液,送入喉間,發(fā)出貪婪的吞咽聲。司墨沒有抬頭看她表情,單憑這副嬌軀的顫抖,還有逐漸guntang的肌膚,他就知道,惹人憐愛的小人兒一定臉紅得很好看。他便不再壓抑聲音,反而肆意發(fā)出讓人臉紅心跳的嘖嘖水聲,吞咽的聲音也大得出奇。嬌柔的小人兒嗚咽著,在他唇齒間被輾轉(zhuǎn)挑撥,帶入久違的情欲。看到心愛的神上吮住花xue,萱蕙完全混亂了,只知道抽泣呻吟。神上,神上啊,是她愛的神上……光是這一個認(rèn)知,就足以顛覆她的理智。神上這么做,是憐惜她么?一定是吧。萱蕙陶醉其中,甘愿放棄自我,十分配合,被他攜卷著在情欲中起伏。雖然抽插的只有靈舌,可是高潮來得比往日都要快,都要重。花xue緊緊抽搐著,夾緊了他的舌。司墨吸了口氣,不禁回想起欲身被她絞住的酥爽感,身下脹痛得越來越厲害。他的阿月,他的萱蕙兒,果真是個寶貝。情至深處,少女僵住身子,雙手死死用力,拉扯得床欄嘎吱作響。身下的花xue也愈發(fā)緊致,微濁的花液淅瀝瀝噴灑出來,悉數(shù)落入司墨口中。她眼前金光四濺,沉浸在高潮余韻中,隱約看見他貼過來。司墨吻住她的雙唇,舌尖頂開她齒關(guān),將花液度入她口中。萱蕙倉促吞咽下去,懵懂地看著他。司墨早已放下她雙腿,改為揉捏一雙玉乳,低笑:“阿月真甜?!?/br>她紅著小臉,眼神繾綣。司墨實在忍不住,低下頭,在她臉上細(xì)細(xì)密密地吻著,另一只手在枕側(cè)摸索,果然摸到了一只熟悉的錦盒。皇帝想讓他“享用”,怎么可能不備下這些。萱蕙被吻得意亂情迷時,感覺到熟悉的硬物頂住了花xue口,嚇得清醒過來,連連推他。司墨撫摸她的臉頰,柔聲哄她:“乖阿月,今晚你只能吃玉棍兒。若我進來,怕又要傷了你?!?/br>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