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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e剛剛經(jīng)歷過溫柔的對待,里面水潤一片,玉棍兒毫不費(fèi)力地頂?shù)搅俗钌钐帯?/br>萱蕙以為他要入后xue,十分緊張,卻見他褪去衣物,不著寸縷,跨坐在她腰腹,緊緊盯著她,一邊握住高昂的欲身,開始上下taonong。“哦,萱蕙兒……嗯,好緊,好緊……”他貪婪地注視著萱蕙,細(xì)細(xì)地念著她的名字,大手飛快taonong著。時(shí)而微微瞇眼,似乎在想象插入她體內(nèi)該多么銷魂。司墨向來冷情,何時(shí)主動(dòng)在她面前露出如此情欲的模樣,一時(shí)教她移不開目光。“阿月,阿月……夾緊……阿月……唔,插得深不深,深不深?……”聽見他一邊呼喚自己一邊自瀆,說些沒輕沒重的葷話,被他按在床上弄得欲死欲活的場景便跳入腦海中,讓她的臉色鮮紅欲滴,忍不住夾緊了雙腿。她大概忘了腿間還插著根玉棍兒,雙腿一夾緊,玉棍兒便往里頂,頂?shù)盟凵衩噪x,嬌哼不止。光是想象就讓司墨yuhuo高漲了,何況是面前的活色生香。該死的妖精,真是恨不得把她cao死在這……司墨額頭青筋暴突,忍得很辛苦,才把這股邪火壓下去。他眼神愈發(fā)赤裸,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拆吃入腹。她嬌嬌弱弱地喘息,癡癡望著他。司墨最受不住她這眼神,立時(shí)粗喘幾聲,捏開她的小嘴,將欲身摜進(jìn)去,濃白的液體激射而出,填滿了小嘴。還有一些從嘴角溢出來,四下橫流。他抽身出去后,她咳了一會(huì)兒,有好些都落在了錦褥上。司墨便捏著她的下巴,柔聲哄她:“乖丫頭……阿月,都咽下去,聽話……”"第十三回章節(jié)編號:6337443一夜瘋狂纏綿。次日清晨,他抱著萱蕙回了主殿。宮女們進(jìn)了偏殿打掃整理,個(gè)個(gè)紅著臉出來。老天……殿下這般柔弱,要怎么受得住駙馬的索求。宮人們識趣地送來熱水,司墨不用他們伺候,親手給萱蕙沐浴,再將她放回床上。她累極了,卻無意識揪著他的手指,不愿松開。“阿月?!?/br>萱蕙本來快睡著了,可是聽見他的呼喚,硬是睜開眼睛,迷迷糊糊地揪緊了他的手。他含笑低頭,注視著她睡眼惺忪的模樣,又叫了幾聲阿月。少女歪了歪腦袋,有些受寵若驚。神上在叫她的小名?她生于滿月之夜,得了這個(gè)小名。父皇從不會(huì)這么叫她,只有母妃會(huì)一聲聲“阿月”地叫。萱蕙想說什么,張了張嘴,才想起來自己說不出話。司墨眼尖,瞥見她唇角的痕跡,用指腹挑起來給她看,羞得她立刻扭過身,將自己裹在被褥里。昨夜,神上誘哄她用嘴吞吐欲身,讓她吞了三四回。他指腹那些白色痕跡,不正是他的愛液么。偏偏拿這個(gè)來羞她,神上真是太討厭了!萱蕙絲毫沒意識到自己在撒嬌,無論司墨怎么哄,死活不肯鉆出被子。被子外變得靜悄悄的,萱蕙有些疑惑,忽然有人從她腳下掀開了被子,膝蓋頂壓她的腿彎,強(qiáng)勢地分開她雙腿,手掌摸向了她腿間。萱蕙驚喘著,從被褥里露頭,卻被司墨按著雙手,壓著腿彎,掀開了遮羞的被褥。布滿吻痕掐痕的身子一覽無遺。司墨瞧著她淚汪汪的雙眼,似笑非笑。他一邊喚她阿月,一邊頂弄她體內(nèi)的玉棍兒,惹得萱蕙嬌喘連連,胸前兩朵紅蕊也漸漸挺立起來。沐浴之后,他便用玉棍兒沾滿藥膏,將她的xiaoxue喂得滿滿的,怎么都不讓她取出來。萱蕙本來都快忘了這回事,被他一弄,又開始嗚嗚咽咽地呻吟。直至她雙頰酡紅,眼神迷離,被玉棍兒擠壓的縫隙里都能溢出水液,司墨才放過了她。她倦倦入睡,司墨凝視良久,掖好被子,叮囑宮人照看好她,便去向皇帝辭行。皇帝大惑不解,極力挽留。用一個(gè)公主,將一個(gè)神君留在大安朝,簡直是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司墨便問他:“當(dāng)初她為何是那副模樣?”問的是她為何會(huì)又瞎又啞。皇宮里無外乎那些丑惡之事。誰能殘害一個(gè)公主?除了皇帝,就只有別的公主了。而她的姐妹能害她,也逃不過皇帝的默許。皇帝便不再追問。司墨轉(zhuǎn)身要走,似乎想起什么,轉(zhuǎn)身淡淡瞥了皇帝一眼,卻什么都沒說地走了。徒留皇帝惴惴不安。萱蕙被下藥兩回,一是毒啞了她,二是皇帝自作聰明。兩件事都揭了他逆鱗。萱蕙是他的人,不容旁人插手。他不會(huì)再讓萱蕙待在這種地方。幾日后的清晨,長樂宮的宮人們敲響了主殿大門,里面卻毫無回應(yīng)。莫名回宮的長樂公主,與她神秘的駙馬一起消失了。"第十四回章節(jié)編號:6337547晨光熹微,偏僻山道上,一騎兩人緩緩前行。這兩人正是司墨和萱蕙。離開皇宮后,司墨怕她不喜天界生活,打算帶她在凡間游玩散心,再帶她去清霄那兒調(diào)理身體。他和萱蕙交歡這么多次,斷斷續(xù)續(xù)給過不少修為,然而除了讓她重見光明,她的嗓子卻沒有太大起色。清霄司掌仙藥醫(yī)術(shù),大概會(huì)有辦法。懷里的少女稍稍皺眉,似乎要醒了。司墨輕吻她頭頂,“阿月,乖乖的,再睡會(huì)兒?!?/br>離開皇宮后,司墨早就發(fā)覺有人跟著他們,所以行蹤忽快忽慢,前兩天才甩掉對方。萱蕙金枝玉葉,從沒這樣趕過路,容易疲累,看得司墨心疼不已。要不是神君在凡間必須低調(diào),盡量不讓凡人知道身份,他早就甩掉對方了,何必讓萱蕙受這份罪。纖細(xì)的小手慢慢拽上來,被他納入掌中。司墨含笑低頭,“不再睡會(huì)兒?”萱蕙搖搖頭,依偎在他懷里,靜靜看著靜謐的山景。她從沒來過山野,對周圍的一切都很好奇。天際飛過一只鳥兒,也能讓她目不轉(zhuǎn)睛地看上半天。朝陽漸漸浮出了山際線,照著暖洋洋的。她看著看著,嘴角不自覺地掛起微笑。頭頂傳來云山神君幽幽的嘆息:“我難道不比那些個(gè)飛鳥蟲魚好看?”萱蕙彎了彎唇,忍俊不禁。她的君上啊,這是吃哪門子飛醋?小手攀著他的肩膀,朱唇皓齒貼近他下巴,蜻蜓點(diǎn)水地一吻,算是公主殿下賜給的驚喜。卻不料被他扣著腰肢,捏住下巴,舌尖卷住她柔軟的唇瓣,廝磨吮吸,又誘使她張開齒關(guān),被他汲取氣息和津液。一只大手緩慢撫上她腦后,指縫一夾,取出她發(fā)際僅剩的玉釵,扔進(jìn)馬鞍袋里。她一頭青絲散落下來,隨著駿馬前行一搖一晃。大手隨即上移,讓她高高仰起頭,露出修長潔白的脖頸。萱蕙急促地喘息,一邊望著湛藍(lán)的天空,一邊感受著他在自己頸邊噬咬舔吻,留下或輕或重的紅痕。撐著她后腦的大手又往下移動(dòng),勾著她衣領(lǐng)一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