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微h
004 微h
周九習慣保養(yǎng)她的劍。醒來之后,她花了點時間接受自己這怪異的身體,經(jīng)過幾天的調(diào)息,雖然吃得不怎么樣,但身體明顯好了很多。硬要說起來,明明應該是沒有修為的,但使起劍來似乎動作與以前有靈氣的時候相比,還要順暢一些,說不出是為什么。 當然,威力早就大減。無法運氣,劍意只是劍意,能被人領會,卻無法傷人。 周九覺得,這樣也挺好的。 她坐在桌子前,認認真真地擦著真名劍。 她給兩柄劍做的保養(yǎng)都是一樣的工序。涂油,然后仔仔細細地用浸潤了香油的綢布擦幾遍,再用干爽的細絹布擦掉。 細絹碰了油,只能扔掉。但綢干爽的時候容易被刮到,留下絲絮沾在上邊,有礙瞻觀。 她做這事情的時候總有種老者的悠然自得,得意于自己的講究。 剛擦完真名劍,就見化作人形的魔尊穿著一襲黑衣,氣沖沖地走了過來,臉上還帶著慍怒。 硬要說起來,魔尊走路的姿勢還有點奇怪。 魔尊?她有點訝異。這里是她的房間,魔尊從沒進來過。 你只用管無名劍。真名劍,還給我吧。敖閏不想和她解釋那些私密的事情,這傻女人活了一千多歲,很多地方跟白活了一樣,蠢得讓人大跌眼鏡。 可是周九看著魔尊拿走真名劍,下半句還沒說出來,離開屋子的魔尊就發(fā)出一聲悶哼。 真名劍飛了回來,撞在無名劍上,發(fā)出叮的一聲脆響。 魔尊黑著臉走了回來,右手被割傷了。 傷口有點深。敖閏氣惱不已,強忍著疼用修為把傷口愈了。 他想起來自己設下的禁制。 你另找一把劍,如何? 這是何緣故? 魔尊氣得想殺人。 手捏上她的脖子,力氣一使便撲了個空。 她這身體還是說不出的怪異。 周九知道他這是動了殺心,恭恭敬敬把兩柄劍一起捧到他面前。 周九還坐著。魔尊比她高出一整個頭,她坐著的時候嘴巴剛剛好到他的腰際。 敖閏下身被撩撥起的欲望還沒得到紓解。龍性本yin,頭腦一熱,他把衣擺一掀,褲帶一扯,尺寸嚇人的男根啪地挑出來,打在周九的臉上。 周九手里的劍啪地一聲落到地上。 周九腦子里一片空白。 她不是沒有與人歡好過,這是何物,她非常清楚。 這尺寸,該說果然是魔尊嗎?真是非人。 想起魔尊說,那劍是用他的角鑄的,又聽聞角是龍族禁忌,于是乎周九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莫不是、莫不是剛才自己擦劍的時候 敖閏沒給她時間繼續(xù)瞎想,一手扶著他的陽物一手捏著她的下巴就往她嘴里塞。 周九的嘴唇很豐滿,界限不很分明,遠遠地看去就像玫瑰的花瓣。此時冰冰涼涼的唇含住他陽物的頂端,滋味說不出有多美。 敖閏的呼吸聲重了起來,繼續(xù)把陽物往她嘴里塞,很快就頂?shù)搅怂暮韲怠?/br> 本能地有些反胃,周九怕他繼續(xù)捅進來,連忙扶住了還剩下足有三分之一的碩大陽物。 乖乖,這物要是捅進下身,不直入胞宮怕是吃不完的。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周九臉頰發(fā)熱。 給本尊好好舔舔。他用命令的語氣說著,周九卻覺得他像是在乞求。 因為他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 周九本就是個從善如流的濫好人,不然也不會被那藥修騙得團團轉(zhuǎn)。不過魔尊這物是真的太大,她只好先往后退,隨后伸出舌頭來將整根陽物舔濕,再用手努力撫慰他。 她的動作不怎么生澀。 想起她那所謂的道侶,敖閏眼睛微瞇,不肯承認自己因為頭腦發(fā)熱做了這事而有些后悔。 她會不會覺得他是在折辱她 可千萬別這樣誤會。 他雖殘暴易怒,但從不以凌辱獵物為樂,從來都是給個痛快的。 敖閏覺得自己這種情緒很奇怪。 但他從未在情緒上多花過心思。 更何況,這周九伺候人的本事并不差。他很舒服。 男人難捱的喘息聲越來越大,直到guitou重重頂在她喉嚨口,濃精射了她一嘴。量太多,她來不及咽下去,滴滴答答地有不少落在她衣衫上。 濃郁得幾乎讓人窒息的麝香味充斥著她的口鼻,讓她忍不住皺眉。 怎么這樣腥 她略帶不滿地看了一眼敖閏,不經(jīng)意和他四目相對。 敖閏沒放過她夾了下腿的動作。 這yin婦,他心里罵道,給人吃個jiba把自己吃出感覺來了。 他抓起一旁干凈的絹布,把剛射過微軟的碩柱擦了一擦,徑直離開了房間,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留下一臉懵的周九一個人坐在原地。 這男的,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