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微h
005 微h
005 微h 周九難受得緊。 起身關(guān)了房門,她回到座位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腿心又濕又癢,酸酸的。 許久沒有這種感受了。 往常與那藥修做的時候,也有過這樣的時候。他總是自己先到了,可能一晚上射了好幾次,她都還沒泄身。偏偏藥修覺得自己厲害,她那時候也對他百般眷戀,從沒有多想。 也有過幾次,藥修不在身邊,她用手指自瀆。 周九環(huán)顧房間。 他怎么沒把劍拿走。 心里起了報復(fù)的心思,周九端詳了一下劍柄。 除了柄端粗了一些,倒是夠長。 手指探進(jìn)濕淋淋的花谷,她有些生澀地探進(jìn)兩根手指,感受著許久沒有做過的甬道。 很軟,很濕,收縮著,似乎是一張貪吃的嘴。 她越摸興致越高,最后真的把真名劍的劍柄塞進(jìn)了yinxue里搗弄。 沒玩多久,房門被整個砸爛。 巨大的動靜讓她忍不住看向門外。 敖閏的臉和真名劍,說不出哪個更黑。 砸開門,果真那yin婦白嫩嫩的大腿之間插著熟悉的那把劍。 你不是以劍入道的么? 簡直荒唐。 魔尊怎么連我自瀆都要管。周九淡淡地說,臉上一片潮紅,顯然正舒爽著。 被他看著,她手里的動作也沒停,劍柄抽插在嫩xue里,發(fā)出咕嘰咕嘰yin靡的聲響。 敖閏三兩步到她床前,把真名劍扔到地上。褲帶已經(jīng)解開,他雙手扣著她的腰,粗長的rou莖對著xiaoxue長驅(qū)直入。 疼。周九感覺下身漲得快裂開了。他的那物尺寸離譜,就這樣捅進(jìn)來,即便她已經(jīng)濕得yin水四流,也還是讓人難捱。 敖閏冷笑:你還知道疼? 身下沒因?yàn)樗疤鄱O?,盡管她把他夾得死緊,讓他也有一點(diǎn)疼。 血紅的眸子里染著一絲瘋狂。 她的滋味好美。 緊窄的腰開始大力挺送,把身下人的呻吟撞得支離破碎。 魔尊,為何不能用真名劍。好容易適應(yīng)了一些,滅頂?shù)目旄凶屩芫鸥械侥吧秃ε?。交歡是這么舒服的嗎?他好大,把她徹徹底底填滿了。 她看向兩人交合之處,明明還有半截rou柱在體外,他也沒有用蠻力插進(jìn)來,只是每一次都會頂弄在她花芯上,撞得她有些酸疼。 酸疼的感覺不妨礙她在這瘋狂的抽插中得到令人戰(zhàn)栗的快感。 你真的不知道嗎?敖閏氣得用了幾分真力氣,rou柱直接cao進(jìn)了胞宮,在她肚子上撞出一個鼓包來。 他想往外拔,可那胞宮的宮頸竟死死吸住了他的頂端,在撤出的時候發(fā)出了啵!的一聲脆響。 周九疼得弓起了背,倒吸冷氣。 魔尊疼好疼周九不敢碰他的身子,只能痛呼,眼淚不受控制地往外流。 方才的快意全沒了。 看她這幅樣子,有再多的情欲也被澆滅了。 敖閏興致闌珊地徹底撤了出去,坐在她床上有些手足無措地看著她。 上衣還好好地穿著,只是脫了片裙和褻褲。粉嫩嫩的xuerou被他cao得有點(diǎn)腫,緊緊合成一道rou縫。 想道歉,又說不出口。 真名劍是用本尊真身龍角所鑄,是本尊在世間唯一一片殘留的rou身。半晌,敖閏開口解釋道,原先沉睡著也就罷了,現(xiàn)下若是你那樣碰,本尊會有感覺。 周九不想理他。 反正她現(xiàn)在想死也死不了,要?dú)⒁獎庪S便他。 良久,只聽到一聲嘆息。 濕潤微涼的感覺從身下傳來,輕輕撫慰著她仍膨起的陰蒂。 周九有點(diǎn)疑惑地睜開眼,卻和一雙血紅的眼眸對上。 魔尊,長得可真俊啊。 她不禁感慨道。 可是這怎么可能呢。 她一定是瘋了。 魔尊正在用他的唇齒取悅她。 不得不說很舒服。 他的舌頭插進(jìn)了xue道,勾起快速地舔弄,讓她忍不住想要后撤逃離這可怕的快感。然而雙臀被他死死扣住,她無處可逃,他時不時還要抬頭看她一眼。這時候他挺拔的鼻尖就會戳到她的陰蒂,惹得她難捱地悶哼。 快感越來越多,她久違地感覺到自己似是要去了。 敖閏的舌頭也被她的xue道夾得有些麻了,知道她快要到了,分出一只手來捉住陰蒂就是一陣揉弄。 呀啊啊魔尊、魔尊嗯受不住了不行了她忍不住叫道。 要到了。真的要到了。 他手上的力道有增無減,不一會兒就讓她徹底xiele身子。 周九看向敖閏,眼睛里有著疑惑。 魔尊為什么要這樣對她呢。 她絕不可能誤解魔尊是對她有了意。 這說不定又是魔尊的什么不平等條約,有對價的。 也是,方才是她用唇舌伺候了他,現(xiàn)下他還回來,好像,還挺公平的。 敖閏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鬼迷了心竅,把人摁在床上舔xiele。 她那xue水又多又甜。方才確實(shí)是他氣頭上做錯了事情,不然要是能射在她那胞宮里,想來滋味是極美的。 他想要了。 可是眼前的女修并非一張白紙。他知道她悟性極佳,在凡人中千歲能有她這種經(jīng)歷,也是萬年一遇。她并非蠢笨之人。 既然如此,不如實(shí)話實(shí)說。 吾乃龍族,yin欲甚重。他說著俯下身子,和她的臉湊近了。 其實(shí)她五官是端正的,只是不妍麗,不嫵媚,氣質(zhì)清正,瞧一眼就知道是正道修士。 饑渴的roubang還是又硬又燙,輕輕抵在了xue口。 反正你我都無處可去,不如你幫我xielerou欲,我分你餐食,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