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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rou結(jié)實的小麥色小腹撞擊在女孩兒嬌軟的臀上,粉嫩的xue口被紫紅色粗長的性器強硬地撐著,可憐兮兮地吞咽著,接納著這個悍猛霸道的入侵者。每一次抽出時,內(nèi)壁的那些軟rou似乎仍戀戀不舍,吸附在性器被拉著翻弄出來,粉嫩嫩的,復又被粗暴地塞了回去。眼前yin靡到極致的景象和胯下性器傳來的無上快意,雙重的刺激一路直沖殷瀛洲的頭頂,天靈蓋似乎都無法承受這份過度的歡愉而爆炸崩裂開來,魂靈好似早已與rou身脫離,在頭頂晃悠悠地飄蕩著。——真想就這么死在她身上。裊裊一顆心被他吊的不上不下的,本就被他挑弄得敏感難耐的身子更是燥熱難當,所有的心神全集中在身下他緩緩進出的那處上,內(nèi)里一陣陣的空虛,渴望被他狠狠地蹂躪,粗暴地侵占。男人熾熱的呼吸噴拂在最怕癢的腰間,腔道深處的酥麻和腰間濕熱的觸感在此刻無比敏銳的感官中被無限放大。他隨心所欲地cao控著她的身心,她的魂魄。他要她哭,她就哭。他要她笑,她就笑。他毫無顧忌地將她最羞人的地方充滿,迫使她哭泣求饒掙扎臣服,溢出甜腥的蜜來迎合他,順從他。裊裊又是戰(zhàn)栗緊繃著身子哭吟了聲:“啊……我不、不要這樣……”“不要這樣,那小鳥兒要哪樣?”殷瀛洲嗓音滿含著濕熱的情欲,停在她腔道深處不動了,低頭親了親她的耳后,有些戲謔地問。想被他親吻,擁抱,填滿,貫穿。裊裊蹙著眉頭歪過臉去,眼睛半閉半睜,泫然欲泣地看著半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逆著光,看不清殷瀛洲的表情,只能看到他寬闊的肩膀和挺拔的身形。她伸出纖細的手指無力地抓著他的小臂,嚶嚀了聲:“抱、抱……”那嗓音嬌顫顫的,讓人恨不得立時抱在懷里好好撫弄疼愛一番。女孩兒眼角的薄紅和眼睫上顫動的細碎淚珠,凝露的紅牡丹,帶雨的白山茶一般,少女的天真清純中又帶著點女人的風情誘惑。——是他讓她從女孩兒變成了女人,而這副嬌媚難當?shù)幕笕饲閼B(tài),全天下卻也獨獨屬于他一個人。他的小仙女兒,小妖精,小meimei,小媳婦兒。殷瀛洲粗喘了聲,拔出性器,撈過裊裊的腰,將她抱著坐在自己腿上,胳膊充滿著占有欲地摟在她后背,將纖弱的女孩兒按在自己胸前。她的臉頰緋紅,還帶著點小孩兒稚氣的眉眼浮動著天真的魅惑,一身凝脂白玉般滑膩細軟的皮膚,哪一處都讓他流連忘返,意亂情迷。裊裊兩條胳膊吊在他的脖頸后,將唇附在他的鎖骨處,雙腿圈在他的腰側(cè),兩團乳兒被火熱堅硬的胸膛擠壓得變形。他炙燙的性器和下腹旺盛的毛發(fā)緊緊地貼在她那道嬌嫩的縫隙間,磨蹭中沾滿了她體內(nèi)水兒的性器與粗硬的毛發(fā)不時地刮蹭著已是被蹂躪得紅腫翻開,格外敏感脆弱的花瓣和rou核,拉出了一道道的細絲。yin靡火熱的觸感讓裊裊又是舒爽又是別樣的渴望,腳尖不住地勾起再放開,熱液一股股地像涓涓溪水般流到了男人的性器上。殷瀛洲忍不住挺腰向上頂了幾下,更是讓女孩兒難耐地嗚叫著抱緊了他。裊裊張開嘴,咬了下他的鎖骨,沒甚力氣,不像咬倒像是吮吻了。她在他懷里拱了拱,兩點硬挺的乳尖擦過男人同樣光裸汗?jié)竦钠つw,被挑起的情欲卻再度被無情地打斷,她嬌聲泣著:“瀛洲哥哥……我、嗯……討厭你……”她的呼吸又輕又熱,急促地吹拂在他的耳際,殷瀛洲一只手托起她圓潤的小屁股,大力揉了揉,不出意料地聽到女孩兒幼貓似地嬌嬌地輕叫了聲。他低下頭,高挺的鼻梁抵在她的額頭上,蹭了蹭,帶著明顯的不懷好意,誘哄著她:“……那你自個兒吃進去。”男人情欲滿滿,略帶沙啞的耳語聲,熱烘烘地熨在耳蝸深處,似暗黑深淵里玩弄人心的欲魔在不停地誘惑召喚著她,仿佛這個身子也早已墮到淵底。裊裊的腦中一片迷蒙,一只小手乖順地被他拉著,握上了他的性器,又粗又熱,似有生命的猛獸般在她的手心中不時地跳動幾下,燙得她越發(fā)心慌。他的尺寸可觀,女孩兒的小手勉強能握住,難以想象要將這如此粗大可怕的東西塞到自己體內(nèi),裊裊迷亂地搖頭抗拒著:“嗯……不、不要這個了……你親、親我……”“你乖乖吃進去,我就親你,嗯?”殷瀛洲揉著她的臀,氣息粗重,性器被她細嫩的手心握著,不同于她體內(nèi)箍纏吸絞的舒爽,這另有一番別樣的快慰滋味。只要是她,怎樣都可以,哪里都可以,沒有任何區(qū)別,全部只會給他帶來無人可比的絕頂戰(zhàn)栗與極樂。“啊……瀛、瀛洲哥哥……”女孩兒仰起頭,淚水盈盈中胡亂親在他的脖頸下巴上。這副樣子,真真是勾人魂魄的妖精了,能誘得仙君思凡,佛祖破戒,更何況殷瀛洲自認為只是個俗世粗人,懷中這個愛到骨子里的人微微閉了眼睛,渴望著,等待著他的吻,他的侵占。她身上那種若有若無的白山茶香氣,仿佛是來自天上的,溫暖和白晝的氣息。殷瀛洲再也沒有了什么亂七八糟逗引她的心思,托起她的臉兒,再度重重地親了上去。拾壹.爭教兩處銷魂裊裊感覺自己似乎要被他揉爛了,搓碎了,再連骨頭渣子也不剩地被他一口吞進肚子里。殷瀛洲用著一種近乎兇狠撕扯凌虐的力度在吻她。火熱的鼻息交換,從上頜到舌尖,吸吮嚙咬,口中所有的地方全被男人毫不留情地來回掃蕩著。來不及吞咽的津液沿著糾纏的唇邊溢出,復又再度被他粗暴地舔舐吮吻回去。——這已然不是男人對女人的親吻,更像是原始本能天性里,雄性對雌性那種野獷蠻橫的掠奪與攻占。天地萬物仿佛在眼前碎成了片片流云,一切盡皆消失了,只有依靠著的這個堅硬寬闊的胸膛是可以觸摸,真正存在的。裊裊神智一片空白,昏昏沉沉中,身體被突然凌空抱起,失去著力點的驚嚇讓她下意識地抱緊了殷瀛洲的脖頸,兩條纖弱潔白的小腿掛在男人的臂彎,無力地晃了晃。她低低地泣吟了聲:“嗯……”不知他要做什么,有些茫然無措地將臉靠在他的側(cè)臉上。哪里都好,哪里都一樣。只要在這個堅實安穩(wěn)的懷中,隨便他帶她去哪里。殷瀛洲抱著她,將她抱到了床邊的桌子上,隨手一掃,上面礙事的茶具雑物全被揮落在地,那些瓷器“噼里啪啦”地通通跌了個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