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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涼的桌子讓火熱的皮膚瑟縮了下,裊裊顫著身子便往男人懷里躲去。她抬起迷蒙失神的眼,正好對上了站在她面前,神情晦暗不明,脧巡著她的殷瀛洲。男人一雙略顯狹長的深邃眼睛里,緩緩流動著熾熱如噴涌巖漿般的占有欲,這讓他本就俊挺邪氣的臉上更添了幾分噬人的悍厲與陰鷙。裊裊似被他的眼神蠱惑,哽咽著,主動抬手抱住了他,伏在了他的胸前,旋即被男人緊緊地回抱住。兩條細(xì)腿以一種完全迎接男人侵犯的姿勢被拉著分開,濕漉漉的xue口處再度被男人粗長的性器抵著,勃勃彈跳的性器鈴口處似乎還在吞吐著熱氣,讓早已濕得一塌糊涂,情欲尚未得到疏解的腔道一陣陣的絞動痙攣。裊裊難捱地哼了哼:“瀛洲哥哥……”殷瀛洲挺了挺腰,上翹的圓碩頭棱在花瓣xue口處粘膩順暢地滑動了幾下,壓過了那點rou核,讓女孩兒更是顫抖不已。他托起她的臉,眼睛瞇了下,粗啞地笑了聲:“想要了?……”話音未落,粗長的性器便瞬間沒入了窄小的xue口中,不等她完全適應(yīng),便借著她的水兒在她體內(nèi)酣暢淋漓地征伐戳戮起來。****************這個姿勢很輕松地便可以讓性器碾過嬌嫩的內(nèi)壁,直入深處。狂亂的戰(zhàn)栗和難忍的廝磨交織在一起,男人guntang的吻如雨點般落在了他能夠到的每一寸肌膚上。裊裊身子不住地抖索著,在他持續(xù)兇猛地抽送中高高低低地泣吟嬌喊著。幾次三番地被他拋上了情欲之海的浪尖,高潮后的內(nèi)壁脆弱敏感無比,受不得半點外來的刺激。可男人將她牢牢按在懷中,她那點推拒的力氣簡直可以忽略不計,掐著她的腰,絲毫不停地猛烈撻伐著。她的xuerou層層疊疊地收縮絞動著他,內(nèi)里洶涌熱燙的水兒一股股地噴涌而出,澆在性器上,甚至?xí)噙M頂端小口內(nèi),更是讓他失控般地瘋狂cao弄著她。柔顫的呻吟媚叫斷斷續(xù)續(xù),酥麻極致的快意似火焰,席卷侵蝕著殘存的神智,裊裊全身如融化般軟在殷瀛洲懷中。男人下腹粗硬的毛發(fā)搔弄著紅腫外翻的花瓣和rou核,疼痛中卻夾雑著難言的酸爽,性器在腔道里每個輕微的碾磨,頭棱在xue口處所有深重地刮蹭都變得無比清晰。裊裊只覺得魂兒也要被他撞飛出體外,神碎魄散。他那根可怕熱燙的東西甚至還進入到了女孩兒從未被探訪的幼嫩的頸口,暴烈地頂弄,霸道地開拓,凌厲地劫奪,狂放地征服,讓她一次次無助地弓著腰肢,用放蕩不堪的姿勢去迎合著他的撞送。豐盈挺翹的兩團乳兒或是被擠壓在他的胸前,或是上下跳動著,晃蕩出了yin亂的弧線。裊裊柔弱無骨地攀附在他胸前,身下“咕啾咕啾”的水聲讓她更是羞恥得蜷縮起了腳趾,小腿不受控制地抽搐著,她搖著頭掙扎痙攣:“嗯……瀛洲、哥哥……我要死了……”她的嗓音甜媚婉柔,如一條細(xì)細(xì)的琴弦繃在男人的心尖上,隨意撥動中便足以擾亂他所有的神智。兩人交合處的毛發(fā)被她的水兒徹底濕透,隨著每一次的抽送拉出道道yin靡的水光,又滴落在地上,洇濕了兩人身下的一小塊兒青磚。女孩兒白皙嬌嫩的皮膚再次氤氳起了桃花色,汗?jié)竦募∧w在略有些昏暗的房內(nèi)泛著柔膩艷靡的色澤。原本明澈透潤的眼睛里盡是空蒙的淚意,清淺急促地?zé)o力靠在他胸前喘息著。臉兒酡紅一片,黑色的額發(fā)凌亂濕透地黏在頰邊,黑白兩種鮮明對比到極致的色彩同時沖擊著殷瀛洲的心神,“我如何舍得你死?……是我要死了,死在你身上?!?/br>殷瀛洲力道越來越重,大刀闊斧般地攻城掠地,開疆辟土,喘息狂亂地貼在她耳邊,叼著她小巧的耳垂,啞聲凝視著她已然眼神渙散的琉璃般黑色瞳仁。他的一只手又移到了她薄軟平坦的小腹上,輕輕按壓便能感受到硬鼓鼓的一團,那是他深埋在她身體內(nèi)的證明。——擄掠她,攻陷她,馴服她,吞噬她。他無情的按壓和體內(nèi)的飽脹酸軟,雙重的可怕刺激讓裊裊不管不顧地尖聲哭著:“……嗯……我……啊我不要你……啊、啊你……”纖細(xì)的手指握成了小拳頭,微弱地捶打在他肌rou結(jié)實的后背上,腿徒勞地蹬踹著,也不知胡亂喊了些什么,卻無論怎樣也逃不開他的束縛侵占。“你不要我?”“你不要我,那你要誰?”“還想要誰來干你?……干死你算了。”“說話。”殷瀛洲聽了她這話,狠狠地頂了一記進去,停了身下的動作,用力掐著她小巧的下巴,將那白皙嬌嫩的皮膚都掐出了幾個紅色的指印,強硬地逼她與他對視,臉上的神情全是風(fēng)雨欲來的陰沉冰冷,狂暴的怒意在黑沉幽冷的眼底似是凝聚成了可怖的漩渦。裊裊臉上布滿了淚水和汗水,不知為何他突生怒意,下巴也被他帶著薄繭略糙的指尖掐著,痛得很,她左右扭動著想要掙脫,如在猛獸掌中可憐掙扎的幼鹿,有些委屈地嬌泣呢喃著:“你、你別壓我……脹死了呀……嗯……”殷瀛洲心中一軟,那點莫名的怒意隨之煙消云散,看著那幾個明顯的指印,一時有些后悔自己下手沒輕沒重的,像對待易碎的稀世珍寶一樣憐愛繾綣地親了親她的臉:“是我不好。”“瀛洲哥哥……你喜、喜歡我嗎?……”裊裊兩條胳膊掛在他脖頸后面,被動著承受著他或輕或重的攻伐,這種快意在腦中積累太多,多到危險焚身的地步,多到讓她忘記了女兒家的羞澀和矜持。多年來那點隱秘的心事像是突然變成了斬斷鎖鏈的野獸,沖破了牢籠,讓她情不自禁地有些模模糊糊地問他。本來清澈柔嫩的嗓音因著哭喊時間太長,已是沙沙的,聽著更像是在向他撒嬌了。男人汗?jié)竦幕馃崾终莆站o了她的腿,留下了明顯的掐痕和淡淡的水漬。殷瀛洲低下頭,用與他身下動作格外不相符的輕柔力道,好似輕飄飄的羽毛般將灼燙的吻落在她眉心中間。他汗?jié)竦男靥艅×移鸱?,像是沉底的泥沙翻卷著攪臟了平靜清澈的水面,過往那些早已遠去的痛苦記憶再度在心底泛起暗黑的澎湃浪潮,他低聲喃喃著,似無比的痛苦又似絕頂?shù)臍g愉。“我喜歡你……我當(dāng)然喜歡你……”高潮時的內(nèi)壁越發(fā)箍纏記憶著他的輪廓,殷瀛洲再也忍不住,抵在她深處兜頭射出了大股的灼液,一邊猛力抽送,一邊激射的暴雨海潮般的舒爽逼得他眼前陣陣發(fā)黑,胸中瞬間莫名地絞痛起來。像是被利刃穿膛而過,又像是從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