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墜落摔了個粉身碎骨。他在難言的極致痛快中死死抱緊了懷中這個柔弱單薄的女孩兒,仿佛這荒唐薄涼的人世間里,只有她才是最后的救贖。“……安心跟了我,好不好?”裊裊在疲累到徹底昏過去前的最后一刻,恍惚中聽到了他帶著幾分軟弱的這句話。=====================終于…終于…終于完事兒了。喜大普奔,涕淚俱下,仰天長嘆,無語凝噎。拾貳.香靨凝羞一笑開裊裊被餓醒時已是月上中天。想來也是,白日里連驚帶嚇,本來只喝了點水的她,又被殷瀛洲強行壓著來了好一番放浪癲狂,折騰得全身酸痛,也就剩了動動手指,掀開眼皮的力氣了。她蒙著臉,縮在全是殷瀛洲氣息的被子里,閉眼呻吟了下:“嗯……”嗓音嬌柔婉轉,還帶著nongnong的鼻音,更是酥媚入骨。無意識地動了動腿,感覺四肢像全被人生生卸了下來,哪哪都不聽使喚。不曾想被子被一下子從臉上掀開,露出來大半個在燭光下顯得格外光潔粉致的脖頸肩頭,上面紅紫亂朱的曖昧印跡交疊,在一抔鴉青發(fā)絲中若隱若現(xiàn)。裊裊“呀”地驚叫了聲,睜眼,便看到殷瀛洲隨意披了件黑色的衣服,正閑閑地斜倚在床頭,衣襟半敞,小麥色的精赤胸膛上還留著些她激狂迷亂時留下的紅色抓痕和陳年的傷疤,更添了幾分野性魅惑,也不知看了她多久。見她醒了,他英秀的濃黑長眉揚了揚,俊朗的臉上浮出了個別有深意的笑。她的臉立刻紅了,不知要如何面對他,只能將被子重新蓋住臉,翻了個身,身上并無什么粘膩濡濕感,應是殷瀛洲趁她睡夢中替她清理了,想到此,裊裊更是臉紅耳赤,無地自容。“既然醒了,想必是餓了,起來吃點東西?!币箦拮诖策叄B人帶被撈在了懷里,見她已是羞的連可愛的小耳垂都紅彤彤一片,忍不住促狹地附在她耳邊:“好端端地臉紅什么?我這會又沒做什么讓你臉紅的事。”一邊說著,一邊動手剝她的被子。裊裊慌得死死拉著被子,她還不著寸縷,即使是與他有了親密的關系,可到底無法坦然地在他面前裸露身體。這樣一拉扯,便情不自禁地帶上了哭腔:“你……你讓我、我穿上衣裳……”“好好,你別哭。”殷瀛洲痛快地松開了她,起身拿過幾件新的女子貼身小衣和衣裙遞給她。——幸好他的照影驄腳程夠快,在她昏睡時,他一路風馳電掣地去了靖豐的綢緞莊和裁縫鋪子,不拘什么樣式,挑著好的貴的,估摸著她的身量,掃了十幾件回來。“你轉過身去?!毖U裊抱著那堆衣裳,沒動,半天,低著頭嬌糯糯地來了這么一句話。“你身上我哪兒沒看過?”殷瀛洲心情相當舒暢,哼笑了聲,卻也不逗她了,又道:“穿好了,這么著坐床上吃罷?!?/br>原是他在屋子里支了個小火爐,上面正“咕嚕咕?!钡刂笾?,他不知裊裊何時能醒,索性一直這么熱著。背后“窸窸窣窣”地一陣穿衣聲,聽在殷瀛洲耳中著實是心猿意馬,不禁便回味著白日里這次酣暢淋漓,舒爽得要命的性事,心底一陣熱意翻涌。裊裊看著他動作極其嫻熟盛了一碗粥端給了她,這粥熬得米粒晶瑩剔透,米香和雞絲的鮮香相得益彰,香氣撲鼻,十分誘人。她有些訝意,遅疑地問:“瀛洲哥哥……這是你做的?”“我這個叫花子自是不能跟你秦大小姐比,自己不做飯,難不成等著餓死?”殷瀛洲雙手抱胸地站在床邊,斜斜靠在床柱上,俯視著她,揶揄道:“要不要我喂你?嗯?”燭光下他的墨色長發(fā)大半垂在胸前,流動著絲絲的華光,密密的眼睫在深邃的眼窩處投下了一片暗影,本來黑沉冷冽的眸子被昏黃的燭光染上了一層溫潤的琉璃顏色,眼中的笑意似要滿溢出來。桌邊的蠟燭突地爆了個燭花,燭焰劇烈地跳動了幾下。三月的夜風從微微敞著的窗戶溜了進來,在屋內(nèi)悄悄地搖曳了一圈,帶來了一陣若有若無的花香。裊裊的臉再度紅了,瞥開眼,掩飾似地吹了吹碗里的粥,抿了口,語氣不自覺地帶上幾分嬌意:“說好的,你將我那些家丁婢女放了的。”殷瀛洲確實趁天黑派人將那些人送下了山,并打發(fā)人快馬加鞭將平安信送回龍城秦家。不過他并不打算現(xiàn)在告訴她,只似笑非笑地“哦”了聲,慢吞吞拖長了語調:“那端看你能不能讓我高興了。”說著,坐到了床邊。裊裊聽他似有反悔之意,一時羞惱交織,又氣又恨:“你這人!怎的說話不算話!”心中卻是怕他那些威脅的話當真,惴惴不安中又囁嚅著問他:“如何才能、能讓你高興……”殷瀛洲看她一副委委屈屈又無法辯解的樣子,伸臂將她攬了過來。他一靠近她,那種凜冽強烈的青年男人氣息隨之而來,熾烈灼燙,侵略感極重。裊裊瞬間記起了他在她身上那些恣意縱情的情狀,身子立時不爭氣地軟了。她又顧忌著碗中的粥,未曾掙扎,只低頭乖順地被他抱著,露出一小段白膩的后頸,晃得殷瀛洲眼熱得很。他在她耳邊低聲曖昧不清地道:“想讓男人高興的法子有很多,不過最有用的……”他頓了頓,裊裊抬頭急問:“是什么?”殷瀛洲唇角微微勾起,這種逗弄她的感覺,實在讓他暢快極了。面對著她,好像總能激起他內(nèi)心最深處那份難言的破壞欲,既想徹底撕碎毀掉她,又想揉進骨子里好好疼愛著。殷瀛洲一邊輕薄地在她腰間捏了捏,一邊打趣:“你白日里那樣子,我便十分高興?!?/br>裊裊被他引入彀中,著了他的道,更是惱了,左右扭著就要掙開他,口中啐道:“你成心是不讓我吃了?!?/br>轉念一想,他莫非性子果真如此惡質,自己失身于他,還被他這般搓扁揉圓,心中頓時酸澀難當,不知何時他才會膩了她,放她回家。于是再悶悶地不肯發(fā)一言,只捧著碗僵在他懷中。殷瀛洲見她真的惱了,兩道蝶翼般的卷翹睫毛也簌簌地動個不停,震顫不已。便拿過碗,放在旁邊的桌子上,伸手捉了她的一只手,裊裊不忿,便要往回縮:“你別碰我!”他卻不許,邊將纖細的手指放在唇邊根根啜吻著,邊帶著笑意哄她:“這便惱了?我逗你的……那些人我全送下山了,信也派人送回龍城了?!?/br>裊裊一顆心被他揪得七上八下,忽忽悠悠沒個實處,眼中一熱,幾滴眼淚便落了下來:“瀛洲哥哥,你偏愛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