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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云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5

分卷閱讀45

    ,頭也不抬地回她:“你挑幾件最中意的。若是再需換洗的衣裳,路上另買便是。路遠,我們盡量簡便些。”

半天沒聽見裊裊回應,殷瀛洲終于抬頭看了她一眼,見她猶豫不決,一臉惋惜地對著花花綠綠,堆滿了床榻的衣裳喃喃:“這種料子的要花好多銀子呢……”

殷瀛洲丟了毛筆,將輿圖收好,走到裊裊身邊,好笑地點了點她的鼻頭:“這便替你男人cao心起銀子了?還真是個賢惠小媳婦兒?!?/br>
“替你買衣裳這點銀子,哥哥還是有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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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得七八日,等到一日初晴。

二人隨身之物簡而又簡,殷瀛洲還作一身黑衣打扮,只換了窄袖勁服,懸刀腰側。

裊裊站在小院子門口,等殷瀛洲牽馬過來。

花架子下的吊椅上落滿了薔薇花瓣,一草一木,一器一物還維持著之前的樣子。

似乎他們不是離開,只是要出趟遠門,而它們則是靜候主人家的歸來。

在這個茫茫群山里的小院子,她不是甚麼富商千金,也無需在意繁文縟節(jié),更不是獨力支撐家業(yè)、無依無靠的孤女。

只是作為一個女人,單純地心悅一個男人,同時也被他憐惜呵護。

他陷她于冰淵,卻也予她以烈陽。

殷瀛洲回來便見到裊裊一副魂不守舍的神情,照影聰打了個響鼻,裊裊走到殷瀛洲身側,有些呆呆地看他。

“不愿走了?當真是想做壓寨小娘子?”殷瀛洲翻身上馬,又彎腰將她抄起,置于身前,調(diào)侃了一句。

“你去哪兒,我便去哪兒?!?/br>
裊裊戴上了紗制的冪籬,答非所問。

初夏清晨的日光尚不算刺眼,山中雀鳥唧啾,馬蹄鐵噠噠地敲擊著石子,碎石板小路兩側的萋萋芳草比之她三月初見時更盛,頭頂上方枝葉扶疏,葉尖還垂著瀅瀅的水珠,時而“啪嗒”砸落。

游玩過的天池依舊碧波清透,浮光躍金。

春末的星夜,池面銀光粼粼,月影沉沉,夜露含了花氣,水波漾起流暉。

趁夜色遮掩,她毫無顧忌地拉著殷瀛洲的手東游西逛,走沒多久,便勾住他的脖子軟綿綿地抱怨腳疼,不肯再走一步。

殷瀛洲又豈能不知她是真的腳疼還是在撒嬌。

倒也未點破她,好脾氣地打橫抱起,卻在她“不對呀瀛洲哥哥你怎的回去了時辰還早呢”的不滿聲中呲牙森然一笑,徑直回了小院子。

大事不妙的糟糕預感果然是對的。

一進屋子便被殷瀛洲托著臀“咣啷”一聲抵在門后,一邊暴風驟雨般親她,一邊扒她的衣裳。

糾纏中發(fā)髻散了,簪釵也亂了,一只翡翠耳墜更是跌成了兩半。

繡著蝶戲牡丹的茜色肚兜被三兩下扯開,現(xiàn)出一截欺霜賽雪的身子。

單薄的肩頭和纖細的腰之間是一對圓翹的白嫩乳兒,顫巍巍晃悠悠地暴露在外,粉嫩的乳珠在露骨火熱的視線中竟慢慢緊繃著挺立起來。

她羞得抬手去遮他的眼睛,他無法視物卻準確之極地一口咬上乳尖,唇齒間時輕時重地吸磨,她嚶地一聲軟在他懷中,手腳都纏了上去。

褻褲未曾褪下,僅是撥到一旁,含羞帶怯地露出來早已粘噠噠濕漉漉的rou唇和小洞。

粗糙的指尖撫弄細薄的毛發(fā),捻動拉扯軟嫩嫩滑膩膩的兩片唇,在敏感細嫩的xue口rou核處打轉,攪動出清晰yin靡的水聲。

這般等不及要挨cao?

殷瀛洲在她耳邊低沉笑問,熱氣吹拂。

她也學著他,菱唇里伸出一點粉紅誘人的小舌頭,在他頸側凸起的青色血管上舔了舔。

哥哥,你不想……要我嗎?

殷瀛洲被她少見的yin媚撩撥得要瘋。

單手托著她壓在門上,堪堪只撩起了下擺。

火燙的rou物隨即像逡巡領地的野獸在她那處滑來蹭去,有如實質(zhì)的火焰,燒得她又期待又恐懼,雙腿夾緊了他,渾身不住地哆嗦,腳尖無法控制地屈緊又伸開。

xue里一絞,粘滑熱液一陣涌出,在他頂住花蒂惡意揉壓時竟就那么去了一回。

她在他身下作出不勝之態(tài),淚眼婆娑,咬唇乞憐地看他。

悔不當初,卻為時已晚。

她再也不要撩撥他了。

殊不知,此刻她幾縷黑發(fā)黏在情欲熏紅的頰邊,雪肌玉骨上蒙了層水潤潤的薄汗,帶著哭腔的嗓子婉轉又含混喚他的名字,這副不著寸縷,任男人肆虐的無力模樣只會挨cao得更狠罷了。

深插在xue里的熱鐵似的碩物更嚇人地漲大幾分,嵌在宮口處的層層嫩rou里,褶皺也像是被粗暴地熨平,扯開,直要將她撐到壞掉。

粗燙的柱身插在最深處不?;蝿幽肽?,圓碩的頭棱磨得她死去活來,細細碎碎地哭泣呻吟。

xue里堆積的水液欲噴射而不得,盡被他的粗壯器物堵個嚴實。

她又酸又脹,快意積累到靈魂出竅的地步,顫抖著無助搖頭,雙手推擋在他胸口,縮著身子直往上躲去。

卻被男人的手掌牢牢按住,小屁股也受了幾巴掌。

躲什么。

抱著我。

他大為不滿,握住她的兩只腕子環(huán)在自個兒頸后。

燭光投進羅帷深處,床榻間人影重疊,交頸纏綿。

她似泣似喘,咬他的肩頭,嬌憐地埋怨,你輕些兒……受不住了……

他不答,反而箍著細腰進出得益加深重,留給了她一肚子的稠濁白漿。

殷瀛洲饜足地將她攬在懷中,去親她紅艷艷,似乎腫起來的小嘴,手下也不老實地揉她胸前的兩團rou。

而她不僅唇瓣腫了,腿心和乳尖也麻麻地腫痛不已,身上還有一片的斑駁吻痕指印。

禽獸。

她胡亂掙扎,閃躲著他的吻,紅著臉瞪他。

這是抱你回房,干活的工錢。

下巴被強行扳過去,他的唇帶著侵略性和占有欲地壓了下來。

那株綠葉冠蓋的老桑樹早結滿了皮薄rou厚的紫紅桑葚,滋味酸甜,只是紫黑汁液染上唇邊顯得頗為不雅。

她曾故意含了一顆蜻蜓點水般去親他,殷瀛洲卻扣住了她,就勢加深了這個吻。

她喂他吃桑葚,變成兩人一同吃桑葚,甚至他教訓似地硬塞了幾顆在她身子里,那她也如同脆弱的桑葚,不堪濕熱唇舌的強勢碾壓,靈活吸吮,狡猾舔吻,和著鮮靈的果子被男人榨出了汩汩的腥甜汁液。

有星有月的晴夜里,她常與殷瀛洲并排坐在老桑樹的枝椏上。

浩蕩山風自天際卷過,桑葉沙沙碎響,滿天神佛都在注視著她和他。

他們漫無邊際地說了許多話,雖然大多數(shù)時候是她在說他在聽。

說她幼時學女紅,被針扎到手疼得哇哇哭,爹爹也心疼得差點落了淚,次日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