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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云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4

分卷閱讀44

    撐在他胸膛上,艱難而緩慢地抬起臀又落下,吞吐他的那根器物。

他卻半倚靠在床頭,恣意揉捏她的奶兒和小屁股,時不時還拍幾巴掌,將細(xì)白的臀rou拍得一片緋紅。

或是發(fā)了狠地按壓花蒂,按得她抖著身子腦子空白地?zé)o助哭叫,又叼住粉粉嫩嫩如三月枝頭新芽似的奶尖兒,在唇齒間用力吮吻,撥弄,連乳暈也含住了細(xì)細(xì)吸咬,直叫粉色變成胭脂色,奶尖兒腫立硬挺,她嬌嬌地喊疼方才作罷地去蹂躪另一邊,吸的她神魂全無,生殺予奪悉數(shù)維系在他股掌之間,讓她一身骨rou徹底酥了個透。

不過半刻即顫顫巍巍地軟倒在殷瀛洲胸前,涌出的熱液多到沿著男人的胯骨流入被褥里。

裊裊抱著殷瀛洲的脖頸哼哼唧唧地耍賴,親他,舔他的下巴和鎖骨,抱怨腰酸腿也酸,不肯再動。

想起來雖是怪羞人的,但……和他做這檔子事還是很快活的。

不知是被他調(diào)教得太好,還是這身子本來就太丟臉,只要被殷瀛洲圈在懷中解開甚至是撕了衣裳,聞著熟悉的氣息,他肌rou線條分明的精壯胳膊環(huán)在白軟的腰上,帶著薄繭的手掌不甚溫柔地揉搓她的奶兒和腿心,她便濕得要滴水。

無需男人示意,自會乖順地?fù)ё∷募贡?,將腿搭在他腰后,半張著唇伸出小舌頭,等著他來親她,cao她。

……末了還是被他箍在身下兇狠地壓著cao。

他晚食多飲了幾杯,酒烈后勁足,夜里安置時方顯醉意。

呻吟輕喘全被他的唇舌堵在喉嚨中,紅艷硬立的乳尖擦過粗糙的掌心,落在了指縫里,被又拉又扯間或捏住了擰搓半圈,有些疼,更多的卻是麻癢酥軟。

又想要,又害怕。

矛盾得要命。

酒氣混著他身上沐浴后的皂角香氣以及熟悉的灼燙體息,讓赤裸的身體從頭到腳癱在男人懷中,任他從后面粗野更甚從前地cao進(jìn)去。

后背貼在guntang堅硬的胸膛前,腰臀被鉗緊了,不容她閃躲分毫地、切切實實地受著他每一次的暴戾攻伐。

雪白的腿根處嬌粉的xue口顫抖翕合著滲出清亮的水液,已撐到極限,緊繃到兩片軟嫩的唇幾欲看不見,xue口邊緣似乎都隱隱透著白。

深靜的海被暴風(fēng)雨卷起了沖天巨浪,她身不由己,被裹挾其中,隨著怒濤狂瀾載沉載浮。

透明與濃白混合,嬌吟和粗喘交織,肢體勾纏,熱液噴涌。

她與他汗水交融,身體也交融。

裊裊里里外外被輕薄了個遍,折騰得骨軟筋麻,脆弱的乳尖也被作弄得火辣辣的疼,幾乎是他一完事兒便蜷在他懷中沉沉睡去,也不知他那物兒有無抽出去。

可憐睡覺也不得安生。

晨間背靠殷瀛洲胸膛睡得迷迷糊糊時,又被他撈起一條腿擱在臂彎里就著還殘存的粘膩濁液從后面頂了進(jìn)去。

軟酥酥的身子一點也抵抗不了霸道的侵占,偏他一改往日的疾風(fēng)驟雨,鼻息熾烈地一下一下舔吻她的耳朵,脖頸和后背,緩緩地進(jìn)出,研磨,磨得她頭昏腦脹,嗯嗯唔唔地哭喘著求饒。

殷瀛洲存心逗弄她,次次都略過最敏感的那點,退出去大半根,只留個頭棱在內(nèi)里淺淺地抽插,就是不給她個痛快。

裊裊的一顆心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連腳尖都透著難言的癢,拋了矜持搖晃著小屁股求他cao她。

哥哥,夫君……我好癢……

哪兒癢?

我、我……哥哥……

你說兩句好聽的。

我……我要哥哥射、射滿我的肚子……

哥哥……嗯……摸摸我的奶兒呀……

也、也摸摸我、我那兒……

……

不知說了多少葷話,他才放過了她。

新灌進(jìn)去的濃精,混著先頭積下的濁液,直將個又薄又軟的白嫩小肚子撐得脹痛難忍,脹得她蹙著眉頭喊難受死了,又被殷瀛洲蘸著溫水,手指插進(jìn)去細(xì)細(xì)清理了一番。

在男人眼前,嬌嫩的rou唇被手指撐開,粉色xue口泛著艷紅,白濁的漿液還帶著體內(nèi)的余溫,從大開的腿心間稀稀拉拉地滴落,裊裊再度羞恥得哭了出來。

殷瀛洲哄了半天,裊裊才眼淚汪汪地由著他替她穿好了衣裳。

為了達(dá)到目的而付出的這個代價未免也太過慘痛。

裊裊消耗得狠了,連用飯時也懨懨的。

旁邊這位吃得倒是很自在,還額外多添了一碗飯,她更加地氣兒不順。

他吃飽喝足了,心情很好地同意改走旱路。

殷瀛洲自嘲色令智昏,幸好他做不成皇帝,否則必定要因她而亡國。

這著實招人恨了。

裊裊再也忍無可忍,撲過去掐了他好幾下。

叁拾柒.驂鸞乘月,正好同歸去

山林多雨,又適逢初夏,鎮(zhèn)日里陰云綿密,雨水不斷,便如此時外頭仍在滴滴答答地飄著細(xì)雨,打在窗棱上,將窗紙洇出點點濕痕。

薔薇架子下面,紅紅紫紫的薔薇花瓣在風(fēng)雨里委落了一地,柔弱得使人心憐。

屋后的青竹似乎也吸足了水,碧玉樣的伶仃竹枝微微低垂。

雨水自檐邊如斷了線的珠子滴落,在地上濺起了一個個小小的水坑。

風(fēng)過,檐下的護花鈴泠泠作響,綴飾的七色穗子隨風(fēng)微微搖晃,白玉銜東珠的小鳳翹細(xì)瓔珞流蘇也窸窸窣窣地一陣響動。

雨侵流光,屋內(nèi)幽暗。

裊裊跪趴在窗邊矮榻上,將染著大紅蔻丹的纖白指尖伸出窗外,須臾便被雨水沾濕。

觸手潤涼,縱然已是五月中旬,卻未有在家中時的暑氣襲人。

一只被雨淋濕奓著灰毛的白頭小雀呆頭呆腦地停在護花鈴上一歇,又倏地振翅飛走。

裊裊收回手指,托腮于窗臺上,悵然地輕輕嘆了口氣。

過春入夏,如今真要離去,反而生出些許留戀之意。

殷瀛洲這幾日著實忙得很,將山寨中一切雜務(wù)通通卸下,交還給原先幾位當(dāng)家的,又有錢糧開支賬目也需一并理清交付,且眾人自是不舍,少不得大開宴席,擺酒送行,歸來常染一身酒氣。

夜里倒甚少碰她,除了與她一同沐浴,只規(guī)矩?fù)евX。

待天一放晴,我們便啟程。你好好將養(yǎng)著,省得路上辛苦遭不住。

他原話如是。

既是走旱路,殷瀛洲只帶了足夠的盤纏和隨身長刀,另備了份輿圖,作了詳盡行程計劃。

裊裊左挑右撿著她的衣裙,拿起一條煙粉色的齊胸裙子上下比量:“瀛洲哥哥,這些都不帶走嗎?”

殷瀛洲正坐于桌后認(rèn)真翻看輿圖,點檢推敲行程有無紕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