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就射了
差點就射了(h)
單松月睫毛輕顫,她的確沒想到哥哥會突然醒的這么早。 到底還是她太大意了,宣泄出口的感情一時難以自抑。 只是看他的模樣,似乎還沒徹底清醒,只是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單松月沖單城微微一笑,問:你喜歡這個夢嗎? 單城茫然又不知所措。 瘋了.....他默默的扯過被子,蓋住了臉。 掩耳盜鈴一般,只要他看不見,夢里扒他褲子的就不是她meimei。 他覺得自己肯定是因為禁欲太久了,這段時間全靠打拳發(fā)泄精力,已經(jīng)很久沒用自己的五指姑娘舒緩過,明天醒來擼一發(fā)吧。 畢竟再怎么說,春夢夢到自己的meimei也太離譜了。 單松月緩緩的眨了下眼,看著自己哥哥自欺欺人般的舉動,唇角微勾,難得淺笑了一聲。 單城雖然喝醉了,但聽力還是很好的。 這一聲輕笑被他敏感的捕捉到。 果然是夢,不然他meimei怎么可能會對著他笑。 單松月總是不給他好臉色看,單城高高壯壯一大男人,有時候會偷偷躲起來難過好久。 冷不丁的,單城覺得自己身下半軟的性器似乎被一個冰涼柔嫩的小手給捏住了。 他強迫自己閉上眼,自我催眠,睡一覺就醒過來了,睡一覺就醒過來了。 隨后,他又感受到性器上傳來了柔軟的觸感,沿著他的頂端逐漸向下移動,隨后尚且軟軟的蛋蛋被裹進了溫暖濕潤的空間內(nèi)。 舒爽,刺激,半軟的性器幾乎rou眼可見的硬了起來。 單松月眉眼微抬,小嘴勉強含著蛋蛋,有些驚訝的看著roubang在自己的眼前硬了起來。 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單城硬著的性器。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硬起的過程,也是第一次距離這么近。 單城的roubang大的有點異于常人,粗長的roubang上盤踞著令人心驚的青筋,靜脈在手中跳動,散發(fā)著不可令人忽視的氣勢感。 單松月的眼睛都微微睜大。 她不是沒看過黃片,可黃片里估計只有歐美那邊的男人才有這樣的尺寸。 倒不是歧視誰,只是依據(jù)事實來看,的確如此。 她甚至懷疑自己能不能把這么根roubang塞進自己的xiaoxue里。 單松月比劃了一下大小,覺得自己的下面吃進一個guitou都有些勉強,因為真的好大啊。 被子里的單城也崩潰了,他支起上半身低頭看著下身趴著的女人。 單松月再次和他對上視線,像是故意的,她擋著單城的面伸出舌尖,沿著蛋蛋舔回了guitou的位置,隨后舌尖在分泌出粘液的馬眼處輕輕一勾 單城差點就射了。 他猛的向后縮了一下,性器脫離了單松月的唇邊。 單松月舔了舔唇瓣,男人分泌出的粘液有一點點的腥咸,但意外的可以接受。 她還以為會很難吃。 但這樣的動作,在單城的眼里無異于勾人的妖精,看得他驚心動魄的。 單城,你膽子真的是大了,都敢做這種夢了! 他有些崩潰的將額前本就不長的碎發(fā)往后攏了一下。 不能這樣。單城自言自語道。 做夢也不能對meimei做這種事.... 單城又往后挪了挪,背部靠在了床頭,掐了一下自己的手。 這個夢的感覺太過真實,一時之間以為是現(xiàn)實。 可他皮糙rou厚的,再加上醉酒思維遲緩,硬是沒感受到疼。 果然是夢。 單城很自責(zé),他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做這樣的夢。 他恍惚的看著對面如皎月般清純的單松月,覺得自己思想骯臟的不得了。 哥,你不想要嗎? 單松月貓妖一樣向前爬了兩步,清冷的面孔上沾染到了塵世間的欲望。 她笑著低頭吻上他的性器,眉眼微抬,誘惑道:只是個夢而已。 寶貝們,求珠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