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射她嘴里
想射她嘴里(h)
單城背靠床頭,頭部微微上仰,單手遮住眼睛。 身下堅硬如鐵的roubang被女人的嘴巴含住。 單城其實是重欲的類型,只不過怕開了這個口就有些無法控制,所以正常情況下都是靠打拳發(fā)泄。 因此連自慰都很少的性器,除了尺寸上顯得有些恐怖之外,實際上還是粉色的。 單松月很喜歡他的顏色,捂在在手里有點愛不釋手的感覺。 畢竟明天單城清醒過后,她再碰到這個就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 單松月沒有給人口過的經(jīng)驗,準確來說,她連和別人接吻的經(jīng)驗都沒有。 所以含著guitou的時候,動作特別的生澀。 但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嘛。 單松月看過不少的小黃片,雖然直視其他男人的性器有些難以忍受,但將單城代入到這個人,而把那個女人當成自己幻想的話,還是勉強能看進去的。 畢竟她不想哪天將單城壓倒強上他的時候,連怎么zuoai都不知道。 她憑著優(yōu)越的理論知識,伸出舌尖在guitou上輕舔一下,隨后努力將一截roubang含進了嘴巴里,再吐出來。 簡單來說,有點想嘬棒棒糖,吸吮舔弄,舌頭在guitou上打轉。 單城胸膛劇烈起伏,呼吸明顯急促了起來,喘息著移開手臂,低頭看向身下的女人。 很誘人的姿勢,上半身趴在自己的腿上,柔軟的腰部下壓形成一個完美的弧度,屁股高高翹起,讓他的手心有種想摸一摸的癢意。 發(fā)現(xiàn)自己在亂想些什么的單城連忙收回了視線,有些不知所措。 他是真的瘋了,竟然想摸自己meimei的屁股。 哪怕是夢也不能有這種想法??! 但當他看到單松月含著自己的性器努力的吞咽時,身體上的快感告訴他,他是真的瘋了。 他甚至想射在meimei的嘴巴里。 哪怕他真的只把單松月當meimei看,男人的劣根性卻在這一刻暴露無遺。 他想將那個清冷不可一世,不愿意喊他哥哥,只給他黑臉對他頤指氣使的meimei壓在自己的身下。 越是有這種想法,單城就越是無法面對這種夢境。 他很愧疚,在meimei不知道的情況下做了這種意yin她的春夢。 可身體又很誠實,roubang被吸吮的爽了,甚至不由自主的向上聳動了一下。 唔..... 單松月被捅到了嗓子眼,有些反胃的發(fā)出了一聲干嘔的聲音。 她吐出roubang,抬起頭,剛想說些什么,卻對上了單城宛如野獸般在黑暗中泛著幽光的視線。 直覺有些不妙,沒等她撐起身子逃離,寬厚的大手壓在了她的頭上。 隨后嘴巴處的roubang向上一頂,害怕牙齒碰到他而被迫張開嘴的單松月,被他狠狠的cao進了嘴巴里。 唔嗯...... 單松月悶哼出聲。 也不知道單城是怎么做到的,完全違反她極限的將大部分roubang都捅進了她的嘴里。 喉嚨里難受,但壓在頭上的手宛如一個鐵塊死死的固定住她,快要窒息了。 單城喘息著,扯著女人的頭發(fā)看著她掀起眼皮楚楚可憐的望著自己,眼淚溢出了眼眶,小臉都被憋的通紅。 有種詭異的征服感。 哦豁,夢中的觸底反彈 ps:是百珠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