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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俠正傳之女俠與狗官

請。這件事今次真的只能指望馬大人了。」

    「放心,包在我身上…」兩人的聲音漸遠去,只剩下嫣兒和她十師姊無言的

    對望。

    看見劉氏無力的動作和她所穿著的高跟短靴,嫣兒知道她和自己的處境相似。

    「你也功力盡失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唉,師妹,一言難盡了,」她輕嘆一聲,續(xù)道:「事情是這樣的…」

    原來九天玄宮的弟子在武功上有小成后都會先到江湖上歷練一年后才回去繼

    續(xù)修練。卓紅蓮和水湘云在嫣兒下山一年后便離開了九頂山,而劉氏就在之后一

    年和幾位師姊妹一起下山。

    「說起來還是我粗心大意的性格累事,后來和師姊們失散了,結(jié)果一個人來

    到京兆縣…」

    她在縣城中幫助一名被人騙去所有財產(chǎn)的老伯到衙門伸冤。誰知騙徒是和知

    縣馬大人有關(guān)的人,而這個馬大人又看上了她的美色,便以研究案情為名請她到

    后堂,當她喝了他送上的茶后便神志不清。

    當她醒來時發(fā)覺自己已被他jian污,而且又被藥物化去一身內(nèi)力。在叫天不應(yīng)

    叫地不聞的情況下她最終屈服,變成了他的玩物。

    「什么?又是這種卑鄙的狗官?」

    「不要說他是狗官,他可是我的丈夫呢。」劉氏苦笑道。

    「師姊,你…」

    「在他身邊多年,我已離不開他了…他那些刺激的玩意真的使人又愛又恨呢

    …」她臉上微紅,甜蜜的笑說:「他也不能失去我,故用盡這些看似卑鄙無恥的

    手法把我留下。我仔細想過,其實只要他對我好,以什么形式留在他身邊有何關(guān)

    系呢,女人總是要有個歸宿…」

    「但我們學(xué)武多年,不是要行俠仗義,怎可和這種壞人…」

    「事情不是這樣的?!故畮熸⑤p輕搖頭道:「我在他身上找到我一直尋找的

    幸褔,雖然它和我以往所想的大有不同…人總是自私的,其他的事我也顧不了這

    么多了?!?/br>
    「師姊…」

    「師妹,聽聞茍老爺對你十分寵愛,為何你不嘗試享受這與眾不同,但屬于

    你的幸褔呢?」

    嫣兒已不知再說什么好了…

    第二天,茍正道很早便出門。難得空閑的嫣兒散步過后便坐在庭院中的亭子

    休息。她看著庭院,想著自己的處境:內(nèi)力盡失、身體受到拘束,每一刻都受到

    監(jiān)視。她如今只剩下迷心大法這一招,但時機卻總是再遇不上:首先她要需要保

    持清醒,沉迷于性愛的精神狀態(tài)根本不能控制他人的思想,其次這大法每次只能

    迷著一人,但她身邊除了青梅外,總會有其他丫鬟下人監(jiān)視…所以她唯有苦苦的

    等候機會,為了使他們警戒放松,只好拼命迎合茍正道,只是她已開始分不清什

    么是演技,什么是真實…

    她又想昨晚劉氏提起馬知縣那夾雜了害羞、興奮和甜蜜的神情。

    「我不會最終也變成這個樣子吧?這個狗官可是我的仇人呢…」她已明顯感

    到自己心中的動搖:「想起來這狗官的確很重視我…」

    忽然一對晃來晃去的小辮子在她眼前閃過,一個嬌小的身影已站在她面前。

    「嫣兒jiejie,你好?!古鍍赫f。

    「你jiejie不是不許你和我說話嗎?不怕被她責(zé)罵嗎?」嫣兒微笑道。

    「哼,我才不怕呢。」她笑道:「其實嫣兒jiejie你又美麗又親切,我真的不

    明白為什么娘親和jiejie都不喜歡你,家里人多了不是更熱鬧更開心嗎?」

    嫣兒長嘆一聲道:「佩兒,你還小,有些事你是不明白的了。」

    「怎么你也把人家看成什么也不會!」佩兒扁嘴道:「是了,你可以教我武

    功嗎?我那天看見你一個人面對那么多護院也能輕松應(yīng)付,真的很利害。那幾個

    護院面目可憎,我真想自己有能力教訓(xùn)他們一下…」

    在佩兒說過不停時嫣兒仔細的打量她,只覺和江氏有七分相似的她很可愛,

    也和自己有投緣,于是便微微點頭:「你想學(xué)我自然會教,只是學(xué)武是頗辛苦的,

    而且還可能為你帶來危險和麻煩,你怕不怕?」

    「我不怕辛苦,至于危險和麻煩…只要練得好像jiejie你這般利害,還怕什么?」

    「就算你的武功再高強,也會有你應(yīng)付不了的情況,就好像我…」嫣兒心想,

    但見她大有興致,便只是輕輕搖頭笑道:「事情不是那么簡單的,不過算了,我

    就由基本的教起吧?!?/br>
    「真的嗎?太好了!」

    「佩兒!你在干什么?」琳兒忽然到來說道:「我不是說過不要和這女人說

    話嗎?你怎么不聽我的話?」

    「嫣兒jiejie是個親切和善的好人,佩兒喜歡她。大家一起開開心心不好嗎?

    她還會教我武功呢,jiejie你也一起學(xué)吧?」

    聽見佩兒的提議,嫣兒也十分期待能籍傳授武功來改善和女兒的關(guān)系,不禁

    滿懷期待的望向她。只是她的回答卻是:「我才不希罕這個壞女人的武功!」

    看見女兒轉(zhuǎn)身就走,又想起多日來的屈辱,嫣兒終于忍不住哭起來。

    「嫣兒jiejie,你怎么哭起來了?這…我想jiejie…她不是這個意思…」佩兒不

    知所措道。

    「發(fā)生什么事了?」茍正道這時正巧回來,急忙跑過來問道:「我的好嫣兒

    你怎么哭了?佩兒,是你干的好事?」

    「不是啊,剛才嫣兒jiejie答應(yīng)教我武功,我便叫jiejie也一起學(xué)。誰知jiejie不

    但不學(xué)還罵嫣兒jiejie是壞女人…」

    「混脹?。 顾鸬溃骸妇谷蝗绱瞬欢?guī)舉,你馬上去叫你的jiejie來向嫣

    兒賠罪!」

    「對不起,我把我們的琳兒寵壞了。」茍正道在佩兒走后急忙抱住嫣兒安慰

    她道:「你放心,我要好好訓(xùn)斥她,要她以后再不敢如此?!?/br>
    但嫣兒還是哭過不停。這時佩兒回來,惶恐地說:「jiejie她…她說死也不會

    來賠罪…」

    「好??!那我就親手打死她這個不肖女!」茍正道氣得跳起來。嫣兒急忙想

    拉住要去找琳兒的他,只是沒氣力的她動作太慢,拉不住他的手之余更倒在地上。

    結(jié)果她只能拉著茍正道的腳,苦苦哀求:「老爺,求求你,萬萬不可…」

    看見她如此模樣,心痛不已的茍正連忙把她抱起,一邊安慰,一邊帶她回房。

    當晚茍正道表現(xiàn)出前所未有的溫柔,在床上對她百般呵護,高潮中的她甚至有把

    茍正道當成自己愛人的錯覺…

    第二天,茍正道一早便向府中所有人宣告嫣兒是他的五夫人南宮氏,誰人敢

    對她無禮他定會重罰。只是當琳兒看見她娘親那充滿憤恨但又不敢發(fā)作的神情后,

    她對這個五娘的敵意更甚。

    在南宮氏這方面,對于茍正道確認自己在府中地位一事其實并不在意,因為

    她始終是被監(jiān)禁于此。但她卻對昨晚自己和他交合時心中剎那的感覺很困惑。

    「我到底在想什么…」她心想:「可能是因為感到無助的時候給這個狗官乘

    虛而入了吧…其實我現(xiàn)時處境完全是他造成的…」

    只是她忽然又想起他昨日看著自己的樣子,不禁又想到:「我只不過是他的

    一件玩具,干什么要表現(xiàn)得如此關(guān)心我…這樣日后我還能狠心下來殺了他嗎…」

    午后茍府的書房里

    「我一定要殺了這狗官!」南宮氏心想。

    此時她的手臂被一個皮套緊緊的包裹,再用皮帶固定在背后??谥腥肓塑?/br>
    木制的塞口球,還有她經(jīng)常戴著附有銀鈴的頸圈,除此之外她便再沒有其他衣服。

    她不悅地望住坐在一旁的茍正道,心中罵道:「這個混蛋,居然還如此得意!」

    原來不久前茍正道到訪她的房間,這次卻不是和她交合,反而是帶了她到書

    房要考究她的書法。對此頗意外的她想起當年他確是費了很多金錢讓她讀書學(xué)習(xí),

    心想自己雖多年來甚少正式練字,但相信當年練出來的基本功應(yīng)該還在。

    當然這不是普通寫字那么簡單,她走進書房不久后便變成現(xiàn)在的樣子。

    「唉,你的書法怎么退步了這么多,連一個字也寫不好?」茍正道搖頭笑道。

    她聞言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之后又繼續(xù)努力賞試把字寫好。她十多歲時曾被

    茍正道反綁雙手,要她用口含住毛筆寫字,但這還遠遠比不上這一次困難:那枝

    所謂的毛筆除了在末端有個毛筆頭外,其尺寸和樣子根本就是一枝假陽具!它的

    表面布滿了細小突出半球形,使南宮氏用蜜xue含住它寫字時不易跌出來。

    南宮氏就是要蹲在桌上,用私處中那突出的毛筆寫字。這本來就甚困難,再

    加上那些突出的半球型無時無刻都在刺激她敏感的私處。過程中她給這枝毛筆弄

    得喘氣連連,而愛液又不時滴在紙上,化開她辛辛苦苦寫上的字。

    筆筆皆辛苦,再加上茍正道又會不時因字體不美而要她重寫,單是寫「賤妾

    南宮嫣」五字便折磨了她快一個時辰。

    「哈,還勉勉強強,看來你以后要多些練習(xí)書法?!蛊堈滥弥菑垵B滿愛

    液的紙張笑說道。這時南宮氏滿身是汗的倒在桌上喘氣,甚至連他的說話也沒力

    氣去理會。

    看見她的樣子他笑了幾聲,之后用布包裹著她全身,抱著她到浴池中來過鴛

    鴦浴。已全身無力的南宮氏只能任由茍正道為自己清洗,當然他的雙手不會如此

    安份,更乘機把她全身褻玩一輪后更忍不住在水中占有了她。

    事后兩人坐在池中休息,被茍正道抱在懷中的南宮氏心亂如麻:他明明是自

    己所痛恨的人,方才還如此羞辱自己,只是此刻在他懷中卻感到很舒服,之前的

    折磨回想起來亦變得不那么討厭,反而覺得有點刺激和興奮…

    「這個狗官真是可恨…」

    之后的一個星期茍正道日間都要出外,故南宮氏比較有空閑教佩兒武功。佩

    兒學(xué)得還算不錯,但因為南宮氏不能親身示范不少需要運用內(nèi)力的動作,對她的

    學(xué)習(xí)進度始終有些影響。

    縱使內(nèi)力盡失,但南宮氏闖蕩江湖多年所練成的警覺性還在,她很快便發(fā)現(xiàn)

    有人從旁偷看,而那人正是琳兒,原來她雖討厭南宮氏,卻又想學(xué)她的武功。因

    為自己曾把說話說重了,故不肯認輸?shù)乃缓猛祵W(xué)。猜到女兒心思的南宮氏感到

    好笑又安慰,在向佩兒講解時總會盡量詳細,務(wù)求令那躬在一旁的學(xué)生也聽得明

    白。

    ***

    「是嗎,茍老爺已確認了你為府中的五夫人嗎?」這天劉氏隨同馬知縣到訪

    茍府,她便和南宮氏到庭院中聊天,話題很快便轉(zhuǎn)到兩人現(xiàn)時的處境。

    「哼,我才不希罕呢?!?/br>
    「師妹,這已足證茍老爺是何等重視你了,要知道在這大戶人家來說不是誰

    人也可做正式的夫人。就好像我,雖然人人都叫我做馬府夫人,但他們心中都只

    把我看成老爺?shù)逆獭液美蠣攦晌环蛉诵郧殡S和,不然在馬府的日子…」

    「師姐…」

    「不說這些了,你之前在江湖上闖蕩時有沒有遇上過其他同門?」

    「我在離開師門二年后曾和大師姊、二師姊在途上偶遇,只是后來又分開了

    …」南宮氏說道:「之后就再沒有她們的消息了?!?/br>
    「不知大師姊她們有否成家?」劉氏說道。

    南宮氏笑道:「我真得難以想像大師姊會有溫柔賢淑的樣子呢。」

    劉氏聞言亦笑起來。

    「咦,她是?」劉氏忽然看見正在躬在假山后偷偷望住二人的佩兒。

    「她是佩兒,是四夫人的女兒?!鼓蠈m氏說道:「對了,到時間教她武功了。」

    「嘻,想不到你會在這里收了徒弟?!?/br>
    「而且還不止一個呢?!鼓蠈m氏笑說道:「師姊你不妨也來看看,指點一下

    后輩吧。」

    (2)

    南宮氏日間教導(dǎo)這兩個女孩,晚間就忙于侍奉茍正道,就這樣很快又過了一

    個月。

    「哎呀!好痛?。 古鍍好约旱念^投訴道。

    「你這么怕痛還學(xué)什么武功?!沽諆赫f道。

    學(xué)了一點武功的兩姊妹終于按捺不住找對方比劃一下。相比之下,琳兒繼承

    了嫣兒的天份,在偷學(xué)之下比起正式學(xué)習(xí)的佩兒學(xué)得還快。而且她又比佩兒大一

    歲,力氣比較大,故比試起來明顯處于上風(fēng)。

    「琳兒,你要讓一讓meimei啊?!乖谝慌杂^看的南宮氏微笑道。

    「…我知道了?!沽諆簩λ膽B(tài)度還是冷冷的,但卻已不會再頂撞她了。

    「你真是有辦法,居然同時向我兩個女兒下手…」也在旁觀的江氏輕聲道。

    南宮氏懶得理會她,只全神觀察兩人的動作,打算之后想辦法幫她們改正錯

    處。

    「爹!」兩人看見茍正道來到便一起停手。

    「呵,正在比試嗎?」他說道:「那個勝了?」

    「自然是我呢?!沽諆赫f道。

    「不,我只是一時大意…」佩兒急忙抗議。

    「好好,那你們再比試比試吧?!蛊堈齻兊念^說道。:「我和你們五

    娘有事要外出,你們就繼續(xù)吧,但小心不要受傷啊?!?/br>
    「是!」

    「嫣兒,你跟我來吧。翠兒,你留下好好看管這兩個小家伙吧。」

    「是的,老爺?!苟朔謩e應(yīng)道。

    不一會茍正道便和南宮氏坐著馬車離開大宅,這是她被擒后首次離開茍府。

    她身披一件紫色斗篷,在它之下,南宮氏全身被綁得緊緊的,而股間和rufang亦不

    斷被扎在該處的繩結(jié)所刺激。再上坐在身邊的茍正道那對不規(guī)舉的雙手,她在途

    中已差點要來了。幸好在她面紗之下還塞有布團,下人、甚至路邊的人才不致聽

    見那使人想入非非的呻吟聲。

    這羞人又刺激的車程很快就完結(jié),聽見茍正道說到了,南宮氏還有點意尤未

    盡的感覺。

    她由青梅扶著下車,抬頭一看,只見面前是從說書人口中所得知的酒館。她

    初到京兆縣時它剛巧休息,之后在茍府發(fā)生這么多事后早把它忘記了。

    他們?nèi)雰?nèi)到樓上廂房安坐,從那里可看見在樓下一名說書人正準備說書,一

    旁掛著的牌子寫著「女俠正傳」。

    「老爺,這是?」口中布團給取出來的南宮氏輕聲問道。

    「你靜心聽吧,今天這里換上了新故事?!顾е蠈m氏笑說。這時說書人

    開始了:

    長江之上,一首客船的甲板之上有一名少年正遠望前方的江陵。他想起六年

    前因為種種原因錯過眼前的景色,不禁長嘆一聲。

    「小兄弟,怎么了,想起家鄉(xiāng)嗎?」在該名少年身旁的中年大叔說道。這名

    大叔膚色甚黑、風(fēng)霜滿臉。雖然少年已刻意穿上破舊的衣服,但和這大叔所穿相

    比還是光鮮得多。

    「也算是吧?!股倌晗肓讼氡愦鸬?。

    「江湖險惡啊,」大叔望望少年說道:「小兄弟你看來江湖歷練不多,要少

    心壞人…噢,又犯老毛病,多管閑事了。」說完他便走入船倉。

    不久后客船泊岸,乘客都爭相上岸。少年數(shù)數(shù)身上帶有的盤川,不禁苦笑:

    「江湖險惡嗎?只怕還未遇上兇險,便已餓死了?!?/br>
    ***

    南宮氏一聽之下便知道這是她先前向茍正道說過自己這十一年來所發(fā)生的事。

    「看來就是這狗官把我的經(jīng)歷改編成這種下流的故事。」她不悅地想:「之

    前我遇上的說書人就是在這里聽到女俠前傳,然后回到自己的居住地轉(zhuǎn)述這

    故事來賺錢。而我在九頂山上的事相信是由十師姊那里聽來的…故此王府中的事

    她不太清楚,而關(guān)于那密室中的事聽說是她在我下山后發(fā)現(xiàn)的,當時二位師姊相

    信費了很大努力才令她不把事情告訴其他同門…這狗官從她口中得知這密室后便

    自行創(chuàng)作…」

    「怎么了?」茍正道看見她正望住自己便問道:「很奇怪是吧?很多人都喜

    歡聽這類有關(guān)江湖女俠的艷情故事,故此這里的說書人都會收集相關(guān)的江湖傳聞

    作為創(chuàng)作原料,亦會買現(xiàn)成的故事?!?/br>
    他親親南宮氏說道:「我當然不希罕那一點金錢,本來只是一時技癢,誰知

    竟能把你重新帶回我的身邊,真是意想不到…」

    忍受著他貪婪的狂吻,南宮氏心中罵了一句:「不要臉的混蛋?!?/br>
    「老爺,這之后我不是把有幾名從船上開始便跟蹤我的盜賊送官領(lǐng)賞了嗎?

    怎么他沒有說了?」聽著聽著她忽然發(fā)覺故事和她所經(jīng)歷的有點不同。

    「呵呵,你要為聽眾想想啊,不重要又不太有趣的情節(jié)還是不必說了?!?/br>
    ***

    這時少年經(jīng)過當?shù)匮瞄T,告事板上通緝令的金額使他有點心動。

    「小兄弟,讓開,讓開?!挂幻貌顡踉谒懊嬉粫缓笏l(fā)現(xiàn)面前的告

    事板上多了一張賞金金額甚高的通緝令,似是那衙差剛才貼上的。通緝令上并無

    畫像,只有對這通緝犯的描述:專在江南一帶犯事的飛賊,以貓為標記,多位富

    商的家中都曾被光顧。

    「專劫富豪的飛盜嗎?」少年其實也曾打算在貪官jian商家中籌集盤川,只是

    當想到這始終是盜賊所為,便放棄了。

    之后他途經(jīng)一戶富有人家,看見有不少看似武林人仕在外排隊等候。他打聽

    之下知道原來這一家收到那飛賊送來的光顧預(yù)告,故急忙高薪邀請武林高手幫忙。

    少年無意和這此江湖人士合作,故藏在附近一大樹上靜觀其變。當晚三更,

    終于有一名黑衣人以極快的身法偷偷翻過圍墻進入該大宅。

    「這種身法有點似曾相識,難道…」少年不禁興趣大增。

    一段時間后,那黑衣人背住一大包財物離開,期間大宅并無異動。

    「請來的都是庸才。」少年心想,便去跟蹤那黑衣人。一追之下卻發(fā)現(xiàn)這黑

    衣人的身法甚快,自己盡力奔跑之下亦只和他保持距離,怎么也追不上。

    追了一段路后,他們到達一處竹林之中。那黑衣人忽然回身向他攻來。此人

    身形比少年細小一個碼,但身手靈巧,招式刁鉆多變,換作他人可能早已中招。

    黑衣人久攻不下甚感煩躁,便全力一掌擊向少年。

    少年看準機會,閃過這掌后便一掌按到他胸口。他只求制敵,無心殺人,故

    勁力在掌心凝而不發(fā)。但他手掌所觸碰的不是結(jié)實的胸肌,卻是柔軟和充滿彈性

    的rufang…

    「呀!」黑衣人雙手護胸,往后急退。少年連忙跟上,化掌為爪,把黑衣人

    的面巾撕去,露出一張少女的面孔。

    「你這個壞蛋!」少女嬌叱道,右手一巴掌打向少年,只是卻反被他捉住手

    腕。

    「放手!」少女又驚又怒,左手拔出匕首刺向少年。但少年反手一指彈走她

    手中匕首,更順勢連她的左手也捉住了。

    就在少女拼命掙扎時,少年終于可看清她的面孔:她看來比自己年輕,嬌俏

    可人,甚為吸引。

    她掙扎一會兒后便抬頭怒盯著捉住自己的人。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少年也正在凝視自己,

    二人四目交投,她忽然臉上微紅,低頭細聲道:「壞蛋,你想對我怎樣了?」

    少年稍一遲疑,少女已用膝頭撞向他的下體。幸而少年反應(yīng)及時,用大腿擋

    住。但就這一分心,少女已脫身,她馬上以輕功急退至數(shù)丈之外。少年想追的時

    候才發(fā)現(xiàn)因大腿的xue道意外被撞到而感到短暫的麻木。就是這短短的時間,那少

    女已逃至遠處笑道:「壞蛋,后會有期。」

    翌日

    少年在一間破廟醒來,便前往鎮(zhèn)上買食物。途中一名小孩向他送上一封信。

    信中寫?。骸笁牡?,午時城外十里亭相候?!剐偶埖淖笙陆钱嬘幸恢豢蓯鄣呢埬?。

    「想跟我算賬嗎?」少年心想。

    午時,閑來無事的少年依約定到達十里亭。他在遠處已看見亭中有一名嬌小

    的身影,昨夜那少女盛裝打扮,完全不似是找人決斗的樣子。

    少年覺得有趣,便故意粗聲粗氣說道:「meimei,你在等情郎嗎?」

    「討厭,又占人家便宜?!股倥樕t暈,低頭說道。

    少年看見她這模樣,忽然想起一件事,便馬上一本正經(jīng)地說:「在下失言了。

    昨晚亦只是擒賊心切,絕非有意輕薄,還望小姐恕罪?!?/br>
    「擒賊心切?你這么想送我入牢房嗎?」少女面有慍色道。

    「在下和小姐無仇無怨,只是生活逼人,想賺些賞金吧了。」少年無奈地說。

    「那么,假如我給你錢,你會幫我吧?」

    「…不會,我不想與盜賊為伴。」少年想了想便答道。

    「你不想?」少女怒道,忽然動手一掌打向他的臉上。他急忙閃過,一擊不

    中后那少女身影一閃便已走出他視線范圍。幾乎同時聽到背后勁風(fēng)大作,他馬上

    轉(zhuǎn)身以包袱擋下暗器。又見她身影閃過,再有異物向他背心襲來。少年心中大驚:

    「她的身法怎么比昨晚快了上一倍?」

    少年回身再擋,怎知道一擋之下那小包似的東西竟放出大量粉末。少年只感

    呼吸困難,漸漸失去知覺。

    之后不知過了多久少年朦朧間聽到少女的談笑聲。他想起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被大

    字形的綁在床上,口中亦塞有布團。

    「噢,他醒來了?!鼓巧倥剿策呎f。

    「那我們要怎樣懲罰這壞蛋?」另一名少女亦坐在床邊說。她們兩人不論樣

    貌、身材和聲線也一模一樣。少年也分不出誰是當晚那個黑衣人。

    「不如閹了這壞蛋,要他做太監(jiān)來服侍我們吧?」

    「玲瓏,只怕你不舍得呢?!?/br>
    「胡說。這種壞蛋我才不希罕呢?!沽岘嚸嫔弦患t說。她右手拿出匕首,左

    手就伸向他的褲襠,狡猾的笑道:「壞蛋,你的報應(yīng)來了。」

    「嗚唔!唔唔!」少年拼命掙扎,玲瓏就刻意放慢動作,隔了一會才把他的

    褲子除下。

    「咦?」

    「怎么了?」

    「如意,他沒有那話兒?!?/br>
    「什么?難道他真的是個太監(jiān)?」如意想了一會便馬上搶過玲瓏的匕首,把

    少年的上衣從領(lǐng)口割開。只見他胸口緊緊的綁了幾圈紗布,內(nèi)里竟藏有一對豐滿

    的rufang。

    「什么?你是個女的?」二名少女一起失望的驚叫。

    這少年其實就是南宮嫣,因為心知江湖上會有很多壞人打自己的主意,故下

    山后一直以男裝打扮,而且事事小心,保持低調(diào)。只是想不到還是給這對孿生女

    飛賊擒住。

    「嗚,我的俏郎君沒有了。」玲瓏滿臉愁容道。

    「不過這位jiejie長得好美啊,身材又好…」如意輕撫南宮嫣的胸部說道:

    「真令人愛不惜手?!?/br>
    「有什么好,看見她的樣子就令人妒忌得想在她臉上畫只小烏龜?!沽岘囌f

    著拿起匕首在她面上比劃。

    「等等,我們不是在那個富商家中找到一些有趣的東西嗎?既然我們大家都

    不敢試,不如就在她身上試試吧?!?/br>
    「也好。」玲瓏和如意一起笑嘻嘻地離開。

    一會兒后,二人抬住一個箱子回來,卻發(fā)現(xiàn)在床上的南宮嫣早已不翼而飛。

    正當她們想四處察看時背后忽然被人點xue,軟倒在地上的她們看見那人正是上身

    赤裸的南宮嫣。

    「你們以為這么普通的繩子能一直綁住我嗎?」南宮嫣得意地說道。之后她

    在房中的衣柜找到一件適合的衣服換上。南宮嫣照照鏡子,只覺它有點過于花俏。

    在鏡子的反映中她看見玲瓏和如意搬來的箱子,心感好奇便把它打開,只見內(nèi)里

    放滿了她在茍府中的舊相識:繩索、皮鞭、各種拘束器和藥物,

    「調(diào)教大全?作者是…惜花公子?」南宮嫣又看見箱中有一本書,不禁心想:

    「真是變態(tài),這個惜花公子應(yīng)該是自命風(fēng)流的yin賊吧?!?/br>
    她拿出箱子中的繩子把玲瓏和如意緊緊的縛起來,之后她給二人每人一粒春

    藥。最后她用皮制的塞口球把二人的口塞住。因為春藥已開始發(fā)生作用,二人都

    在無意識的扭動身體,「嗚唔」的低沉呻吟聲始起彼落。

    「好好的受受吧,要你們知道這些東西不能亂玩的?!鼓蠈m嫣輕笑道。她忽

    然想起二人的身法和九天玄宮的輕功身法頗相似,可能和當年被奪的秘笈有關(guān)。

    于是便在房中找尋一番,但始終一無所獲。

    「她們可能會知道,但…她們現(xiàn)在這樣子…還是遲些再問吧?!鼓蠈m嫣看著

    正被yuhuo折磨的二人心想。

    她走出房間,發(fā)覺原來身處一只停在岸邊的畫舫之上。岸上四周一片荒蕪,

    并無民居。她在岸上走了一會,正想回房中看看二人的情形時,附近林中漸傳來

    不少男子的聲音,很快十多名男子便出現(xiàn)在她眼前。

    「你是花玲瓏還是花如意?」帶頭的男子指著南宮嫣問道。

    「兩者也不是?!鼓蠈m嫣微笑道。這些男子看來來意不善,故她表面不動聲

    色,實際已馬上運功準備。

    「笑話,在這只畫舫中走出來的除了那二個丫頭外,還會有誰?」其中一人

    叫道。

    「那你有何指教?」南宮嫣也懶得再解釋。

    「我不管你是那一個,總之馬上把你們偷來的東西交出來!」

    「這…很為難,這里有太多偷來的東西,你是指那一件?」

    「還在裝?你們一年前偷走的流水行云秘笈?。 挂幻心隄h子站出來

    叫道。

    「流水行云?這不是九天玄宮八大絕藝中的輕功身法嗎?」南宮嫣心想:

    「原來如此,這真是賊喊捉賊了?!?/br>
    「你笑什么?我告訴你,你今天休想逃走?!箮ь^人說:「乖乖的話我們還

    會對你溫柔點,不然,嘿嘿!」

    南宮嫣看見他們當中不少人色迷迷的盯著自己,不禁有氣:「這些人都不是

    好東西?!?/br>
    「哎喲,我可沒有想過逃走呢?!惯€未聽清楚南宮嫣的說話,他們一名同伴

    就被擊倒。

    「小心!她的輕功厲害!」帶頭人的話未說完,南宮嫣已雙掌向他擊去,總

    算他武功不弱,還能及時用雙掌對上。只是他的內(nèi)力不及南宮嫣,一比之下已口

    吐鮮血,受了內(nèi)傷。

    南宮嫣亦感血氣翻涌,便想先后退稍作調(diào)息,但那些人卻不給她機會,馬上

    一起攻過來。單打獨斗的話他們無人是南宮嫣的對手,但在被眾人圍攻之下卻是

    另一回事,尤其對于交手經(jīng)驗尚淺的她來說更是險象橫生。南宮嫣心想敵人眾多,

    久戰(zhàn)不利,便想逃走。她想起房中被自己綁住的二人,忽覺不忍讓她們落入那些

    人的手中,任他們魚rou。

    于是她便急忙跑回畫舫之上的那間房間,但當中卻空無一人。正感奇怪的她

    忽然覺得很疲倦,然后就眼前一黑失去知覺。

    數(shù)日后,在一個看似無人居住的小島之上。島上有一個小海灣,停泊了花氏

    姊妹的畫舫。兩旁的小山坡和上面的樹木使外人難以在遠方發(fā)覺這畫舫的存在。

    島上某暗處有一大石忽然被打開,現(xiàn)出收藏在內(nèi)的秘密入口,花氏姐妹從當中走

    了出來。

    「看來我們暫時不要去江陵了?!沽岘噰@道:「那漓江幫的壞蛋真是死?不

    放…」

    「算了吧,反正我們也正想多和新寵物玩玩。」如意說道。

    「說的對。」如意笑說道:「今天天氣不錯,正好帶寵物散步。」

    她拉拉手中的皮繩,笑道:「可愛的小狗兒,你開心嗎?」

    「唔嗚…」

    皮繩的另一端連在一個皮制的黑色頸圈,戴住它的不是小狗,而是一名年輕

    女子:她全身穿著黑色緊身的衣服,連頭部也戴上黑色頭套,只露出一雙迷糊的

    眼睛。一個皮套把她雙臂自肩頭到手指都緊緊的包裹起來,皮套連有多條皮帶,

    它們把皮套連同內(nèi)里的雙臂緊緊的固定在她背后。這皮套相當堅固,該女子不斷

    運勁也不能把它撕破,當然也沒方法用雙手從里面解開皮套在外面的鎖扣。她的

    口部塞有異物,熟悉的感覺使她很快記起當年那附有短管的口罩。它的外型雖不

    同,但讓她嘴唇保持開啟的功用卻相同。

    她穿上了過緊的皮制束腰,腳穿高跟長靴。幼細而短的鐵煉分把她腳腕和大

    腿連在一起,使她只能跪著走動。幸好那皮制及膝長靴十分堅?,使她的雙腿在

    多日來未因長期跪著而受損。

    她就是南宮嫣,原來數(shù)日前她誤中畫舫的機關(guān)而昏迷,當醒來后已是如此模

    樣。而在她身邊的就是早已自行松綁的花氏姐妹。

    「噢,你醒來了?!沽岘嚤е蠈m嫣說道:「好jiejie,多謝你為我們教訓(xùn)了

    那些漓江幫的壞蛋?!?/br>
    這時如意也過來抱著南宮嫣說道:「那個所謂漓江幫少主真是小氣,人家不

    過借了他區(qū)區(qū)一本武功秘笈吧了…而且當日根本是他邀請我們姊妹到他幫中作客,

    還說什么把這當作自己家一樣就可以了。」

    「是啊,他根本就是立心不良,我看見他還打算在我們的茶中放藥呢…」

    「哼,這些臭男人!」

    「好jiejie,我們決定了,你以后也要留在我們身邊?!沽岘囆Φ溃骸钢皇悄?/br>
    以后要聽話,做我們乖乖的奴婢?!?/br>
    「這些藥好jiejie也食一點吧,看看你以后還敢不敢作反?!谷缫庑χ颜?/br>
    藥丸倒入南宮嫣口中。

    「唔唔嗚!」南宮嫣知道這是強力春藥,單是一粒就足以使貞潔女子變蕩婦,

    整瓶數(shù)十粒一起吞下的后果可想而知。

    「啊,好jiejie下面這么快便濕透了?!沽岘囆φf。二人不斷刺激她的敏感部

    位,使南宮嫣很快就yuhuo失控,偏偏二人就只會摸摸她的身體。玲瓏和如意當晚

    就這樣擁著南宮嫣入睡,到第二天醒來時她們才發(fā)現(xiàn)南宮嫣的異常。

    「好jiejie,你怎么了?」如意急忙除下她的口罩問道。

    「…求求你們…快些…好meimei…我受不了…」雙眼無神的南宮嫣說道。

    「快些怎么了?」玲瓏問道。

    「…快…些用那箱中的…假陽具…干我…狠狠的干我!」南宮嫣喊道。

    「噢,原來是這樣,jiejie你真是壞呢,簡直是個小yin娃?!苟诵φf,她們

    便馬上到箱中取出假陽具…

    這些日子來玲瓏和如意跟著那調(diào)教大全所載的調(diào)教南宮嫣:她們先奪去南宮

    嫣雙手的活動能力,再使她只能跪住走動。那附有短管的口罩使她不能說話,再

    加上迫使她要像犬只般進食放于地上的食物,漸漸她已感到自己由一個人變成一

    只小狗。她害怕主人的處罰,又渴求主人的賞賜:食物或幫她發(fā)泄因藥物而高漲

    的yuhuo。自尊盡失的她慢慢變得只會聽從她主人的命令,變成她們順從的奴隸。

    現(xiàn)時南宮嫣的腦袋中就只有交合,為了取悅主人和她交合,她愿意做任何事。

    花氏姐妹和她們的寵物玩樂多日后又對偷竊這勾當心癢難當。一來不想和南

    宮嫣分開,二來她們想到南宮嫣武功高強,除了床上還有其他用處。南宮嫣的衣

    著亦被稍為改變:兩條小腿和大腿之間不再用短鐵煉連住,使她終于能再次直立

    行走。頭部除了那黑色頭套,再加上了一個黑衣面具。這面具正是南宮嫣當年在

    綺紅樓當妓女所戴,花氏姐妹從南宮嫣的包袱中找到的。一個竹制的架子綁在她

    背上,架上放了一個木箱,里面放了不少石頭。她們打算要南宮嫣在下次出動時

    幫忙搬運財物,所以便開始她在這方面的特訓(xùn)。

    在體力方面南宮嫣完全合格,只是負重后的她卻跟不上二人的速度。因為入

    門時間尚短,南宮嫣之前并沒有學(xué)過九天玄宮的八大絕藝?;ㄊ辖忝帽惆蚜魉?/br>
    行云傳給南宮嫣,因為身具強大內(nèi)力,南宮嫣很快便學(xué)會。經(jīng)過多日來的訓(xùn)練,

    她已漸漸跟得上二人了。

    「很好,你學(xué)得真快?!?/br>
    「唔嗚~」南宮嫣饑渴地呻吟道,盼望著主人的賞賜。因為雙手被反綁,她

    無法自行解決,偏偏二人又要她學(xué)成輕功才和她干那些事。

    「好jiejie真是壞呢,嘻嘻。」玲瓏和如意相對一笑道。本打算先計劃下次行

    動的她們也忍不住抱了嫣兒上床…

    ***

    「九天玄宮的八大絕藝其實需要以九天真氣驅(qū)動才能發(fā)揮最大威力,如何功

    力足夠時更能以一層護身氣勁隔開腳底和地面,人就好像在地上滑行一般。故此

    我雖然只學(xué)了很短時間便已超越花氏姐妹…噢!」南宮氏的思路突然被茍正道那

    不規(guī)舉的雙手打斷。

    「呵呵,這種玩法很特別,有機會我們也試試吧,讓我看看好嫣兒會是一只

    如何可愛的小狗?!蛊堈酪贿吤乃教幰贿呍谒厃in笑道。此時南宮氏

    想起當時的非人生活,甚至睡在狗屋之中,不禁又羞又怕。

    ***

    隨后的二個月里江南不少富貴人家都被這對孿生女貓賊光顧,有些目擊者聲

    稱她們共有三位成員。除了帶頭的二名嬌小的女性外,還有一名背住木箱,不見

    雙手的女性相隨。

    某夜,當她們剛犯案完畢,正想打道回府時一名男子突然擋住了她們的路。

    「幸會啊,雙子貓賊…」

    未等他說完,二人便向他放暗器。總算該男子武功不差,它們都紛紛落空。

    只是他還未定過神來,二人的又一起襲來。她們武功本已不差,再加上超卓的輕

    功和天衣無縫的合作,他很快便被制服,多處大xue被制。

    「投降!投降!」他急忙叫道:「二人武功高強,在下不是對手。這次實是

    有生意想和二人商量,絕無惡意?!?/br>
    「哼,和你這種大叔有什么生意好談?」玲瓏笑道。

    「是啊,居然敢避開本小姐的暗器?看見你就生氣,還是干脆把你殺了算吧?!?/br>
    如意笑道。

    「不要不要,在下不敢了,下次決不敢避兩位的暗器?!顾械溃骸改銈冊?/br>
    對塞外三明珠感興趣吧?」

    「什么?」花氏聞言驚呼道:「你知道它的下落?」

    「當然,不然又如何敢來和兩位談生意。」確定她們感興趣,他不禁舒了一

    口氣。

    「好,只要你把它們的下落說出來,我們便不殺你,如何?」

    「你開的價也太兇了吧?」他苦笑道:「我家主子的要求其實也不高,只是

    想你們二位光顧一下某富商的家?!?/br>
    「這…那到底是什么一回事?」花氏姊妹放開了那男人。

    「太好了,你們答應(yīng)合作了吧?」他說道。

    「還早呢,你先把細節(jié)說清楚吧?!沽岘囌f道。

    「塞外三明珠就在城西的文府中,這里有府中地圖,你們只跟著指示就可以

    找到它們了?!?/br>
    「等等,你或你家主子在打著什么算盤?」如意說道:「你們這樣幫助我們

    會有什么好處?」

    「在下明白你們的疑慮,那…我就簡單的把事情說清楚吧。我家主子和這姓

    文的有仇,想借你們二人之手為他出氣?!?/br>
    「哼,你們也頗神通廣大,居然知道我們想得到塞外三明珠,想來該已把我

    們姊妹的身世背景都查得十分清楚了吧?!?/br>
    「見笑了,這是和別人合作前要做的基本動作。」他陪笑道:「其實我家主

    子對你們?nèi)宜庥龅慕匐y深感同情,亦想籍此幫助一下兩位?!?/br>
    「…」花氏姊妹不禁對他的提議動心。

    「這樣吧,在下在三日后子時在城西邊的城門下相候,如果你們感興趣的話

    到該處討論進一步的細節(jié)?!?/br>
    「好,我們就考慮一下你的建議吧?!?/br>
    之后三人回到藏身的小島上,花氏姊妹又開始玩弄她們的寵物。

    「你說我們該照他的說話去做嗎?」玲瓏一邊撫摸著南宮嫣的rufang一邊問道。

    「這…塞外三明珠是我們的傳家寶,當年家中遭逢大劫后便不知去向,本該

    去奪回,只是…」如意就用手撫摸著南宮嫣的私處。「事情似乎有點太理想了…」

    「如果奶媽還在就好了…」玲瓏嘆道。

    「不,奶媽已幫了我們太多,我們該獨立了。」

    「說的也是,她把我們從府中救出,授予武功,又為我找到這么好的藏身之

    所…」

    「嗚唔…唔…」被二人搞至性欲高漲的南宮嫣不禁呻吟道。

    「咦,好jiejie你也有意見嗎?」玲瓏笑說。

    「唔唔…嗚…」不要說南宮嫣現(xiàn)時被塞口不能說話,就算要說現(xiàn)時滿腦子都

    是性欲的她也不會理會什么明珠,只會求她的主人快為她解決。

    「嘻嘻,我知道了…」如意笑著拿出假陽具說道:「你只想要這個吧。」

    「唔唔…」?jié)M臉通紅的南宮嫣微微的點頭…

    她們沒有打算依時在三日后到達相約地點,反而早一天的晚上已來到文府。

    「既然有了地圖,我們又何必跟隨約定行事?!够ㄊ湘⒚眯南搿?/br>
    三人以超卓的輕功神不知鬼不覺的翻墻進入文府,府中護院下人不少,但無

    人察覺她們。很快她們便到地圖上標示的地方,那似是府中的藏寶室。

    一切都非常順利,直至她們在室內(nèi)取出三顆明珠,正想離開時府中忽然有人

    大叫:「有小偷??!」

    府中的護院以意想不到的速度包圍藏寶室?;ㄊ湘⒚眯闹幻?,但亦只有硬

    闖。這些護院的武功出乎意料的高,再加上人數(shù)眾多,一輪交手后花氏姊妹亦一

    時難以突圍。這時候缺了雙手的南宮嫣卻已被制服。玲瓏和如意因此分心,不久

    后亦雙雙被擒獲…

    數(shù)日的晚上,姓文的富商宴請好友到家中欣賞其珍藏的三顆明珠,江湖傳聞

    它們是現(xiàn)今女貓賊唯一未能盜取的寶物。

    姓文的今夜就是要和好友慶祝這件事,他更為些替三顆明珠換了一個與眾不

    同的展示方式,他的好友們被帶入收藏室也太吃一驚。

    只見房中立了三條鋼柱,三名幾乎全身赤裸的美女被人用鐵煉分別綁在那些

    柱上。她們的臉部上半戴有面具,口含用碧玉造成塞口球,頸上就掛著鑲有那明

    珠的頸圈。以金絲串連的兩個圓玉分別勉強地蓋住她們的rutou,最后就是那鑲有

    寶石的貞cao帶,除此之外便再無衣物。

    「老兄,這是?」他的好友不禁問道。

    「不就是那膽大妄為的貓賊。她們那么想得到我的三顆明珠,現(xiàn)在我不就讓

    她們戴過夠,哈?!?/br>
    「唔嗚…」這三名裸女正是南宮嫣他們。多日前他們失手被擒,便成了文富

    商的玩物。

    在一旁聽住故事的南宮氏心想:「事隔多年,我始終不明白何處出錯…」她

    要很久之后才意外地發(fā)現(xiàn)當日提供地圖的男人其實是想利用她們引開府中人們注

    意,方便由其他潛伏府中的人辦事。就在她沉思的同時,說書人繼續(xù)說下去:

    「你不打算報官嗎?」

    「我為什么要報官?」姓文的同時摸著南宮嫣和如意的rufang說道:「把這種

    難得尤物送給官府不是太可惜嗎?」

    「說的也是?!顾挠讶藋in笑道:「看在我們數(shù)十年的交情,可否…」

    「哈哈,眼看手勿動?!剐瘴牡男Φ?。

    「老爺!大事不妙了!」他的管家忽然在房外大叫。

    「什么事?」

    「有一些江湖人仕闖了進來,似乎是要搶明珠!護院們已快擋不住了?!?/br>
    「可惡!」姓文的怒道:「快叫幾個人來,把她們帶走!」

    數(shù)名丫鬟急忙走進來把南宮嫣三人從鋼柱上解下來,正想把她們再縛起來時

    南宮嫣突然發(fā)難。原來這幾日來她再無服用春藥,頭腦已回復(fù)清醒,故一直在等

    候機會逃走。除了玲瓏和如意外在場所有人都在一瞬間被她點中xue道而動彈不得。

    正想換上丫鬟的衣服時她已聽到那江湖人仕已在附近。

    「你肯定那兩個臭丫頭真的被困在這里?」

    「應(yīng)該不會有錯,聽聞除了花氏姐妹,還有當日打傷我們的丫頭也在?!?/br>
    南宮嫣聞言大驚,她不欲被漓江幫的人看見自己現(xiàn)時的丑態(tài),只好隨手拿走

    一張桌布掩蔽嬌軀便馬上逃走。內(nèi)力強大再加上高超的身法,她總算順利逃離文

    府,頂多有下人隱約看見影子閃過。

    轉(zhuǎn)眼間她已逃至郊外,途經(jīng)樹叢時不小心撕破了身上的桌布。近乎全身赤裸

    的她不知如何是好時突然聽到有腳步聲接近。她急忙逃入草叢中,不久后一名男

    子走到她藏身草叢前面,他放下一包袱后便離開。

    「他在幫我?」南宮嫣發(fā)現(xiàn)內(nèi)里竟有一套黑色衣服。從背影看來那男子似是

    她在船上遇到的大叔…

    南宮嫣穿好衣服后心想總不能對花氏姐妹見死不救,于是便回到文府察看。

    原來她們早已被漓江幫劫走,南宮嫣唯有趕到漓江幫救人。

    之后江湖傳聞一名戴著面具的黑衣女子在一日后大斗漓江幫。這就是日后聞

    名江湖的女俠黑鳳凰所干的件大事。

    ***

    說書人今天只說了她和雙子貓賊的故事,之后便說一些其他江湖女俠的故事。

    茍正道聽了一會后便帶南宮氏回府,當然在馬車上又重復(fù)出來的事。這次南宮氏

    并無被塞口,因為羞被人聽見她yin蕩的叫聲,她只有死命的忍住那折磨人的快感。

    「討厭啦,老爺你總是要欺負人家…」她喘氣連連地抗議道。

    「我怎么欺負你了,你這不是很快活嗎?」

    「噢!人…人家…」她差點忍不住要來了,嘆道:「…人家在故事中被老爺

    說得如此yin蕩,以后還有面目做人嗎?」

    「我就是要你好好的面對自己,你不發(fā)覺自己在闖蕩江湖時經(jīng)常被侵犯嗎?

    那其實是你不自覺地故意失手被擒。」茍正道輕咬她的耳朵說道:「你明明就是

    喜歡這種生活,為什么還要裝假正經(jīng)?

    「人家…人家…噢!呀!」她終于忍不住了。

    回到茍府時她已被搞得全身無力,甚至連那斗篷也有點被她弄濕,斗篷下的

    裙子更是濕得一塌糊涂。她在半昏迷的情況下被抱進茍正道的睡房,繼續(xù)他想做

    的事…

    「這是真的嗎?我真的喜歡被人侵犯?當逃走機會到了,我會舍得離開嗎?」

    很快又再次被搞至高潮的她不禁想著。完事后她癡癡的看著身旁的茍正道想著:

    「我真的可以離開這狗官嗎?」

    「好嫣兒,怎么了?怎么一直看著我?」茍正道喘氣道。

    「沒什么…」南宮氏臉上一紅,慌忙說道:「只是老爺今天好像特別高興,

    有什么好事嗎?」

    「啊,真是騙不過你呢!」他親親南宮氏說道:「我就快可復(fù)官了!」

    「恭喜老爺?!顾傺b高興的說道。她心中首先想的其實是:「這不就是說

    又有某處百姓要倒楣了?!谷缓笥窒氲侥撬蜎]那么多時間和自己在一起…

    數(shù)日后,京兆縣這間有說書人講述女俠艷情故事的酒館和往日一般熱斗。客

    人們都在等待那說書人開始說故事,但那說書人卻又似在等待什么似的。等待多

    時終于有一名店小二走進來說道:「他到了?!?/br>
    說書人聞言馬上坐下,清清喉嚨,準備開始。這時客人們聽見有馬車在酒館

    門外停下,不久后一名矮胖的中年人頭部左搖右擺的走進來,他身后又跟著兩女

    性。人們都認出這男人正是縣中大戶茍正道,而那兩名女性其中一人是個年輕的

    丫鬟,正扶著另一名全身被披風(fēng)包裹,看不見樣貌的女性。她看來身體不適,不

    但走動緩慢,還隱約在抖震。

    店小二心想:「有錢人家真好,聽這些艷情故事還也有女相伴。」他們不知

    道那相伴茍正道的女人正是今天故事的主角,已淪為茍正道禁臠的女俠黑鳳凰。

    他們?nèi)俗哌M了二樓的廂房后說書人便開始了:

    自從大鬧漓江幫多日后,男裝打扮的南宮嫣離開江陵。

    「不可以再如此的失態(tài)?!顾肫鹱约汉突ㄊ辖忝盟^的日子,不禁面紅耳

    熱的想:「經(jīng)過這件事,她們該會改過自新吧?!鼓蠈m嫣把花氏姐妹送回畫舫,

    二人經(jīng)過多日來的折磨,變得很聽話,甚至把收藏起來的流水行云秘笈還給南宮

    嫣。

    她看著手中的流水行云秘笈,心想如有機會便得把流失在外的九天玄宮武功

    秘笈收集并送回她師父手上。

    她離開江陵后向一直北走,某夜來到襄陽郊外的一間客棧投宿。她變賣了那

    曾蓋在她rutou上的圓玉、口中的碧玉塞口球和那鑲有寶石的貞cao帶,因此有一段

    長時間不必為盤川煩惱。

    就在她正享用豐富的晚飯時一對中年夫婦抱著一名小童跑了進來。那小童昏

    迷不醒,似有重病。那名丈夫急忙的問店小二附近可有大夫。剛巧客棧中住有一

    名但旅行郎中,便馬上把他請來醫(yī)治。

    只見那郎中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