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俠正傳之女俠與狗官
童把脈一番后先臉色一沉,之后就不斷搖頭。南宮嫣聽到他 對那對夫婦說自己無能為力,他們孩子的病只有到三天路程外的劉神醫(yī)那里才能 得救,但這小童恐怕過不了今晚等等… 南宮嫣曾得她養(yǎng)父的醫(yī)術真?zhèn)?,便也走過看看。在那郎中不斷重復「無能為 力」「節(jié)哀順變」等字眼時南宮嫣仔細檢查了那小童的病情,這小童看似患病實 是中毒。雖然毒性古怪但中毒不深,她覺得只要以內(nèi)功把毒液迫至身體表面的xue 位后就能以她養(yǎng)父金針刺xue的手法把毒血排出。 于是她便半強逼的向那郎中借針,結(jié)果努力了一個時辰后那小童終于渡過了 危險期。她給小童的父母寫了一張調(diào)養(yǎng)身體的藥方后便不收分文的離開。 興之所至,她在鎮(zhèn)上買了一套簡單的醫(yī)師工具以備不時之需。途中南宮嫣不 時聽到劉神醫(yī)的名字,原來當日是他每月一次的診癥大會,便去見識見識。 從途人口中問明劉神醫(yī)的住所,她便馬上前往。他住在一座小山的山腰,她 剛到達山腳時已看見不少前往該處的人,走至山腰一小屋前面的空地時更是人頭 涌涌。人群中央有一張木桌和二張椅子。一名頭發(fā)灰白的男子坐其中一張椅子上 替坐到另一張椅子上的人士動作夸張地把脈。每次過程極快,被把脈的還未坐穩(wěn) 那灰發(fā)男子已遞上一張看不清寫了什么的紙張,要看病的人拿住紙張到一旁數(shù)名 戴著面紗的女子處取藥或接取治療。然后又到另一人坐下看病,短短時間內(nèi)他已 看數(shù)十名病人。 「這算什么診癥?怎么好像街頭賣藝?」南宮嫣心想。 這時三名女子突然越過人群,來到那灰發(fā)男子前面向他求醫(yī)。這三名女子都 年青貌美,尤其當中身材最高,全靠二名同伴扶著的半昏迷女俠。 「三位是娥媚派的?」灰發(fā)男子問。 「正是,我們師姐藍瑤琴身中劇毒,危在旦夕,求劉神醫(yī)相救」 「藍瑤琴?就是江湖有名的藍女俠?」劉神醫(yī)驚道:「傳聞她武功高超,乃 江湖十年難得一見的奇才。到底是誰下的毒?」 「正是那毒閰羅?!蛊渲幸幻鹈呐畟b狠狠地道。 「毒閰羅?毒閰羅…」劉神醫(yī)沉吟道:「這就有點棘手了?!?/br> 「劉神醫(yī),求求你救救我們的師姊?!?/br> 「好說,好說,只是…」劉神醫(yī)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說話,在場的人只見 她面色一沉,但都不知說了什么。 「劉神醫(yī),你怎可乘人之危,逼娥媚派的女俠們和你相好?!」南宮嫣忽然 大聲說道。她內(nèi)力深厚,自然聽到他的說話。當年她養(yǎng)父教她醫(yī)術之前首先醫(yī)她 醫(yī)德,故對劉神醫(yī)的所為極為不滿。 「哼!胡說八道。你把我當作什么,會貪圖女色嗎?好,我就不救她,省得 你說三道四。」劉神醫(yī)連其他病人也不理會,轉(zhuǎn)身就走。 眾人十色失望,一邊埋怨南宮嫣,一邊散去,空地最后只剩下南宮嫣和那三 名娥媚派女俠。南宮嫣看見醒著的二人輕聲飲泣,關切地看著她們的師姊。 「小弟亦曾學過醫(yī)術,不知能否讓我看看這位jiejie?」南宮嫣上前說道。 「你?如果不是你,劉神醫(yī)也不會…師姐?」其中一人怒道,這時藍瑤琴突 然輕聲道:「不得無禮,小兄弟,有勞了。」 南宮嫣馬上替她檢查,心想:「她中的毒果然利害,只怕就算爹在此亦會感 到困難…她的情況已不能再拖,但要取得所需藥材和試藥都很花時間,看來只有 …」 藍瑤琴看見南宮嫣神情便說道:「生死有命,小兄弟不必自責?!?/br> 南宮嫣對她甚有好感,心想無論如何也要救回她。她想了想便說道:「藍姐 姐你敢把性命暫借給我,替你豪賭一番嗎?」 看見面前這位俊美少年認真的神情,藍瑤琴不禁面上一紅,低頭說道:「有 勞小兄弟了?!?/br> 南宮嫣馬上用左手托著她背心,右手連連施針。 「想不到她也有一手,」在小屋中偷看整個過程的劉神醫(yī)稍感吃驚:「但這 種毒可單靠施針解除嗎?」 劉神醫(yī)不知道南宮嫣具有強大內(nèi)力,她右手施針只是輔助,解毒的主力其實 是她托著藍瑤琴背心的左手:她以強大的內(nèi)力慢慢把劇毒吸入自己體內(nèi),再用九 天真氣把它化去。近二個時辰后,只見藍瑤琴的面色漸漸好轉(zhuǎn),南宮嫣近乎虛脫 的站起來,笑說:「她的毒解了。你們之后給她買些補藥,好好休養(yǎng)一個月吧。」 南宮嫣陪同她們前往襄陽后才分手。之后她去了一間客棧投宿,當在整理包 袱時發(fā)現(xiàn)當中多了一個香囊,上面綬了「瑤琴」二字。 「難道剛才救人時混進了我的包袱?」南宮嫣見這香囊造工精美,似是貴重 之物,便急忙出外找尋她們。幾經(jīng)打聽后南宮嫣終于來到她們的房門前,房中傳 來三人的談話聲: 「不知他看到那香囊會有什么反應呢?」 「你們真是胡鬧。」 「師姊,這位小兄弟不論人品、外貌都是上上之選,再加上精通醫(yī)術,實是 難得的好對像啊?!?/br> 「嘻,師姊,你可是天下聞名的女俠,又怎會有人不喜歡呢!」 「這位少俠武功極高,應該不會是個無名之輩?!?/br> 「他會武功?」 「不但會,更是深不可測,他的內(nèi)力只怕和師父相比亦有過之而無不及呢。 他剛才就是以內(nèi)力把我身上的劇毒吸走并化去?!?/br> 「真的嗎?」 「只是,我比他大了好幾歲…」 「嘻,師姊你動心了?!?/br> 「…」 「這個香囊看來不是碰巧跌在我的包袱里?!鼓蠈m嫣感到為難,心想:「看 來我除了女扮男裝外還要學一學易容。」 她走了一會后覺得還是和藍瑤琴明言比較好,于是就回到那客棧。她心想三 人該已入睡,便寫了一封信,把它和香囊一起交托店小二第二天送給她們,之后 她便回所住的客棧。 一回到客棧,店小二奉上一個盒子和一封信,說是當她外出時有人交托要給 她的。 心感奇怪的南宮嫣便帶住它們回房間。她打開信封一看,原來是劉神醫(yī)邀請 她到他家中,為了表達誠意更送上禮物,就是那個盒子。 「我和你有什么好談的?」她感到莫名奇妙:「而且我剛壞你大事,不會是 想報仇吧?」于是她連那盒子也沒打開便就寢了。 這一覺睡得甚香甜,只是當她醒時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手 腳分別給縛在四支床柱上。她感到內(nèi)息不順,力氣大減?!赣质腔ιⅰ!顾?/br> 想。南宮嫣始終不明白自己為何會被擒,直至多月后才知道事件的來龍去脈。 這時劉神醫(yī)笑yinyin的走了進來。 「馬上放了我!你這個卑鄙小人!」南宮嫣罵道:「當心我把你碎尸萬段!」 「哼,說話可不要說得這么兇,你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嗎?」他笑說:「只怕 你還未能動我一根汗毛,我已把你強jian萬遍了…哈哈?!?/br> 「你…你…」 「區(qū)區(qū)一件男裝又怎能掩藏你的絕色呢,想來只有那三個呆呆的娥媚派女弟 子才被你騙到?!顾诖策呎f道:「你這個會些微醫(yī)術的女娃兒竟膽敢壞我好 事?我現(xiàn)在就要你用自己的身體贖罪!」他說著雙手便瘋狂的在她身上亂摸。 「停…停手!」 「??!」南宮嫣一頭撞向劉神醫(yī)的面部,把他撞個鼻血直流,滿天星斗。 她用盡余下的力氣扯斷繩子,便急忙往房門沖去。正好和劉神醫(yī)的女助手碰 上,雙雙倒在地上。當南宮嫣正想爬起來時她雙手被劉神醫(yī)從后捉住。 「快過來幫忙捉住她!」他憤怒的大叫。 「是!」他的女助手急忙走過來,合二人之力把南宮嫣制服。 「看來化功散的份量不夠呢?!顾莺莸氐?。 一段時間后,他的女助手離開房間,剩下劉神醫(yī)和躺在床上的南宮嫣。這時 她已被脫光衣服,一對豐滿的玉峰正隨住急速的呼吸起起伏伏。她的雙手被一個 皮套包裹,固定在身后,雙腳分別用不長的繩索連住床腳。被灌入您量化功 散的她這時已完全無力反抗,只能任由劉神醫(yī)爬上床上,對自己的嬌軀大舉侵犯。 不一會,性急的他的那話兒已進入她的私處,使她不禁輕聲呻吟。 「什么?你居然已不是處子之身?」他有點失望的說道:「你這個不守婦道 的小yin娃,讓我干死你!」 「停…停!你這…個…??!」南宮嫣拼命掙扎,但很快便敗于自己yin蕩的私 處,開始失去理智地迎合他的動作… *** 「這狗官又改編了?!乖谝慌月牴适碌呐鹘切南耄骸高@個劉神醫(yī)其實最初 只是想從我口中迫問出什么靈藥秘籍的下落,還有就是問我是否張如松的傳 人…如松…俞松…唔!」她被來自身旁的愛撫打斷了思路,又開始迷失在欲念之 中。此時說書人的故事還是繼續(xù)下去… *** 之后一連數(shù)日他都在她的床上過,心中早已忘記什么靈藥秘籍,只知盡情享 用她的身體。得一想二的劉神醫(yī)又希望南宮嫣能為自己生兒育女,但數(shù)月過去, 南宮嫣卻全無懷孕跡象。在檢查之下卻發(fā)現(xiàn)因為她當妓女時服用了過多避孕藥, 她再次懷孕的機會已變得接近不可能。 不甘心的劉神醫(yī)不斷檢查她的身體,以求找出問題所在。終于他發(fā)現(xiàn)南宮嫣 體內(nèi)有兩股奇異的氣在互相對抗。現(xiàn)時其中一股,也就是九天真氣稍為占優(yōu),把 逆天真氣壓制。劉神醫(yī)認為這可能就是她不孕的原因。 對此興趣大增的他在多日后終想出改變這兩股真氣流向的方法,使它們有如 兩名分別在石磨兩端推動的人,雖然用力方向相反但卻能互相幫助。有了這理論 后他馬上在南宮嫣身上嘗試,經(jīng)過數(shù)次后他終于成功改變了它們的流向,只是結(jié) 果卻超乎他想像:兩股真氣由相克變相生,她的內(nèi)力倍增,即時震開綁著她的繩 索,劉神醫(yī)和他的助手也被她的內(nèi)力震暈。 南宮嫣見機不可失,便馬上帶住自己的包袱逃離該處。途中她感到體內(nèi)內(nèi)力 翻涌,甚為不適。便到路旁樹上運功調(diào)息,以往她體內(nèi)的逆天真氣也曾有數(shù)次忽 然失控,每次她都以白琉璃所傳的方法用九天真氣把它壓制。只是現(xiàn)時兩股真氣 已變?yōu)橄嗌?,她這樣反而使內(nèi)力更加劇流動,不適更甚。最后她發(fā)現(xiàn)只要不運功 不用力,體內(nèi)的不適才會消去。 只是數(shù)日后,她卻遇上不得不運功的情況。 「師父,就是她了?!顾鸵蝗号畟b相遇,其中一人突然指往南宮嫣說。南 宮嫣認出她是藍瑤琴的師妹,只是此時憤怒的神情使南宮嫣甚為不解。 「少俠,請問閣下把我門下的藍瑤琴藏在那里?」一名老尼走到南宮嫣面前 問道。 「什么?藍女俠她,她先蹤了嗎?」南宮嫣驚道。 「你還在裝?當日你留書相約師姊到城外湖邊單獨相見,之后我們便再也找 不到師姊了。」當日陪藍瑤琴求醫(yī)的另一名師妹叫道。 「等等,事情不是這樣的?!鼓蠈m嫣連忙說道:「我確有留書給她,只是… 不是約她相會…」 「哼!」老尼忽然一掌擊向南宮嫣,南宮嫣急忙以左掌擋住。內(nèi)力相撞,兩 人全身一震,一同往后退開,心中想住同一事情:「這個人會九天真氣?」 「哼,真是真人不露相?!估夏嵊窒蚰蠈m嫣攻來。情勢所逼下,南宮嫣也只 得運功抵抗。幸好現(xiàn)時只運用二重天功力下,她的身體并無不適。而這二重天程 度的功力卻已遠勝她以往全力而為。 「可惡!你們過來,用金頂劍陣對付他!」久攻不下的老尼便聯(lián)同其他娥媚 弟子以劍陣圍攻南宮嫣。她們各人的武功都不弱,再加精妙劍陣,南宮嫣不久便 被她們的劍網(wǎng)包圍。在生死關頭下,她只有不顧一切的催谷內(nèi)力。突然間她全身 被本來傳聞該只有九重天才會出現(xiàn)的無形氣墻所包圍。娥媚派眾人刺向南宮嫣的 劍碰上它后都被改變方向而刺不進她的身上。這無形氣墻這時又開始改變:本應 只可用來防守的它變得不隱定,由氣墻變成一股氣流,最后更成為把附近物件都 卷進去的旋風。 娥媚派眾人大驚,紛紛急退。當中更有不少佩劍脫手,它們繞住南宮嫣身邊 急速旋轉(zhuǎn),不時因互相碰撞而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她們被眼前情況嚇呆,一時不知 如何是好。不一會后,這些劍漸失速跌在地上,而在中心的南宮嫣也同時昏倒… 過了很久,她在一間茅屋中醒來,只覺全身無力,四肢不受控制,即使沒有 被鐵手銬和腳鐐扣住,她也無法動彈。這時那老尼走進來,她示意跟隨身后的弟 子把門關上,讓她們二人獨處。 「南宮凌霄是你的什么人?」她打量南宮嫣良久后,終于開口問道。 「你認識我的娘親?」南宮嫣驚道。 「哼,我何止認識這個賤人。」老尼冷冷地道:「你和她長得有八九成相似, 我早該猜到了。我和你娘的賬正好算在你身上?!?/br> 「…你到底是誰?你的九天真氣是從何得來的?」 「嘿嘿,你不要誤會,別把我也看成那些搶奪他派武功的所謂正派人士,我 也勉強可算是你的師叔?!?/br> 「什么?」 「當年我本為九天玄宮弟子,全因你那娘親,使我被逐出師門…」老尼想起 當年戀上一名江湖人士,更私定終身。后來被她的師妹南宮凌霄撞破,凌霄不理 她的請求而向師父照實稟告,使自己被逐出師門。以上種種她多年來從未對他人 談及,對南宮嫣當然也只會輕輕帶過。 「…總算上天有眼,當年娥媚掌門收留了我,并讓我?guī)嚾腴T。最后我雖然 做不了九天玄宮掌門,但娥媚掌門也不錯?!?/br> 「那你想對我怎樣?」 「我不會對你怎樣,只要你把九天玄經(jīng)后篇背默出來的話?!?/br> 「原來又是為了九天玄經(jīng)。」 「哼,我當年乃同輩中的人,如果不是你娘親,不要說九天玄經(jīng),就連 九天玄宮掌門也本來是我的?!?/br> 「…好,我會默出來,只是不知你練過后會否走火入魔。」 「哼,我有的是時間,不怕你不說?!?/br> 娥媚派的人便帶住南宮嫣回娥媚山,十數(shù)日后的夜上途中經(jīng)過一間荒廢的大 屋,一行人便在內(nèi)過夜。娥媚派的門人各自在大屋找地方休息,而南宮嫣就被關 在柴房之中。不久后除了當值守夜的人外娥媚派中人都已入睡。 南宮嫣看見負責看守她的人亦已依著墻壁睡著了,便悄悄拿出藏起來的小鐵 支。她在二日前手腳已回復正常,只是因為被銬住的關系始終沒有行動,一直在 等待這機會:原來當日她在漓江幫救出花氏姊妹時她們都是被手銬腳鐐拘束著, 因為情勢不容許她多花時間找鎖匙,故只好先帶兩人回去。那些銬鐐甚為堅固, 她一時間也找不到打開它們的方法。幸好花氏姊妹精于開鎖,她們雖然雙手不方 便,但可以把這技術傳給南宮嫣,由她代勞。南宮嫣雙手靈巧,很快便學會,為 她們脫困。之后當她告別花氏姊妹時亦暗中把開鎖工具藏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 只是想不到會這么快派上用場。 回復自由的她估計自己的包袱應該會放在那老尼處,便靜靜的去找她。因為 身具超卓輕功,再加上大屋中的娥媚派中人大都已入睡,故南宮嫣能在不驚動她 們的情況下來到那老尼所在的房門外。但是之后就有點麻煩,因那老尼竟以南宮 嫣的包袱為枕頭躺著。 南宮嫣只好藏身暗處,等待時機。就在她等得也快要入睡時那老尼終于起來 并走出房間。 南宮嫣便急忙走進去,當她拿起包袱正想離去時忽然聽到外面?zhèn)鱽泶蚨仿暫?/br> 叫喊聲,于是她便去看過究竟。只見大廳中,還有外面空地都有黑衣人和娥媚派 斗在一起。這些黑衣人的武功平均不比娥媚派的人差,而且人數(shù)占優(yōu)。隨住娥媚 派的人一個個被制服,情勢漸變一面倒,最終只剩下那老尼獨斗眾黑衣人。她雖 奮力殺敵,但最終還是數(shù)名武功較好的黑衣人合力制服,最后和其他娥媚派一樣 被綁起來。 「唉,拂曉師太你武功高強,本來小人是極為佩服的。奈何你偏要和我們作 對,只好得罪了?!挂幻谝氯苏f道:「現(xiàn)在我給你最后機會考慮…」 「要殺便殺,我和你們這些狗賊沒什么好談的?!?/br> 「是嗎,那真是遺憾了…」 「老大,這些美女殺了可惜,可否…」 「不,她們一個都不能留,不過你可以在動手前干想干的事。」 「多謝老大!」眾黑衣人便各自拉住被擒的娥媚派女俠們到一旁凌辱和侵犯, 片刻間大屋里充斥著女性的哭聲和男人的笑聲… 「停手!你們這些禽獸!」拂曉師太急道。 「放心吧,我們最敬重老人家,保證絕不會連你也…呵呵?!购谝氯藗儁in笑 道。 「等等,」沒有參與同伴強jian行動的黑衣人老大突然說道:「說起來也真奇 怪,師太你的頸部肌膚甚為幼滑,一點也不似六、七十歲的人呢?!?/br> 他一步步走近拂曉師太說道:「如果說是駐顏有術,為何只是頸部而不理會 更重要的臉呢?」 「不要用你的狗爪碰我!」拂曉師太雖然拼命掙扎,但亦無法阻止摸向她臉 上的手。 「原來是這樣?!购谝氯嗣艘粫阌昧Π阉樕系娜似っ婢呃?,露出了 她艷麗而年青的真正樣貌。拂曉師太和南宮嫣的娘親同輩,其實也只有三十多歲, 再加上修練了九天真氣,使她看來更比真實年紀還要年輕多年。全因當年她被逐 出師門后不久愛郎變心,深受打擊的她性情大變,便從此不以真面目示人。 一名老尼忽然變成治艷尤物,連那些黑衣人老大也為之心動。他急忙用手巾 塞進她的嘴以防她咬舌自盡,然就一邊把還在掙扎的她推倒在地上,一邊脫褲子 …其他黑衣人看見也悔恨剛才沒有檢查清楚,和她相比自己現(xiàn)時正在侵犯的美女 們根本算不了什么。 就在他快將進入她體內(nèi)的時候一個黑影從內(nèi)堂閃出,數(shù)名正忙于對付身下女 俠的黑衣人一瞬間便腦袋搬家。其余黑衣人急忙一邊穿褲子一邊拿起兵器,只那 黑影實在太快,又有不少黑衣人腦袋滾在地上。武功較高的黑衣人這時才看清襲 擊他們的是一名披著黑色斗篷、頭戴牛皮面具和黑面紗的女人。面對她那有如鬼 魅的身法使和高超的劍法只有少數(shù)黑衣人能全身以退。這名武功高強的神秘女性 在不久之后便成為江湖人士熱門談論的話題。因為人們都不清楚她的來歷,只知 她那黑色斗篷的領口有一只鳳凰型的扣,日后人們漸漸便替她改了黑鳳凰這外號。 而她本人得知自己這外號后亦覺喜歡,于是以后行走江湖時亦自稱黑鳳凰。 這名女性自然就是南宮嫣,因為看見這些黑衣人jianyin娥媚派門人,于是便出 手相助。她見這些黑衣人來歷不明,不欲讓他們認得自己而惹上麻煩,所以便戴 上那皮制面具和面紗,再披上拂曉師太房間里的斗篷后才出手。這件斗篷實乃九 天玄宮之物,故扣上附有它的徽號—鳳凰。交手之下她發(fā)覺自己在內(nèi)力倍增下身 法亦幾乎快上一倍,攻守更為得心應手。 要死的死了,要逃的也逃了,當大屋之中再沒活著的黑衣人后,她便以劍割 斷眾娥媚派等人的繩索,然后便不發(fā)一言的離開。 南宮嫣對藍瑤琴的失蹤很在意,于是便回到江陵去找。但事隔多月,卻是什 么線索也找不到。最后她唯有乘船沿長江往東行,去到了揚州。 (3) 南宮嫣自拂曉師太處取走的除了斗篷外還有兩本來自九天玄宮的書:一本是 易容術的書,因為九天玄宮門人皆為女性,為了方便行走江湖故對這方面有所研 究。而另一本更是九天玄宮八大絕藝之一的「傲雪寒梅」劍法。 這路劍法和九天玄宮的入門劍法一脈相成,南宮嫣在前往揚州的途中便已便 掌握要訣。和娥媚派金頂劍陣交手的經(jīng)驗又使她之后想到以「流水行云」身法配 合出招,加強劍招的威力。這天她便以一棵大樹為目標,以高速連逐向它出招。 因為速度太快,看來就像有八人同時在八個不同方位各自使出八招「傲雪寒梅」 劍法一樣。 「這就叫傲雪八方劍吧?!顾靡獾男南耄骸笌煾冈f道九天玄宮八大絕藝 中有七項稱霸武林,唯獨這傲雪寒梅劍法卻不敵幽谷秘劍,據(jù)說師祖?zhèn)?/br> 都以此為憾。但就算幽谷秘劍真的勝過傲雪寒梅劍法,但又能抵得住我 這樣八劍齊出嗎?日后如遇上幽谷劍派的門人定要試試?!怪皇侵笥幸欢螘r間 不要說幽谷劍派的人,就是值得她用上「傲雪寒梅」劍法的對手也遇不上。 心感沒趣的她便學習易容術,因為自少學醫(yī),對人體結(jié)構有認識,故學起來 也很快上手。某日她便決定用一整日易容成他人來測試自己的技術,而對像就是 某位在街上遇見的人。 一輪努力后她很滿意自己的成果:這是一名二十多歲的男子,他的個子不算 高,和南宮嫣差不多,但就較為魁梧。 于是她便以這個人的身份走出客棧,到街上散步。她不時和街上商販對話, 觀察對方有否識破自己,結(jié)果看來她這次易容頗為成功。 她覺得有點口渴,便到一間茶館。她喝了一點茶后忽然覺得有點疲倦,然后 神志就漸漸不清,之后只記得好像在迷迷糊糊中被人拉走。 當她回復清醒時發(fā)覺自己又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幸好身上衣服完整,而臉 上的化裝也還在。 「我們這樣做真的沒問題嗎,只怕公子以后怪罪下來便麻煩了?!箯姆客鈧?/br> 來微弱的聲音,全因她內(nèi)力深厚才能聽見。 「放心吧,只要我們說他給壞人在他茶里下毒,而給我們剛巧遇上便行了?!?/br> 「但…」 「你也不是不知公子性格,除此之外我們還能怎樣把他帶回去?難道要用強 嗎?」 「唉…」 「我已經(jīng)通知了大人,只要他來到公子便會乖乖的跟他走,我們的責任便完 了…」 「看來我扮演了一名離家出走的任性少爺?!鼓蠈m嫣想道,她稍稍運功,發(fā) 覺身體并無不妥。于是她便輕輕的推開窗子,由該處輕巧的跳落在后巷中。她正 想離開時卻發(fā)現(xiàn)那真貨公子卻在不遠處的望住她剛離開的房子,便急忙上前把他 截住。 「你…哦,就是你嗎?」他稍稍吃驚的說道:「你長得和我真是一模一樣, 難怪那兩個蠢材認錯人。」 南宮嫣看著眼前這個儀表不凡的年青公子心想:「如果張良才給別人的感覺 是位飽讀詩書的文人才子,那他就是個文武兼?zhèn)涞膶⑾嘀拧以趺从窒肫饛埩?/br> 才這個人?」 「怎么了?」他問向有點發(fā)呆的南宮嫣。 「不,沒什么…」她說道:「你家中的人把我錯認作你,你回去向他們解釋 吧?!?/br> 他想了想說道:「我暫時還不能回去…這樣吧,你可以先扮演我一般時間嗎? 事后重重有賞。」 「對不起,我不能答應你?!顾喝ッ嫔匣b說道:「你如果在外玩夠的話 就該回去了,別要他們擔心?!?/br> 這下子輪到那公子呆著看著她離去。 *** 「一個月后她重遇這位姓黃的公子并和他一起對付貪官…」茍正道看著眼前 的草稿心想:「這段故事之后沒什么好看的,而涉及太多不該提及的人和事,還 是不要把它寫入去了?!乖瓉碜罱堈来蛩惆押邙P凰的故事編撰成書,這時床 上傳來輕輕的呻吟聲打斷了他的思路。 「我們的女主角等得不耐煩了嗎?」他笑說:「再等一等吧,待我先整理好 下一個章節(jié)。」 他再看看她和黃公子的事,心中感到有點不愉快地想道:「哼,這個小白臉 很了不起嗎?嫣兒最后還不是屬于我的…算了算了!」 茍正道急忙放下草稿,跳上床去和她相會… *** 之后的數(shù)周茍正道日間經(jīng)常出門,日間只會間中到訪她的房間,甚至晚上也 不時什么也沒干便睡覺去了。感有點苦悶的南宮氏只好寄情于教導自己那兩名學 生,這段時間里琳兒終于肯正式向她學習,因此漸感開心的南宮氏卻又發(fā)現(xiàn)茍正 道每天回府時的神情越來越不善。 終于一天晚上他爆發(fā)了:他行房時充滿怒氣,把南宮氏狠狠的干,直至聽見 她叫痛才停止。 「對不起?!故潞笏f道。 「老爺,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還不是我復官的事…他們根本就在騙我…」茍正道嘆道:「看來我對組織 來說已再無利用價值了…」 這是南宮氏次從他口中聽到「組織」這名詞。南宮氏在茍府的這段時間 只花心思在取悅茍正道及教導她的兩名學生身上。直至此時她才再次留意到在茍 正道背后支持他的神秘勢力。 「那些做了他護院的黑道中人應該是來自這組織?!顾南耄骸付€能使 這被朝廷定了罪的狗官在此風流快活,看來真的不簡單…」 「別擔心,我的好嫣兒,事情總會有轉(zhuǎn)機的?!蛊堈辣е粲兴嫉哪蠈m 氏說道,然后他們又再開始了… 轉(zhuǎn)眼過了一個月,這段時間不時有陌生人到府中和茍正道密談。在南宮氏細 心觀察下發(fā)現(xiàn)他們有的是富商、有的似是官員,還有江湖中人,她甚至認出不少 是她還是黑鳳凰時曾其交過手的江湖黑道。 「這狗官為什么會和這些人有交往?」她心中不其然涌出一絲失望,但隨即 她又想道:「我在失望什么?他本來就是個狗官嘛!」 一天,她看見茍正道送一名訪客離開,他臉上掛著久違的笑容。當晚茍正道 和她交合前用力抱著她,在她耳邊說道:「我的好嫣兒,明日會有一名重要人士 到訪,他和我能否復官有重大關系。只是…這個人…怎么說呢…比較好色,他想 見識一下你的美貌,你可以幫忙服侍一下他嗎?」 「也就是說要我出賣色相來幫你復官吧?!鼓蠈m氏心想:「反正我也不能說 不吧…」于是她便說道:「一切聽從老爺吩咐…」 「太好了,我乖乖的好嫣兒!」他說著便親向南宮氏。她閉上雙眼,默默的 忍受茍正道對她的身體為所欲為,一行淚水不其然被擠了出來… 第二天悉心打扮的她被帶出大廳和茍正道的客人相見。他看來六十多歲,相 貌堂堂、身穿華服的他當看見南宮氏便馬上露出下流猥瑣的神情,就和茍正道一 樣。 「陸老爺,請用茶…?。 顾匆娔蠈m氏走近便馬上急色地把拉近,讓她坐 到自己大腿之上。雙手同時摸著她的玉臂和大腿。 「陸老爺,這…這樣不太好…請你…」她只敢象征式的掙扎一下。 「呵呵,真是天下絕色?!顾鹹in笑道:「放心吧,我和你的老爺甚有交情, 他不會介意的?!?/br> 南宮氏偷偷望向茍正道,只見他目無表情的看著自己被輕薄,心中不禁悲哀 地想道:「是的,我始終只是這狗官的泄欲工具,有需要時把我和他人分享又算 什么…」 「呵呵,真想把你帶回府中好好的玩玩,可以嗎?茍老弟。」他越摸越近她 的重要部位,又同時親向她的櫻唇。南宮氏唯有閉上雙眼,默默忍受… 預期中的親吻最后卻沒有發(fā)生,反而聽到物件跌在地上的聲音,而她更被人 猛力扯了起來。她急忙張開雙眼,發(fā)覺她已身在茍正道懷中,而那陸老爺卻倒在 地上,滿臉怒容的看著他們兩人。 「你這是干什么?」他大叫道。 「我們的事談完了,請回吧!」茍正道說。 「好,好,你一輩子也別指望可以復官!」他怒沖沖走了。 「老爺,我…」 「沒什么大不了的,回房休息吧。」他喚來青梅送她回房。 當晚她在自己的房間中思潮起伏,怎樣也不能入睡。這時另一名同樣失眠的 人來到她的房間。 「老爺…」她輕聲喚道。 「你知道嗎?他是朝中最有勢力的家族長輩,別說做官的,就算是皇帝也要 忌他三分。」 「老爺…」 「哈,我可能會因此在史上留名呢!」他笑著把南宮氏一擁入懷。 「…老爺你不是很想復官的嗎?你不后悔嗎?」南宮氏嘆道。 「我后悔,我后悔讓那老家伙對你毛手毛腳?!顾f著便吻在南宮氏的嘴唇 上,此時她忽然感動得想哭起來… 天氣漸漸轉(zhuǎn)冷,轉(zhuǎn)眼又到了冬天。嫣兒在茍府的日子沒有大改變,但是她本 身卻似在不知不覺間改變。 「我今天的外表是端莊點好,還是野性妖艷點好呢?」本來天生麗質(zhì)、對裝 扮從不在意的她近來花在銅鏡前的時間越來越長了。深受茍正道寵愛的她自然不 缺華服和名貴飾物,一大箱茍正道為她準備的冬裝已送到她的房間。里面除了華 麗名貴的外衣,還有各種式樣大膽放蕩的內(nèi)衣和附有假陽具的貞cao帶…只是看著 它們便感臉紅耳熱的南宮氏考慮一會后終于把它們都穿戴上。 「你不是假裝順從,暗地里找機會逃走的嗎?」她望住銅鏡嘆息道:「南宮 嫣,你真是個蕩婦呢。」嘴上卻漸露出滿意的笑容。 南宮氏很快便用一件端莊華麗的外衣把內(nèi)里的妖艷放蕩掩蔽,然后坐在床邊, 心中不其然期待著茍正道今夜的反應。這時庭院中女孩子的叫聲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走出房間觀看。原來下雪了,看著府中那兩姐妹歡天喜地的在雪地上嘻戲,她 亦不禁笑起來。 「五娘,我們一起來造個雪人吧!」佩兒望見南宮氏便叫道。在一旁的琳兒 看來不太愿意,但亦無出聲反對。 南宮氏不禁童心大作,便往她們走去。只是走了這幾步她就知道那個新的貞 cao帶不是用來防她偷漢,反而是要使她時刻保持情欲高漲。 「五娘,你的臉為什么這么紅?」佩兒天真的問道。 「沒…沒什么…我們開始吧?!顾淌苤鴱乃教巶鱽淼目旄?,裝作若無其事 的和她們一起堆雪。就在她怕自己終會忍受不住呻吟起來時,一名丫鬟傳話說茍 正道要見她。 她急忙喚來青梅扶自己離開,這樣她才不致在兩姊妹面前出丑。只是因為快 步行走加劇了她私處和貞cao帶的磨擦,在前往茍正道所在的書房這短短一段路上 她已差不多要來了。她死命捂住自己的嘴,才不致使除青梅以外的人聽到自己呻 吟。 「噢,好嫣兒你來了?!蛊堈揽匆娔蠈m氏在青梅扶著來到了書房,笑說道: 「你換上了我給你的新裝了,看來很合身呢。來,過來這邊坐?!?/br> 她一如過往的坐到他的大腳上,他亦如常的先撫摸一下她的身軀。 「咦,你的下面怎會濕得如此厲害?」他一邊上下其手一邊問道。 「人家…唔唔!啊呀!」她終于忍不住來了。 「這下子你的新裝還有我的衣服都給一起被沾污了?!挂庀氩坏降钠堈揽?/br> 笑道:「看看你做的好事!」他用沾滿南宮氏愛液的手撫摸她緋紅的俏臉道: 「看來這回我要好好的罰一罰你?!?/br> 「老爺,對不起…」伏在他肩膀上喘氣的南宮氏羞得不敢望向他。 「…」他沒有說話,似在考慮如何對付她。 「老爺…求你饒恕賤妾吧…」南宮氏怕他又會用些意想不到的手法凌辱自己, 急忙求道。 「不,不能不罰!」他佯裝生氣道:「你這個蕩婦快脫下我買給你的衣服!」 「是,老爺…」她站起來開始脫衣服。 「一邊跳舞一邊脫,動作和神情都未夠放蕩?!?/br> 南宮氏只好運用她當年在綺紅樓練成的技藝,以脫衣艷舞挑逗她面前的茍正 道。很快她的身上便只剩下內(nèi)衣和貞cao帶,一對在眼前搖晃的巨乳使他忍不住伸 手掐一掐。 「哦,原來你已急不及待的戴上新的貞cao帶,還有這種不知羞恥的內(nèi)衣,真 是個頑皮的小yin娃,定要重罰!」 他先令她打橫俯伏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手摸摸她的光滑圓渾的屁股后便一巴 一巴的打下去。 「嗚!」 「你這個淘氣頑皮的家伙定要好好的教訓一番!」 「嗚,我知錯了,求老爺饒恕…」 「爹,五娘!」一把女童的聲音突然從房外傳來,又夾雜住青梅慌張的聲音: 「二小姐,老爺現(xiàn)在不是很方便,請你等…」之后房門就被推開,走進了佩兒和 跟在后面的青梅。 「佩兒,有什么事嗎?」在書桌前端正地坐住看書的茍正道問道。 「咦,五娘呢?」 「你五娘有事要做,已不在這里了,沒事就不要打擾我?!?/br> 「嘖,不是要一起做雪人的嗎?」佩兒有點不高興的走了。 「呼,剛才真是危險?!蛊堈揽纯磿乐拢瑤缀跞沓嗦愕哪蠈m氏雙手 正忙于撫摸自己的rufang,嘴巴正開始努力的服待他的那話兒。 「乖乖的好嫣兒,你真的善解人意,我還未開口你便已做了。噢,你的品蕭 功夫真的無人能及…」他愛憐的撫摸著她那緋紅的俏臉說道。 「老爺…」 「又干什么?!」嚇了一脫的茍正道罵道。 「對不起,茍老兄,請恕本官唐突,只是因為事態(tài)緊急…」未等青梅回話, 馬知縣已沖了進來。 茍正道只好假裝若無其事的示意他坐在對面,心中卻想:「嫣兒你這個可惡 的小yin娃怎么不但不暫時停下,還越來越快,你想我出丑嗎?」他用手掐住她的 臉頰,想她暫停。但已被yuhuo沖昏頭腦的南宮氏只不停施展她超卓的舌上功夫。 對于二人的談話她當然不會理會,而茍正道亦被攪至不能集中精神,對馬知縣的 事只是隨口應付,事后甚至也記不起自己說過什么。 一段時間后馬知縣終于離開,茍正道總算捱過了這快活又折磨人的時間。在 他示意下,滿臉汗水的南宮氏從書桌下爬出來,她的嘴角還有殘留他的jingye,一 雙半閉的美目正幽怨地望住他。 「呼,這樣對你來說根本不是處罰…」茍正道苦笑道:「這樣吧,新年時府 中會有一個晚會慰勞一年來辛勤工作的下人們,你就在那時候表演劍舞助慶吧?!?/br> 「是,老爺…」 「好,繼續(xù)我們要做的事?!顾嫠砩w上斗篷,然后便抱著她回到睡房 的床上… *** 「我不能再出丑的了。」南宮氏拿起表演用的配劍,想起少年時在茍府中秋 晚會表演劍舞時失手,結(jié)果被茍正道罰她即場改為表演脫衣舞…于是她在之后的 幾個月有空閑時都會排練劍舞。本身劍術超群的她在這段時間慢慢克服了體力不 足、舉步難行的高跟短靴和那折磨人的貞cao帶等問題后,漸漸有點成績了。 「五娘,你的劍舞很好看啊,我也要學。」在一旁觀看的佩兒說道。 「好,待你的拳腳基本功學好,我就教你吧。」南宮氏說道。 終于到了晚會,茍府在庭院中擺放了多圍酒席。除了府中所有人外,茍正道 還請了包括馬知縣在內(nèi)的客人。 晚會的高潮當然是茍府五夫人表演劍舞,人們都十分期待。 「可惜我夫人正在待產(chǎn),不方便前來出席…」馬知縣嘆道。 「不怕,以后還有機會的…」茍正道笑說,這時鼓時響起,表演的主角出場 了。 她穿著有如仙女般的輕紗羅裙,手持鑲有寶石的配劍。慢慢走至酒席中央的 空地,途中她除聽到不少贊嘆聲外,還有感到很多好色的眼神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因此感到很不舒服的她在茍正道示意下開始專心表演。出色的技藝再加上美好的 身材,她的表演極為成功,每位出席的男性都被她弄得心癢難奈的。 一名此時已半醉護院按捺不住,突然沖出來把她抱住輕薄。南宮氏無力把他 推開,而府中其他護院不是幸災樂禍的在一旁觀看就是假裝幫忙,實際上乘機一 起占她便宜。又急又怒的茍正道大叫大跳,就是無人拉開那抱住南宮氏的人…事 情擾攘了一段時間才由那護院大哥出手平定,晚會也因此被迫結(jié)束。 事后盛怒的茍正道只是訓斥了那些護院便了事,南宮氏經(jīng)此事知道那些護院 都是茍正道的主子派來,并不完全聽命于他,而他亦因此忌他們?nèi)帧?/br> 很快南宮氏便在茍府過了一年。這監(jiān)禁她的地方變得越來越不可憎,她甚至 開始對茍正道的到訪有所期待。 一天,南宮氏被茍正道帶往酒館聽江湖女俠艷情故事后在回府時遇上一些事 故。先前茍正道在酒館突然接到通知,便要青梅先帶她回府,自己就急忙離開。 在馬車上的南宮氏回想起方才故事中那不幸被多名惡人輪jian施虐的女俠,腦 海中漸漸把自己代入了她的角色,偏偏平時在這時候會對她大舉輕薄的茍正道又 不在,使她感到有點苦悶。就在她胡思亂想時馬車突然停了下來,外面?zhèn)鱽磬须s 的人聲。 「青梅,去看看…」心感奇怪的她正想叫青梅查看時數(shù)名男子已沖上馬車把 拉出來。跌倒在地上的她發(fā)覺自己正被一大群百姓包圍。 「那個姓茍的不在!」 「只有他的五夫人!」 「給我滾!」青梅急忙趕來把南宮氏身旁的數(shù)名男子趕開,然后就把她扶起 問道:「夫人,你沒受傷吧?」 「可惡!這個丫頭竟敢出手打人?」 「快捉住她!」 「不要讓她們逃走!」 一眾暴民中幾乎無人會武功,但因為人數(shù)眾多,本身武功不弱的青梅亦無計 可施,很快就給數(shù)人捉住手腳,動彈不得。南宮氏方面本身早因藥物的原故力氣 盡失,再加上每次出門都會給嚴密地捆綁,當然更是全無反抗能力。 「你們看看!這個茍府夫人在斗篷之下竟是全身被繩子緊緊扎起來的?!褂?/br> 人除下了南宮氏的斗篷后不禁叫道。 「定是她和那姓茍的在玩些變態(tài)的玩意,真是個下賤的女人。」有人甚至摸 向著她身上的繩索笑道:「看,真是不知羞恥?!?/br> 一眾圍觀的人都以鄙視的目光望向南宮氏。 「你們停手!馬上給我放開夫人!」青梅一邊拼命掙扎一邊叫道。掙扎之下 她的衣服被扯破,露出雪白的肌膚。捉住她的男人看見后獸性大發(fā),竟出手撕她 的衣服。在一旁的人亦看見亦忍不住對這兩位美人照做相同的事,失去理性的人 越來越多,一起加入。數(shù)十只手從四方八面輕薄二人的嬌軀,開始他們還是摸摸 或掐掐她們身上各處,尤其是rufang及私處。但能這樣接觸此等絕色美女的機會普 通百姓一生中可說是絕無僅有,他們因此越來越瘋狂,動作越來越粗暴,甚至有 人要扯脫她的陰毛來留念… 這時官兵終于趕至驅(qū)散人群,把幾乎全身赤裸的南宮氏二人救出,她們當時 身上已有多處傷痕,暴民除了強jian外對二人的身體早已盡情的為所卻為。 當她們被送回茍府后茍正道和馬知縣不久便趕回來探望二人。從他們之間的 對話南宮嫣大既知道這次暴民作亂的主因是馬知縣處理民怨不當。聚集的百姓剛 巧碰到當?shù)馗粦羝堈赖鸟R車,認定二者官商勾結(jié)的他們便把憤怒發(fā)泄在南 宮氏二人身上。 「這個馬知縣的手段真不高明,當年在梓州時這狗官雖然也是欺壓百姓但卻 從未發(fā)生民變…想起來這狗官對百姓總會留有一手,不會把他們趕上絕路。曾經(jīng) 有一次縣中發(fā)生饑荒,這狗官還一副善人的樣子救濟饑民,實是以此騙取商家和 朝廷數(shù)倍的援助金…」南宮氏在一旁想到:「不過這件事我也有點責任,當日馬 知縣來請教時狗官因為我…我的原故才胡亂答話。」 不久茍正道二人離去,南宮氏看見正飲泣的青梅,不禁想起當年被茍正道污 辱后的自己,便上前安慰一番。一番談話后青梅總算平復了心情,二人雖然在茍 府共處多時,但交談這樣久還是首次。 「對了,青梅,剛才看你出手似是娥媚派的,又怎會…」南宮氏隨口問道。 「回夫人,你說的不錯,我的確本是娥媚門人。直至二年前…」青梅想了想 說道:「當時掌門拂曉師太突然失蹤,師門眾人爭奪掌門之位,情況漸失控,不 少門人都因此逃離師門。我無父無母便想投靠遠房親戚,誰知途中誤入黑店,最 后落入了人口販子的手中…」 「然后剛巧給老爺買下吧?」 「差不多就是這樣…」 南宮氏本想問她有否曾給茍正道侵犯,但又問不出口。她又想起自回到中原 后確實未曾聽過拂曉師太的江湖傳聞,心中不禁有點興趣想知道她是否已遭遇不 測。 「想起來此事可能和當年那些襲擊娥媚的黑衣人有關…想起來能集合這么多 來歷不明的高手,還有這種行事方式…不會和這狗官的那個組織有關吧?」 多日后,茍正道經(jīng)過不斷奔走,他背后的組織終于給他一件差事。他當日馬 上歡天喜地對南宮氏說了。 「好嫣兒,你知道嗎?只要干好這差事,組織就會對我多加重用,前途無限 啊!我在這里默默耕耘多年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他一邊親住南宮氏,一邊興 奮地說道。南宮氏也不一太清楚是什么一回事,但心中卻似乎為他高興起來。 「我怎么要為這狗官高興了?」她忽然想道:「這個組織干的多數(shù)是壞事, 茍正道的差事應該會使不少人受害吧…」 在之后的一年里茍正道都忙于處理他的差事,有時甚至會連逐幾天不在府中, 南宮氏和他見面的時間也越來越少。另一方面,馬知縣亦因為之前的民變而被派 往他處上任,以往不時會隨他前來茍府的十師姊自然也會離開。少了這位處境相 似的談話對像,南宮氏感到越來越寂寞了… 某天,閑來無事的她走進了茍正道的書房。她看見桌上放了一本剛剛編輯完 成的「女俠正傳」,便把它打開。前面幾個章節(jié)分別是她和雙子貓賊、 劉神醫(yī)和拂曉師太的故事。 「看來這狗官真的把我的丑事公告了天下呢?!顾龂@道:「他怎么總愛欺負 人家,人家明明已…咦?」 她發(fā)現(xiàn)書中故事之后馬上便展開毒閻羅和藍瑤琴的事,中間她和黃公子的事 卻完全沒有提及。 「這狗官在干什么呢?又是什么為讀者著想,不重要不好看的就不提嗎?」 她自言自語的問道,心中想起當時她為了調(diào)查一名貪官,假扮妓女混入其府中。 「也好,當時那些羞人的經(jīng)歷沒有被寫出來。」當時「重cao故業(yè)」的她自然 被占了不少便宜。后來她更在偷取那貪官的重要文件時誤觸機關,幸好黃公子出 手相救。最后二人藏身于一個會被運出外的箱中才能逃脫,過程中二人幾乎面貼 面的擠在一起?;叵氘敃r的情況她還會感到有點難為情… 「我當時怎也想不到他的真正身份竟然是…」她想起之后兩人之后所發(fā)生的 事,因而不禁輕嘆?!高祝以趺磿谶@里說了一句普天之下,最不可靠的就 是富家子弟小白臉?!顾鋈话l(fā)現(xiàn)自己在書中被杜撰了一句奇怪的說話,不禁 心想:「這個狗官不會是妒忌吧?」 和黃公子分別之后她到了盧江,看見一眾江湖人仕集合一起聲稱要對付毒閻 羅,于是她便暗中跟隨。眾人在傳聞毒閻羅所在的森林始終找不到他的蹤影,反 而內(nèi)功深厚得多的南宮嫣卻聽見微弱的琴聲,憑它們找到他的居所,在該處遇上 藍瑤琴,二人已成為夫婦。原來當日毒閻羅在江陵對藍瑤琴一見傾心,但因自己 樣貌奇丑和名聲不好而只敢偷偷跟隨。結(jié)果卻反被發(fā)現(xiàn)他的藍瑤琴襲擊,在被迫 交手時他身上的劇毒不小心沾上了她。毒閻羅急忙去取解藥,但回來時她已被南 宮氏所救。嫉妒的他便偷偷換走南宮氏給藍瑤琴的信,并把她擄走。在這之前他 本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