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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總照鏡子,覺得這個(gè)表情最勾人,眼睛大而水魅。可趙猛完全不解情趣,這副風(fēng)情,做給瞎子看。“騙你的,小傻瓜,你還真相信?”趙猛真不知道,對方到底幾歲,智商堪憂。連真假玩笑都分不清。“你好壞!”說著棉花包子似的拳頭砸下來。趙猛不痛不癢,大手扯開她的浴巾。曹琳原本還張牙舞爪的,這下安靜下來,眼睛默默的看著對方,本以為男友要吻她,可趙猛的嘴唇抿成一條線。他從不知自己有這般演技。原本違背心意的事,做起來也不是太難。女人被盯得頭皮一緊,下面流出水來,趙猛彎腰將人打橫抱起,放在床上。他故作急切的脫掉衣服,胡亂的在她身上蹭兩下,這次男根很是爭氣,挺成長棒子,撕開封口,利落套進(jìn)去。趙猛不急不緩的扒開女人的雙腿,找準(zhǔn)位置屁股一聳,將roubang送進(jìn)去。“呃啊……”沒給女人緩沖的機(jī)會,便開始抽送。曹琳開始有些難受,可很快富有彈性的甬道,適應(yīng)了男人的節(jié)奏,慢慢品出滋味,她昏頭昏腦的叫個(gè)不停。趙猛的下半身應(yīng)對著逼事,忙里偷閑的想著其他事。舅舅:情事焦躁H房間內(nèi)很安靜,安靜的只剩下床鋪吱吱呀呀的響動,還有女人動情的呻吟。頭擱在女人腦袋旁邊,半閉著眼,面前便是白白花花的床單,他趴在曹琳的身上,挺動屁股,roubang有節(jié)律的搗弄。看上去兩人親密無間,一個(gè)被cao得渾身癱軟。出力得人走腎不走心。這廂干的熱火朝天,那廂再想明天開會兒的事。也不知道做了多久,身下的女人忽然大叫,手指緊緊摳著他的皮rou。刺痛令男人從走神的狀態(tài)清醒過來,偏頭看著對方。面上都是細(xì)汗,俏臉紅撲撲的,看不到炯子,只有黑黝黝的睫毛,像小刷子似的舒展著。趙猛定睛一瞧,曹琳的睫毛又粗又長,明顯被加工過。他并不討厭女人化妝,但也不喜歡。在部隊(duì),都是帶把的,也不興這個(gè),家里面jiejie和余靜大都素顏。外甥女越來越大,臭美的毛病開始顯現(xiàn),偶爾也會描眉打鬢,不過都是輕描淡寫,哪里像她。睫毛看上去又粗又硬,失去原本的柔軟可愛,下眼瞼處還有一條黑乎乎的東西。破壞了這張心打扮過的臉面,突兀的令人不愿直視。趙猛覺得差不多了,伸手抓住女人的纖腰,屁股起起落落的幅度很大,一下下將身下的東西懟進(jìn)去。roudong被戳得松軟火熱,耳邊的呻吟越發(fā)的緊密生動。這種叫聲勾起男人按摩院的回憶。滿屋子都是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充滿著骯臟和yin靡的味道,趙猛有點(diǎn)煩躁,伸手捂住女人的嘴巴。粗壯的東西噗得一聲盡根沒入。重重的搗弄進(jìn)去,曹琳的身體倏然一僵。男人俯下身,大開大合的干了十多下,便感覺對方的yindao猛然收縮,緊緊的夾著自己的jiba。渾身就像犯了癲癇似的,抖如篩糠。趙猛受了刺激,jiba本能的脹大,將精囊中的東西噴射出來。自己的事自己最清楚,他只噴了那么一次,再也射不出東西,男人自嘲的想著,幸好曹琳還有這功能。rou道痙攣,否則還真不好說,能不能射出來。盡管射了,可少的可憐。這兩天都在跟外甥女廝混,做了好幾次,哪里還有多余東西留給女人。情事畢,他抽身而出,翻身下了大床,往浴室走去。床上的女人,四仰八叉的躺著,沒羞沒躁的將那一套東西露在外面,室內(nèi)開著空調(diào),也不覺得冷,只是腦子暈暈乎乎的,手腳也不聽使喚。曹琳知道這樣有失體面,兩人的性事有限。最好能淑女,矜持些,可她舒服的不想動,回味著,趙猛不僅長的帥,活還好的出奇。從浴室出來,男人抬炯便瞥見女人的裸體。不動聲色的皺起眉,有些不自然的挪開視線,剛做完愛,在看到曹琳黑黝黝的下體,本能的有些反胃。他知道自己有些不地道。畢竟是女友,而且剛剛上過床。這么想很沒節(jié)cao可趙猛控制不住,索性不去細(xì)思。原本打算摟著她,纏綿一會兒,尋常熱戀中的男女不都如此嗎?既然想娶她,那么就對她好點(diǎn),起碼表面如此,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趙猛現(xiàn)在無師自通。他就像提線木偶,在演話劇似的。能飛快的進(jìn)入角色,體貼的男友不是嗎?在酒桌上的假笑,曲意逢迎,跟現(xiàn)在對曹琳的故作溫情,本質(zhì)沒有區(qū)別,男人很煩,只想清靜的呆著。有時(shí)候,說男人提上褲子翻臉無情,也不是沒有道理。恨不能將對方踹下床,就是有這般惡劣的。但趙猛還沒壞到那個(gè)程度。他只是焦躁,不想看到曹琳。擦拭完頭發(fā),走到床頭柜前,拿起上面的煙盒,抽出一根叼在嘴里。深吸一口氣,總算壓下這股情緒,他拿眼珠子悠悠的對上女友漸漸清明的眼,勾起嘴角道:“不起來洗?”曹琳是愛干凈的,干凈的有點(diǎn)潔癖。可現(xiàn)在她渾身的骨頭都酥了,癡癡得看著男人笑。“很累!”她嬌嗔的說著。趙猛抵著床頭柜,朝空中噴出煙霧。“你不送送我啊,我等會就要走了?!彼焐线@么說,心理也不是這么想的。曹琳舒展的眉眼,頓時(shí)皺作一團(tuán)。“什么時(shí)候走?”她有點(diǎn)不高興。男人離開床頭柜,站直,彎腰湊近些,動作一氣呵成。“還有工作要忙,晚上我得趕回去?!彼牧伺呐说那文?,以此安撫。曹琳扁扁嘴,滿臉的怨氣。“聽話,我的時(shí)間有限,但也沒少陪你不是嗎?”他咬著煙卷吸一口,偏頭鼓出去煙霧,淡淡道:“你還有什么不滿的?”女人拿眼珠子瞪他:“你那也叫陪啊?不就吃頓飯嗎?”在床上滾了半個(gè)小時(shí),拍拍屁股走人,拿她當(dāng)什么,她又開始發(fā)脾氣,鉆牛角尖,委屈的昏天黑地。“可不止吃飯!”說著目光朝下,捏住她的rutou掐兩下。高潮過后的身體,還很敏感。掐得女人很舒服,連面部表情都柔和下來。“別跟我鬧,琳琳,我保證最遲大下周,我就會過來,到時(shí)候會有很多時(shí)間陪你,別煩我就行。”說著低頭在她額頭親一下。曹琳徹底的沒了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