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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愛他,得溫柔體貼不是嗎?可心理還是有點難受,眼角眉梢掛著依依不舍,她軟聲道:“你,你就不能再呆會兒嗎?”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趙猛真不想再搭理她。可想到自己的最終目的,眼神中的不耐,轉瞬即逝。還沒等其開口,手機的鈴聲響徹房間,兩人看向傳來的方面,曹琳說道:“你來電話了?!”隨即聯(lián)想到什么。“是不是同事打來的?”女人聽他說下午還有工作,這是來催的嗎?她很無奈的看著,對方接起來。趙猛從大衣口袋里翻出手機,原本還有些忐忑。如果是余靜打來的怎么辦?曹琳在這,說話不方便,只能按掉,回頭跟女友解釋,同事等得不耐煩,立刻離開,沒有接的必要,正好脫身。屏幕上閃著林助理的名字。男人略作遲疑,走得稍遠些。站在房門的玄關處:“喂!”“趙校長,您好。”林助理很是客氣。“好?!”趙猛并未直接回答。對于他的客氣,趙猛很是無奈,都說過多少次了,可他是個禮數(shù)周全的人,自認為沒有親近到那種直呼大名的程度。“您在哪?”“在外面,有事嗎?”那邊明顯帶著遲疑。“您上次說,讓我給您找?guī)妆緦I(yè)書籍,周末送過去,我現(xiàn)在找好了,您看什么時候方便?”趙猛輕笑一聲。“哦,你看我這個記性,我馬上回去?!?/br>說著也不等對方回話,果斷掛掉。確有其事,資料里有很多專業(yè)詞匯,他查手機嫌麻煩,還不如工具書來得簡潔,最主要的是,手機看多了傷眼睛。叼著煙,深吸一口氣,也不管剩下多少,走進浴室,將煙蒂扔進馬桶,按下抽水按鈕,只聽得嘩嘩的水聲。出來便看到女友如同xiele氣的皮球,繃著一張面孔。趙猛一邊穿衣服,一邊看過來,待齊整后,走到近前,拍了拍她的臉蛋,柔聲到:“寶貝,我真的該走了,對方還在等我?!?/br>話出口,男人都被震到了。參軍時,宿舍里有對象的,大都這般稱呼女友。他還從沒怎么哄過女人,隨即曹琳舒展的眉心,便知道奏效。“你下次什么時候過來?”既然留不住人,只能期盼。趙猛偏著頭,不笑的時候英俊冷肅,咧開嘴角,露出白牙,整個房間似乎都亮了,有縷光照進女人心底。“很快,我會想你的。”曹琳的心怦怦跳,覺得對方就像太陽那般耀眼。暖流淌進心底,連帶著眼里的眷戀越發(fā)明顯。她張開嘴,想說點什么,最后只剩下等你兩個字。男人伸手拿過被子蓋住她的嬌軀,叮囑她,盡量別在這里過夜,這么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他不放心。趙猛仿佛戲精上身,扮起溫柔男友有模有樣。如今這般光景,沒有左右逢源的本事也不行。職場如此,生活也是這般。趙猛覺得自己徹底成熟起來,為逝去的,無憂無慮,與世無爭的歲月緬懷,又對眼下多姿多彩,復雜的局面充滿干勁。他覺得這就是生活,比憋在小城鎮(zhèn),一成不變的日子好很多。男人嘛,不在戰(zhàn)場上折騰,就在江湖上折騰,充滿爾虞我詐,勾心斗角,也少不了兒女情長!這便是活著的滋味。輕輕在女人唇角印下一吻,趙猛揚長而去。房門關上的聲音,令曹琳深有感觸,覺得心理空落落的,三魂被帶走七魄,她嘆了口氣,渾身力氣似乎都被抽干。靜靜躺了片刻,下床翻出手機,給閨蜜打電話。眼中的孩子余靜坐在張強的車上,手托著下顎,雙眼無神的看著窗外。冬日里的陽光沒什么溫度,懶洋洋的照耀著大地,出了C市便是一望無際的莊稼,綠油油得讓人忍不住犯困。偶爾閃過幾個水泥樁子,上面安裝著大塊牌匾。大都是電視上做過廣告的品牌。張強覺得女孩很安靜,手握著方向盤,忙里偷閑覷過去。側臉潔白,蒼白無度,看上去病懨懨的。“靜靜,喝點水!”說著空出手,從cao作臺的下面拿出一瓶農(nóng)夫山泉,反手遞過去。女孩正在發(fā)呆,下意識的瞧過來。張強看得清楚,對方雙眼微腫,眼角掛著淚光,狀態(tài)不太好。余靜略微猶豫,還是接過阿里,本想著要道謝,抬炯視線跟其對上正著,對方的眼神專注。帶著不解的探究。“謝謝!”女孩連忙扭頭,佯裝欣賞窗外景致。微微用力,瓶蓋紋絲不動她試著使勁,自認為盡了權利,仍然沒有擰開,嘴角掀起一抹苦笑,她這般頹廢,哪里還有力氣。早就被舅舅折騰的元氣大傷。“給我,我給你打開!”張強淡淡的聲音落下來。一只大手再次伸過來。余靜也不矯情,隨手遞回去。沒看到水之前,并不覺得如何,現(xiàn)在只覺得嗓子干癢得厲害。張強減速,雙手離開方便盤幾秒,看得女孩微微不安,很快瓶蓋被擰開。她明白男人和女人的差別,就像舅舅和她,本來不想對方碰自己,最后怎么樣,還是逃不過暴虐性愛。余靜腦子里忍不住想,對方現(xiàn)在在干嘛?!和那個女人zuoai?腦海中閃過某些零碎畫面,不太清晰,但足夠攝人心魂。舅舅碰了她,又去碰別的女人,大概一直都是如此,她還傻傻的送上門讓人禍害。女孩覺得這樁事骯臟,下賤。太多負面的情緒,難以負荷,連忙就著瓶口喝下礦泉水。冬天,車內(nèi)卻沒開空調(diào),外面太陽雖不熱烈,但足夠大,再加上余靜和張強穿得衣服較厚,不覺得冷。水有點涼,進入食道,激得皮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余靜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殘酷的現(xiàn)實差點將其擊垮。經(jīng)不起一丁點外物的刺激,隨即眼淚不受控制的掉下來。將頭偏向一側,最后連著身子也擰成麻花,趴在車窗的玻璃上,看著外面。“靜,你是不是不舒服?”張強看她有些不對勁。女孩紋絲不動,輕輕道:“叔,我就是有點累?!?/br>“實在不行,就躺那睡一會兒,到家我叫你?!睆垙姾吐暤?。他也有個女兒,和余靜年齡相仿,自己是干工程的,碰到標的在外時,免不得要出差,工期長的話,多則幾個月不歸家,所以對孩子多有愧疚。連帶著對余靜,生出疼惜。余靜飛快的擦了擦眼淚。回過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