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5-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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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記憶的鮮活重現(xiàn),另外半幕也緩緩拉開。 還繼續(xù)玩嗎?輕松連勝了十幾局,蒲風春隨意將手柄放在一邊,興致缺缺地斜靠著坐墊,打了個哈欠,快十點了,今天差不多了吧? 嗯,我想再練練。蒲雨夏一邊說,一邊控制著人物:蹲下,滑鏟;蹲下,滑鏟 得。他起身進浴室,我先去洗個澡啊。 她就在房間里。他應(yīng)該穿戴得整齊點,起碼該套一條合適的內(nèi)褲。 他抹開霧氣朦朧的鏡子。 但他忘帶進來了。換下來的都臟了,總不能再穿回去。對,顯然不能。他也不能讓瀑雨夏替他拿??傊?,他裹一條浴巾出去,找好了再進來換是一樣的。她在打游戲,肯定注意不到。 蒲雨夏卻聽見了他出來的動靜,轉(zhuǎn)頭問:哥,那個人物 他佯裝穩(wěn)定地走過去:出什么問題了? 她好像沒發(fā)現(xiàn)任何不同:我想換個人物玩,但是新角色不會用。她起身把自己的手柄塞過去,似乎在真心實意地疑惑,他們使用技能的方法那么不一樣嗎? 這個角色?蒲風春接過,你看,他要先后退,再出拳。 她虛靠過來,專注看著他手上的動作:唔,是這樣。那我再試試。 換角色對你來也沒什么區(qū)別。蒲風春把手柄塞回去,滑過她的指腹,角色的強弱相差不大,你練熟一個是一樣的,沒必要換。 可我總是輸?她說,好像沒什么進步。 那是你完全沒有對戰(zhàn)的意識。 啊,是這樣。她好像恍然大悟,那我應(yīng)該怎么練? 沒那個必要?;蛘哒f 你很喜歡這個游戲?他似不經(jīng)意問,要是一般,不如還是換一個。這游戲?qū)δ銇碚f,很難有太大樂趣的。人對于自己不擅長的、屢屢碰壁的事物,很難維持長久的喜歡。 還好。她說,為什么要換? 我覺得你不太適合。他說的委婉。他玩的有蒲雨夏這個局數(shù)的時候,遠比她強。而她現(xiàn)在還完全沒摸到門,老是輸,也沒什么意思吧? 為什么輸就沒意思呢?她不解。她并不是為了贏才玩的。想要練習變強,不過是因為他嫌她太菜,好像不樂意跟她一起。 他挑眉:這就是對戰(zhàn)游戲。你無論怎么打也贏不了,還能有什么快樂? 好了。他握上她的肩,推了半步,指尖輕彈點她的肩窩,快去睡覺。 不是只有勝過別人才快樂。她堅挺地站著不想走,一定要辯清楚,比原來的自己強,也是一種快樂。 當然。他敷衍,當然。 對手太弱了,就算贏了也不會快樂。她間接控訴,所以無論從哪個角度看,贏和快樂都沒有絕對的關(guān)聯(lián)。 蒲風春:她這話說的,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所以?他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你要繼續(xù)玩?也可以啊,別找我陪你打就行了。 看她臉上罕見地浮出明顯的郁悶,他忍不住笑了聲:行了,下次有時間咱們換個游戲啊。 她不大喜歡他的輕視。沒看他,慢吞吞說:我先去睡了。 蒲風春扯了下她的衣領(lǐng)。他一邊說著,一邊自顧往床邊走:人生活,是離不開競爭的。你不想爭取,又無所謂輸贏,重要的東西就會被別人奪走。 看他似乎有要促膝長談的樣子,蒲雨夏遲疑一瞬,跟了過去。 他躺進被子里,占了另一邊,給她讓了個位:你越退讓,就會失去地越多。想想吧,玩過搶椅子的游戲沒?你不和他們搶,你就會被淘汰。 他將燈熄了,枕著手臂:這個世界資源有限。你必須要面對這個事實。他說,你得贏過他們。 黑暗中,她散開頭繩,靠過去。長長的頭發(fā)肆意侵占著空間,讓被它觸碰的都開始輕微地發(fā)癢。她問:那樣的贏,你覺得開心嗎? 他良久不說話。 哥? 他的手臂橫過她的身軀,覆蓋在她的鎖骨上。也許他是睡了。 她放輕呼吸,不想驚擾到他。 這樣姿勢維持了一會,他的手慢慢往下落。他躺在她的長發(fā)上,蹭得越來越近。在側(cè)臉徹底貼上她的肌膚前,他停了下來。 他支起身,半懸到她的上方,任呼吸打在她的脖頸。 拒絕我。他想。徹底拒絕我。 但她安靜地躺在那里,絲毫不動。 拒絕我。他的手落到了她頸窩,慢慢摩挲。拒絕我?;蛘呋貞?yīng)我。 他的指節(jié)刮過她的臉頰,又無聲息地探進她的衣領(lǐng)。寬松的睡裙里沒穿胸罩,他暢通無阻地伸了進去。在觸到她乳尖的一瞬,她發(fā)出了一聲極低的嚶嚀。 他似乎醒了神,迅速收回手,就往旁邊撤去。 蒲雨夏卻摸住了他的手臂。她抓住了他的手,隔著裙子緩緩放在她的胸上。 她果然醒著。是,他一直都知道??褶Z亂炸的心跳聲不斷響在他的耳邊,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憑本能一般地撩高她的裙子鉆了進去。 他舔過她腰腹的肌膚,半含著吮吸入口中,讓濕漉的痕跡一直延伸到豐滿的rufang。他埋頭含住乳尖,抿磨吮吸,手不斷推高抓揉,幾乎想徹底地耽溺其中。 她輕輕喘息,手扶住他的肩膀,似乎想做點什么,又不敢用上什么力氣,不知所措地停留在那里。 他將她的裙子完全地扯開,緊緊貼著她的肌膚。浴巾早已散落,他的性器隔著她的內(nèi)褲貼了上去。勃起的yinjing在她的腿心蹭動,他胡亂吻上她的側(cè)臉,找到她的唇,無章法地入侵汲取。 難受極了。他難耐地將她摟住。原本柔軟的布料在這樣的情形下卻變得格外粗糙。 我不進去。他不知道在對誰說,而后便將她的內(nèi)褲卷下,將硬挺的性器貼在了她的外陰。當然,實際上,他也找不到進去的位置。 他只是蹭著那里的軟rou,發(fā)出一點撒嬌似的哼唧,等著潤滑的液體將貼合處完全地覆蓋。等他蹭上陰蒂,那點敏感的刺激讓她想要逃避。她既想推開他,又想留住他,無所適從地難受著。 蒲風春貼上她的臉,越來越快地撞擊。 我的。他想。 我的。他說。 他想把他的涎液、把他的jingye涂滿她全部的身軀,想在她的肌膚上寫上自己的名字,想徹底占有她,讓她完全成為自己的所有物。 我的。他再說了一次。 沸騰的血液讓他格外興奮,但骯臟的欲望又在和道德拉扯。他趴在她身上,最后一震,xiele出去。 撤開來時,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只憑直覺,微蜷著身子貼在她身邊,好像在依戀著什么。他摸到了她的手。一,二,三五根。當然,五根手指,這才是對的。他又摸著數(shù)了一次。 他無法說清自己的情緒。高興?不;懊惱?不。也許是滿足,還有一些一些厭惡?對。對了。他從一開始就在試探。為自己找無數(shù)借口,一點點試探她的底線,想試探到她從哪一刻開始感到抗拒,那么他也會就此停止。如果沒有他就繼續(xù)。 她什么抵抗也沒有。 這一切是為了什么?滿足性欲?他完全可以自己解決??沙酥?,還能有什么別的理由呢? 徹底擁有她。 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想法,突然跳進了他的腦海。他茫然倒在床上。她的日用品大多是他陪她買的,那些衣物不少也是他挑的。有些東西甚至只是為了滿足他自己的審美需求。他還不希望她有任何瞞著他的秘密他想掌控她的一切。為什么? 不是很簡單嗎? 他好像聽見自己答。她很聽話,所以他越發(fā)得寸進尺。那樣的感覺好像會上癮。 想把她變成只屬于自己的東西。 啊,是這樣。果然,他自身一樣卑鄙。而所有的卑鄙,都如此叫人惡心。 他抹了把臉,爬起來熱了塊毛巾,開了燈,擦拭著性欲的痕跡。 他眼睛里還未完全收起的水光依舊瀲滟,情欲猶存,顯得更偏深灰。 熱毛巾安靜地擦過她的下身。 很漂亮。她睜大眼睛望著。漂亮得讓人印象深刻。 所有的幕布都徹底消失。赤裸的畫面全景地展現(xiàn)在他眼前。 這可不像對我的考驗。蒲風春差不多是要躺下了,畫不是我畫的,你展示再多,對我也沒什么特別的影響。 故事都播到這了。他笑問,看來我是什么都不用做,跟著看就能通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