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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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銘掖著一肚子的氣,一路跟在何枝后面。到了家門口,何枝扭過頭看他一眼,轉身去摸鑰匙開門。門才開了一個縫,他就像泥鰍一樣滑了進去。 你到底想干嗎?何枝把門關上,皺著眉頭看向東銘,東銘則翹著二郎腿大爺一樣地坐在沙發(fā)上,一臉我就是不走你能拿我怎樣的表情。 何枝不再理會,兀自進了房間,丟下書包,拿出宣紙筆墨鋪在書桌上,開始練字。明天就是省賽了,她得準備充足才行。 何枝從校初賽開始,一路過五關斬六將挺進了省賽,如果能過省賽,下一場就是全國賽了,要去S市。想想還是非常值得期待的。 她一邊慢悠悠地磨著墨,一邊盯著宣紙思索著一會兒寫點什么、該怎么布局,壓根兒沒注意到有人進來了,或者注意到了也壓根兒不想理。 挺認真的呀,明天就是省賽了吧,緊張嗎?東銘坐在何枝的床上,手肘靠在膝蓋上,手捧著下巴,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昨晚,他就是在這張床上欺負她的。 還好。何枝答。 他想了想,稍微放低了點姿態(tài),又問:你賭這么久的氣也該消了吧,難道真打算一輩子不和我說話?犯得著嗎? 何枝無奈地放下筆:我沒有跟你賭氣。 東銘不相信:是嗎? 何枝默了默:隨你信不信。 說完又拿起毛筆,舔墨寫字。 東銘也不說話了,就撐著腦袋坐在床上看她練字。 潔白的紙面上落了幾行字,字跡工整,筆鋒蒼勁有力,看著十分舒服。東銘知道她寫字好看,但一直沒細致地觀察過,現(xiàn)在一看,沒想到何枝看上去軟趴趴的,寫的字卻這么剛硬。 到底還是憋不過,他忿忿地起身,走到她身后,兩只手就這么大喇喇地往她胸口一握。 何枝嚇了一跳,掙扎起來,可越掙扎卻被他抱得越緊。他的手臂像兩只鐵鉗,箍在她身上,怎么甩都甩不掉。 他的手先是在她胸口揉捏,帶著熱氣的吻便落在了她的耳根、后頸,這顯然不能讓他滿足,他從她衣擺下探進去,伸進她的內衣里,另一只手也滑到了她的腿間,手指勾在她內褲的邊緣...... 他的動作急切而粗魯,很快便將她的衣服頭發(fā)全部弄亂。 腿間已有勃發(fā)的跡象。 何枝知道,再不阻止他,肯定沒完沒了。昨天歡愛的余韻還留在她的xue里,有些酸有些疼。 她只得柔聲求他:東銘,東銘,今天不要好不好,我還疼呢。 好,那我輕一點。東銘忍無可忍地將她抱到床上,剝開她的上衣,從內衣里掏出一團嫩乳,一口含住。 嗯......何枝嚶嚀一聲,都怪你,現(xiàn)在還疼呢。 不弄狠一點,怎么滿足得了你? 火熱的唇舌帶著情欲,強勢地肆虐她的嬌艷,攫取她的甘甜,等到掠奪得差不多了,他才漸漸放慢動作,從她的唇上轉移到臉頰上、眼睛上。 東銘像一只大型犬一樣壓著何枝,舌頭在她臉上舔來舔去...... 何枝緊閉著眼睛,小臉皺成一團。 蔣東銘你屬狗的呀? 東銘嗤笑一聲:可不就是屬狗的嗎? 他已經快要扯下她的內褲,她一把抓住他的手:東銘,今天真的不行,等我比賽完了好不好? 說到比賽,東銘慢慢停下了手。他也知道不該在今天打擾她。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胯下,腫脹的巨物已然覺醒,高高地頂著褲縫。 那你說說,怎么辦?他問。 何枝為難地看著他。 年輕的欲望來勢洶洶,少女的rou體就在眼前,讓他就此放棄當然不可能。 他想到了一些從未嘗試過的方式。 他掐著她的下巴,粗礪的拇指在她唇上摩挲。 波湛橫眸,霞分膩臉。 這份美不勝收,將由他來染上別的顏色。 見他眼神越發(fā)深沉,何枝似乎感知到了他的想法。 東銘將她摁到自己的胯間:舔出來就放過你。 臉頰被迫靠近他的腿心,何枝伸手解開他的褲子,慢慢掏出那根巨物,他的氣息鋪面而來,近在咫尺。何枝羞得眼中一片潮濕,顫抖著手握住他。 快點,不是不想耽擱時間嗎?東銘催促道。 我不太會,可能做得不好。她小聲說。 他沒教過你? 何枝搖頭。蔣一行倒是沒有主動要求過。 嘖,蔣一行也太不負責了吧,cao了你這么多次,koujiao都不教你。東銘拍了拍她的腦袋,試試。 何枝努力回憶著曾經看過的av畫面,咽了咽口水,伸出舌頭輕輕舔上roubang的頂端,然后用雙唇含住,小心翼翼地吮吸。 全部含進去。東銘命令道。 何枝聽話地張開小嘴,吃下整個guitou,濕滑的舌來回掃蕩著馬眼。 他感受著她溫熱的口腔和唇舌,憑借自己的感受指導著她,告訴她如何彈斤估兩,進退得宜。 何枝在床上確實很有天賦,身體的優(yōu)越與意識的通達集于一身。 她循序漸進地學著吞吐更多的部分,手上也沒閑著,在棒身上擼動著,或玩弄他的兩顆卵蛋。 她回憶起了更多的畫面,動作越來越大膽,并逐漸嘗試運用到他的身上。 她艱難地吃下三分之二的長度,粗硬的roubang脹滿她的整個口腔,她情不自禁地狠狠一吸,緊致柔軟的內壁瞬間緊緊裹夾住他。 東銘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氣,忍過腰眼的酥麻。 她確實很生疏,但乖巧又好學下的表現(xiàn),足夠令他爽。 衣衫不整的女孩,像性奴一樣,虔誠地跪在他的腿間,嘴里含著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她眼底的水汽濃郁得像快要溢出眼眶,烏黑的發(fā)絲落在潔白的臉頰邊,顯得那樣楚楚可憐。 越是可憐,越是讓人想要蹂躪。 東銘一把抓住她的頭發(fā),按著她的腦袋,加速在他腿間進出。 嗯......劇烈的吞吐讓何枝的小嘴幾乎包裹不住,她的小手抵在他的腹肌上,想讓他放開,卻換來他更加激烈蠻橫地在她嘴里捅插。 東銘眸色越發(fā)深沉,眼底浮出一片淡淡的猩紅,神情變得狠戾。 他抓住她頭發(fā)的手更加用力,用她的小嘴taonong自己的roubang,頂端深深地擠進喉嚨:你怎么這么賤,怎么這么賤! 喉間的不適感讓她忍不住嘔出來,酸痛的下顎快要失去知覺,吞咽不及的津液順著她的唇角流下,晶瑩的淚珠也從眼眶滾落。 她用求饒的眼神看向他。 但這讓他凌虐的快感更甚。 是不是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讓你這么聽話,這么賤!是不是誰都可以cao你的逼,干你的小嘴!是不是?撅著屁股給人cao的賤貨! 快感排山倒海而來,他死死地盯著她的臉,放在她后頸上的手不斷用力。 那潔白的頸,下面一根根血管,流動著溫熱的血液,那么活力,又那么脆弱只要他稍微用一點力氣。 只要稍微用一點力。 他閉上眼,guitou抵在她的喉嚨深處,濃精噴射,她被迫咽下。 到達巔峰的那一刻,他居然生出一種,想要掐死她的沖動。 東銘松開手,急促地喘著氣。 終于結束了。 何枝小嘴微張,嘴里充斥著他的味道,大部分被她咽下,還有少部分溢出了嘴角,她傻傻愣愣地跪在他腳下,目光茫然,眼眶通紅,眼淚還在掉。 沖動過后的東銘,很快清醒了過來。他將地上的何枝擁進懷里,緊緊抱?。簩Σ黄?。 何枝在他懷里嗚嗚地哭,掙扎著要出來,又掙不脫,拳頭打在他身上,像撓癢癢。 你就知道欺負我。 對不起何枝,對不起,我沒控制住......他不停地道歉,知道自己嚇到她了。 他放開她一些,去擦她臉上的淚痕,直到她的抽噎漸漸停止。 何枝吸了吸鼻子,譏諷的目光直視他:既然這么恨我,剛才為什么不直接掐死我? 東銘的手停在半空,竟然一時不知該如何言語。 何枝,我不是...... 你現(xiàn)在還有機會。 你在想什么?他咬牙道。 那你在想什么?她平靜地問,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叔叔,可我就是這樣啊,就是sao,就是賤,你不恨我嗎? 或許有一瞬間恨過你吧。東銘也意外地平靜下來,他想了一下,說,但我怎么能怪你呢?不怪任何人。喜歡你,是我自己的事,我怎么能用它來怪你。我不是故意要說那些話的,你知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是我沒有控制好自己,對不起。 對不起,何枝,你不開心,可以打我可以罵我,但我希望在你身邊,還有我的一席之地,不要那么果斷地就讓我出局,我不相信你心里,沒有一點我的位置。 第一次見他如此鄭重其事地跟她道歉,何枝倍感意外。 如果沒有你的位置,又怎么會讓你碰我。她自嘲地笑,你真的以為我...... 我從來沒有那樣以為!東銘打斷她的話,搔搔腦袋,我...... 何枝點點頭:我知道。 算是和解。 可緊接著何枝面無表情地下達了逐客令。 考慮到的確不該再打擾她,東銘可憐兮兮地走了。 何枝練了會兒字,這才想起來還沒吃午飯,打開冰箱看了看,還有菜,煮了碗面,一個人坐在飯桌前開吃。 以往這種時候,肯定是東銘做飯,做好了兩個人要么邊吃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要么就邊吃邊看電視,即使沉默也不會覺得尷尬。 吃完飯,何枝又回到房間練字,寫了幾張紙都不甚滿意,索性丟下筆不寫了。 她打開窗,趴在陽臺上吹風,將自己煩亂的思緒理一理。 窗外,越過軍院的圍墻,是一條幽靜安寧的巷子。雖已入秋,但初秋的時節(jié)還留著夏日濃重的影子,樹依然長得蔥郁茂盛,花依舊開得鮮妍亮麗。巷子里的人家種的爬山虎爬到墻外,風吹過來,翠綠的葉如一層層翻涌的碧波,整一道墻都浸染在綠色的海洋里。有些院墻低矮的,還能看見探出墻頭的月季,淡粉的、橘紅的花朵一叢一叢,開得十分艷麗。 但是老舊的巷子有些雜亂,何枝正在思考,從什么角度拍過去,比較好看。 巷子里已經有一個人,端著相機走過來。 那人穿著簡單的格子襯衫和牛仔褲,鼻梁上架著一副黑框眼鏡,高高瘦瘦的。就衣著打扮來說沒有什么特別之處,但舉手投足間顯現(xiàn)出來的氣質卻自有一種優(yōu)雅沉淀,相當?shù)馁p心悅目。 他背對著何枝的方向拍得很認真,像是特意來這里取景。 光是看到他的背影,何枝就覺得這不是個普通人。怎么說呢,那種金錢與權勢堆積出來的優(yōu)越感,不是普通家庭出生的人有得起的,何枝在東銘習正那幫人身上看到的最多,大抵就是這么一種感覺吧。只是東銘有一點很好,他和蔣一行一樣,許多東西藏在身后,不屑于拿出來顯擺。 何枝有些近視,看不清那人的臉,卻莫名覺得眼熟,一時想不起來。她拿出手機,打開攝像頭,對準那人,慢慢拉近。 終于,那人緩緩轉過身,何枝看清了他的臉。 那不是邱可嗎? 何枝正看著手機里的畫面,畫面中的人卻突然抬頭,目光直直地看向她。 何枝嚇了一跳,有種偷窺被發(fā)現(xiàn)的尷尬。 邱可對她招了招手,示意她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