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40
NO.40
邱可將何枝打橫抱起,走出畫室,然后一腳踢開另一扇房門。 何枝被他一把丟到床上,她掙扎著往床下爬,又被他握住腳腕拖回來。他連撕帶扯將她剝了個精光。 幸好冬天的衣服比較厚,沒那么容易被他扯壞。 掙扎間出了一身汗,衣服被扒光,何枝頓時冷得發(fā)抖。 邱可還算有點良心,將空調(diào)打開了。當然,這是建立在他用柔軟的繩索將她綁在床頭之后。 她在看見繩子的時候,就使出全身的力氣掙扎,可他的力氣太大了,手腕幾乎被他捏斷。只是眨眼的功夫,他已經(jīng)將她綁好。 果然,一切都是有預(yù)謀的。 她的身體完全赤裸,被男人輕松地壓制著,被迫向他打開。 他開始仔仔細細地觀察她的身體,像在欣賞一副上好的作品。 她輕哼著扭動身子,身白如玉,細腰豐乳。形狀姣好的堆雪正隨著呼吸輕顫起伏,雪頂上兩顆紅梅傲然挺立,鮮嫩欲滴如飽滿的櫻桃。 她細軟的腰肢,他雙手掐住一合,就能輕松握在掌中。他甚至懷疑力量再大一點,都能將她的腰掐斷。他的目光慢慢下移,那片平原山丘就漸漸出現(xiàn)在他的視野里,小丘上有著稀疏的芳草,欲掩還露般害羞地遮擋著下方的桃源。 那桃源此時正春色一片。他將她極力想要并攏的雙腿往兩側(cè)一壓,粉嫩的花朵便瞬間盛放,嬌美嫩艷至極,花口處流出點點甜蜜的汁液,順著花縫流向下面的那朵小花...... 血脈僨張的畫面,引得他喉嚨一陣干渴發(fā)緊。 在他或驚艷、或愛慕的目光下,她感到一陣難言的羞憤,那火熱的視線,竟像要把她的身體點燃。 他又去看她的臉,她臉色已通紅一片,臉上的表情又羞又怒,楚楚可憐,更讓人想要狠狠蹂躪! 真漂亮。他不禁發(fā)出嘆息一般的感慨,你比我想象中更漂亮。 他下流地舔了舔嘴角,脫下自己的衣服,解開剛才草草扣上的褲扣。 現(xiàn)在的邱可,哪里還有平日斯文的模樣,他就是一個流氓! 可是這個流氓,就連脫褲子的動作也這么優(yōu)雅別致。她別過頭不再看他。 他俯視著她,將她被壓住的雙腿重新打開。這一次,他要從正面好好干她。 他抬起她的臀,將自己的粗壯對準她的花口,一舉深入。 一股帶著細微疼痛的滿足感瞬間將她充盈。 而她的嫩rou也將他緊緊地吸附,令他欲罷不能。 啊......她難以遏制地發(fā)出尖叫,睜眼便看見他深深進入自己的畫面,深色的巨物帶著黏膩的液體在她腿心出沒。 他就是故意的,就是想讓她避無可避地看到那些畫面。身體的體驗加上視覺的感觸,更加刺激著她的情欲。 她倔強地把頭轉(zhuǎn)開,閉上眼睛。 他當然不允許她逃避。他埋首在她的頸間,舔吻她的脖頸、耳垂,然后強勢地扭過她的臉,對著那艷麗的紅唇吻下去。 說起來,這還是他們之間的第一個吻。 她躲,他就不管不顧地追著她,一定要吻個夠才放開,兩片嬌嫩的唇瓣被他吸吮得更加誘人。 視覺的喪失使她的觸覺更為敏感,于是她又不得不睜開眼。 他下流浪蕩的笑容出現(xiàn)在眼前。 這才是真正的他。她竟然現(xiàn)在才看清。 似乎是不滿意她的表現(xiàn),他猛然加快了沖撞的速度,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她無法躲閃,果然很快在他的猛烈進攻下迷失了方向。 情欲的火焰被徹底點燃。 她的腦袋陷入一團迷亂之中,敏感的身體也逐漸沉淪,她只感到身體里的電流四處亂竄,酥麻至極的感受讓她再無暇顧及其他,她只想要更多地獲得這種快感。 他幾乎蠻橫的入侵讓她應(yīng)接不暇。 雙手不知何時被他解開,她自然地抱住他,指尖扣在他肌rou緊繃的后背。 看上去那樣斯文的他,沒想到衣衫底下,也是這樣精壯有力的身軀。 何枝意亂情迷的樣子,讓邱可對自己的表現(xiàn)還算滿意。他可以先送她至云端。他要的不是強迫她,而是帶她一起進入最美好的世界。 他在撞擊某一個地方的時候,她戰(zhàn)栗得更加厲害。他好像找到了她的敏感點,于是對準那個地方,不斷挺進。 漣漣的春水越涌越多,將他們身下的床單打濕。 她的聲音柔媚得像蜜糖扯出的絲,就在他的耳邊,將斷未斷。 喜歡嗎?他問。 她當然不會回答他這樣的問題。 何枝,你騙不了我,身體是不會騙人的。他的氣息輕輕吐在她耳邊。 她忍無可忍一口咬在他的肩上。 他像根本沒有感覺到疼痛,輕輕一笑:看來你上下兩張小嘴都挺會咬人。 內(nèi)壁不住地顫動緊縮,他知道她快到了,于是更加奮力。 她渾身顫抖,緊握著他撫摸她臉頰的手掌。 他快速地抽插了幾十下,頂端頂在她的宮口,釋放了自己。 熱流涌進花心,一陣guntang,她緊鎖眉頭,在似哭非哭的表情中到達了高潮。 就在他抽出的那一瞬,一條水線自她的桃源中涌出,噴在了他的小腹,整個過程持續(xù)了兩三秒。是她的桃花汛。 他驚奇地將小腹上的水漬一抹,笑著看她:吹了? 何枝還沒有從極致的快感中緩過神來,目瞪口呆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手指上的東西。 她不是每一次做都會有潮吹,更何況她和他才第一次! 她的反應(yīng)取悅了他。顯然這種情況并不常見。 你除了蔣東銘,還有不少人吧?易兆澤?他問。 頓了頓,又接著說:或者,蔣一行? 何枝本來不打算理他的,卻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心頭一跳。 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用明亮的眼神看著她,仿佛在用眼神告訴她,他能看透她,她在他面前是藏不住秘密的。 他又看向她的腿心,在他抽出之后,她就害羞地將腿并攏,仿佛這樣就能遮掩什么一樣。xiaoxue像一張饞得流口水的小嘴,慢慢地吐露兩人的液體。他射得很深,但被她潮吹的水液帶出了不少。 能遮掩什么呢,身下的床單已經(jīng)濕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