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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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至今日,何枝才知道,她之前的想法,是多么地愚蠢。 看著慢慢向她靠近的邱可,她心中頓時警鈴大作。 是的,早該想到是這樣了。 他走路的姿勢堪稱優(yōu)雅,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邪惡、戲謔,是一個耐心的獵人看著期待已久的獵物終于落網(wǎng)時的表情。 他脫掉外套扔在地上,目光直直地盯著她,步步逼近。何枝猛地起身,尚未完全站直,他便一把撲過來將她摁回了地面。 嘭的一聲,她雙膝跪地。 就在跪下的同時,她的雙手被他迅速反剪到身后,她掙扎,卻完全不是他的對手,他用不容拒絕的力量將她死死禁錮。 身體失去支撐往前傾倒,他攥著她的手腕將她拉回來。她想要回頭看他,散落下來的頭發(fā)卻擋住了她的視線。 你要干什么?她質(zhì)問道。 身后的他輕輕一笑,似乎是在嘲笑她的明知故問。 放開我! 干你啊還能干什么。他的聲音在她頭頂上方慢悠悠地響起,帶來一股讓人膽寒的壓迫感。 他將用實際行動解釋這個答案。 他放開她的一只手,讓她撐在地上保持平衡,另一只手卻被他死死地抓住,任她怎么也掙扎不開。 他空閑的那只手來到她的胸前,試著解了她襯衣的兩顆扣子,解到后面不耐煩了,直接抓住一邊的衣襟用力一扯,扣子被他扯得彈了出來。 崩落的扣子敲打在實木地板上,發(fā)出的聲音在何枝聽來刺耳異常。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翻滾的衣扣慢慢靜止。 這個人,遠(yuǎn)比她所想象的更加無恥。 本以為只是一些無謂的糾纏,沒想到卻在不知不覺中堆積出了瘋狂。 衣服被他粗暴地扯開,他的手鉆進(jìn)她的胸衣里,玩弄著她的雙乳。 她單手支撐不穩(wěn),上身撲倒在地板上,臉頰緊貼著冰冷的地面。這個動作使她的臀部高高抬起。 她無意招惹,但終究招惹。 可是邱可不同于蔣東銘,不同于蔣一行,也不同于易兆澤。他根本就是個瘋子。 裙子被掀開堆到腰上,褲子也被無情地扯下。何枝只感覺身下一涼,挺翹的臀已經(jīng)徹底暴露在了空氣中。 邱可瞇起眼睛,細(xì)細(xì)地打量起身下的美景。她的臀線近乎完美,而手感比想象中更好。 邱可,你再這樣我喊人了!看來他是要來真的了。何枝感到一陣遲來的心慌。 喊人?他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下一秒,她被他掐著下顎從地上托起,她拼命搖頭想甩開他的手,他雙手并用,將毛巾塞進(jìn)她口中,她的手再次被他拉到身后鉗住。 她只能垂著頭,發(fā)出微小的嗚聲。 這時,她聽到皮帶解開的聲音,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聽到磨刀的聲音。這聲音讓她腿腳一陣發(fā)軟。 接著她感到一個guntang的物體抵在了她的私處,那巨物在花核和花縫間緩緩摩擦。而他的手則來到小丘上,摸索著找到了那個小小的凸起。 她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被他捏在指尖玩弄。 手指帶來的摩擦讓她難以控制地一顫,感覺一股熱流不可阻擋地匯聚到了下腹。 他扶著自己的粗壯,在那小口邊流連了一會兒,感覺有濕潤的液體流出,打濕了guitou。他一個挺身,進(jìn)入了她。 嗯......何枝疼得吸氣。 幾天沒做,那里又變得相當(dāng)緊致,而她還沒有完全做好接納他的準(zhǔn)備。他蠻不講理地挺身而入,讓她感到了疼痛。 邱可亦是要花費很大的耐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被那緊得過分的巢xue剿滅。他咬緊牙關(guān),感受她一陣一陣的收縮,等那陣最要命的感覺過去,他開始慢慢挺動。 何枝眉峰緊皺,喉間不可抑制地發(fā)出呻吟。 好疼。 xiaoxue疼,膝蓋也疼,疼得她幾欲落淚。 疼痛讓她再無力掙扎,她慢慢放松身體,盡可能地打開,想盡快接納他。 她的身體很敏感,不一會兒就已經(jīng)潮水連連。 在她的潤滑下,他能夠更加暢快地進(jìn)入。xue里像有一張小嘴,不停地裹夾著棒身,柔軟又緊致的感覺讓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膝下的疼痛讓何枝委屈得想哭,她想讓他放開,可又無法開口。 這時何枝揣在上衣包里的手機(jī)響了。邱可拿出來一看,是一個他不認(rèn)識的人,直接掛斷丟到一邊。 手機(jī)再次響起,他正準(zhǔn)備將手機(jī)關(guān)機(jī),看到是蔣東銘的來電。 他冷笑一聲,將手機(jī)遞到她面前,問:蔣東銘的電話,要不要我?guī)湍憬油ǎ?/br> 何枝看著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淚意更盛。 他取下她嘴里的毛巾,又問了一遍:要不要接? 她咽了咽口水,軟和了語氣對他說:邱可,你先放開我好不好,讓我接完電話。 放開你? 我不會告訴他的,你就讓我接個電話吧,我跟他說我跟朋友在一起就行了。她幾乎是央求地對他說,聲音已經(jīng)帶了哭腔。 邱可卻沒那么好說話。 她的意思,很像她只是背著蔣東銘,在和他偷情而已。雖然事實如此,他依然感到有些莫名的不悅。 他聲音微冷:就這樣接。 東銘的電話,她是一定要接的,可是她現(xiàn)在這樣,怎么去接他的電話?他會瘋的! 何枝閉上眼使勁地?fù)u了搖頭。 邱可將手機(jī)拿開,她聽見鈴聲又響了兩聲,然后停止了。 眼淚一瞬滾落。 她止不住輕輕地抽泣。 他把她拉起來,掐著她的下巴迫使她轉(zhuǎn)過臉來,在確認(rèn)她眼淚那一秒,胸腔里的火焰頓時燃起。 他用力一甩,手機(jī)被他甩向身后,砸在墻上發(fā)出巨大的聲響,細(xì)小的手機(jī)零件飛出來掉在了地上。 何枝嚇了一跳,無助驚惶的眼里水光晶瑩,淚水順著臉頰流下,無聲地滴落在地板上。 鈴聲再也沒有響起。 可她不明白,他突然的怒意。 自從何枝出了車禍,東銘的性子就在悄然發(fā)生著變化。 以前東銘即使脾氣不好,讓人感受到也是陽光和朝氣,可是現(xiàn)在,他的性格里似乎有了更多更復(fù)雜難懂的東西。這一點上,何枝比誰都更深有體會。 一次何枝和幾個朋友出去吃飯,手機(jī)開了靜音放在包里,等她拿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上面有15個未接電話,全部來自東銘。 她嚇了一跳,趕緊跑到外面去給他回電話。她硬著頭皮打過去,她想他那邊一定已經(jīng)是火光沖天。 可是電話接通之后,東銘卻表現(xiàn)得非常平靜,只問了她在哪里,讓她早點回家。 他平靜得讓她感到不安。她竟然連飯也顧不得吃,就這樣匆匆趕回家。 回到家,何枝看見東銘坐在她家門外的樓梯上,頭低垂著,雙手靠在膝蓋上。 樓道里半明半暗的光線讓他的身影看起來格外清冷。 何枝輕輕地喚了他一聲。 東銘抬起頭,靜靜地看著她。幽深的目光黑而沉,深邃得像一個黑洞,又冷冽得像一個深不見底的冰窟。她看不見他的怒,卻覺得有一種非常沉重的隱忍藏身其間。 就是這一眼,就是這一眼,何枝說不明白為什么,感覺一股寒意從后背升起。 她睜大眼睛惶惑地看著他,下意識向后退了一步。 很多時候,她都覺得東銘身上有一種近乎深沉的隱忍,與十分無解的偏執(zhí)。 她知道自從她出事,他的腦海中就一直有一根緊繃的弦。所以關(guān)于他的事,她小心翼翼地對待,盡量不觸碰到他那根敏感的神經(jīng),也許天長日久,他會慢慢松懈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