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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那只是次意外,你別老唧唧歪歪地把這事兒放在嘴上。聽著讓人怪生厭的?!?/br>校霸一陣語凝,若不是這事兒他和周一白哪來的話題嗑叨?周一白是個怪人,她脾氣真的很差,但長得真的好看,同時帶著她出名的還有頭上那兩個帥得一塌糊的雙胞胎哥哥,但她從來不去招惹別人,別人來招惹她或是找她搭話,她卻給一聲冷聲冷氣的“走開”。這樣臭的脾氣,難怪沒人和她做朋友。但是校霸知道,她好像討厭一切事物的外表里面,是赤誠又柔軟的心。別問他怎么知道的。校霸從口袋里掏出兩根煙,給了周一白一根,他給自己點上,咬著煙屁股,周一白只是將那根白色的煙攥在手里,校霸問她:“不抽?”周一白生硬地回答:“不抽?!彼遣粫摹V芤话渍鞌[著個臭臉,她兇名在外是正常的,但她那些些流里流氣的東西都是一竅不通的,相反,她的功課還算不錯。校霸剛想扯的有的沒的,天臺那邊的鋼制門被打開了,生銹了的門發(fā)出一聲讓人起雞皮疙瘩的嘎吱聲,周一白往后一瞥。校霸看到她剛剛略顯柔和的臉立馬板起來,連嘴角都耷拉下,反而是校霸向來人招了招手,他熟稔地開口,“周寂啊,好久不見,咦,你怎么穿著高一的衣服?降級了?”周寂先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校霸,看得校霸全身發(fā)毛,他擼了擼自己身上的汗毛,“行行行,我走我走行了吧,不打擾你們兄妹了。”“他不是我哥。”周一白這話是對校霸說的,校霸抬了抬下巴對此沒什么反應(yīng),反而是懶懶散散的周寂表情看起來欠佳。校霸走出了天臺,周一白沒想搭理周寂,她蜷縮起身體,望著兩兩成對的女生手挽手地從cao場走出來。周寂站在她的身后,他走過去想把周一白手里的煙拿走,周一白謹慎的手一縮,她冷淡地說:“別碰我?!?/br>周寂笑嘻嘻地說:“怎么啦?又有誰惹你不高興了,哥哥去幫你教訓他?!?/br>周寂和周沉的性格一點也不像,周寂總是愛開玩笑,以笑臉待人,好像誰也討厭不起他來。周一白還是不理他,周寂想了想,又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說:“一白,別總和林野待在一起,他……”他話剛剛起了個頭,周一白就用一種含著慍怒地眼神望著他,怎么說,像只無依無靠的小狼崽子,還不允許別人碰她。周一白咬牙切齒,她猛地從地上站起來,“周寂,我想和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你干涉了我這么多次還不夠?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如你們所愿了,你到底還想怎么樣?”她白皙的臉染上了因為生氣而產(chǎn)生的紅暈,醴艷得無法形容。周寂一直盯著周一白的臉,他有那么一瞬間的沉迷,他開口后帶著復雜的情緒,“哥哥是為了你好。”騙人…只想占有她。聽到這句話的周一白好像更生氣了,整個人就像被點燃的火焰,熊熊烈火能吞沒所有,“你他媽給我滾?!敝芤话自谀敲匆凰查g失去了理智,氣得發(fā)抖,想把自己腦中所有的不好詞匯都冠到周寂身上。周寂看著怒氣值到達臨界點的周一白,輕而易舉地就抓住了她纖細的手腕,太細了。周一白像是碰觸到什么惡心的東西一樣拼命掙扎,“你別碰我——滾開——”她的聲線抬高之后尖銳得能撕破所有。周一白細胳膊細腿根本不能掙脫周寂,周寂把周一白扯到懷里,像是一個格外關(guān)心meimei的哥哥,他低頭碰上周一白的耳朵,她的耳朵上有一顆紅色的小痣,周寂故意把嘴唇貼在小痣上,周一白僵硬住了,長大后她沒有和任何男人有過這樣親密的接觸,周寂微微垂眸就能看到她開始變紅的耳朵。周一白意識到靠蠻力她是不能掙脫的,她冷下臉,一字一句說得特別清楚,“放、開、我。”周寂又不是傻子,他能感覺得到周一白語氣變化,但是他圈住周一白的兩只手只慢慢用力——用力地擁抱她,用力地禁錮她。這樣的過程沒有持續(xù)多久,周寂立馬放開了周一白,周一白脫下校服外套,勾在手臂處,她的耳朵越紅聲音就越扭曲,“你能不能不要像狗一樣貼上來?我惡心你。”周寂沒臉沒皮地嗯哼了一聲,“一白…”周一白纖眉一豎,眼神和刮骨刀似的厲,一寸一寸插入周寂的心里,“周一白。”她是不習慣叫自己的名字的,所以這三個字帶著含糊的意味。與平時吐字清晰的模樣不太一樣。周寂舉手投降,眉眼間都是對meimei的寵溺,“OKOK,fine.周一白,你生日就要到了,想怎么過?”周一白眉頭緊聳,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關(guān)你屁事。”就算是她過生日,也是沒有人來慶生的。這個世界上知道周一白生日的人還真是少的可憐。周寂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扯出一抹笑,神經(jīng)質(zhì)一樣。……真可憐,周一白。他周邊的氣息明顯快活了起來,周一白不著痕跡的退了一步,眼中嫌惡更甚。她捏緊了自己的手,兩三日沒有修剪的指甲刺入軟rou中,有些疼,但她絲毫不在意。周一白是不想和周寂待在一塊兒的。她繞過周寂,一言不發(fā)冷著臉準備下了天臺。周寂在周一白經(jīng)過的時候拉住了被她放在手臂上的校服外套,周寂歪了歪頭,“我?guī)湍惆淹馓啄没丶蚁??”他又是深知周一白的性格的?/br>周一白猜他是不是故意的,故意來惡心她的。這又是兩兄弟想出來的新的法子?周一白從喉嚨中發(fā)出一個單音節(jié),然后一松手,校服順著手臂下垂掉在了地上。周寂就這樣扯著掉在地上的校服的一角。他盯著周一白纖瘦的背影,精修過的校褲勾勒出青春女孩修長又帶著欲氣的腿,然后是留出的一段潔白的腳踝。他斂了斂眼皮,攥緊了手里的校服。色真是把刮骨鋼刀啊。PO18刀鋒(1v2骨科)Chapter3Chapter303周一白僵硬地站在教室門口,語文寫作課是提前上了的。周一白不喜歡從前門進,哪怕是多走幾步她也會選擇從后門走進教室,然后如若無人一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做自己的事情。她低著頭,潦草地將散下來的頭發(fā)扎起來,然后敲了敲教室緊閉的大門。語文老師是個看起來十分溫和的女人,她拿著手中的書本,沖著站在外面的周一白笑了兩聲,她道:“周一白,快進來快進來?!?/br>周一白快速地走過過道,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她不想和任何人對視。然而同班同學的視線全部聚集在她一個人的身上。語文老師笑意盈盈,整個人散發(fā)著不可思議的柔和的氣息,“周一白同學這次的作文還是一如既往的優(yōu)秀,特別是引用梅貽琦先生的“所謂大學者,非謂有大樓之謂也,有大師之謂也”非常精彩;寫西南聯(lián)大的時候赤子的一派拳拳愛國心噴涌而出。幾個閱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