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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時候,下身也重重撞進來。前面是冰涼的玻璃,后面是他的火熱??旄幸徊ㄒ徊ǖ貜南律韨鱽恚纳囝^被他吮吸著,只能軟綿綿地嬌吟,來不及吞下的口水從嘴角流落。他把她攔腰抱起,到了床上,將她的纖腿抬起,又深深埋入她的體內(nèi)。......一縷陽光從窗簾的縫隙,柔和地鋪灑在白色的地毯上,她用遙控打開窗簾,才睡了兩個小時,外面已經(jīng)是天光大亮了。“今天我送你去車站吧?!贝蜷_窗簾后,陽光照在了大床上,凌尊也醒了。厲鸝倚在洗手間的門口,靜靜地看著他刮胡子,把睡覺壓翹起了一撮的頭發(fā)打理得整齊有型。凌尊側(cè)頭看了看,走了過來,親了親她,“怎么,舍不得走了。”“沒有,總要走的?!彼χf。“嗯,走吧,我送完你,還要回公司?!?/br>***高鐵風馳電摯地向前加速,厲鸝看著城市的高樓浮光掠影地朝后方遠去,前面是廣袤的田野。再見了,安市!再見了,凌尊!10復讀女同學A:“厲鸝師姐居然回來復讀了?!?/br>女同學B:“我記得她當年考上本科的,學校還在門口拉了一個月橫幅慶祝。”女同學C:“聽說是她的爺爺生病了所以沒去讀大學,去了安市治療差不多一年呢,現(xiàn)在治好回來了,欠了一大筆錢?!?/br>男同學A:”如果厲鸝愿意,我可以和她一起還?!?/br>男同學B:“厲鸝真的越來越漂亮了!”男同學C:“你們都別做夢了,厲鸝又漂亮,成績又好,能看上我們這些嗎?”女同學B:“厲鸝師姐要進來了,快別再說了。”上課鈴響后,看著厲鸝走進課室,圍起來的幾個同學紛紛散開了,各自坐回自己的位置。厲鸝插班回來了九威中學讀高三,現(xiàn)在的同學是之前低她兩屆的師弟師妹。厲鸝在大家有意無意的視線追隨下,從容地從座椅間的過道走過,回到自己的位置。她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還是原來的那間課室,三排稀疏的桌椅,每個人桌面都有一壘高高的書本,后面黑板報上寫著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天花板上有一個搖搖欲墜的吊扇,夏天開的時候會吱呀吱呀地響。窗外是校園,只有一個簡單的cao場,正前方是簡陋的升旗臺,旗桿上紅旗飄飄。他們開會就是搬椅子到cao場上開的。cao場旁種了一排白楊樹,秋天的時候,值日的同學需要輪流去掃落葉。白楊樹下面有幾個秋千,只有初中的同學才會在那邊玩。學校初中部有幾百個學生的,初中畢業(yè)后他們大多數(shù)選擇去打工,讀中專,一部分考去了縣城的高中。最后留在九威中學讀高中的,一級就三十多人。學校升學率感人,能考上大專就已經(jīng)不錯了,幾年才出一個本科生,所以去年她選擇不讀時,何紅都哭了。“同學們,這節(jié)課我們講解一下上次模擬考的試卷?!?/br>老師的聲音把她的思緒中拉回來。她打開試卷,上面是有些刺眼的分數(shù)?;貋砗蟮牡谝淮蔚哪M考,她考的并不是很理想。何紅私底下和她分析,說她只是還沒適應,還有半年時間,只要她繼續(xù)努力,肯定會比前一次高考考的更好的。她知道自己為什么考不好,她學習時總恍惚,總會想起他。想起他溫柔地親吻她,舌尖在她的唇上流連,然后滑入她的口中,卷起她的舌頭交纏,想起他在自己的身上起伏喘息,身上那陣淡淡的男士清香氣息籠罩著她,想起他眼含桃花地對著她笑......他就像劇毒,一點點吞噬她的靈魂,而他早就忘了她吧,告別的那么輕松,她隨身都帶著手機,但他卻已經(jīng)不會再給她發(fā)信息了。離別前,他開著昂貴的跑車來到她面前,恣意飛揚的樣子清楚提醒著她,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她想起中的名言:我們的精神是平等的。就如你我走過墳墓,平等地站在上帝面前。她不該自卑的。她以后也會找到一個平凡優(yōu)秀的人,他們一起經(jīng)營著一個小小的家,一起煩惱著柴米油鹽,一起努力為生活打拼,再一起生兩個胖娃娃,靠著一起的奮斗過上幸福的生活。精神上也可以很富足。對寒門學子來說,改變命運唯一一條路,就是考上大學。她不能繼續(xù)渾渾噩噩下去了。她回了一趟家,把那臺智能手機放在家里的抽屜里,用回之前那臺翻蓋機,換回本地卡。那臺手機里面的電量會慢慢被耗光,慢慢欠費停機,慢慢被塵封。而他也會一起塵封在記憶的角落,自己該回到自己的軌道上生活了。高三的學業(yè)繁重又枯燥,認真投入學習后,其他無關(guān)的事情就漸漸想不起來了。真的都結(jié)束了。11相親餐廳里飄揚著輕婉的鋼琴曲,女人優(yōu)雅地坐在對面,妝容通透服帖,層次分明,栗色微卷的長發(fā)隨意地披在肩膀上。身上穿的是D牌當季高定的水藍色長裙搭配寶藍色耳墜,淡泊雅致。“你好,我是凌尊?!蹦腥碎_始自我介紹,彬彬有禮。“你好,很高興認識你,我叫柳晴。”她的臉頰微紅,不是第一次見面了,之前隨柳父參加一些名流聚會上有過幾面之緣。近距離再看到他,還是讓人心動不已,身材頎長,眉眼立體,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里蓄含了一灣湖泊,讓人沉迷。他們現(xiàn)在正在相親,柳晴心底蕩漾起來。她的名媛圈好友里有多少人想做凌尊的女友。現(xiàn)在凌家選中的是她來相親,她得好好表現(xiàn)。她把垂在臉頰的秀發(fā)拂到耳后,媚眼如絲地看著他說:“聽說你也愛打網(wǎng)球,下次我們可以一起出來玩啊?!?/br>凌尊想起出門前,李桂枝對他的叮囑:“她是柳總的孫女,去年剛從巴黎音樂學院畢業(yè)回來,自己開了一間琴行,性格知書達禮,你要好好相處看看?!?/br>的確是儀表得體,舉止大方,重要的是她的背景和他門當戶對,是結(jié)婚的好對象。可惜,他現(xiàn)在沒有結(jié)婚的打算。“最近比較忙,很久沒去打了?!彼囊粽{(diào)輕柔舒緩,語氣卻帶著疏離。“這里景色不錯阿!”柳晴看向外面夜景,江面波光瀲滟,倒映著對岸的燈光。還是江邊的那家餐廳啊,他突然想起厲鸝走的前一天他們也是在這里吃飯。她那天穿了件淺粉色的針織套裙,是小女孩的品味,和這里格格不入。明明她都離開快一年了,可是他連她那天坐在這里的小神態(tài)都還記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