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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這個酒了?!?/br>前一句喜,后一句嗔,這女人把喜怒無形發(fā)揮到極致。天知道,之所以叫“喂”是因為騶虞把他的名字忘了,隨便撩幾句也是信口開河。可對面的李湛不知道,還以為對方在跟他賣嬌。口鼻里若有似無繚繞著騶虞喜歡噴的那種玫瑰油桃香水的味道。回身再一看到她那一張好面孔,李湛連眼底都透出光來了。立刻伸出手握住了她的腰肢,另一只手鎖了手機(jī)屏塞進(jìn)褲兜道:“沒什么,就是無聊人的短信。我最近,把那些客人都推了。為了你。真沒有什么別人?!?/br>既然是無聊人騶虞也不必多問,其實就算是他有其他客人,她也沒有所謂。精致的鼻梁上還架著一副能蓋住半邊臉的黑色墨鏡,正好用來蓋住她眼中的疏離。李湛熟悉她這個打扮,所以也不會問她為什么去夜店還戴著墨鏡,反而還很神秘地壓低聲音對她講:“我提前一周訂了大包,進(jìn)去就不用這么麻煩了。好想你,一會兒讓我看看你的眼睛?!?/br>兩人依偎著走進(jìn)深宵,穿過糜爛的燈光同更糜爛的人群,很快由李湛殷勤地推開包房的絲絨門,做出個請進(jìn)的姿勢。可進(jìn)去了,看到桌上擺著的香檳和玫瑰騶虞卻突然覺得沒意思了。香檳是她愛喝的那款,明顯是需要提前代購的,玫瑰則是艷俗的路易十四,上面甚至還放了一只紅色Cartier的首飾盒,也許是給她的禮物吧。這就太沒意思了。當(dāng)初她看上他,可是因為聽說他性格高冷家境貧寒所迫,在夜場陪酒的時候得罪了不少權(quán)貴女客,她才想啃啃這根小脆骨。如今才包了他三個月,他怎么就成了這么一副市儈俗媚的樣子。鮮花禮物,外加美酒夜場,狗男人會的東西他也學(xué)會了,叫人無端煩躁。甚至沒走進(jìn)卡座里面,騶虞只是交疊修長的雙腿坐在外沿,腳下的高跟鞋抖了兩下。連墨鏡都沒摘就有些不耐地問他:“這是做什么,今天有什么要慶祝的嗎?”對面李湛正沉浸在自己的欣喜里頭,還沒發(fā)現(xiàn)她的情緒,滿心歡喜地來用手來勾她的發(fā)絲把玩,“傻啦,今天是你生日啊。我還想著約不上你,沒想到你真的能來?!?/br>李湛話畢,外面掐著點(diǎn)兒已經(jīng)有人端著生日蛋糕走進(jìn)來。騶虞顰眉抬頭,正要發(fā)作情緒,可眼神透過墨色鏡片落到來人臉上時。她連呼吸都沒了。原創(chuàng)獨(dú)家發(fā)表po18@喜酌網(wǎng)址:潮濕(1V1H)恥骨貼著小腹恥骨貼著小腹今天甘霖理應(yīng)是不出門準(zhǔn)備在家宅上一天的,因為黃歷講對他這種五行缺水的人來說不是好兆。禁忌頗多,更險出行斂財。偏偏半個合伙人白楊九點(diǎn)多就帶了一隊人來捧場。他的面相外加四柱最旺財運(yùn)。往往只要他往店里一坐,那就是客源廣進(jìn),連常駐服務(wù)生都應(yīng)接不暇。當(dāng)班的打了幾個電話求救,才把甘霖給喊來坐鎮(zhèn)。可無奈人也要生活,除了全然依靠這些個江湖相術(shù),眼下講對甘霖來說錢也是萬分重要的。所以也就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先是顧好了樓上的幾個老顧客,給白楊那桌發(fā)小開了三件福佳玫瑰。再轉(zhuǎn)回樓下,正巧碰上后廚備餐的小姑娘扯著嗓子又喊又叫。說是這客人的冰淇淋香草蛋糕放不了多久,怎么叫了半天也沒有服務(wù)生來給包間端過去。甘霖這人向來是個里外都溫和的,面目生的秀氣干凈,無用的話也不怎么講。整個人的面貌神采飄逸,總給人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非要讓人來形容:就是昆山美玉,蚌珠隱水。妙的是這感覺不僅僅籠于外貌上,也處于他對事對人始終保持著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上,對什么情況,無論好壞都顯得很波瀾不驚。這種無事老板也最討員工喜歡,大家伙兒都覺得他好說話,心底善,于是小姑娘又笑吟吟地拜托他給捎過去。甘霖瞟了一眼上頭的生日快樂和切成心性的草莓巧克力,沒做他想,就端起來給騶虞這邊兒送過來了。不過不像騶虞,一直發(fā)愣似的盯著他的臉看。甘霖進(jìn)來后壓根看都沒看李湛身后,好像也不怎么對美麗的異性感興趣,只是將這蛋糕放在了透明的玻璃桌面上,才回頭和李湛說了一句:“蛋糕?!?/br>直起腰轉(zhuǎn)身欲走,手腕還沒從托盤下面抽出來,就被一股軟綿綿的力量給絆住了。他體溫常年偏低,可沒成想對方的手指更涼。鳳眼一愣,再回頭,騶虞已經(jīng)勾唇笑起來,用自己涂著透明甲油的指尖握住了他的手腕。非常放肆的用指腹的紋路,摩挲著人家皮膚下的脈搏。一道斗輪換一下心跳,四舍五入,就好像她觸到了他炙熱的心臟。順便拉下了剛才怎么都不愿意取下來的墨鏡,騶虞讓兩人的視線隔著外頭吵鬧的說唱撞在一起。還沒看清對方的表情透漏著什么訊息,她已經(jīng)忍不住向前歪了歪頭順帶微微瞇起了眼睛。忍下心臟亂跳,露出個少女爛漫的笑容來:“怎么不打招呼就走呢?好歹也祝我一句生日快樂。”李湛先是訝異,以為兩人是舊相識,但隨后看著甘霖面無表情的模樣,就明白騶虞只是把來人認(rèn)成了另一個可消費(fèi)的牛郎。兩男爭一女,他難免眼神不爽,即刻充滿不忿地上下掃了甘霖一通。來人臉是一張好臉沒什么可挑剔,身材偏瘦膚色瑩白,但是又能把日雜風(fēng)的及地長褲和亞麻襯衣給撐得恰到好處。有種仙風(fēng)道骨的意思。不過李湛對著甘霖只露怯一秒,隨即又想到騶虞的喜好,又放下心來瞇著笑回頭和騶虞打情罵俏:“認(rèn)錯人了吧?這是深宵的老板。霖哥今年可有二十好幾了吧,指不定比你還大,可不是你想的那種。”之所以要強(qiáng)調(diào)這個數(shù)字,是因為騶虞總是在牛郎圈子里找年紀(jì)最輕的。二十的勉強(qiáng),剛成年得更好。如果不是找再小的有犯法的風(fēng)險,他覺得騶虞都能跑校園里勾引高中生去。可今天很奇怪,騶虞好像一點(diǎn)兒都不在乎對方的年紀(jì)。跟中邪了一樣,眼神近乎貪婪的黏在甘霖身上。分出萬分之一秒斜了李湛一眼,直接將手指從對方的手腕滑到了指尖,十指松松交握,她再抬眸對著甘霖露出個眼波如水的模樣,聲音也很輕柔:“真巧,我也沒到三十,也能叫你哥哥嗎?”甘霖細(xì)算算應(yīng)該有快六年沒接受過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