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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兒的親近了。至于上上次,那就隔得時間更久,大約要細數(shù)到他還上初中的時候。所以,騶虞這種膽大的行為有些驚到他,不過也就是兩句話的功夫,他就回神了。直接平靜地抽出了自己的胳膊,眼神從她臉上過了一遍,淡淡說了一句:“如是凌晨四刻前出聲,女士五行流通求仁得仁,道正行端大約也不用閑雜人等敷衍祝福?!?/br>甘霖講完這一句,李湛臉色又變得比方才更差一些。二十多歲有分九個年紀,這也能算巧,那真是世間奇談。他不知道甘霖是不是沒認出騶虞,但他又贊她道正行端這就更是扯淡了。騶虞是個三級片艷星,私生活混亂,雖然他至今還沒和她真正睡過。但也知道,這種會在床上勾男人精血的狐貍精,怎么可能是五行流通。就好比說拾荒者命中有大富大貴。簡直是為了舔她睜眼說著瞎話。可平常機靈的騶虞看起來很吃這套虛無縹緲的謊話,甚至她也沒在意對方?jīng)]認出她來。立刻興奮地驚呼:“我就是凌晨出生呀!老板哥哥怎么知道?”唇角笑意更甚,她嫌抻著脖子說話不夠近,直接站起來貼過去,兩只小腿被裙擺攪來攪去,也不知道步伐是不是真的不穩(wěn),幾乎即刻摟抱住甘霖的腰肢。仰面隨便往桌上扔了墨鏡,她還要扎眼嘟唇道:“您還會看生辰八字?那今晚可得和我好好說道說道,我怎么道正行端了,以后又有什么事是需要避開的?!?/br>“我最近,可是覺得諸事不順呢。正缺個人開解?!?/br>“防小人啊,整晚可都有空?!?/br>甘霖抿唇往后退,這一身味道好似玫瑰肆意綻放的女人就逐步逼近。直到甘霖后背抵上了墻面,騶虞就如愿將自己柔軟的胸膛砸進他的懷里。恥骨貼著小腹,她故意喟嘆一聲,柔白的面頰上浮現(xiàn)一抹羞澀的緋紅。“呀,不好意思。”原創(chuàng)獨家發(fā)表po18@喜酌網(wǎng)址:潮濕(1V1H)可你還沒看我的禮物可你還沒看我的禮物天之道,損有余而補不足。人之道,損不足以奉有余。這點命理相比繁雜的相術(shù)說起來簡單易懂,但他剛才那句話已是多言,隨便此刻便沒開口,因為在騶虞水蒙蒙的雙眸里,甘霖又看出了些和她生辰不同的怪東西來。正邪交錯難舍難分,這還是自從離開了故鄉(xiāng)后,旁人第一次窺見甘霖的不溫和。他皺眉細細研判,懷里的女人也仰頭和他大方對視。桃花眼神出而入,是這女人情場浪蕩的特征,可右眼位下釘著一顆長吉痣,反倒蓋住這種邪氣。俏麗的鼻尖兒有光,應(yīng)該是富貴閑人的好命,可鼻梁又點綴兩股陰損的兇煞。至于上下停更不用瞧,雖然可能她的長相實數(shù)世俗贊賞的尤物,但這女人整張臉整個人都在反復(fù)交織著一種混亂的錯覺。很容易讓普通人望著她,就一頭沉溺進去。想不完也要不夠。可甘霖是普通人嗎?他雙手向上高舉,無意觸碰懷里的柔軟似水的女人,一雙清澈的眼里也沒有任何被點燃的炙熱溫度,只有對她行為的不耐,抗拒,還有濃稠的不解。身體自然也是沒有反映的,即便她再怎么用自己的好身段去輕輕磨蹭他。因為他對粉紅骷髏美女畫皮向來沒有任何欲望。就那么一動不動的讓她靠著,甘霖將狐疑的目光從她臉上移開,呼吸平穩(wěn)地對著后面幾乎咬牙切齒的李湛吩咐:“勞煩挪開她?!?/br>李湛作為被包養(yǎng)的對象顯然對金主是敢怒而不敢言,但他可是深宵的顧客,花了錢就有權(quán)利對老板表示不滿。他剛酸勁兒十足地握拳走過來準備給他一下,打掉他幾顆槽牙不算解恨,騶虞倒是沒有讓這場鬧劇發(fā)酵,自己個兒先吃吃笑著從甘霖懷里扭直了腰肢。讓出一點點門旁位置,擋住了兩個男人之間的距離道了半句“日后再和您討教”,甘霖沒聽也沒回頭,已經(jīng)一臉被毒蛇咬了眉心的模樣大步流星走出包間。騶虞緊緊瞅著他最后一絲衣擺也從視線里消失,不僅沒生氣,還滿臉興奮地掏出手機回過頭問一旁的李湛:“你有他電話或微信嗎?推給我?!?/br>李湛足足愣了一分鐘都沒有表示。可騶虞能有那個好耐心嗎?直接用尖尖的高跟鞋踢了踢他的迎面骨催促:“快啊?!?/br>迎面骨挺疼的,可是沒心里頭疼。李湛低頭從褲兜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機,可是手指剛按亮屏幕,又狠狠的把手機握在手里。那上面還有剛才他和朋友匯報的,今晚想跟騶虞表白的來回信息。他脖子上青筋畢露,表情傷心又難過,“可你還沒看我的禮物。你不想知道我紋了什么嗎?”騶虞指尖下空白的通訊錄已經(jīng)等待許久,她臉上的潮紅是真的,眼里此刻對著他的厭惡也是真的。不加掩飾的感情最能磨人。她的話也是萬分難聽:“能有什么,我名字,我畫像,再不濟就是名字加我的畫像?!?/br>“很惡俗你知道嗎?你是覺得我成天出現(xiàn)在臭男人打手沖時的屏幕上還不夠,還想把我自己印到男人的臟屁股上去?”“快點兒的吧,別惹我心煩?!?/br>何況圈內(nèi)人都知道,出道前改證件那都是常事,騶虞當(dāng)年一不做二不休,填資料時連生日都一同變更過了。所以今天這個日子跟往常的所有日子一樣,熟識的她的人都知道,她騶虞不過生日,她也沒什么生日。李湛眼睛紅了,他還沒明白到底今晚哪里出了錯。這紋身和禮物鮮花,明明是他想要取悅她的努力。而且今天是個紀念日,他還想告訴她:自己以后不想干這個職業(yè)了,他想一心一意跟著她。她不用給那些錢,他自己就算去賣腎也要自己負擔(dān)自己的經(jīng)濟狀況。可她說他臟。想到禮物,這個男孩子軟爛的心底才勃發(fā)了一點點希望,他回身就去打開那只紅色的首飾盒,將里面的鉆石手鏈拿出來就要往她腕子上套,一邊套一邊還語無次:“我還買了這個,我知道你工作不方便戴對戒,但這個你肯定喜歡。鉆石級別證書也是最高的。”可平常對他柔情蜜語的女人今天好像換了個人,她一把扇開他的手掌直接奪過了他的手機。從善如流地按下自己的生日解鎖,她一邊搜尋者甘霖的名字,一邊有些意外的發(fā)現(xiàn)這男人竟然連微信號也沒有,所有他和李湛的往來,都是那么一個孤單單的十三位數(shù)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