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cao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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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倆可真有意思、真會玩兒啊,別人接力跑,你倆接力住院是吧?”楊依翹著二郎腿靠坐在椅子上,一邊嗑著瓜子,一邊斜眼瞧著病床上鼻青臉腫的宋念宇,出言譏諷道。“哎,宋念宇你跟我說說,你他媽都喝到酒精中毒了,到底是怎么硬起來的?”她臉上還在笑,可聲音已經(jīng)咬牙切齒起來。飽滿的西瓜子在她的貝齒間被咬成碎渣,宋念宇覺得她肯定是把瓜子當(dāng)成自己了。“哥哥天賦異稟,再喝兩瓶還能硬,你應(yīng)該知道的???”宋念宇卻還在那兒搓火兒。他懶洋洋地把兩手枕在腦后,悠閑的樣子不像是剛做完手術(shù)蘇醒,更像是躺在家里曬太陽。只是不小心扯到受傷的地方,一陣呲牙裂嘴。不過倒是一點都不耽誤他賤兮兮地看懟楊依。“cao你媽!”楊依突然發(fā)作,直接把手里瓜子皮砸在宋念宇的臉上。“想cao逼還用他媽的特意出去,怎么著嫌我年紀大了是吧?”她罵完就往病房外沖,高跟鞋踩得氣壯山河。結(jié)果跟剛打回?zé)崴闹苋镒擦藗€滿懷,盆里的熱水倒是一點也沒浪費,倆人給潑了一身,誰都沒躲過。“我發(fā)誓我沒惹她,”宋念宇看著周蕊,瞎話張嘴就來。不過他還算有良心,臉不紅心不跳盯著周蕊壓根不相信的眼睛,補了一句,“……起碼不是主動的。”楊依站在醫(yī)院走廊盡頭的窗邊,胸口劇烈得起伏著。“……病人的脊柱受到反復(fù)重物的反復(fù)擊打,導(dǎo)致錯位,位置不太好,引發(fā)部分神經(jīng)壓迫,所以腰部以下會暫時失去的知覺……這次手術(shù)的效果一般,不過病人年輕,身體素質(zhì)也不錯,應(yīng)該問題不大?!?/br>半個小時前,醫(yī)生跟她說的話,并沒有讓楊依感到輕松,她的手還在發(fā)抖。楊依覺得冷,不只是因為頭頂中央空調(diào)吹出的冷氣。“那他有可能再也恢復(fù)不了嗎?幾率大嗎?”楊依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醫(yī)生意味深長地從眼鏡上頭看了她一眼。“目前看幾率不大,不過也不能完全排除這種可能性……”“姐……”追出來的周蕊連盆子都沒來得及放下,她剛說了一個字,就被楊依劈手打斷了。“別叫我姐,你是我姐!”她把自己都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火氣都發(fā)在了周蕊身上。“周蕊你可真有意思,跟齊珩他媽的打野戰(zhàn)都行,到了宋念宇這兒就碰也碰不得、摸也摸不得了是吧!”楊依的聲音不小,說的又是這種事兒,周圍幾個病房里但凡能動彈的,都一臉八卦地湊到門邊。“你……你就是把宋念宇當(dāng)備胎,就是在利用他喜歡你!”周蕊臉色煞白地看著她,她嘴唇張合了兩下,楊依做好了周蕊反駁的準備。她正需要有人跟她吵一架……要是能打一架就更好了。“……姐,你還好嗎?”楊依聽到周蕊關(guān)切地問她。她突然想起了第一次見周蕊的時候。她剛搬到周蕊樓上,送客人下樓的時候,正撞上放學(xué)回家的周蕊。她被客人頂在狹窄的樓道拐角墻上啃咬。那家伙在床上是個廢物,吃了藥jiba也硬不起來,下了床卻花樣兒奇多。手一直在她裙子底下摸索摳挖,還他媽一點都不知道控制力道。她當(dāng)時疼得直打哆嗦,卻還是得配合著嬌喘呻吟。周蕊背著雙肩包,低著頭縮在一邊,等著他們把路讓出來。男人可能有點暴露癖,興致反倒更足了,硬生生地把500塊錢胡亂團成團塞到了她的下面。“真乖,下回我還來。”男人把手上的蜜液慢條斯理地蹭在她臉上才離開。“……你還好嗎?”周蕊當(dāng)時也是這么問她的。楊依還記得自己的當(dāng)時的回答,“老娘好得很,死丫頭片子想看我笑話???別做夢了!”“不好,很糟糕?!?/br>楊依這次說了實話,伸手把藏在內(nèi)衣的煙盒摸了出來。她嘴唇發(fā)抖,第一根煙沒叼住,掉在了地上。她沒拿第二根。“我要結(jié)婚了。”她低頭看著地上雪白的煙輕聲道。“結(jié)婚?”周蕊很意外,她沒有聽到一點風(fēng)聲,“是跟宋大……”“不是他,我們倆不合適?!睏钜揽刂撇蛔〉亻_始抖腿。“是個做小生意的,外地人……她不知道我是干那行的,”楊依自嘲地笑了笑,“不到四十,166,南方人,離過一次婚,不過沒孩子,剛在郊區(qū)買了套房,170米全款精裝……還挺不錯是吧?”她像是在問周蕊,也像是在問自己。“我這把年紀了,還能賣幾年?!睏钜赖母吒壬夏歉鶡?,反復(fù)地碾了又碾。雪白的煙紙碎了,煙絲散落一地,“能找著這樣的,我挺知足的?!?/br>“甭搭理楊依,這個娘我們就是腦子有病,這事跟你沒關(guān)系?!?/br>宋念宇看著明顯失魂落魄的周蕊,嫌棄地撿起一片瓜子皮扔到一邊,“怎么這么沒精神?后天可就要高考了,趕緊回家復(fù)習(xí)去,你宋大哥吉人自有天相,指定癱不了。”他沖著周蕊吹了個口哨,戲謔地看著她被水打濕的上身。淺藍色的襯衣被打濕了,緊緊地貼在身上。“meimei身材真不錯,別老穿棉布內(nèi)衣,高考完了咱們可就是大人了,到時候試試性感的。”高考終于結(jié)束了。嚴肅的學(xué)校變成了狂歡現(xiàn)場。那是一種徹底釋放后的狂歡,有著巨大的、無法抵御的吸引力,想要把所有人都卷入其中。只是大喊大叫根本不足以表達這種極致的情緒,尖叫哭泣才是最佳選擇,曾經(jīng)被無限愛惜的書本筆記成了最佳的發(fā)泄對象。書桌被踹翻、課本被撕碎,從教學(xué)樓下扔下的碎紙片像是突如其來的暴雪。破壞是為了重建,而暴雪試圖埋葬一切。所有的老師都神隱了,學(xué)生們終于在不是高中生的第一天,成為了這所高中真正的主人。齊珩考試的學(xué)校有點遠,他緊趕慢趕,還是比大多數(shù)人晚了一步。狂歡已經(jīng)接近尾聲,只是幾個小時,學(xué)校就成了廢墟。齊珩幾乎是跋涉過深及膝蓋的碎紙,然后是用跑的,樓梯在他的腳下后退。他怕周蕊已經(jīng)離開了。一間一間的教室門劃過,齊珩停了下來,他覺得自己像個賭徒正在掀開最后一張撲克牌。懸著的那口氣終于松懈了下來。周蕊還在。她正在自己的座位上收拾東西,她沒有撕碎書本筆記,甚至還準備了一個農(nóng)民工才會用的編織袋。教室里除了她沒剩下幾個人了。講臺上四五個女生抱成一團,有莫伊,她們在選擇合適的濾鏡跟角度自拍,莫伊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齊珩。另外就是還有最后一排一個個子很高,瘦弱得像是螳螂的眼鏡男。周蕊抱著厚厚的一摞書往編織袋放,齊珩上前幫她把編織袋袋口撐得更大了些。“考得怎么樣?”周蕊的動作頓了頓,她抬頭看了一眼齊珩,她一臉的汗,碎發(fā)黏在額頭上,可神情卻是放松的。“還好,你呢?”“也還好?!?/br>齊珩回答完就不再滿足于這樣沒有意義的你來我往,他想要直奔主題。周蕊說過高考完了會跟他好好談?wù)劦摹?/br>“你想cao嗎?”可周蕊卻比她更直接。周蕊問齊珩的時候,甚至沒有壓低聲音,在安靜的教室里,算得上平地一聲驚雷。———//———//———//———下一章終于可以寫H了,開心撒花~~她太渴望了,蜜xue也一樣,貪婪地滴滴答答往外淌著水,水甚至都流到了膝窩,又被舔掉了那幾個正在嘰嘰喳喳討論著什么的女生齊刷刷地安靜下來。她們先是確認似的彼此對視了幾眼,然后默契十足地看向莫伊。誰都知道莫伊喜歡齊珩,追他不是一天兩天了。按她的脾氣,被這么公然挑釁,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可莫伊卻只是惡狠狠地瞪著周蕊,連句難聽話都沒敢說。她就像是一條被鎖進鐵籠用棍棒反復(fù)調(diào)教過的瘋狗,雖然本性難移、惡習(xí)不改,卻已經(jīng)明白了咬上對方一口,自己得受十倍百倍的罪。再不甘心,也只能忍。“不要臉!”有不明就里的女生替莫伊出頭,“還是好學(xué)生呢,原來sao成這樣,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就沒見過這么賤的,真是惡心!”“還不知道跟多少男人睡過了呢,八成染上了梅毒性??!”她們罵得難聽極了,周蕊卻一臉的無所謂。她把最后幾摞卷子揉吧揉吧扔進編織袋,撕拉一聲拉好拉鏈。“你們也想一起嗎?”她很真誠地發(fā)出邀請。齊珩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周蕊這是想做什么?!有女生鬼使神差地看了齊珩一眼,沒人知道她具體想了什么,只是整個人的神情突然變得又羞又愧,臉紅得都要滴血了。“……周蕊你有病吧!”她小聲嚷嚷了一句,拽著朋友就往外跑,還不忘再看齊珩一眼。莫伊走得最慢,若有所思地看著周蕊。周蕊特意跟她招了招手,她的表情瞬間變得古怪,逃似的摔上了門。“既然這樣,那咱們也走吧?!敝苋锫犉饋硗z憾的,她伸手就把編織袋拎了起來,被齊珩給搶了過去。“就齊珩一個夠嗎,周蕊?”色欲最是壯人膽色。教室最后頭的男生開了腔,他推了推眼鏡,大著膽子說,“咱們同學(xué)一場,說不定以后再也見不上了,要不一塊兒?”齊珩的“滾”字還沒沖唇齒間沖出來,周蕊就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好啊。”她說,語氣平靜地就像是答應(yīng)借給對方筆記看一樣。周蕊的隨意跟痛快反而讓那男的怯了。“你……你真愿意?我……我跟你開玩笑呢!”“真愿意,走吧?!彼获R當(dāng)先走出教室,留下齊珩跟他倆人大眼瞪小眼。“你給我滾遠點!”齊珩威脅地用手指點了點男生。他畏縮地低下頭,可猶豫了一會還是覺得必須去。人家周蕊都愿意了,齊珩你玩不起就不玩唄!男生火急火燎地追出去,結(jié)果根本看不到周蕊跟齊珩倆人的影兒了。他頓時悔得腸子都要青了,恨自己怎么沒跟緊。男生站在原地跟陀螺似的打轉(zhuǎn)。就此放棄?怎么可能!他勉強定了定神,推了推快要從鼻子上滑下來的眼鏡,朝校門跑了過去。“你到底想干什么?”齊珩反手關(guān)上階梯教室的門,把編織袋扔在地板上。他只是下了一層樓,隨手踹開了一間空教室,就把周蕊拽了進去。齊珩掐著周蕊的腰把她轉(zhuǎn)過來,看著她的臉,拇指控制不住地在她的嘴唇上撫摸游走,還撥開嘴唇,朝深入探去。周蕊配合得張開嘴巴,還伸出舌頭舔吮齊珩的指尖,“很明顯不是嗎?我想要被cao?!敝苋镙p咬著她的手指,聲音含糊,語氣卻異常坦誠。她順著齊珩的力道推了兩步,順勢坐上第一排的桌子。“咱們開始吧!”她張開腿,勾上齊珩的腰,伸手就去扯齊珩的腰帶。動作太嫻熟了,像是重復(fù)了上百次了。齊珩強迫自己不去想,她到底是在誰或者誰們的身上練習(xí)過。齊珩直接掀開周蕊的裙子,那是一條長及腳踝的高腰蛋糕裙,穿著周蕊身上很溫柔。兩根手指勾住了她內(nèi)褲的襠。已經(jīng)有點濕,齊珩注意到,是因為自己嗎?他不能確定,齊珩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這個自信了。齊珩微屈手指,凸起的關(guān)節(jié)在濕漉漉的縫隙里刮蹭著,從前到后,每個敏感部分都照顧周到。周蕊猛地繃緊了身體,齊珩幾乎是同時就感覺到xue口地收縮。“你比之前還要敏感?!饼R珩陳述道。“……謝謝夸獎?!敝苋镅鲱^大口地呼吸,她把腿分得更開了,方便齊珩動作,周蕊伸手用掌根按壓齊珩內(nèi)褲鼓起的大包,微腥的味道異常熟悉,周蕊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想吃嗎?”齊珩發(fā)現(xiàn)了,他死死地盯著周蕊的臉,不想錯過她任何一點神情的變化。他很想周蕊,身體是最誠實的。齊珩很長一段時間,早上起來褲襠都是濕冷的。他的夢里有周蕊。被欲望徹底俘虜?shù)摹⑾矚g著他的周蕊。她含著他的jiba呻吟,用乖巧的嘴或者是甜蜜的xue,每一下摩擦抽插都讓她喘息尖叫。濕漉漉軟乎乎的周蕊,在一次次的潮吹里扭著屁股,卻貪得無厭地含著淚求他,說“還要更多”。夢里有多甜蜜,醒來就有多凄涼。“想吃?!?/br>周蕊的舌頭不自覺地吐出一點,像嘴饞的貓,她低頭湊上齊珩的兩腿之間,卻被齊珩扯住了頭發(fā)。“先別著急?!饼R珩說著,手指關(guān)節(jié)死死地抵上周蕊變硬的陰蒂,開始用力揉搓擠壓。“……啊!”周蕊驚喘著,她瞬間就失去了全部的力氣,癱軟在桌上,xue口卻隨著他的每一下動作收縮得更厲害了,粘稠的蜜液被擠壓出來。只是幾下,周蕊的臉就變得通紅,她的呼吸也越來越輕、越來越淺淺。齊珩知道她馬上就要迎來陰蒂的一次小高潮,可他卻沒讓周蕊稱心如意。齊珩抽出了手,沒等周蕊出聲抱怨,就把她翻了個面。周蕊被快感俘虜?shù)哪X子有點遲緩,被拽下內(nèi)褲之后,她才意識到自己只有上半身趴在桌上,下半身完全是空懸的。齊珩的硬挺從后面抵上了xue口。蜜xue欣喜若狂地蠕動著,諂媚討好著飽滿的guitou,可齊珩卻不為所動。周蕊根本等不了,她要瘋了,她現(xiàn)在只想要什么東西捅進空虛了許久許久的xiaoxue里。她太渴望了,蜜xue也一樣,貪婪地滴滴答答往外淌著水,水甚至都流到了膝窩,又被舔掉了。齊珩卻還在撩撥她。他的腰慢慢地挺動,硬挺的頭部在蜜xue淺淺地抽插著。隔靴搔癢地勾著里頭的癢不說,每一下還剛剛好擠壓到腫脹發(fā)硬的陰蒂。周蕊根本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整個人都在打顫,大腿根的肌rou更是控制不住地抽搐起來。“是不是不夠大?沒我cao你cao得爽!”齊珩說的每一句刺傷著周蕊,自己的心也跟著血淋淋。“……哈,嗯…齊珩,你閉嘴!”“被我說中了?”齊珩心里的妒忌快要把他從里到外都燒著了。硬生生地被舔到了高潮,蜜液噴涌,甚至飛濺到了齊珩的臉上。周蕊一貫是能忍的。她能忍疼、能忍餓,還能忍冷,可她沒辦法忍這要掏空他、逼瘋她的渴望。“……癢?!?/br>周蕊嬌氣地抱怨著,她回頭去看齊珩,身體斜扭著。上半身是光裸的,齊珩看著她,覺得她特別像是一條專門來誘惑人心的美人蛇。她眼里含著淚,嘴唇也跟浸著蜜似的,整個人被欲望熬得粉嫩粉嫩的,像是剛從冒著白氣兒的籠屜里蒸出來的甜糯米糕,又軟又甜。齊珩知道周蕊只是看起來軟、瞧上去甜。她有鋒利的爪子,平常都不顯山不露水地藏著,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她抓撓出深深的血痕。你想怪她,可她卻只是用那雙葡萄似的眼睛看著你,你就一句埋怨的話也說不出來了。齊珩有時候覺得自己賤極了,他不想承認也得承認。他其實最喜歡周蕊骨子里的這股子誰也捂不暖的冷勁兒,像千年不化的冰。周蕊越是冷著他,他越是心里癢癢。現(xiàn)在終于輪到周蕊癢了。“哪兒癢?”齊珩的手在周蕊的身上流連忘返,跟蜻蜓點水似的,指尖依次劃過背心、略過腰窩,輕飄飄的力道,又勾起一連串兒的癢。周蕊抿著嘴沒說,眼淚也落了一滴,屁股卻搖了起來。她扭著腰去追逐齊珩的硬挺,像一條發(fā)情的蛇,sao浪得能讓每個男人發(fā)瘋。粉嫩的xue口張合著,又擠出幾滴蜜液,黏在充血脹大的yinchun上。齊珩眼眸暗了下來,他猛地一個挺身,直接把硬挺捅進了二分之一。周蕊毫無防備,就像是被叼住后頸的貓,猛地弓起了身子。“啊!”她短促地尖叫著。xiaoxue空寂了太久了,又加上齊珩的尺寸實在是太大了,這么捅進去肯定是有些疼的,xue口都被撐得沒有一點縫隙。可更多的還是空虛被滿足的爽。所以那聲上揚的尖叫沒有完成,就被快感帶著拐起了彎兒,變成了一聲聲纏綿甜膩的呻吟,叫著齊珩的硬挺又跟著粗了一圈。周蕊沒等那細密的疼過去,就搖著屁股想要吞下更多。可齊珩明擺著不想要讓她痛快。硬挺沒再往深處汁水繁茂的地方捅,反而慢慢地抽了出來。盤亙在上頭猙獰凸起的血管一寸一寸地刮過媚rou,帶出了更多的蜜液,甚至有一灘滴在了地上,把淺灰的地毯弄成了深灰了。他彎下腰,撫摸著周蕊的雙臀,像一對新熟的水蜜桃,齊珩越看越饞。他像是把玩著什么妙物,反復(fù)抓揉,久未見光的部位嫩滑得像是能夠流動,可只是這樣根本就不夠。于是,齊珩用上了嘴唇,牙齒,還有舌頭。“齊珩…啊,你……你不要咬,嗯嗯…別舔啊!”周蕊身上一層一層起著栗。整個人都已經(jīng)恍惚起來,她像是在一條根本看不到盡頭的幽暗隧道里前進,每踏出一步,快感就增加一倍,以摧枯拉朽的氣勢撥動著神經(jīng),快感像是根本沒有盡頭一樣。周蕊被如此巨大的快感給嚇到了,可她的身子剛剛好卡在桌上,就算是逃,也根本沒有辦法。更何況她根本不想。周蕊硬生生地被齊珩舔到了高潮,她哭喊著,蜜液噴涌,甚至飛濺到了齊珩的臉上。“……?!O隆瓑颉瓑蛄耍灰恕敝苋餁馊粲谓z地哀求著。可他都沒有停下。周蕊的身體敏感到呼吸都能讓她止不住的戰(zhàn)栗,更何況齊珩還在用牙齒研磨著她腫成透明、硬得像石頭的陰蒂。她已經(jīng)出不了聲了,癱在桌子上,奶子早被壓得變了形,控制不住的津液順著嘴角淌了一桌,身子也痙攣抽搐著,像一條瀕死的魚。只有xiaoxue是不滿足的,還在那兒收縮著,恨不得把在那兒磨來蹭去的嘴唇都給吸進去。齊珩其實也忍得辛苦,他的手緊緊地箍著硬挺的根部。前液從馬眼里一個勁兒地流,甚至都滴在了地上,連成一條透明的線。東西也還在抽動著,它想要cao進去,cao得周蕊求饒,cao得周蕊高潮,cao得周蕊再也離不開他。齊珩甚至都沒辦法判斷從周蕊兩腿之間噴出來的是失禁的尿液,還是潮吹的蜜液。周蕊突然被抱了起來,齊珩抱著她坐了下來。她被欲望跟快感泡透的意識根本沒注意到發(fā)生了什么,齊珩的硬挺就從下而上地捅了進去。“……嗚!”沖口而出的呻吟聲被早有準備的齊珩伸手捂住。只是身體的反應(yīng)卻沒那么容易消失,周蕊縮成一團,在齊珩的懷里止不住地顫抖,眼淚也撲簌簌地落了不停。齊珩忍不住舔了上去,又吻了吻周蕊的唇。“噓,忍一忍?!?/br>他邊說邊扯過扔在一旁的外套裹住周蕊。周蕊有些糊涂,她伸手剛要扯掉外套,卻突然聽到了第三個人的聲音!“你們兩個怎么在這兒?”周蕊才意識到是有人闖進了這間階梯教室!他們兩個剛才太著急了,居然都忘了把門反鎖上。周蕊頓時嚇得動也不敢動,她死死地揪住齊珩蓋在她身上的外套,連呼吸都不敢大聲。可蜜xue卻是不老實的。它因為過度緊張而愈加興奮,內(nèi)里的媚rou像是一張張小嘴在吮吸著齊珩的欲望,想要榨出其中的精華。齊珩咬牙強忍著射精的沖動,故作鎮(zhèn)定地看向開門的方向。來人是周蕊的班主任。“還沒走呢,在這兒是……談戀愛?”班主任居然開起了他倆的玩笑。從他的角度看過來,周蕊面朝齊珩被他抱在懷里,頭低垂著埋在他的肩頭,耳朵紅到滴血,是典型的高中小情侶調(diào)情時候的狀態(tài)。要是換了平時,他肯定得說兩句。可現(xiàn)在高考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他們之間也不再是學(xué)生跟老師的關(guān)系,心態(tài)自然不同了。“周蕊有點發(fā)熱頭疼,我陪她在這兒坐會?!?/br>齊珩的瞎話張嘴就來,而且他演戲演全套,邊說邊伸手捧住了周蕊的臉,還探身用自己的額頭去貼周蕊的額頭。不過是身子稍稍前傾了一點,可填滿周蕊身體的硬挺卻又更深地往里捅了一截。只是這么一下,周蕊的蜜xue又絞緊了一分,齊珩的呼吸也跟著更粗重了。“說起來,你們兩個還在一起我挺意外的,我還以為你們分手了?!?/br>班主任邊說邊往教室走,周蕊緊張地腳趾都要抽筋了,幸好他只是走向講臺。“怎么會呢?我們挺好的。”周蕊敏銳地察覺到齊珩的情緒發(fā)生了變化。她微抬眸看了他一眼,眼神一觸即離,她就知道齊珩生氣了。齊珩的手不動聲色地從裙擺下潛了上去,準確無誤地摸到了周蕊的兩腿之間,然后沿著xue口摸索。周蕊猛地揪緊了齊珩的領(lǐng)口,她在警告他。可齊珩選擇無視了這個警告。他的手指在尋找縫隙,指尖探進去的那一刻,周蕊的身子直接繃成了一張接近極限的弓,呼吸淺得讓人懷疑她根本沒有吸進氧氣。淅淅瀝瀝的蜜液撒了齊珩一手,正在講臺翻找著什么的班主任聽到了零星的水聲。他抬頭看了齊珩一眼,齊珩無辜地回看他,他便一點懷疑也沒有地認為自己聽錯了。“發(fā)熱啊?沒影響高考吧?”班主任關(guān)切地問。周蕊根本說不出話,齊珩“體貼”地替她回答,“考試的時候沒事兒,應(yīng)該是回來的車上空調(diào)太冷了。”說話間,手指的第一關(guān)節(jié)擠了進去,緊接著是第二個關(guān)節(jié)。周蕊一口咬在齊珩的鎖骨上。齊珩這才沒有繼續(xù)深入,而是微微彎曲手指開始摳挖。他精準極了,直接挖到了周蕊敏感的G點。一下、兩下,三下,在很有可能暴露在人前的刺激下,快感的堆積前所未有得塊,周蕊很快又被推到了臨界線。她竭盡全力地忍耐,然而全無用處。她還是當(dāng)著班主任的面,無聲地高潮了。周蕊的牙齒死死咬著下唇,呼吸都屏住了,微微打著顫,看起來還真挺像是畏寒怕冷的。可齊珩知道她的反應(yīng)有多激烈,蜜xue收縮得他都覺得疼。齊珩甚至都沒辦法判斷從周蕊兩腿之間噴出來的是失禁的尿液,還是潮吹的蜜液。溫?zé)岬囊后w直接打濕了他的褲子,更多地流淌在地上。班主任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遙控器,他沒再多糾纏,大步流星朝外走。“那就好,你倆好好處,要是能結(jié)婚,記得給我發(fā)請?zhí)??!?/br>門剛一關(guān)上,齊珩就再也按奈不住。他把周蕊抵在桌上,一邊狠狠地親吻著周蕊的嘴唇,一邊猛烈地抽插著。像野獸發(fā)情一般的大力撞擊,皮rou拍打的聲音在空寂的教室里回蕩著,和著水聲,yin蕩極了。周蕊的眼神仿佛已經(jīng)失焦了,她徹底被欲望擊潰。可她卻貪婪地想要更多,“哈…再用力一點?!?/br>齊珩高潮的時候,周蕊已經(jīng)疲憊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可她卻還是努力睜大眼睛,看向齊珩的臉。視線顫抖得從額頭劃過,經(jīng)過鼻尖、嘴唇,最后落在下巴上,一路高低起伏著。周蕊想要清晰地記住齊珩的臉,清晰到再也看不見也能想象出來。別在我這兒耽誤功夫了,我真不知道周蕊現(xiàn)在在哪兒。周蕊不見了。準確地說,是消失了。起碼對齊珩來說,是這樣的,毫無征兆的。齊珩本來想給周蕊一個驚喜的,特意趕在大年二十九提前回了國。可當(dāng)他站在貼好了春聯(lián)福字的周蕊家門前,給他開門的居然是一對陌生的中年夫妻,還有個四五歲的小男孩。“周蕊?是哪個?不曉得,快走快走……”男人警惕地看著齊珩,手背皴裂的拳頭緊攥著,“我們在這塊兒住了快半年咯!”男孩也莫名地對他充滿了敵意,偷偷cao縱著懷里的玩具奧特曼對他發(fā)射“死亡十字光”。這家人堅決拒絕了齊珩進門的要求,“有啥子事去找我們老板,我們就是打工嘞?!?/br>說不定是周蕊把房子租出去了,畢竟空著也是空著,齊珩這樣告訴自己。他連夜買了飛機票,趕到了北京。得到的卻是周蕊在一個月前就辦理了休學(xué)手續(xù)的消息。“她具體去了哪兒,我們也不太清楚,學(xué)校不好干涉學(xué)生的四人決定?!贝髮W(xué)教務(wù)處的人這樣說。齊珩從空蕩蕩的校園走出來,他站在路邊,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么了。周蕊的電話還能打通,卻一直沒人接,齊珩打了一遍又一遍。從一開始的急切擔(dān)憂,變成了憤怒痛苦,又變得麻木,可他卻停不下來,一直打到手機關(guān)機。大年三十的馬路上一輛車也沒有,也沒有行人,只有紅綠燈還在機械地變化著,像是整個世界的人都消失了。齊珩仰頭看著陰沉沉的霧霾天,當(dāng)雪花落在臉上,融化成冰涼地水滴時,他才意識到下雪了。門鈴響的時候,楊依正躺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吃著瓜子看電視。她長胖了些,穿著寬松隨意的居家服,卻還是擋不住微微隆起的肚子。“你別動我去開門!”廚房里忙碌的男人緊張兮兮地喊。“我是懷孕了又不是癱瘓了,幾步路又不是不能走,你好好做飯吧!”楊依拍掉手上的瓜子皮,光著腳去開門。“誰啊,大初一的就來拜年,有點太心急……”看到齊珩的瞬間,楊依的臉色就變了。她直接就想把門拍上,可齊珩提前把手按在了門框上,要關(guān)上門就得夾斷他的手指。“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想知道周蕊去哪兒了?”齊珩的樣子看起來有點可憐,他眼睛布滿了血絲,臉上的胡茬兒也都冒出來了,身上的大衣下擺也皺皺巴巴的。“小依,飯好了,我媽前兩天送過來的魚特鮮,我清蒸的,快來嘗嘗!”屋里的男人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