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誤會,我不是想要窺探你的隱私,當然更尊重你的性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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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美了!”這是齊珩看到彭沖發(fā)過來照片的第一感覺。彭沖抓拍下了他被周蕊摔在腳下的那一瞬間。他慘兮兮地跪在地上,一條胳膊被反扭在身后,臉幾乎要埋進臟兮兮的地毯,整個人狼狽得一塌糊涂,可身后的周蕊卻美得震懾人心。周蕊單腿站著,膝蓋頂在他的背心,斜開叉的裙擺已經竄到了大腿根兒,筆直的長腿斜切開畫面,張力十足。她剛巧歪頭看向鏡頭,眼神犀利得像是一把鋒銳的劍,直指人心。“你這算性sao擾,至于現(xiàn)在……”她只是稍微把膝蓋壓了壓,齊珩就覺得胳膊都要斷了。“就當是是=我們這么久不見的小禮物,希望你喜歡。”周蕊當時趴在他耳邊輕笑著說完了這句話,便松開手,推開人群揚長而去,彭沖上前扶起他,看著他的肩膀,心有余悸地吹了聲口哨。“她肯定手下留情了,不然你的胳膊可能會脫臼,”他還宛如腦子進水地又接了一句,“我覺得她對你還有意思!”齊珩可不這么覺得,周蕊肯定討厭他了。自己當時怎么會那么情不自禁,周蕊絕對認為自己根本不尊重她!齊珩越想越覺得慚愧懊惱,不過他兩腿之間的小兄弟像是完全沒有這個煩惱,精神奕奕地站在那里,極端得不合時宜。完全忘記了周蕊是那個差點擰斷他胳膊的人,更忘了他現(xiàn)在身處辦公室。齊珩頭疼地把手機扔到一邊,他打算讓自己忙起來,好讓那東西快點冷靜下來。可惜沒撐過五分鐘,他就打臉地把手機拿了起來,把那張照片又是放大又是縮小地各種端詳,一點細節(jié)也不想遺漏掉。“daring,簽字了!”孫茜連門也沒敲就沖了進來,直接把幾份文件扔到齊珩面前的桌上。她現(xiàn)在是齊珩的半個合伙人,比起猛烈追求齊珩時兩人莫名尷尬又疏遠的關系,她更喜歡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比起愛情,還是金錢的關系更牢固?!睂O茜美其名曰。齊珩全無沒防備,虛握的手機竟然直接被文件拍飛了,倆人誰都沒想到,眼睜睜地看著它砸在地上。“sorry、sorry!”孫茜吐著舌頭一路小跑過去撿,捧著手機各種角度檢查了半天,“非常幸運,完全沒……”她無意中瞥到一直沒熄滅的手機屏幕,表情登時古怪起來,剛要說話,齊珩已經大步上前。他紳士精神全無地一把手機搶了過來,按熄屏幕,然后假裝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地回到桌前開始簽字。“你那是……”孫茜有點遲疑地問道。“全新的娛樂解壓方式,有什么問題嗎?”齊珩有種被當眾抓包的惱羞成怒,他的臉頰像是被誰抹了一道紅,簽字的力度也大了不少,最后一筆直接劃破了紙。“別誤會,我不是想要窺探你的隱私,當然也尊重你的性癖?!?/br>孫茜唯恐齊珩誤會,趕忙解釋,“不過我沒看錯的話,旁邊的那個Vi?”齊珩眨了眨眼,他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都沒注意到Vi的存在。他重新查看圖片,發(fā)現(xiàn)Vi就在周蕊的旁邊,他的手甚至還在周蕊的腰上,像是在勸說她什么。“我只是好奇,單純的好奇,你身上的這個女孩是……Vi的……朋友?”“不只是,”就三個字而已,齊珩自己都聽出了里頭濃墨重彩的酸,跟幾十年的老陳醋似的。他清了清嗓子,覺得平和一點。“……女朋友,或者是未婚妻?誰知道……”顯然效果不佳。孫茜顯然受到了相當猛烈的沖擊,她的手在身前胡亂揮舞著,跟驅趕蒼蠅似的,“……這真的是……哇哦!”“什么意思?這家伙有問題?”齊珩立刻警惕起來,“詐騙犯?色情狂?還是……”“不不不,你誤會了……他是個好人,只是……雖然這么說不太好,可這家伙……”孫茜的五官都要皺成一團了,她看起來很糾結?!边@女孩對你很重要?”她并不認識周蕊,可她知道周蕊的這個名字,也大概知道齊珩對周蕊的念念不忘。所以當齊珩說出那句“她就是周蕊”的時候,她就決定都說出來。“我要是沒記錯的話,Vi很早已經跟身邊的人出柜了……他只喜歡同性,他是gay?!?/br>———//———//———//———//———努力的莓莓完成第二更,撒花撒花??ヽ(°▽°)ノ???ヽ(°▽°)ノ?我需要性,真正酣暢淋漓的那種,我知道你可以給我。齊珩決定去提醒周蕊,孫茜的說法作為證據(jù)當然經不起推敲。可作為去找周蕊的理由,已經足夠充分了。現(xiàn)在唯一的問題是,他根本不知道周蕊住在哪兒,所在公司也沒有一點線索。通過朋友人脈打探肯定會有所收獲,可齊珩卻不太想這么做。他嘗試著在網絡上搜索“周蕊”,出現(xiàn)的第一條新聞就是周蕊臨危受命,出任建瓴資本大中華區(qū)的商業(yè)發(fā)展總監(jiān)。頁面上,身穿深色職業(yè)裝的周蕊平靜地看著鏡頭,任誰第一眼看到照片,都會覺得這位總監(jiān)過分漂亮了,進而懷疑她的專業(yè)能力以及背后可能存在的貓膩兒。可旁邊稱得上光鮮亮麗的履歷,卻是實力的最好證明。齊珩真心替她高興,卻還是遺憾的。他當然知道這樣鍍著金邊兒的履歷意味著什么。不只是竭盡所能到嘔血的努力,還需要痛苦的抉擇、付出難以計數(shù)的金錢,外加一點點必不可少的好運氣。周蕊終于破繭成蝶,只是他卻沒有陪在她身邊經歷那段最艱難的歲月。“不好意思,沒有預約的話,您是不能見周總的。”齊珩剛興沖沖地說明來意,就被臉上掛著職業(yè)微笑的前臺擋在了外頭。他一時沒忍住,笑了起來。笑自己,居然心急到忘了成人世界的基本禮儀。前臺不動聲色地偷看他,原以為小褚總就算是人間極品了,眼前的這個居然更出色。要不是不方便,她甚至想要拿出手機偷拍發(fā)到群里,跟小伙伴分享從天而降的“福利”。“我們很久沒見了,我是周……周總的老朋友,你給她打個電話,她應該……”齊珩哽了一下,他意識到對于周蕊想不想再見自己,根本沒有足夠的把握。“真的很抱歉,您是今天第七位這么說的了,”前臺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齊珩覺得她把自己當成了垂涎周蕊的登徒子之一。“既然您是周總的老朋友,那您應該有周總的私人號碼,我建議您直接打電話,一勞永逸?!?/br>私人號碼?齊珩記得周蕊的手機號碼,不過是七年前的那個。他沒存進現(xiàn)在的手機通訊錄,只是默默記在心里。當年在發(fā)現(xiàn)周蕊把手機留給宋念宇之后,他一氣之下就把號碼從手機里刪掉了。齊珩嫉妒,他并不避諱承認這個。他赤裸裸地嫉妒著宋念宇,嫉妒他可以擁有屬于周蕊的東西。而他,什么都沒有。很長一段時間,齊珩都沒有再撥打過那個號碼,直到他徹底放棄尋找周蕊。“我不再找你了,真的。我姐說得沒錯,我確實太自以為是了,根本沒意識到我的尋找對你來說就是一種打擾。所以,周蕊,我決定了,不再打擾你了。只是不知道我們還有沒有機會再見面,我……我真的很想你,你偶爾會想起我嗎?”齊珩那整個晚上都沒睡著,他躺在床上,一遍遍地編輯著信息,又一次次地刪掉。窗外天光微亮、泛起魚肚白的那一刻,他終于點擊發(fā)送。他如釋負重般地睡著了。齊珩在睡夢邊緣徘徊的時候,還模糊地想著真正擁有手機的宋念宇很有可能正看著他發(fā)過去的信息,肆無忌憚地大聲嘲笑他。沒有任何回饋,那條信息仿佛掉進了連光都逃不出來的黑洞。齊珩這才意識到,宋念宇就像對待他曾經打過的無數(shù)電話那樣,對待這條信息,直接無視。從那天開始,齊珩把那個號碼當成了吐露對周蕊所有情愫跟思念的樹洞。他每天都會發(fā)送一條消息。有時只是簡單的一句,像是“今天下雨了,我想你”、“霧霾很重,我想你”、“我新買了一件白色的羽絨服,也幫你帶了一件同款,我想你”。有時又是仿佛沒有盡頭可以一直訴說地老天荒的吶吶低語,可說來說去也不過就是那一句從心里滿溢而出、被唇齒反復咀嚼過的“我想你”。齊珩按出了那個早就爛熟于心的號碼,他知道不會有人接,可還是撥了出去。照例是嘟嘟的等待音,一聲接著一聲,齊珩平靜地等待著機械女聲的響起。到時候他會掛斷電話,去前臺完成登記預約,然后離開。嘶……微不可查的電流聲,然后等待音就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翻動紙張跟有些急促的呼吸聲,還有布料間的互相摩擦。“找我?”是周蕊的聲音,她似乎正在大步走著,身邊有人在小聲但急切地辯解著什么。齊珩沒有馬上回答,他把手機拿到眼前,屏幕上確實顯示正在通話中。這不是做夢,也不是他的想象跟幻覺。電話真的打通了。“喂,是齊珩嗎?聽得見嗎?”周蕊半天沒聽到聲音,遲疑地問了一句。“聽得見,我現(xiàn)在在你公司樓下……”“被攔住了是吧?”周蕊笑了起來,她現(xiàn)在變得很喜歡笑,“你把手機給前臺,我跟她說?!?/br>不知道周蕊跟前臺說了什么,那女孩的態(tài)度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過分殷勤得讓齊珩這種也算見多識廣的都有點吃不消了。幸好他很快見到了周蕊,登時就沒有多余的腦容量思考這些了。周蕊很忙,忙到只來得及眨眼示意齊珩到辦公室等她,甚至都沒時間說上一句話。“……這兩組數(shù)據(jù)有問題,需要重新核算,”周蕊穿著豆綠的襯衣,袖子挽到手肘,搭配海鹽灰綠的闊腿褲,看起來清爽極了。她正站在會議室門口,用筆在一份份文件上勾畫著。“只用五年內的數(shù)據(jù)橫向對比,說不力不強,增加到20年吧,另外對比企業(yè)的數(shù)據(jù)不夠精確……剩下的還不錯,繼續(xù)保持?!?/br>“投放渠道太寬泛了,我需要更加精準地人群分類,”周蕊的語氣一下子嚴厲了許多,“現(xiàn)在不是20年前,不要把顧客當笨蛋,知道嗎?”齊珩饒有興味地看著周蕊工作,她看起來非常游刃有余。“等久了吧?!苯咏粋€小時之后,周蕊才風風火火地進了辦公室。齊珩已經喝光了一杯咖啡,正在品嘗第二杯。“不算久,更何況咖啡的味道不錯?!?/br>齊珩是說真的,比他大價錢買回來的還要好。“喜歡啊,”周蕊拿起座機撥出了內部號碼,“susan,拿兩包咖啡豆進來?!?/br>周蕊甚至沒給齊珩開口拒絕的機會,“我對咖啡可沒什么研究,正好拜托你幫我嘗嘗哪款更好?!?/br>齊珩看著面前的兩包咖啡豆,完全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了。周蕊現(xiàn)在是一心撲在事業(yè)上,辦事周全又漂亮,而自己顛顛兒跑過來告訴她“你男朋友疑似騙婚gay”。怎么想都格調不高、不合時宜。“你特意過來這一趟是……”周蕊疑惑地齊珩,她在觀察齊珩,想從他的臉上尋找到線索。齊珩有點緊張,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誰也不想被喜歡的人輕易看穿。“……想跟我說,小褚總喜歡男人?”周蕊打開冰箱,拿出一瓶礦泉水丟給齊珩,自己隨后也打開一瓶,喝了一口,“如果是這個的話,我知道?!?/br>“那你?”齊珩單手抓住礦泉水,難道說周蕊又……“千萬別誤會,我們算是互惠共贏。他呢,想要父母暫時安心,我呢……主要想讓自己輕松一點?!?/br>齊珩迅速捕捉到了重點,周蕊跟Vi并不是真的情侶!“……你是說你現(xiàn)在還是單身?”齊珩的手心都在冒汗。“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是的。”周蕊走向齊珩,神情自若。“那你可以重新接受我的追求嗎?”齊珩從沒如此緊張過,他甚至有點過呼吸了!“談戀愛?太麻煩了!我很忙的,你應該看到了,‘新官上任三把火’,不管能不能燒起來,點火還是需要的?!?/br>周蕊的拒絕齊珩雖然失望,卻并不意外,如果周蕊輕易答應他,他反而覺得不對勁了。“不過單純的上床我還挺有興趣,起碼不用費勁酒吧釣凱子,我需要性,酣暢淋漓的那種,我知道你可以給我?!?/br>周蕊緊貼著齊珩的身體,把礦泉水放在桌上,她的手指點在齊珩襯衣的第二顆紐扣上,指尖沾染著涼氣,齊珩卻覺得那塊皮膚像是被熱油飛濺一樣得燙。“如果是這樣,你有興趣嗎?”我沒有穿內褲,我知道你要來,就把內褲脫掉了,你真的不想要我嗎?“哇,我可真喜歡周蕊的性格,夠奔放直接,輸給她我認了。”孫茜的悵然若失還沒維持超過一秒,就徹底翻了篇。她色瞇瞇地湊近齊珩,妄圖在他臉上找到一點尚未消散的慵懶跟曖昧痕跡,甚至還準備扯開他的領帶,扒拉他的衣領。“我就看看……好了好了,不碰你了可以了吧?那你繼續(xù)繼續(xù),接下來你們是不是……”孫茜一臉的迫不及待,就像是追劇追到關鍵交接點的劇粉,恨不得直接上手拖進度條。她在知道照片上的漂亮女人是周蕊之后,就對齊珩各種死纏爛打、威逼利誘,非要打聽齊珩那天去找周蕊的全部過程。齊珩從來不知道孫茜這么磨人,他實在是受不了孫茜唐僧念經似的糾纏,只好“坦白從寬”。“有個成語怎么說來著?財狼……不是,‘干柴烈火’!你們那么久沒見了,周蕊又明確地表達了渴望,你肯定……”“……我拒絕了。”齊珩啪地合上文件,遞給嘴巴大張著,仿佛下巴脫臼的孫茜。“想法不錯,可以試試,我同意了。”他搖了搖文件夾,可孫茜眼神還在死死地定在他的臉上。“齊珩,我們是朋友對吧……還算不錯的那種?!?/br>孫茜尷尬地搓著手,字斟句酌地在本就有限的中文詞匯里挑選著合適的詞語。“我知道這種事對你來說,關乎到個人的尊嚴,可你絕對不能……繪聲繪……”她懊惱地錘了下腦袋,“不能諱疾忌醫(yī)??!現(xiàn)在的醫(yī)學已經很發(fā)達了,你要相信治療ED不是……”“STOP!”齊珩在孫茜說出更離譜的話之前,干脆地制止了她。“你可以出去工作了,帶上你的文件,不過……”他歪頭看著孫茜鬼鬼祟祟藏在身后的手,“那包咖啡豆得給我留下?!?/br>已經快要出門的孫茜翻了個白眼,反手把那包咖啡豆扔了回來,正正好好地砸在辦公桌正中。“齊珩,你真的是越來越小氣了,周蕊不會喜歡的!”周蕊不會喜歡?齊珩泄氣地癱在椅背上,周蕊已經不喜歡了。“原來我的身體對你完全沒有吸引力了。”周蕊憂傷地嘆著氣,她仰頭看著齊珩抱怨,甚至還嘟起了嘴,跟七年前完全沒有一點變化的眼睛里也濕漉漉的。可她的手卻是極不老實,在被齊珩握住之前,她已經開了四顆襯衣紐扣。“當然不是?!?/br>齊珩苦笑地搖頭,他低頭看了一眼,兩腿之間的硬挺已經開始充血,把量體裁衣的西褲都頂了起來。周蕊自然也看到了,她咬著嘴唇笑了起來……齊珩直接看癡了,他從沒想到能在周蕊臉上看到過這樣嫵媚勾人的笑意。周蕊的手靈活得像條蛇,鉆進了他的襯衣,在他的胸前游走。另外一只則直奔主題,單手解開拉鏈,沒有半分猶豫地握住了他半硬的東西,隔著內褲開始撫摸。周蕊的手心好軟啊,這是齊珩當時唯一的念頭。她實在是太會了,從根部擼到敏感的guitou,不過是幾下,齊珩的整根就已經硬得開始吐水了。齊珩不愿去想他到底是從哪兒學到、練到的手法。“你想要我,那為什么拒絕我呢?”周蕊撒著嬌,慢慢地跪了下去。“好像比以前更大了。”她把硬挺從內褲里掏出來,拇指在馬眼周圍輕輕打轉。“我還記得你是怎么cao我的,你會先用手或者舌頭讓我高潮一次,然后再把它慢慢地cao進去,一點一點把我撐開……”周蕊的聲音有些啞了,是被欲望烘啞的。“……你會讓我求你,搖著屁股求你。不過你很貼心,只要我聽話,你就會狠狠地cao我,用盡全力,就像是永遠都不會累。”她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馬眼,硬挺在她手里抖了抖,又粗了一圈。“你會cao哭我,cao得我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cao得我好像壞掉了一樣,只能在你身下可憐兮兮地流著水?!?/br>周蕊仰頭吸氣,她也因為自己的話深陷入欲望之中。“我已經濕了,你想摸摸我嗎?”齊珩捏著周蕊的肩膀,他太想要了,他渴望了七年的女人就跪在他的面前,對著他的jiba,訴說著對他的渴望。他硬得已經有些站不住了,那東西也興奮地一個勁兒往外吐水,掛在最前頭,黏糊糊地往下滴。周蕊伸出舌頭想要舔,卻被齊珩推遠了。“我愿意的,我想要你。”周蕊咬著舌尖,又要往前湊。齊珩已經說不出話了,他只是搖頭。“……或者我用手先幫你來一次,”周蕊說著把前液在他jiba上抹開,然后上下擼動起來。齊珩覺得自己要瘋了,他的身體跟他的腦子像是完全割裂開的。他明明不想要的,他是想要跟周蕊談戀愛的,他不要毫無感情的rou體關系。可齊珩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他挺著腰,在周蕊的手心里飛快地沖撞起來,只用前夜的潤滑其實有點疼的。可現(xiàn)在用手幫他的是周蕊,那些疼就成了更刺激的快感,周蕊都很驚訝于他的興奮。“這么著急啊,它可比你誠實多了?!?/br>跪在地上的周蕊搖了搖屁股,緊繃的裹臀裙緊緊貼合著飽滿的曲線。“我沒有穿內褲,”周蕊的話就像是炸雷一樣在齊珩耳邊響起,“我知道你要來,就把內褲脫掉了。”齊珩看著周蕊把手從裙擺下摸了上去,然后上下動作起來。“啊……好舒服??!”她煽情地呻吟著,腰也無力地塌陷了下去。她跪在地上扭動著,握著齊珩jiba的手都忘了繼續(xù)動。“齊珩、齊珩……哈,?。∥蚁胍氵M來!”裙擺在周蕊的動作間已經翻到了她的腰際,齊珩可以清楚地看到周蕊的手指是怎么一邊揉搓著陰蒂,一邊插進xiaoxue抽插的。就算是這樣,周蕊還仰頭要去含齊珩的jiba。“快cao我呀!”她帶著哭腔喊,“我要你!”周總,您說我要是把今天看到的一五一十地告訴小褚總,他會怎么做呢?齊珩牙齒咬得咯吱作響,他再也忍不了了。周蕊被他從地上抱了起來,仰面壓在辦公桌上,齊珩的硬挺直接頂在她的陰蒂上,慢慢地施力戳弄。“哈!”周蕊仰頭喘息著,赤裸雪白的兩腿長腿立刻圈在齊珩的勁腰上。“……啊,齊珩,你……你……嗯嗯啊…別玩我了!”這樣的隔靴搔癢,周蕊當然不能滿足。她扭著屁股抬腰,xiaoxue渴望地張合著,內里的媚rou被蜜液潤透了,甜膩膩地在齊珩眼前招惹著。她還用穿著細高跟的腳輕敲著齊珩的腰眼兒催促著。齊珩審視著周蕊,他就是覺得不對勁,僅存的理智告訴他,周蕊不應該是這樣的。可周蕊終于如愿以償,xiaoxue吞進了他的guitou,媚rou前仆后繼地糾纏上來,蠕動著吸吮著。理智瞬間崩潰,齊珩再也沒有辦法思考,硬挺不斷突破痙攣的媚rou前進。周蕊太緊了,他又太大了。齊珩不想傷到周蕊,他控制著速度,汗沿著挺直的鼻梁、鋒利的下顎線往下流,落在了周蕊的嫩乳上。周蕊欠身仰頭,伸出舌頭舔上齊珩的下巴,她沉重地喘息著、嬌媚地笑著,“你是咸的?!?/br>“……?。 饼R珩的整根被狠狠地捅到了底,周蕊的指甲不受控制地掐進了手臂,留下月牙形的印痕。“臥槽!”粗野的驚呼,以及辦公室門被拍上的聲音。有人闖入了周蕊的辦公室,還是個男人!齊珩飛快地脫下襯衣,裹住身下的周蕊。“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想到褚總您……”突然闖入的男人似乎把齊珩錯當成了Vi。“我來的也太不是時候了,真是打擾了……”男人嘴上說著“打擾了”,可聽聲音卻越來越靠近,齊珩知道他八成是想要親眼確認自己到底是誰。齊珩的褲子只是拉開了褲鏈,周蕊卻不一樣。她幾乎是渾身赤裸的,上衣被扔在地上,內衣也被推到了鎖骨的高度,裙子縮成一團,圍著腰上,兩條赤裸的長腿纏在他的腰間。襯衣勉強遮擋到她的大腿根,一想到男人猥瑣貪婪的眼神在周蕊的腿上黏稠地滑動,齊珩就一刻也沒辦法忍受下去。“滾出去!”齊珩冷聲吼道。闖進周蕊辦公室的男人是前任總監(jiān)的助理袁毅,在周蕊走馬上任之前,整個公司大半的人都以為總監(jiān)的位置他已經十拿九穩(wěn)了。結果到嘴的鴨子卻被周蕊給搶了過去,他當然不服氣!等到親眼見到周蕊,他心里更不平衡了。一個女人,這么年輕這么漂亮,怎么爬到現(xiàn)在的位置上,稍微動動腦子就知道!他想到周蕊肯定是個欠cao的sao貨,卻沒想到她的膽子這么大,在沒鎖門的辦公室里就跟不知道哪兒來的野男人滾作一團。周蕊被男人擋著,看不到太多,只能看到白花花的兩條長腿水蛇似的纏在男人的腰上。不是干瘦,恰到好處的rou感,有種玉石的柔潤質感。周蕊的腳很小,指甲是圓鈍,有點奇異的憨態(tài),她穿著一雙紅色的系帶高跟鞋,袁毅很想親手把鞋脫下來,然后慢慢把玩、親吻、吮吸,每一根腳趾都不放過。“周總,您這么做不大好吧?好歹是工作時間,您就這么忍不???”齊珩剛要發(fā)作,卻被周蕊給攔下來。“你去休息室整理一下吧?!敝苋镌谒呡p聲說道。“你知道我不會這么做的?!?/br>齊珩不知道周蕊能不能聽懂“我不會讓你一個人面對危險”的潛臺詞。“這是我的事情,我想自己解決?!笨芍苋锝o出的理由,齊珩無法反駁。齊珩咬著牙把剛剛捅到底的硬挺抽了出來,他刻意放緩了速度,下意識的,最后抽出的時候,甚至發(fā)出了噗的一聲。周蕊幾乎咬爛了下唇,才沒呻吟出聲。她瞪了齊珩一眼,眼睛里含春帶水,齊珩差點沒射在褲子里。齊珩勉強把硬挺塞進褲子,他警告地看了袁毅一眼,袁毅明顯沒想到是他。他知道齊珩,知道他的本事跟影響力,跟他作對無異于找死。袁毅畏縮了一下,看起來很為自己的莽撞而后悔,不過很快袁毅意識到自己這也算是“捉jian在床”,底氣一下子足了不少。而且齊珩對女人一貫不當回事兒,想來對周蕊也是圖個新鮮,不然怎么會直接在辦公室就cao了起來,而且還一言不發(fā)地把半裸的女人扔下。“周總,您說我要是把今天看到的……”他看著周蕊不懷好意地笑著,抬頭瞥了一眼剛剛被摔上的休息室門。“一五一十地告訴小褚總,他會怎么做呢?”袁毅的眼神又落了回來,貪婪地在周蕊身上滑動著,像是要把周蕊裹在身上的襯衣給扯爛。“周總好白呀?!彼?jié)竦氖置现苋锏氖直郏苋锩偷匾欢?,卻一動也沒動,任有袁毅一遍又一遍地撫摸著。這讓袁毅很滿意,他湊近周蕊,湊到她的胸前深深嗅聞。“您猜我聞到了什么味道,”袁毅用手在鼻前扇了扇,“……你的sao味?!?/br>周蕊跟受驚的兔子似的看著她,袁毅覺得她已經被嚇得不知所措了。“我知道您來是干什么的,我勸您不要自找麻煩,那樣的話,咱們都好。至于私下的事兒,”他用手指挑開周蕊襯衣的下擺,側著頭往里頭瞧,不過還沒看清就被周蕊倉皇地壓住了,“您要是欠cao了,就來找我?!?/br>他猥瑣地挺了兩下腰,“包您滿意?!?/br>袁毅都快走出辦公室了,又轉頭看向坐在桌上的半裸周蕊。他細細端詳著、打量著,掏出手機,咔嚓連拍了好幾張。“太美了,我得好好珍藏才行?!彼H了一下剛拍下的照片,“對了,周總,我剛才拿過來的文件,別忘了簽字,我這邊著急用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