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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她側過臉的疑問雙眼——“怎么了?”他好似被嚇了一跳,宛如高山晴雪般的美眸微微羞窘,咳嗽一聲作為掩飾,連忙集中精神替她涂藥。指尖觸及肌膚的感覺……雖然以前也曾看過,但終究沒有這么細膩的接觸,燈光下,那般雪一般的柔膩光暈,與以前刻意偽裝的微黃麥色截然不同。“你以前,連身上的皮膚都偽裝過?”他終于還是問出口。“只是略略涂了一層,畢竟丫鬟們住在一起,被人撞見了差別太明顯不好?!?/br>小古也想起上回他替自己看傷那事了,臉上也有些發(fā)燙,卻明顯比他鎮(zhèn)定多了,還有余力瞥他一眼,“你喜歡我這樣,還是以前那模樣?”第三百零二章白綾他又是一聲低咳,隨即裝無辜的摸了摸鼻子,低聲咕噥道:“差不多吧。”“差不多也是有差別吧,到底喜歡哪樣?”她近乎任性的咄咄緊逼,廣晟垂眼不去看她明顯得意的微笑,半晌才道:“其實我寧愿選擇以前的你?!?/br>“這是為什么???”小古實在不能理解他這種詭異的審美品位:她自認就算不是世上絕色,應該也是賞心悅目的那款——這人是不是因為自己長得太美了,所以對世上所有女人的容貌體態(tài)都已經(jīng)免疫了?“我寧愿,你是以前那個膚色有些黃黑,其貌不揚但雙眼靈活可喜的小姑娘?!?/br>他微微抬起頭,嘆氣道:“那樣我就不用這么牽腸掛肚,心焦如焚了。”這……這算是情話嗎?明明是真實的埋怨,她聽在心里,卻是激起了無盡的漣漪——除了酸楚之外,還有隱約的心疼。心疼自己,莫名被弄到這般境地,更心疼他,初登高位就遇到彼此立場對立,為她心力憔悴卻不敢露出分毫端倪。廣晟震驚的看到她眼圈微微泛紅,頓時震驚得停下手里的活——“還痛嗎?”她哽咽著,凈俏的瓊鼻微微抽動,近乎撒嬌的抱怨道:“痛死了!”下一刻,她看到他眼里的狂意和痛苦,宛如狂飆一般沖擊外擴,“趁著夜色你趕緊走吧!”真的要把她懸吊示眾,嚴刑拷打嗎?光是眼前這樣他就要心痛得失去理智了,這樣下去怎么得了?“我才不走!”她果斷搖頭,嬌滴滴的神情瞬間恢復冷靜?!拔业故且纯?,景語他葫蘆里賣什么藥?!”宛如一盤正下到一半的棋局,對方棋步詭異難以捉摸,雖然不斷吃掉她的小卒,但她仍然選擇堅持下去,看清他的目的和方向!“你就這么在意他?!”說到真?zhèn)€情敵,廣晟就不淡定了。咬著牙低聲喊道。“誰在意他了。我在意的是你!”小古也皺眉低喊道,隨即用手指在他臉上刮了一記,“他的目標不是我。就是你——說不定,他是想把我們倆都拴在這,阻止你去破壞他下一步的計劃!”她這句話一出口,自己也心頭一凜?;羧惶痤^,正對上廣晟若有所悟的眼神。兩人對視一眼,都覺得這個結論弄不好是真的!“我阻礙他的好事不是一次兩次了,他要這么做沒什么好奇怪的?!?/br>小古用胳膊肘推了推那只呆頭鵝,“你呢。你最近是在破壞他什么事了?”廣晟皺眉思索,前不久發(fā)生的一切飛快的從心間掠過——在萬花樓突變之前,他是一門心思在查紅箋那案子。最后發(fā)現(xiàn)南苑那邊有點不同尋常的蹊蹺之處……難道是……夜空晴朗,輕風拂去白天的熾熱難當。景語倚坐在濟寧侯府的涼亭之中,在幾盞燈籠下靜靜觀視著假山、流水和碧荷白蓮,嗅著陣陣清香,心頭卻是起伏不定——“如郡現(xiàn)在,大概已經(jīng)對我恨之入骨了……”他微微苦笑喃喃道,唇邊的線條晦澀而空寂。“我怎么忍心真的傷害你呢?”他低聲嘆息道:“只是你太聰慧,太能干了,若是繼續(xù)讓你插手下去,只怕我的計劃也要被你破壞,所以只能委屈你暫時忍耐幾日?!?/br>“只要五日,五日以后,一切就會塵埃落定,到時候……”他一字一句,咬牙清晰說道:“那些虧欠我們的,都要付出代價!”“還有那個小子,他憑什么來覬覦你——哼,在皇權的威逼下,他還不是只能乖乖從命,咬牙對你施刑——現(xiàn)在你總算知道,大難來時,他是何等靠不住了吧?”他微微冷笑,目光閃動間精光四射,“這小子也是屬狗的,嗅到點痕跡就要四處追尋,現(xiàn)在用他心上人絆住他,真正是一石二鳥之計!”突然遠處傳來女子的低語和腳步聲,他抬起頭,發(fā)覺隔著月亮門和軒窗那邊,有兩道熟悉的身影走過。他站起身來,走近施禮道:“瑤姑娘。”如瑤看到他,眼中閃過一道警惕,側過身不去理會,身旁的碧荷嚇得一個哆嗦,卻強撐著驅趕道:“你害得我們還不夠——還敢繼續(xù)住在我們府上啊,臉皮也太厚了!”景語不以為忤,微微一笑,“臨考之前,不能胡亂改換住處,等考完我也該搬出去了——畢竟我跟瑤姑娘有未婚夫妻的名分,住在一個府上也確實不好。”“什么未婚夫妻的名分?!”碧荷雖然傷勢未愈,尖叫聲卻是很響,若不是隔著透窗,只怕她眼中噴火就要撲上去掐人脖子了。“碧荷,你退下。”如瑤走進兩步,與景語之間只隔了半開半閉的窗,她目光清澈,卻是無比堅定,“薛公子,有些事情彼此心知肚明,你又何必再提什么婚約呢?”“難道你又要悔婚嗎?”景語好整以暇的微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這是第三次改換定親人選了,京城的貴女中間,這般朝秦暮楚的也不多吧?”碧荷聽了這話簡直要氣昏,又要沖過去卻被如瑤阻止了,如瑤眼中閃過憤怒之色,低聲道:“我清清白白做人,無奈世事無常,小人撥弄,因此屢屢鬧得滿城風雨,好歹都是我的命數(shù),我也認了,但唯有一條,我仍然堅持本心——”她冷冷的瞪著他,“我絕對不會嫁給你這種陰險可怕的小人!”景語看了她一眼,仍然沒有發(fā)怒。如瑤甚至感到,他濃黑墨染的雙瞳之中,根本不在看著她——這個人,內心深處是把大部分人都視若無物了吧?“婚事是你叔父沈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