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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不上不下的搓磨她承受不住,纖細的手指攏在他的臉上,她的掌心比他的臉頰還要熱,只管喘息著說道:“不要,我自己來......”MeasureMeasure圓舞(三)<繁花落盡春欲暮(H)(Marie)|PO18臉紅心跳圓舞(三)深夜里的房間十分寂靜,外間的辦公室里擺著一座沉重的紫檀木鐘,那鐘擺滴滴答答的聲音在空落落的房間里回響,如同無數(shù)雙窺視的眼睛在紅塵外切切私語,然而畢竟有一種事不關(guān)己的坦然,情熱如大夢如對峙都在兩個人綿密而凌亂的喘息里。何世庭伸手到她的背后,將那晚裝裙子的拉鏈胡亂地拉了下來。寶姿大片的赤裸肌膚被他從衣裙中剝了出來,那白皙的皮膚似細瓷似暖玉,一對飽滿的乳還在隨著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顫抖著上下起伏。她的一只手仍然合在他的一側(cè)臉頰,抬起頭來望著他時,目光溫軟得像春夜里靜逸無聲的月光,不染半分風(fēng)情,卻灼灼地直照進他的心底。何世庭不由得心跳如疾鼓,一下一下敲得急促,倒顯得那鐘擺的節(jié)奏漸漸慢了下去。下身含住他的那一處極緊極熱,他不放手,寶姿像是要融化在他令人窒息的擁抱里,終于腰肢一軟,迎著那堅挺如利刃般的性器坐了下去。這姿勢方便他入的極深,敏感的頭端堪堪地陷入她身體里最柔軟而脆弱的盡處,頓時rou身交歡的那一種極致快慰迎頭劈下去,便如同刀刻斧斫一般,他悶哼了一身摟住寶姿的腰,仿佛周身的血液到此刻才驀然流動起來,而世間萬事卻都在那一念之間失卻了顏色,只有懷中的這一個人是真的,只有她是真的,他只要她是真的。寶姿緊緊地抱著他的肩膀,溫?zé)岬拇劫N在他的耳邊,仿佛想說些什么,可是一時間誰也說不出話來。鐘擺還在滴滴答答地走著,好不容易熬過那陣蝕骨的愛欲情潮,他安撫地揉一揉她的后腰,挺動腰身,開始緩緩地向上頂弄。寶姿不由得“嗯”了一聲,兩條胳膊愈發(fā)纏緊了他的肩膀,倒像是溺水的人攬住了浮木似的,那一種纏綿直暖到他的心底,滿心里都是甜蜜。他低低地笑了一聲,腰上用了力氣向上重重一頂,接著一下又一下地撞上去,直弄得她難耐地嗚咽了一聲,才低聲說道:“明明是自己坐上來的,現(xiàn)在又受不住。還說要自己來......剛才想說什么?”她喘息得厲害,要等到他漸漸放緩了節(jié)奏,才一點一點地平復(fù)了呼吸。她像是委屈極了,只管膩在他身上,掐在他背上的十指尖尖,幾乎要陷入皮rou,有一點疼,可那隱約的痛楚倒像是助了性似的,她越用力他越覺得下身那處脹得厲害,緩緩地埋進深處去,那盡處的軟rou裹緊了他,又濕又熱,已經(jīng)開始微弱地抽搐,分明是她要攀上極樂的征兆。寶姿敏感得讓人心動,這個時候顯然問不出什么,他索性抬起她的一條腿來,性器換了個角度,打著圈又頂了上去。她幾乎是一瞬間便繃緊了腰肢,大敞著前襟的襯衫早已被她揉皺,她輕輕咬住他的喉結(jié),牙齒也在微微地顫抖,“世庭,你不要......”像有一股細細的電流自被她咬住的那里蔓延開來,轉(zhuǎn)眼便傳遍了四肢百骸,他口中“唔”地一聲,不假思索地抓起她的一只手,直按到她一側(cè)的胸乳上,故意放狠了聲氣說道:“不要怎樣?下邊咬得這樣緊,你分明快活得很。”也不管她的掙扎,更是壓緊了她的手,不懷好意地問:“自己摸,是不是?”她像是連撒嬌求饒都忘了,舒展的眉心早蹙成了一團,兩個人誰也不好受,他已經(jīng)顧不上去想她敏感的那一點在什么位置,只管胡亂地換著角度撞進去又退出來,次次都戳在那緊致內(nèi)壁上的不同位置。不知過了多久,寶姿盤在腦后的發(fā)髻終于在他激烈的撞擊中散了開來,小小的發(fā)簪凌亂地散落在身上地上,像花謝委地般凋零,可她的人卻分明是一朵開到八分的牡丹,正艱難地要將那花蕊中央最后一點緊閉的花瓣綻開。她的手無意識地握住自己的一只飽滿的乳,連他什么時候松開了手都不知道,他直直地望著那白膩的乳rou從她手指的縫隙里溢出來,喉嚨一陣又一陣地發(fā)緊,她卻忽然咬緊了下唇,低頭將前額緊緊地抵在他的胸口。他在那翻滾的欲潮里也還有一線清明,到底記得她嬌氣,一只胳膊始終攬著她的后腰。裙擺被他胡亂地攏了起來,他向上頂弄得實在厲害,她哪一個姿勢都坐不穩(wěn),被那將落未落的高潮折磨的難耐到了極點,不過片刻重又抬起頭來,兩只胳膊圈住他的脖子央求道:“快一點,世庭......”那雙眼睛有著瑩潤的光芒,同十年前一模一樣,他的心跳驟然停了一拍,一句話脫口而出:“寶姿乖,馬上就好了?!?/br>兩個人都不由得一怔。十年前他就是這般哄她。那個時候彼此都是第一次,她疼得只會哭,可食髓知味的年輕人怎么也舍不得放手,只好青澀地又哄又騙,騙她一會兒就好。她真的信了,一直求他快一點,那個眼神像烙印一樣打在他的腦海里,在日后仿佛詛咒,他對誰都提不起興致。寶姿似乎也想了起來,這次是真的像要哭了,可是泛紅的眼尾竟忽然微微地揚起一點,仿佛是一抹朦朧而驚艷的笑意,像淡云輕攏著月色,一個晃神就要散去似的。他一低頭就吻了下去,起身將她放在了地毯上。他的一只手與她十指交握著疊在一起,攥緊的手指漸漸生出微微的痛楚來,可是沒人顧得上在意。洶涌的快意從激烈抽送的下身癲狂而起,紛至沓來的浪潮挾裹著吞沒了兩個人,她在他熱烈的吻里含糊地問,“世庭......你記不記得......”到底說不出是什么,可是什么都不重要,因為彼此什么也沒有忘記,他忽然再也無法抽動一分,那極熱的濕滑軟rou纏緊了他,直將那驀然噴涌的熱流吮得一滴也不剩,他只喘息著回答,“記得......我都記得。”MeasureMeasure天上所有的星第二日便是何世庭的生日,本來有許多人上門,誰知這日有臺風(fēng)過境,天文臺在凌晨時分掛起三號風(fēng)球,不到九點鐘便改了八號??耧L(fēng)驟雨的天氣不宜出門,倒讓他得了一日的清凈。寶姿直睡到中午才醒,他原本打算帶她去南區(qū)Lancaster那邊,天氣這樣壞,也只得作罷。傍晚時風(fēng)勢更大,雨點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窗上,連窗欞都被震得作響。他們本來坐在書房里,寶姿順手扭開收音機,果然聽見播報說,天文臺已改掛了十號風(fēng)球。碼頭早已停運,全部船只都已經(jīng)泊回避風(fēng)塘里,然而這樣的天氣總是危險,兩個人都有點擔(dān)心。何世庭揉一揉她柔軟的發(f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