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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考究,哪怕是測量一事也是精益求精,這恰恰給了蘇一柔時間。她招來店里的小學徒,要了筆墨信紙,寫了一封簡短的書信。最后想了想,死馬當活馬醫(yī)地寫了一個地址上去,然后輕聲囑咐小學徒幫她去郵局送信,順便給了幾塊錢當小費。在這個時代,幾塊錢都算得上多了,小學徒自然是不敢耽誤,雙手捧著信收好,等到空閑時再寄出去。沈文墨一出來就看見店內(nèi)的衛(wèi)兵都不在,而后看見蘇一柔完好無損地站在一旁選布料才安下那顆跳動不安的心,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你挑好了嗎?」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男人從背后伸出兩手撐在柜子上,將她整個人圈進自己的領(lǐng)域內(nèi)。事實上,要不是蘇一柔對他還沒有放心,他是很想將人抱住的。「嗯,除了黑白,我還給你挑了一些淺色的做兩身長袍。」蘇一柔挑的很認真,彷佛是在做什么學術(shù)研究,來回確認好了之后才結(jié)束了挑布料這事,敲定好價格和取貨時間后兩人才離開這家小店。「你都幫我做衣服了,不如也給你做兩身旗袍吧。」「好。」蘇一柔應下了,在沈文墨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絲惋惜,恐怕她是等不到那旗袍了,真真是可惜了。傍晚,一封信被投入郵筒內(nèi)。不出兩日,蘇一柔收到了回信。這回信一點都不簡單,居然是沈府之中的下人看似無意地傳給她一張字條。蘇一柔知道自己的一切都被沈文墨監(jiān)視著,她能想到對方回信給她一定另尋方法,卻沒想到沈府居然有他們的人,這實在是令她有些訝異和心驚。她越來越懷疑那個人的真實身份了,就連前世的一些疑惑也浮上心頭。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都在幫蘇一柔,沈文墨又要出去打仗了,這意味著她逃跑的機會要大得多,更加容易成功。沈文墨第一時間來找蘇一柔,那模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柔兒,我要打仗了?!?/br>「嗯,我知道?!?/br>蘇一柔就給了他這樣一句冷冷的回應,沈文墨很不甘心,於是這些日子以來他第一次膽大地抱住了蘇一柔。「丈夫要打仗了你就這樣回應我嗎?」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的蘇一柔心中有些惱怒,柳眉緊緊蹙在一起。「那,祝你平安?」瞧著那人臉上的滿不在乎,沈文墨深感無力,彷佛擋在兩人中間那層無形的墻又厚了幾分,越發(fā)的進不去、出不來。「蘇一柔,難道你就不想知道,為何我非你不要嗎?」沈文墨難得有些羞赫,神色間多了一份不好意思。蘇一柔心一跳,立馬反應道。「我不想知道?!?/br>是的,她并不想知道。女配翻身07:良人是誰?(10)H,要好好寫信哦~~~「沈文墨!你這個禽獸!不對,你簡直就是禽獸不如!」蘇一柔惱羞成怒地尖叫到,毛筆無力地落到地上,手指緊緊扣住書桌邊,但也抵擋不住一波又一波的情潮。「呵,柔兒可是說了不管怎樣都可以寫信的,可現(xiàn)在筆都掉了!」沈文墨笑得jian詐,重重地吸吮了一下如玉般的耳垂,惹得蘇一柔喘息更重。事實上,最要命的并不是沈文墨唇舌,而是......蘇一柔今日穿了一身緊身的過膝旗袍,而就是這樣,也擋不住男人作亂的大手。稍稍低頭就可以清晰地看見下半身被撐出一個鼓鼓的小包,而那里正好是腿心......這就是沈文墨的報復,因為蘇一柔并不想聽那句被他深藏已久的話。沈文墨很失望,他努力那么久了,蘇一柔還是沒能完全接受他。於是他話題一轉(zhuǎn),想要打仗期間蘇一柔給他寫家信。蘇一柔還是拒絕了,因為他一走,蘇一柔也要離開了,哪里還有家信。沈文墨失望再加上失望,然后就要求蘇一柔現(xiàn)場寫幾封家信,然后他假裝是每半個月的一封家信。蘇一柔:......有病。最后還是經(jīng)不住沈文墨的死纏爛打,蘇一柔最后還是去給他寫家信了。按照沈文墨的推算,這場戰(zhàn)爭估計要打上三個月左右,也就是六封信。他還有要求不能每封信都一樣,還非得在旁邊監(jiān)督她,免得她一句話了事。不得不說,沈文墨很了解她啊,要不是他在旁邊,她就真的一句話了事了。然而寫著寫著,寫到最后一封信,沈文墨開始不安分了。最后一封信寫到最后了,沈文墨突然站起身來,從背后圈住了蘇一柔。臉貼著臉,一只手環(huán)住了纖細的腰肢,一只手握住了蘇一柔的左手,控制她寫下了「愛妻」二字。「沈文墨,你真是不要臉!」蘇一柔手下一用力,將那兩字劃去,黑色的墨水將信紙都染透了,看上去一點都不美觀,蘇一柔越看越不順眼,直接將信紙揉在一起扔進紙簍里。沈文墨略帶可惜地看著那張可憐的紙,語帶惋惜。「柔兒總是這樣任性。」蘇一柔不管他,抽出一張新的信紙,打算重新再寫一封。沈文墨心氣兒也不順了,圈著腰肢的手收緊了點,嘴唇貼著她的耳。「不然我們來玩?zhèn)€游戲好不好?就看你是不是不管什么時候都可以好好寫信,你說好不好?」或許是沈文墨話中的挑釁意味太過濃烈了,蘇一柔爭強好勝的心理占了上風,想也不想就答應了。「好,若是我寫出來了,那這幾封信你就別想要了!」一開始,蘇一柔防備沈文墨的時候是風平浪靜的,等到她漸漸放松下來之后,沈文墨動了。許是第一次鬧出了大笑話,沈文墨在情事方面下了功夫研究,那技巧簡直就是不日而語。他的手掌就那么虛虛地攬住蘇一柔的腰肢,手指像是彈琴一般點點動動,在腰間最是敏感的軟rou上彈奏曲子。明明沒有那么多過分的動作,卻是讓蘇一柔情動了起來,不由地回想起第一次沈文墨的手在她身上撫摸的觸感和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