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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在耳邊若離若即,淺淺的呼吸吐在耳廓處。兩人的臉離得太近了,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臉上細軟的絨毛,像是小貓爪輕輕撓了一下心尖上的軟rou,又癢又麻又酥。蘇一柔的手抖了一下,心中有了一些預感。「沈文墨,你要做什么?」「你管我做什么,你只要好好寫你的信就可以了,別忘記我們的約定?!?/br>沈文墨輕笑一聲,唇貼上那小巧潔白的耳垂,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下。蘇一柔呼吸一滯,隨之胸膛起伏大了起來,落筆不穩(wěn),在雪白的信紙上留下一個小小的墨點。沈文墨越發(fā)的得意起來,厚舌將耳垂卷入口中,又吸又咬的,直把她挑逗的身體發(fā)軟,呼吸變沉。「寫啊,怎么不寫了?還有幾句話就結束了,對吧?」男人的話讓蘇一柔振奮了點,用力捏了捏手中的筆,努力忽略沈文墨的動作,心中想著要早點寫完這一封信。只不過她這邊想要好好寫、早點寫完,但沈文墨確不會讓她如意。一只大掌覆蓋在膝蓋之上,輕輕的、慢慢地揉著。蘇一柔向來身體不好,這導致她身上的關節(jié)容易受寒,尤其是膝關節(jié)。而男人掌心溫熱,力道又適中,使得蘇一柔舒服得微微瞇起眼,差點就要呻吟出聲了。瞧著蘇一柔很喜歡,沈文墨就給她按摩起來,但按著按著,這手越來越不安分了,開始慢慢往上撫摸,順著大腿內(nèi)側一點點往上爬。蘇一柔動了動腿,想要躲開,只是她被圈進男人的懷中又能逃到哪里去?似是為了懲罰她,耳垂被男人重重咬了一口。「嘖,你再這樣,這封信又要毀了?!?/br>蘇一柔低頭看去,一滴豆大的墨汁眼看就要滴落在信紙上了,蘇一柔趕緊將筆拿開,沒想到沈文墨卻是一把將她抱起坐在椅子上。「站累了,我們坐下來休息一下吧。」即便是看不見男人的臉,但她可以想像出沈文墨的表情,定是露出那種邪邪的笑容,看上去既囂張又欠揍。緊身旗袍太過貼身,坐下之后蘇一柔只能將背挺得直直的,雙腿并得緊緊的,這使得沈文墨的動作在旗袍內(nèi)越發(fā)的清晰明顯。那手已經(jīng)滑入了兩腿之中,大腿內(nèi)側的軟rou在男人的掌中輕輕顫抖,兩腿也不由地越夾越緊。正是這個時候,手指碰到了軟軟的蚌rou,似是覺得那軟嫩的觸感很好,沈文墨還故意戳了又戳。「呼!沈文墨!」「柔兒,你好軟啊,全身上下都軟呢!」口中說著輕佻的話語,手也不空著,另一只大掌罩上了乳兒,像是要證明蘇一柔的身子很軟,他的手還使勁捏了捏,即便是隔著一層布料也能感受到那驚人的柔軟。「果然很軟啊~」女配翻身07:良人是誰?(11)H,寫信失敗~~~筆掉到了地上,事實上這種時候蘇一柔根本沒有辦法繼續(xù)寫信了,她甚至連提筆的力氣都沒有,手指勉強扣住書桌才可以維持自己的身子不軟倒。只不過沈文墨卻不打算放過她,重新給她拿了一支筆。「這封信要是不完成,那這賭約就算是你輸了哦!」沈文墨最是了解蘇一柔的脾性的,任意妄為還爭強好勝,所以他很會對癥下藥,激得蘇一柔又重新拿起了筆。「我們是有賭約不假,但是沈文墨你太無賴了!」「嘖,柔兒,我要是不無奈的話,我也不可能成為今日的沈少帥了!」戰(zhàn)場之上瞬息萬變,哪里有那么多規(guī)矩要講究,不過是被殺和殺人之間的關系而已,沈文墨的風格慣是如此,為了勝利可以不擇手段。哪怕是對待自己心愛之人。蘇一柔是廢了很大的力氣靜下心來寫信,誰知眼瞧著最后還剩下一個落款了,卻是被沈文墨的動作攪得寫不下去了。男人放在兩腿間的手不斷作亂著,最后更是順著內(nèi)褲的邊探進去,一根手指在xue口淺淺地滑動著,指頭像是隨時要伸進去一般。上面的大掌也不閑著,力道越發(fā)大了起來,蘇一柔感覺有些疼,但更多的還是微微疼痛過后無盡的空虛難耐。似是等待了一個世紀,那手指終於在蘇一柔滿心期待下,微微插了進去。因為常年玩槍而粗糙的食指磨得那嫩rou有些生疼,但又被潺潺的花液沖刷下顯得不那么疼,更多的像是鉤子一般,勾出xue兒內(nèi)更多的花液。「嘶,柔兒,你里面好濕、好滑、好熱、好緊?。∥液薏坏矛F(xiàn)在就將roubang插進去填滿你整個xiaoxue,然后cao得你只能叫我的名字向我求饒!」像是要驗證他的話,那根手指稍稍用力了些,雖不如roubang的粗長,但也讓蘇一柔夾緊了大腿,無措地低叫一聲。蘇一柔腦子里一片空白,小腹緊緊地縮起來,然后猛地放松,一股熱流隨之噴濺而出,腦子也隨著炸開漫天的煙花,喘息了好久才回過神來。那封信已經(jīng)被墨水糊得面目全非了,完全被毀了,這個賭約蘇一柔輸了。「真是可惜,柔兒這是你輸了,所以你現(xiàn)在要任由我處置了!」「等等,賭約里面沒有這一條......啊啊......沈文墨你這個不要臉的......」蘇一柔猶自想要爭辯,但卻沈文墨卻是先發(fā)制人,兩根手指狠狠地插入花xue。自從那一次破處之后,兩人大半月沒有做過愛了,而蘇一柔的花xue自動收縮回去,現(xiàn)如今竟是緊致如同處子一般,兩根手指竟是在花xue內(nèi)進退困難無比,被內(nèi)里的媚rou層層絞住,動也動不了。沈文墨倒吸一口氣,抽出了手指,在蘇一柔不解的目光下吻了吻她的嘴角。「乖,等我一會。」這一等,卻是身上的名貴旗袍被男人狠狠地撕開。因為怕內(nèi)衣太厚會在旗袍上面印出痕跡,蘇一柔身上的內(nèi)衣輕薄無比,白色的抹胸可以清晰地看見那突起的粉色奶頭,下身的內(nèi)褲更是被源源不斷的花液給打濕變得更加的透明。兩腿沒有旗袍的束縛可以分得更開,這方便了沈文墨撥開那內(nèi)褲,將手指送到更深處,清插淺抽,用盡了他全部的溫柔。為了讓她更好的放松,男人的唇舌也不閑著,在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