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波再起
風波再起
多么樸實無華的愿望。 可金珠珠并不打算聽。 燥熱的夏天,還有什么比在水里游泳,事后來根冰棍更爽的事情呢? 她正想著,發(fā)試卷了。 拿過試卷一看,呦呵,巧了。 背后的那道物理大題,正是她之前上課做過的。 當時才算出答案,結果徐靜雯一來攪和,她就干脆撕了。 答案她已經不記得了。但解題思路牢牢印在她的心里。 這是她最認同老師說的一點,知識學好,誰也偷不走你的。 金珠珠專注認真,奮筆疾書。剛剛落筆,就有老師過來把她帶走。 其他同學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自己本人也是一頭霧水。 許弋正在檢查試卷,聽到sao動。抬頭往外看去,金珠珠跟在一個監(jiān)考老師后面往前方走去。 這個時候被帶走,就只有可能是舞弊被抓。 他低下頭,垂下眼瞼,認真看題??戳肆季?,一道大題的解題過程他始終覺得亂,結果也不對。 掏出草稿本,反復推算。寫寫畫畫,直到打鈴收卷。他也沒有改動一個字。 錯的不是答案,亂的不是過程,是他的心。 金珠珠時隔兩個多月再次踏進政教處的辦公室,還有些不習慣。四處張望,對此現(xiàn)在和之前有什么不一樣。 辦公室里還站著其他幾個人。有些眼熟,但都不認識。 金老大,你是怎么作弊被抓的? 有個人湊近悄咪咪的問她。 我沒作弊。 金珠珠一臉平靜的答道。她雖然對自己被帶過來有了猜測。但沒有做的事情,她不會承認。 那個人明顯不相信她說的話,還要再說,被旁邊的人推了下胳膊肘。瞧見進來的人,瑟縮著腦袋不敢說話了。 其他人作弊,都是當場人贓并獲。沒什么好狡辯的,記下名字,說了幾句就放他們回去繼續(xù)考試了。 唯獨金珠珠不同。她本人在考場沒有舞弊的行為,但她幫助了別人作弊。 問話的是一個眼熟的老師,并不是曹平。 學??紤]到曹平和金珠珠的特殊關系,所以處理這件事情的人是文康。 文康是文科班二班的班主任,她不上理科班的課。但對于金珠珠,她還是聽其他老師提過的。大多都不是什么正面評價。查到金珠珠身上,她一點也不意外。 只是她不理解,理科班優(yōu)秀的大有人在,為什么要找金珠珠幫忙作弊,不怕不及格嗎? 我沒有幫人作弊。 以前高一的時候,不是沒有人花錢請金珠珠幫忙。但她都拒絕了。方蝶和姚莊清他們,對于考試的態(tài)度一向都是會就會,不會就睡覺。 文康什么都沒說,她從口袋掏出一張紙條。 金珠珠接過一看,正是她上次撕了的那道物理大題的答案。 不過 這不是我的字跡!我也沒有這樣的紙。 文康像是早就料到她會這么說,又從口袋里掏出另一張紙擺在桌上。 金珠珠定睛一看,是她的紙,被人用膠布給粘起來了。 你還有什么話說? 金珠珠搖搖頭,她目光落在那張拼起來的紙上,并不打算為自己辯解。 你的這科成績不算。 文康對曹平和金珠珠的關系隱約知道一點,所以她告誡道:其他幾科考試不要再有小動作了。不管是自己還是幫別人。 金珠珠點點頭,快要跨出門外時又折回來問文康:您能告訴我那個作弊的人是誰嗎? 你不知道? 文康疑惑。 我不知道誰作弊,我寫完就被老師帶走了。 金珠珠說的十分平靜,不帶一點個人情緒起伏。 文康對這件事起了疑心,反正已經抓到舞弊的人。她也沒什么好捂著的。 何林。 金珠珠點頭,和文康致謝。 文康盯著金珠珠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金珠珠回到教室,第二科已經開考了。 對于她為什么離開,其他同學已經心里有數(shù)了。 這個考場百分之八十都是學渣。有人選擇躺平,有人不甘心還要垂死掙扎。 寫到一半,金珠珠感覺有人在背后戳她。 她心中厭惡,警告的看了對方一眼。 他被金珠珠的眼神嚇退,可沒過一會兒,他又不死心的在后面悄悄喚她。 金珠珠,金老大。 金珠珠煩不勝煩,手緊握成拳,重重敲了下桌子。 動靜大的驚醒了在假寐的監(jiān)考老師。他走下來,指著金珠珠訓斥道:干什么呢你?這是在考試,你想干嘛? 我想一個人坐。 ??? 結果當然沒有同意。 因為她的無理要求,讓監(jiān)考老師對她格外照顧。 后半場一直站在她的旁邊,就沒挪過位置。 這可苦了金珠珠后面的人??荚嚨臅r候抓耳撓腮,也沒憋出啥答案。 這科考完,就是午休,下午再考兩科。 文康的動作很迅速,上午舞弊被抓的那些人,中午就貼在了公告欄上。 她雖然對金珠珠舞弊的事情存在疑惑,但想了想還是把她的名字加上了。 姚莊清和方蝶他們知道消息后,立馬過來找她。 老大。 姚莊清見金珠珠坐在椅子上,以為她不開心,連忙送上愛的抱抱。 方蝶和溫嶺一左一右的站在她的旁邊,像兩個護法。 金珠珠想事情想的出神,他們說什么也沒聽。 誰作弊這么不小心,連累我們家老大! 姚莊清一臉氣憤。 后面走過來的雨欣然聽到后,諷刺的笑了。 作弊本來就不對,還怪人家不小心,真有你們的! 姚莊清怒目而視,雨欣然不甘示弱的瞪回去。 旁邊不知道走過來誰,也跑過來摻和。 金珠珠的答案都敢抄?厲害!不抄還有可能及格的,一抄怕是及格的希望都沒有了。 眾人捧腹大笑,一點不客氣。 劉琪兒默默的聽著,得意的勾起嘴角,金珠珠你也有今天。 他們吵得熱火朝天,金珠珠卻悄無聲息的走了。 許弋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抬眸斜睨著后方的人,眼里閃過一絲不耐。 讓開,好狗不擋道。 雨欣然叉著腰沖姚莊清喊道。 因為考場坐不下,過道外面也擺了課桌,本來就不寬的中間過道更加擁擠了。 雨欣然明顯是在找茬。 胡思源拉住雨欣然讓她不要那么沖,可雨欣然壓根不聽。 她看著姚莊清,滿臉憎恨。 上次金珠珠送鞋,她興沖沖的跑過去,可姚莊清說什么也不給她。 溫嶺走到姚莊清的旁邊,搭上他的肩,笑瞇瞇的沖著雨欣然說道:幾位換個地方走吧,我要給我們老大占位置。 許弋抬眼望著他,眸光冰冷。 溫嶺注意到他的視線,先是一愣,然后挑釁又不屑的笑了。 許弋看著他們,只覺得厭煩,扭頭就走。 胡思源也跟著走了,劉琪兒想留下看戲,但又怕被波及。想想,退到了人群后面。 雨欣然不服氣的嚷嚷:憑什么呀?憑什么她在這我們就要讓?金珠珠是誰阿?怎么,關系戶現(xiàn)在這么囂張? 什么關系戶? 有同學來了興趣,湊上來問她。 從未受到如此多關注的雨欣然鬧了個大紅臉。她清了清嗓子,做作又扭捏:曹主任是她的親戚,你們不知道嗎? 她表情夸張,一下子就調動了周圍人的情緒。 難怪。那么搞事情都沒有被開除,原來有關系。 眾人雖然在說,但不敢大聲說,金珠珠平常的積威太甚,他們怕被打擊報復。 自覺做了一件大事的雨欣然得意洋洋,越說越離譜。 雨欣然,造謠是要付出代價的。 方蝶聽不下去了,站在她面前一臉不善的盯著她。 我什么時候造謠了? 雨欣然心里心虛,刻意大聲地嚷道。 她是怕金珠珠,但方蝶又算個什么東西? 怒火中燒,她忍不住推搡了方蝶一下。 方蝶也不是好惹的,立馬就推了回去。雨欣然尖聲喊道:打人了!打人了!說不過就打人了! 說著又奮力的向方蝶撲過去,兩人瞬間扭打在一起。 周圍的人看熱鬧不嫌事大,哪會去拉架。 至于姚莊清恨不得沖上去把方蝶拉下來自己上。 別看方蝶個子小小的,打架她是半點不輸人。 雨欣然被打哭了,她指著方蝶和姚莊清憤怒的哭喊:你們,你們合起伙來欺負人! 姚莊清一臉震驚,他狠狠啐了一口,要不要臉?你先動手還好意思講了?我站在這里,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過你!真是丑人多作怪。 雨欣然長相一般,最介意的就是別人評論她的外貌。她惡狠狠的瞪著姚莊清,手指著他,怒道:姚莊清,方蝶,你們等著。 溫嶺擋在他們前面,搶白道:我們等著,我們有我們老大,才不怕你。 雨欣然怒氣沖沖地走了,沒一會兒她就帶了一幫人過來。 全是一班的同學。他們也是血熱,雨欣然一挑撥,就義憤填膺的過來找麻煩了。 呦,走了一個不要臉,又來了一群無賴。 姚莊清講話毒的很,他才不管你聽的高不高興,他說爽了就行。 你說誰不要臉? 誰搭腔我就說誰。 你 一班的同學平常專心于學習,對于吵架他們根本不擅長。 雨欣然見他們被氣狠了也不動手,眼里閃過一絲厭煩。 真是群廢物。 她慫恿班上的一個書呆子,故意裝可憐又一個勁的夸他厲害,見義勇為,肯定能保護弱小。 平常在班里屬于透明人的小書呆,被夸的飄飄然。腦子一熱,沖上去就要揍姚莊清。 結果出師不利,栽了個大跟頭。 爬起來,兩道鼻血都快流進了嘴巴里。 雨欣然白眼都快翻上天了,低罵一聲:煞筆。 小書呆自覺丟了丑,跳起來指著他們喊:卑鄙小人,暗害我。 又是一番唇槍舌戰(zhàn)。 后來不知道是一班誰先動的手,姚莊清和廝打在一起。躲在人群后的雨欣然,看準時機就去偷襲。但方蝶早有準備。雨欣然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我今天存稿寫到rou了 但很卡 我寫前戲或者擦邊就很順 但實際上rou就很卡 卡的我頭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