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處可逃
無處可逃
那邊金珠珠指揮著姚莊清和溫嶺幫她搬東西。 老大,你買這么多鞋干什么? 姚莊清看著擺在地上的鞋盒好奇的問道。 金珠珠正要回答,就見到許弋過來了。 金珠珠,你和我過來一下。 有事? 金珠珠跟他站到一邊。 你什么時候賠劉琪兒的鞋子? 金珠珠嘴角噙著冷意,盯著許弋,問道:你是因為這個事來找我? 許弋靜靜的看著她,沒有說話。他敏銳的察覺到金珠珠的不快。 她自己不來要你幫她? 她不方便。 許弋別開眼睛不看她。 不方便? 金珠珠玩味的笑道。 她 許弋想解釋,金珠珠懶得聽。 她示意姚莊清他們把鞋盒打開,放眼望過去,全是不同尺碼的各式小白鞋。 老大,你瘋了?。 姚莊清震驚的看向自家老大,好像再看一個傻子。 金珠珠沒心情理他,朝走過來的許弋努了努嘴。 自己找她的尺碼。 許弋看著這些鞋子,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問題。 他轉(zhuǎn)頭問靠在門上閉目養(yǎng)神的人,你不知道她穿多大鞋碼? 金珠珠睜開眼,滿臉嘲諷:我為什么要知道?她是我的誰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他想要辯解,金珠珠頭也不回的走進(jìn)教室。 許弋跟著她,抓住她的手不讓她走。 金珠珠頭也沒回,握住他的反手一扭。 許弋強(qiáng)忍著痛,問她:劉琪兒沒告訴你尺碼對不對? 許弋堅持要問一個答案。 可金珠珠偏偏不想說,她煩,但她到底煩什么她自己也說不清。 是煩他和劉琪兒的關(guān)系,還是煩他為劉琪兒來質(zhì)問他的舉動,又或者煩他不相信她。 是不是? 許弋堅持要一個答案。 你怎么在做什么? 謝安樂怪異的看著他們。 沒做什么。 金珠珠松開了許弋。 你的帕子還給你,我已經(jīng)洗干凈了。我沒有找到和這個相同的帕子,所以買了幾張類似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金珠珠一般和男生玩,和女生打交道少。除了方蝶,她身邊沒有其他女生朋友。所以和謝安樂說話時她有些許僵硬。 謝安樂接過帕子,紅著臉道謝:其實,你可以不用買的。本來就是舉手之勞,帕子洗干凈就好了。 她的和善緩解了金珠珠的緊張。見謝安樂這么可愛,她一高興就想給她送東西。 我買了鞋子,你看你喜歡不喜歡,我送你一雙。 說著,想到還站在那里沒有拿鞋子走的某人,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趕緊,拿鞋子滾。 許弋走到她面前,認(rèn)真的說道:我不知道她的尺碼。 騙鬼呢? 金珠珠根本不信,懶得和他墨跡,讓謝安樂先挑。 你為什么要買這么多鞋??? 謝安樂看著地上的鞋,好奇的問她。 這個我知道。 已經(jīng)從方蝶那里知道事情來龍去脈的姚莊清沖出來。 等和謝安樂講完后,他看著金珠珠恨鐵不成鋼,她不告訴你,那就別管了唄。白白浪費錢。 謝安樂也在一旁附和道:太浪費了。 聽到他們的話,金珠珠心中一暖,她解釋道:她可以不告訴我,但我不能不賠。 許弋若有所思的看著她,最后一言不發(fā)的走掉了。 我去把劉琪兒叫過來。 溫嶺自告奮勇,剛走到一半,劉琪兒自己過來了。 她滿臉不情不愿,像被誰強(qiáng)迫似的。 你看中哪雙,你自己去拿。 金珠珠懶得和她廢話,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好多同學(xué)都出來看熱鬧,他們不知道早上的事。以為金珠珠做慈善,有幾個臉皮厚的過來直接討要。 金姐,金老大。你送我一雙唄,你看小弟我這雙鞋都爛的不成樣子了。 金珠珠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都是女鞋。 女鞋怎么了?你選的款式好看吶,這不說誰看的出來是女鞋? 他看著地上那些鞋,面露垂涎。想到姚莊清平常的樣子,也跟著學(xué),不停地和金珠珠撒嬌。 金姐,好不好嘛? 金珠珠受不了,離遠(yuǎn)了些。 無奈的點點頭,你等她選完吧。 謝謝金姐,你人太好了。 金珠珠冷笑:有事金姐,無事金珠珠。 那人尷尬的撓撓頭,怎么會?你永遠(yuǎn)是我的jiejie。 滾,我沒你這樣的弟弟。 許弋站在人群外。 他站的位置偏,只能看到那人向金珠珠賣媚示好,但看不到金珠珠的表情。 見最后那人歡喜的跳起來,他眸光一寒,板著臉離開了。 最后劉琪兒還是選了一雙。 她在猶豫要不要拿走。 不想拿金珠珠的,但又舍不得手上這雙鞋。 正糾結(jié),金珠珠走到她旁邊。 蹲下身在她耳邊悄悄說道:你拿了鞋、衣服老老實實回去別作妖。我這么浪費可都是因為你。 見劉琪兒睜大雙瞳,剛想要反駁,金珠珠掏出手機(jī),把錄音調(diào)出來給她看。 我問過你,你怎么說的還記得嗎?要我?guī)湍愫煤没貞泦??說著,就要按下播放鍵。 不要。 劉琪兒緊張的抓住她的手,眼含祈求。 別讓我聽到你再說些什么奇怪的話。否則 我不會,不會 劉琪兒和她保證。 見她乖順,金珠珠也懶得和她多計較什么。 劉琪兒拿起衣服和鞋子擠出人群。 有吃瓜群眾道:金珠珠買這么多鞋是不是因為早上和劉琪兒那件事? 金珠珠聽到后,朝他投去贊賞的目光。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這個群眾格外雪亮。 她附耳在姚莊清耳邊說了什么,然后就關(guān)上門進(jìn)去了。 各位同學(xué)。我們老大今天家里有喜事,所以買了鞋子來和大家分享。都是女鞋,如果男同胞不介意,也可以來領(lǐng)。先到先得! 教室里,溫嶺聽著姚莊清的話,詫異的看向金珠珠。 金老大,你這樣會不會太便宜劉琪兒了? 他是知道整件事情起末的,對于金珠珠最后給劉琪兒洗白這件事,他是不贊同的。 金珠珠玩著手里的玩具,頭也不抬。 得饒人處且饒人。 溫嶺點點頭,笑道:金老大,你真好。 金珠珠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明明剛開始還只是個愛看黃書的小朋友。這才多久,就學(xué)壞了。 劉琪兒回到班上,飛快的把鞋子和衣服收到書包放好。動作太急,鞋盒掉在地上,恰好被路過的雨欣然看到。 琪琪,你這雙鞋也太好看了吧?在哪里買的? 就在校門口買的。 劉琪兒胡口騶道。 校門口的鞋店我天天去看,沒有看到這雙阿? 雨欣然面露疑惑,劉琪兒有些不自然的看向別處。 可能是老板進(jìn)貨少吧,剛好就這么一雙被我買了。 哦。 雨欣然點點頭,說道:金珠珠在送鞋,你的鞋子她賠了嗎? 賠賠了。 握著手里的鞋,劉琪兒覺得燙手的很,把它一股腦兒塞進(jìn)去。眼不見為凈。 賠的什么樣的呀? 雨欣然又問。 還能什么樣?就是我腳上這種。 阿?就你腳上這雙阿?那她也太小氣了。 劉琪兒的鞋被她擦干凈了,看著和新鞋一樣,雨欣然也沒看出來。 聽她說金珠珠的不是,劉琪兒心里覺得暢快。但想到臨走時金珠珠的威脅,她又不敢附和了。 怕越說越錯,她把雨欣然趕走,自己整理剛剛沒放好的鞋盒。 她挑了雙她覺得最漂亮的鞋子。這種款式的鞋子她根本沒見過,更別提穿過了。 依依不舍的蓋上鞋盒,想到這是金珠珠買來賠給她的,眼神一暗。 人和人的出生怎么就能差距這么大呢? 她越想越歪,把鞋子放進(jìn)去剛想拿書出來看。 意外對上許弋的目光。 他站在這里多久了? 劉琪兒面露驚恐,許弋! 金珠珠是對不起你,可那不應(yīng)該成為你自己失利的借口。 許弋看著她,冷淡的說道。 劉琪兒面色一白,想到早上老師的指責(zé)和同學(xué)的嘲笑,她忍不住尖聲道:難道她道歉我就一定要接受嗎?若不是因為她,怎么會有后續(xù)的事情? 我問過早上在場的其他人了。 那又怎么樣? 劉琪兒心虛,但還是選擇直視他的目光。 是你看錯時間攔住她。你把失利怪在她身上,還引導(dǎo)老師以為她是故意那么做的。還有剛剛會議上你 劉琪兒快速的打斷他的話,會議是你自己誤會的,我沒說什么。 許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點頭道:是我誤會了她,我會去道歉。但希望你也能正視到你自己的錯誤。 說完許弋就離開了。 劉琪兒憤怒的把書一揚,拿出鞋盒放到地上想要一腳踩下去,可最終還是默默的把鞋盒抱起來放進(jìn)抽屜里。 劉琪兒的事情雖然過去了。但許弋給她的氣還沒有消化掉。 其實也沒什么,她能跑能跳能吃能睡,但總覺得心里憋的慌。 聽到許弋這個名字就會煩,看到他那個人更加煩。 當(dāng)天晚上許弋就來找過來她,只不過她沒有見他。 他后來也沒有來找過她。 金珠珠臉上的傷結(jié)了層厚厚的痂,癢的不行,每回想去撓時都被方蝶給制止。 就這么忍了幾天,稍微看到他有脫落的跡象后,她忍不住手賤摳了一下。 然后掉了一小塊,但還有一大塊牢牢的巴在上面。 于是這天午休,她過來醫(yī)務(wù)室找校醫(yī)幫忙。 但不巧,校醫(yī)不在。 既然校醫(yī)不在,那她就自己動手好了。 找來一條小板凳,對著鏡子,戴上手套,給鑷子消好毒。 一切準(zhǔn)備就緒,剛上手,門吱呀一聲開了。 她以為是校醫(yī),頭也不抬的喊道:校醫(yī),快過來幫我一下。 那人沒有動,金珠珠正要催促,他過來了。 她從鏡子里看到一雙修長筆直的腿,穿著校服。 不是校醫(yī),她心里有了猜測。 手上的鑷子突然被奪了過去。 這回她確定了,是許弋。 她好像好久沒見他了。 怎么這么久沒見,他還是這么好看? 不能弄。 許弋看著她的臉,把鑷子藏到背后。 她兇巴巴的說:給我。 許弋不給,他把她的鏡子也給拿走了。 金珠珠無語,繞過他準(zhǔn)備回教室弄。 他一個閃身,人擋在了門前。 你打不過我。 金珠珠并不把他放在眼里。 許弋不在乎,他只要攔住他就可以了。 讓開,我不想說第二遍。 明明她每天過的挺快樂,但見到許弋那股氣又出來了。 那天,劉琪兒 停,不要提這個名字。提起她,我就反胃。 見他垂著眼不說話了,她挑眉問道:怎么,聽不得我說她壞話? 不是。她對不起你,你可以講。 金珠珠呆住,反問他: 我可以講,但你不喜歡聽是不是?或者說你不愿意聽? 她慢慢走近他,抬起眼專注的看著他,不錯過他臉上任何一個表情。 不是。 他否認(rèn)了。 金珠珠狐疑道:不是? 我希望你等會再講她,先聽我說。 他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她,表情真摯而動人。 你要說什么? 她來了興趣,又湊近了一點。 對不起。我為我那天的失言道歉。 金珠珠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作答。 我應(yīng)該先問你,而不是責(zé)怪。 多日隱藏起來的情緒xiele個口,噴發(fā)而出。 可又因為他的話,消失了大半。 你們青梅竹馬,你信她本就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 哪怕不痛快,她也要說。 許弋和劉琪兒認(rèn)識那么多年,她和許弋才認(rèn)識多久? 拋開那些有的沒的,她和他攏共才說過多少次話?又了解彼此多少? 如果換位思考,碰上姚莊清和許弋,她也是會信姚莊清的話。 這么一想,心里又舒坦多了。 不是青梅竹馬。 他抿唇道。 ? 青梅竹馬是指男女幼年時親密無間,我和她不是! 見他一臉認(rèn)真,金珠珠打趣道:哦,那你們是什么?君子之交?志同道合? 見她越說越離譜,許弋無奈道:住的近的同學(xué)。 金珠珠還真沒想過是這個回答。 她看著許弋,眼神忽閃,突然好想問,那他覺得他們又是什么關(guān)系? 但怕他說的答案讓自己不滿意,干脆摒棄這個念頭。 你還生氣嗎? ? 我什么時候生過氣? 她打死不承認(rèn),誰也拿她沒有辦法。 許弋一言不發(fā)盯著她,一臉不信。 金珠珠被他看的心里發(fā)毛。想要做點什么,緩解這種不舒適。 要讓他和她一樣。 猛地湊近,她把他逼到了角落。 許弋。 她在他耳邊呼氣如蘭。 他緊張的屈起手指,想推開她??伤砩系那逑阌趾盟泼运?,讓他使不出力氣。 金珠珠瞧著他性感的有些過分的喉結(jié),突然心里癢癢。 好想咬一口,看是什么味道? 門突然被強(qiáng)烈的撞擊,兩人回過神,許弋握著門把手想讓金珠珠躲起來,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校醫(yī)站在窗戶外面,目光緊鎖著他們兩,誰也別想逃。 今天又是擺爛的一天 最近應(yīng)該會穩(wěn)定更新 看文的姐妹如果喜歡 給我投兩顆珠 今天存稿寫到rou了 感覺我寫rou比寫劇情順利 但我又喜歡純寫rou 還是想寫點劇情 快了快了 他們快要第一次了 我應(yīng)該會把它們在四月寫完 如果順利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