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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腰間,裝作沒看見那顫顫的兩只小兔,正色道:“娘子,且來吧?!?/br>陶稚覺得他身上的熱量火爐般烤著自己,他離自己太近了,讓她想閉上眼,又忍不住悄悄看著那瘦而不弱的與自己不同的身軀。手握著褲子下行,阻了一阻方才繼續(xù),瞿先伸腿將褲子踢下。終是裸裎相見,兩人相對跪坐,陶稚不敢抬頭,瞿先將她一摟,二人皮rou相貼順勢倒下。陶稚只覺得與他貼著的地方都是熱熱yingying的,腹部還有東西硌著自己,她想拿開,不防他先挪開。她躺在床上,他面對面地俯在她身前,發(fā)絲從兩肩垂下,將他們的頭部掩在小小的空間里。他們呼吸相聞,雖看不清彼此面色,卻能聽到對方漸急的呼吸與心跳。瞿先將陶稚的發(fā)絲撥開,露出額頭與雙眼,俯身對著那微抿的嘴唇吻了上去。第二章·初初男主不正經(jīng)得不像探花郎,甚至古代人,這些都是因為作者與男主的惡趣味呀,:-D。畢竟我們的目標(biāo)是甜與rou,其他的地方如有不當(dāng)還望海涵。當(dāng)然建議也可以多多的有喲,:-D。-----------微張的唇?jīng)]有抵抗的任由他長驅(qū)直入,勾著小舌起舞。抵抗或許是有的,她用舌頭推他出去,卻正好掉入他的陷阱。他那么容易地卸掉她的力氣,讓她連呼吸都覺得有些艱難。瞿先停下,親了親身下人的鼻尖,語帶寵溺:“笨娘子?!?/br>“我……”陶稚想說我不笨,可幾下大口呼吸讓兩人本就相貼的皮rou接觸更加密切,她覺得身上的他呼吸似乎更粗重了。他其實也憋悶,也喘不過氣來吧?他怎么好說自己笨呢?這么想著話竟出了口,“你這不是笨嗎?”陶稚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小聲,只是二人姿態(tài)如此親密,瞿先又哪會聽不到。他自是不惱,反倒誠懇無比,“娘子說的是,我也有許多不知之事,還望與娘子共探,學(xué),而知之……”話音未落,嘴唇就向下落到陶稚的胸口上,正正含住胸上櫻珠。陶稚只覺得胸口一熱,上面?zhèn)鱽肀凰蔽母杏X,讓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想蜷起身子。這還不夠,他還輕輕咬了咬自己,好奇地開口:“娘子胸乳為何比我更大,還這般綿軟,口感更是上佳?娘子,這是不知之一。”陶稚覺得他說的話好生羞人,想讓他住口,卻羞得說不出。想捂住他的嘴,卻被人按住雙臂,任由那大手滑落十指相扣,制了動作。那惱人的嘴還在往下,一點一點親過她的小腹、肚臍,所到之處都是癢癢的。眼見便要到那方便之處——他正好松開一邊的手,陶稚想推開他,卻想到這般抗拒不是聽他的話,便努力遮擋下腹。瞿先未再下行,只拉著那手往自己下身按了一按,恰落在陶稚方才好奇的地方。一根熱硬的棍子——陶稚下意識里握了一握,瞿先悶哼了一聲,她慌忙松開。是,這分明是他身上東西,這里,這里……他又無辜開口:“娘子再看這不知之二,娘子方才撫弄過的便是我雙腿之間的陽物,是我方便之處。而娘子這里卻與我不同,竟如蚌般,娘子的方便之處又在何處?可容我一看?”陶稚羞得眼淚要掉出來,他竟然問那個地方!那里怎么好掛在口上?可他的手已經(jīng)不聽話地跑到那密蚌之處。她顧不得便要推他,腿也并起,這些反抗在他眼里卻無力之極,他的手堅定地打開了她的腿,打開了那厚厚的蚌殼,露出了里面敏感的珍珠與另一對柔嫩的花瓣。他的手指輕輕從珍珠滑過花瓣,讓她覺得有些癢。眼眶里含的淚花化作淚珠悄悄從眼角滑過,她覺得他好像有些壞。瞿先輕輕吻上陶稚的淚痕,似有意又似無意。陶稚不知道。只聽到他略帶興奮的聲音:“娘子那里比我的好看多了,竟如同花兒一般。粉粉嫩嫩,層層疊疊,好娘子,讓我好好看一看可好?”她慌亂搖頭,他卻裝作看不懂,徑自親了她幾口,“多多謝娘子,我這便來觀賞了?!?/br>她是有些惱的,又羞又惱便忍不住想哭。誰知他按揉起了那里的一處,她覺得渾身一酥,一股熱流從私處涌出。想到他還在那邊,忍不住用手去擋——只是哪里及得他快呢?大手輕輕剝開內(nèi)里的花瓣,看到那吐露的花心,手上前一點便拉出銀色絲線,手下花心縮動了一下,分外可憐。瞿先壓了壓身上火,便湊到陶稚面前,撫慰自家低啜的小娘子:“娘子莫哭,也莫羞,我那里卻也有些水液呢!我們此處倒是相像。你也試試?!?/br>陶稚的手被覆到那棍子端頭,指尖被帶著點在上面的一處凹陷,指下果然濕漉漉的。他們總不能都,都尿了吧?陶稚胡思亂想,不知自家五指被人帶著在那棍子上擼動。只覺手下不平,突突的有著躍動。她回過神來,想縮手也來不及。他嘻嘻一笑,賴皮模樣沒有半分穩(wěn)重,卻像個孩子,他似乎也沒大自己幾歲,他還被人說是本朝最年輕的探花郎呢。只是探花郎好生羞人,這夜里說的做的都不正經(jīng)。這時竟又道:“我這里又熱又痛,娘子撫弄之下才有緩解,好娘子,且再幫幫我!”陶稚頗有些自暴自棄,閉著眼任由瞿先帶著自己的手動作。那樣的上上下下也不知趣味在何處,她都覺得有些困了。輕輕地打了個哈欠,摸過下身去的一只手卻讓瞌睡陡然無蹤。他竟然又摸自己的那個地方,還說什么禮尚往來,公平作為!陶稚氣結(jié),卻不知那壞手做了什么,身子軟軟的用不上力氣。酥麻一陣又一陣,她也顧不得生氣,發(fā)出低低的嬌吟。他動作得越發(fā)快了,酥麻一波疊一波,她想如廁——來不及告訴他,她已攀到了頂峰,有什么大股的東西從體內(nèi)流出,讓她倦倦的,徹底丟了力氣。瞿先帶著的手也加快了動作,他悶哼了一聲,便有什么涼涼的落在她的身上。她不想管。他似乎起身下床要水。她不想管。他拿了帕子為她擦身。她不想管。她什么都不想管了,他好像很壞……她很困……瞿先要了水,為陶稚擦了擦身體。她竟會不管不動,這樣任性的情態(tài),讓他頗覺驚喜。陶稚倦了,已然睡了。瞿先輕輕拉開她的雙腿,往那花xue里送入了一顆小小的玉白丸藥。她尚未承歡過,花口不開,他又舍不得弄痛她。所幸方才玩鬧惹得那花口露了細(xì)縫,他才順利送入。將人摟在懷里,嬌小的身子似乎能被自己整個包起。她年紀(jì)小,身量小,再有花口緊致異常,承歡不易。為了他們早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