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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恩愛,他早尋人配了前世這立了大功的丸藥,早早的為她蘊養(yǎng)起來。想起她日后會有的豐盈,他忍不住又是一陣火起。低嘆一聲,摟緊了懷里嬌軀,終是陷入了安穩(wěn)夢境。第三章·春宮陶稚一覺沉酣,她素有些體寒,夜里湯婆子總要更換幾次方能睡得好。這次她不記得夜里被喚起換湯婆子了,可周身卻熱乎乎的,當真舒適極了。她已不知多久沒睡得如此暢快了。她這里舒適了,瞿先卻只得苦笑。他本就火旺,被那嬌軀一蹭,下面早就硬挺起來,抵在了那白軟的小腹上。靠在自己胸前的小腦袋滾了兩下,嘟囔一聲,似乎覺得不舒服,竟伸手撥弄起那硌人之物。瞿先只好不動聲色,順著她的動作挺身,也得了些舒解。哪知還未及致,她卻醒了,見二人裸身相貼,竟是這般睡了一晚,不由一聲驚呼。瞿先假作被驚醒,“咦,娘子醒了?”他的聲音陶稚本來就很喜歡,這樣猶帶睡意的音色更是讓人醺醺欲醉。陶稚已然有些暈了。瞿先趁機偷香,待小呆子醒轉(zhuǎn)便溫柔問詢:“娘子可還要再休息?多睡些也是不妨的?!?/br>瞿先父母早逝,族人冷漠,自小由老仆帶大,這日里倒少了認親一節(jié)。陶稚知道這一點,心里也頗眷戀舒適的被窩,只是不想再與他赤條條裹在一個被子里,她總覺得不好再磨蹭下去,便要起身。瞿先心里不舍,卻也未有異議,反倒殷勤的為陶稚遞過衣衫,惹得陶稚驚慌不已,“這,這不合體統(tǒng)!”“我們夫妻房里的事,外人看不著更管不著,有什么不合體統(tǒng)!”瞿先不以為然。陶稚偷覷他一眼,好像更多認識了他一些。說實在的,他從昨晚的作為就已經(jīng)不合體統(tǒng)了。她從未想過他會是這樣的人,有些,假正經(jīng)。不過,好像也很有意思。她是很無趣的,希望他不要嫌棄她才好。她也想變一變啊。喚了下人入內(nèi)伺候洗漱。有mama來取元帕,向著他們笑著道了聲恭喜。陶稚不禁望向瞿先,她記得母親囑咐她在身下墊的帕子,可昨晚,他們那是圓房嗎?她不記得自己流了血,反倒是……她臉上一紅,瞿先卻若無其事,待梳洗罷,便拉了她的手坐到桌邊用飯,坐下了都沒放開。身邊的丫鬟上飯的時候看到他們,退下時都忍不住笑。她扯了扯,扯不出自己的手。只得由得他拉著,所幸要吃飯,他方松開手。銀絲卷,百合紅棗粥,還有清爽的小菜,瞧來幾乎在家里時一般。陶稚一怔,不知是不是帶來的丫鬟自作主張還是他平素就是這樣的早飯。這般想著,瞿先已給她夾了銀絲卷,盛了粥,竟是做了她要做的。旁邊侍立的丫鬟也有些訝異,陶稚欲起身,正被瞿先按下?!懊κ裁?,我們二人哪個方便哪個布菜便是。只你我二人,哪有許多規(guī)矩。還是坐下好好用飯才是。你怕是早餓了吧?”說最后一句時,瞿先貼近了陶稚耳邊,不出所料,只見那小巧的玉耳染上了一層霞色。忍住嘗一嘗的沖動,瞿先總算沒再說些驚人的話。素來愛吃的食物,體貼的新婚丈夫,陶稚覺得心口如同方才用的百合紅棗粥一般,甜甜的潤潤的。用飯罷,瞿先攜陶稚去了祠堂為先人上香,也算是拜見了父母。陶稚供上她備好的鞋襪,而瞿先為陶稚套上一雙白玉花釧——母親為他的妻子留下的物什,他正慢慢代予她。不覺間便是午飯時刻。送陶稚回房后,用過午飯,瞿先體貼地退往書房看書——總要留些時間與空間給自己的小妻子嘛。陶稚見他往書房去后,不自覺地輕輕吐了口氣。她坐在桌前發(fā)呆,大丫鬟采薇為她送上甜湯點心。陶稚取了一塊兒嫩綠的瞧著喜人的糕點送入口中,舌尖上漫開淡淡的茶香——竟是茶葉做的點心。她嗜甜愛吃,也好琢磨吃食,茶葉做的點心也曾試過,卻不如此般適口。想到昨夜的甜湯,今晨的飯食,陶稚開口問采薇:“昨夜與今日的飯食是府里帶來的人做的么?”見陶稚問到這個問題,采薇憋了半天的話終于能說出口了,她本就是個急性子,“姑娘,這不是咱們帶的人做的,都是姑爺這里廚娘的手藝呢!我們瞧著也覺得奇,他們送上的竟然都是姑娘愛用的,咱們可還沒來得及對他們囑咐姑娘的喜好呢!姑娘,怕是姑爺與您一般口味呢,您說,這是不是緣分?。俊?/br>采薇自小伴著陶稚長大,與陶稚說話有時更是隨意了些。陶稚本就性子和軟,也不會生她的氣,聽到她最后打趣的話,軟軟地道了聲:“放肆?!蹦菐樢讶患t了,她自己又何嘗不覺得是緣分呢?采薇嘻嘻一笑,也不再多說。陶稚摸了摸自己發(fā)熱的面頰,輕輕拍了拍,也不再多想,讓采薇喚了人歸置東西。她日后便要居于此處了。“姑娘,這個匣子里卻是什么?要放在哪里?”采薇抱了個精巧的木匣來問,陶稚一瞧便是一怔,是前日夜里母親與她的。想到昨夜的事,她咬了咬唇,“且先給我,我,我還有用處?!?/br>“哦,”采薇未覺有異,“那我給姑娘放在妝臺上,姑娘取用方便?!?/br>惦念著這件事,陶稚便有些恍惚,瞿先過來喚她的時候更是嚇了一跳。瞿先見她如此也是一慌,疑是有事,后來才回過神,原是這小呆子又發(fā)呆了,自己是關(guān)心則亂。二人的一場虛驚歇了,陶稚本覺得有些狼狽尷尬,可莫名的心上又泛起滋滋甜意——他府上廚子的手藝可真是了得。忍不住偷偷看他,正對上那一雙含笑的眼。瞿先拉起她的手,“來,我?guī)镒右娨姽苁??!?/br>瞿家自瞿先父母去后便有些衰敗了。瞿先由老仆瞿恩扶持長大,邊讀書邊cao持生計,家中到底不如從前,加上闔府主子不過他一人,仆役加起來不過十數(shù)人。陶稚嫁來帶來了幾個丫鬟兩房家人,府里方才熱鬧了些。說是見管事,見的也只有三人。總管是瞿恩,瞿先心里待他如長輩,陶稚聽他語氣,見著那花白頭發(fā)頗見老態(tài)的老家人,對之起身一福。瞿恩忙側(cè)讓不受。他年歲已大,打理事務漸漸力不從心,手下帶著的瞿安正是陶稚要見的第二人。瞿安同瞿先一處長大,便是下一任總管。他看起來寡言穩(wěn)重,上前見過陶稚后便退回到瞿恩身后。要見的第三人是瞿先的奶娘。瞿父瞿母去后,府里敗落也沒什么內(nèi)外院之分,她便cao持瞿先的日常起居,算是代掌了內(nèi)院。她本是瞿母陪房,老實能干,嫁的夫家姓陳,府里如今都喚她陳mama。她自家孩兒夭折了,一腔心血便傾在瞿先身上?,F(xiàn)如今,瞿先有了功名,也成了家,她見到那攜手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