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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雙璧人,忍不住笑著拭了拭淚。陶夫人為陶稚選的陪房都是得力人,現(xiàn)今府里交往不多,她們與陳mama一同打理,陶稚便不用再cao心了。瞿恩早知陶稚這方的安排,也不多言,見過人后,引陶稚去園子里走了走。他是男子,不重花木;雖好風(fēng)雅,為前程計(jì)卻也顧不得蒔花。園子里雖有人打理,但終不是昔年風(fēng)光。瞿先記得前世時,新婚夜他按禮行房,卻嚇壞了自己的小妻子。她對自己畏懼不已,二人在幾年里都是相敬如冰,她怯而不出,更不會打理庭院。直到他終于打開她的心扉,二人夫妻和美,她方走出來。也正是那時他才知,自家嬌妻人如嬌花,更是擅長蒔花。他設(shè)計(jì)的園林,她侍弄的花木,瞿園盛景,上京皆知。此世開端和頤,他們的瞿園怕也能早早見世了吧?瞿先指點(diǎn)著花園,對陶稚言道:“母親在時,園子里花木蔥蘢,四時皆景,可惜這幾年荒廢了。我如今不必汲汲科考,素日里也愛賞弄園林奇石,聽舅兄說娘子養(yǎng)得好花,日后便勞煩娘子與我一同修整修整它可好?”陶稚一如園子,見那雜生的花木便是一陣心痛。她是愛花之人,見那蘭草竟埋沒在雜草叢里,都要忍不住上前去挪。聽到瞿先之言,更是欣喜點(diǎn)頭,甚至帶出了幾分活潑之態(tài)。她不知他們二人這里也有相同的愛好。陶稚要挪花,今日卻做不得。眼見又是用晚膳的時辰,瞿先裝作瞧不見身畔小娘子欲說不說的神態(tài),徑自牽了人回房。陶稚安慰自己不需急。飯后,她本以為瞿先要再往書房去,誰知瞿先踱步到妝臺前,不知怎地一碰,采薇放的匣子竟翻到開,滾出一卷綢卷來。陶稚來不及反應(yīng),瞿先已拿起卷軸,“咦,娘子這匣中是哪位大家的作品,可否容我一觀?”陶稚雖不知卷上到底是什么,直覺不該讓瞿先打開??伤樇t訥訥不知如何開口,瞿先已解開系繩,“娘子既無異議,我這便打開了?!?/br>陶稚低著頭,不想看他反應(yīng)。孰料半晌無聲,她正要抬頭看看如何,手上卻被覆上一個火熱大掌。瞿先將人拉起,邊邁步向床,邊低聲誘道:“娘子這方卷上竟有昨日未言的第三問,我瞧著似是有解。娘子在家也是飽讀詩書,慧敏無比,且來助我一助,精研此卷可好?”陶稚被他說得耳暈,還想著第三問是什么,何來的第三問,又何以去床上?人已經(jīng)低呼一聲,被他帶上了床榻,落下了帷帳。第四章·問桃今天的男主依舊表臉得很呢:-D。天色猶未暗,怎好在床上胡鬧?瞿先不住地勸慰陶稚不過探討些東西罷了。只是又何須落下帳子?陶稚問不出來,只是輕輕掙著。瞿先俯身吻上她的唇,一番唇舌嬉戲后,她便沒了氣力,他開始一本正經(jīng)地解她衣衫。陶稚閉上眼,頗有些自暴自棄。他要胡鬧,她也只能由得他胡鬧了。衣衫除去后倒也不覺涼。陶稚平素于人情上很有些遲鈍,現(xiàn)今閉著眼睛卻好像能清晰地感觸到身上落著的灼灼目光。他一直瞧著自己,的身體。陶稚不由得升起幾分好奇。昨夜里她羞澀無比,只覺從面頰身體到腦海都燒作一團(tuán),一團(tuán)混沌。只記得他的身體熱而硬,與自己長得不同。只是如何不同,她,她忘了。脫衣時的窸窣聲停了,也不曉得他在做什么,他好像也沒有在看自己。陶稚想偷偷看一眼,孰料眼一睜,眼前竟明如正午。她看見了一副胸前坦闊、膀削腰勁,與自己截然不同的軀體,肌膚上閃著溫潤的光,她自己也正如此坦裎在他的面前——比昨夜更赤裸,她慌慌張張重閉上眼,半咬住了唇。卻聽到了呵呵一聲輕笑,溫?zé)岬臍庀湓诹思珙^,他趴在她的身上,輕輕地吻在了那優(yōu)美的頸側(cè)。瞿先在帳內(nèi)掛好了琉璃燈,帳中情致,絲毫畢現(xiàn),他瞧著很滿意。再看自家小妻子偷瞧后慌張閉眼的可愛模樣,便忍不住輕笑出聲,吻了上去。他拉起陶稚放在身側(cè)緊張抓著床面的手。這雙手,十指纖纖,美如筍芽蔥根,掌心綿軟如云。他今日里牽了許多次,日后還要牽無數(shù)次,等到他們老了別世時他也要牽一牽。放在唇邊輕輕一吻,他將那小手按在了自己的胸膛。掌下是他心臟躍動之處,那聲聲震顫傳到她那處,他很滿意地發(fā)現(xiàn),她的身體果然不再那般僵硬了。掌下有心跳,更有一顆與陶稚身上不同的小玩意兒。初時不覺,只顧感受那有力的跳動,漸漸的,陶稚便忍不住感受手下微突的觸感——那是個小巧微硬的rou粒。她想到了自己的身體,與他是真的不同呢。他昨夜里的第一問也被她重新想起,這便是陰陽之別嗎?他帶著她從胸前攀至頸側(cè),再到下顎喉結(jié),之后下行,走過那挺挺的肩與結(jié)實(shí)的胳膊,來到緊致的腹部,平坦的,又似乎有著幾道起伏。他帶著她在此處打轉(zhuǎn)停留,那般柔韌的觸感入手極佳,她自己也是想多留一會呢。她雖閉著眼,卻能感受出手下游走之處與自己的不同,眼睛已悄悄張開細(xì)縫,她,忍不住想細(xì)看。初睜的眼適應(yīng)不了明光,微抖的睫毛忽閃出黑色的影,她來不及看清什么,手已經(jīng)被拉著下行漫入毛發(fā)叢中。那里藏在陰影下,她瞇眼瞧不清,只覺得好像蟄伏著怪物一般——她的手已經(jīng)摸上了“怪物”——她想起了昨夜的第二問,想起了那奇怪的棍子。是在他下身的吧?她手中摸到的好像有些軟——然后她感受到了那逐漸長大的怪物。她想縮手自是無法,他拉著她在怪物上上下活動,在怪物身邊打轉(zhuǎn),她碰到了一團(tuán)真的軟軟的囊袋,里面還有兩顆圓圓的東西,她覺得很有趣,更是忍不住想看看。只可惜她睜開了眼,卻瞧不分明。眼睛上傳來濕潤的觸感,他吻了她,他發(fā)現(xiàn)了她睜眼。陶稚索性強(qiáng)撐著抬眼與瞿先對視,他的眼睛里是一片溫柔的璘光,流淌著的情愫她不太懂,卻能察覺出內(nèi)里的動人。仔細(xì)看看他,似乎也沒有那么可怕,那么難。她要看看他的臉。瞿先喜歡看她看自己。他們對視許久,她的手一直被他所用——該進(jìn)行下一步了。他親在陶稚唇上,“?!钡囊宦曮@醒了沉迷男色的小呆子。“娘子溫過了昨夜兩問,便輪到了我?!宾南让嫔下龡l斯理,一派誠摯好學(xué)。手下動作卻迅捷無比,端端落在陶稚胸前的綿軟之上,揉了揉雪團(tuán),拈了拈櫻桃。陶稚覺得癢,又覺得有種難言的舒適。她看著瞿先的臉,他很認(rèn)真地看著自己的胸部,他大概是真的很好學(xu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