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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東風著意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

分卷閱讀8

    褲,那里有些鼓起了。胸前的肌理在琉璃燈的映射下閃著柔和的光暈,她看得有些渴。

他的聲音帶著些興奮,好像又有些“壞”,她分不清了。他說,他還有件禮物她沒猜到。

是什么呢?她有些好奇,忍不住睜大了眼。只見那玉盒中也是支簪子,瞧著像玉,卻散發(fā)出淡淡的藥香。

“芝芝且再猜猜這是什么?”他循循善誘。

她覺得是簪子,卻又拿不準,便遲疑地搖頭。

“猜一猜,猜一猜嘛!”

她便說是簪子。

卻好像正中了他的下懷。他似狡猾似得意地笑了,“芝芝有些笨呢,還是讓為夫給芝芝示范它的用法罷?!?/br>
它竟不是簪子了?看他拿起來的物件,著實很像發(fā)簪啊。簪身上下幾乎一般粗細,不過簪頭那處如雕了一顆含苞欲放的花骨朵,有些起伏。她看著倒是越覺得是簪子,不是簪子能會是什么呢?

陶稚本想不錯眼地盯著,誰知瞿先竟含上了她的唇,又是一番唇舌交纏,作弄得她頭腦昏沉。直到下身一涼,有什么東西被送入了體內(nèi)。她瞪大了眼睛,看向身上那雙含笑的眼——那,那根簪子!竟是,竟是這般……他果然不是好人。

陶稚鼻尖一酸,淚花一泛,忍不住要哭起來。

瞿先也沒想到她反應如此之大,也有些慌了神,“芝芝莫哭,莫哭,哭什么?”

她說不出來,只是任由淚珠滾落。他輕柔地給她拭淚,“是我不好,沒說清楚。芝芝莫怪我輕浮,那卻是個好東西,是上藥用的呢。不信,你瞧。”

那東西拿出身體時又招得陶稚一哆嗦。聽著瞿先的話,她是不信的,卻忍不住看了看那到底是什么壞玩意。就見那本來實心的花苞樣的簪頭牽連著銀絲,內(nèi)里竟成了鏤空的,剔透玲瓏倒是精巧。

耳邊傳來的聲音更讓她不知該氣好還是該羞好,“這藥杵頭部沾了藥脂,好容易送入體內(nèi),又送得深。芝芝且看,這花心重現(xiàn)鏤空之態(tài),便是那藥得用了。這道銀絲也是個見證呢……”

他的別的話她聽不清了,只見他舌尖一挑,舔上那花苞上的yin靡絲線。她腦海里只覺“轟”得炸開,身下一燙,那羞人之處也不知是涌出了藥液還是什么。她忍不住蜷起了腳趾,那里變得癢癢的,她竟然想讓那藥杵再放進來,搗一搗,搔一搔。

陶稚頗覺難堪地并緊了腿,想要縮起身子??肾南仍鯐屗缭??

他除了褲子,赤裸地包著她,在她耳邊不停地低聲詢問,溫柔的,又好像帶了些急迫,“你要什么?你要什么?”

她帶著哭音,“藥,藥杵,癢,癢……”

他便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我總是要如你的愿的?!?/br>
一支燙熱的“藥杵”便遞入了陶稚的手中,“芝芝且先用手溫一溫,莫涼了身子。我先用小的為你止止癢?!?/br>
她稱贊過好看的修長手指堅定地入了桃源。

第八章·花綻

好生憐愛了上端的珍珠,緣溪行,入到那芳草鮮美的草地深處,分花而立,但見泉眼無聲,溪細而流。

陶稚方去了一次,下身的花口隨著呼吸微微翕動,發(fā)出輕微的水聲。瞿先一心三用,一邊細細吻著嬌唇柔聲安慰,一邊聳動下體哄著芝芝與他擼動,還有一邊便是那尋芳的手如生了眼睛一般循著那微張的細縫,終于入到了花源里面。

陶稚嬌嬌地哼出了聲,也不知是哭還是舒暢。瞿先緩了緩,輕輕地動起了手指。

指尖所觸,比最好的綢緞都絲滑,溫熱濕潤,時吮時放,瞿先手指有些發(fā)麻。他再次發(fā)現(xiàn)自己那一面對她就下滑的定力,他現(xiàn)在就想挺身而入,馳騁個爽快。

卻到底是忍住了。手指慢慢活動開,上下左右地動作。調(diào)養(yǎng)了些時日的花壺很快就適應了手指的撥弄,花口也張得大了些,瞿先靜待已久的第二根手指便也趁機入了進去。

入到花壺里,兩根手指便并到一處,略略加大了些力度。在外面的大拇指也未放松,配合著內(nèi)里二指的動作,時捻時壓地招呼著有些腫起的珍珠。直到內(nèi)里觸到一點惹到陶稚嬌軀戰(zhàn)戰(zhàn),啼聲不住,里外兩方略有一頓,接著竟是加大了力度。

陶稚只覺十分舒爽,卻又因著漸生的便意十分難過,無力地推拒著牢牢把住自己的懷抱。胸乳亦隨之蕩漾一波波打向那寬闊的胸膛,柔軟的觸感招得瞿先火越發(fā)旺盛。

手下已是軟成一汪水任人賞玩的妙地,他將手抽出,那妙地還依依不舍,牽連不止,更遑論贈了他一手的桃津蜜液。

他是識趣之人,懂得珍惜,更懂得把握時機。見芝芝緩過勁兒,又因著那里空虛皺眉輕哼,他怎舍得她如此煎熬呢。將蜜液悉數(shù)抹到下身的陽物上,俯下身,使那陽物在花谷外逡巡幾遭,特別是與珍珠打幾個招呼,禮貌地扣了扣花門。

目光柔柔地望向那張被情欲燒紅的笑臉,語氣里是愛憐更是堅定,“芝芝,我來助你?!?/br>
下身一挺,龍入桃源。

雖有玉棒手指做先鋒,也將養(yǎng)了許久,可陶稚畢竟是初次承歡,瞿先那處又是分外昂藏。這一下到底是痛的,陶稚眼角滾出幾顆淚來,推拒不得的一雙手抓在了瞿先雙臂上。她難得那么用力,都掐出了血痕。瞿先倒吸一口涼氣,試探著頂弄了幾下,耐心地等她緩和下來。一雙眼鷹隼般盯著陶稚的臉,只待那難耐一出現(xiàn),他那下身便按捺不住,如蛟龍入海,肆意地翻倒起來。

那陽物狂妄肆意,又狡猾難纏,每每搔到癢處又跑開不管。陶稚實在受不住便啜泣著,笨拙挺身去迎合。瞿先嘗了甜頭,這才專心頂弄那敏感之處,惹得陶稚嬌啼不斷,嚶嚶不受,不多會兒便覺眼前白光一閃,哆嗦著卻是去了。

瞿先抱緊了她,靜靜地享受花壺潮去時的吸引之力,他方才卻是差點沒把持住xiele。待二人都緩過來了,他那里便再起征伐,徑自往花壺深處而去,那陽物冠首橫沖直撞,來回研磨,不多時便將二人下身交合之處弄得一片濕漉漉。

陽物抽插的咕嘰水聲與皮rou擊打的劈啪聲響,伴著鶯啼悶吼,匯成紅羅帳里的靡靡曲調(diào)。瞿先是奏曲的人,也被曲子所惑,忍不住再次加快了征伐。

陶稚早在一波一波的浪潮中被搖動得鬢發(fā)凌亂,她抓著瞿先的手也漸漸無力,不知從何處而來的一股狠勁,她咬上了他的胸膛。只是她的狠勁于他不過輕叮,本無甚大礙。好在她的一口剛剛好含住了他胸前的rou粒,她下意識地磨咬,終于使他忍不住挺身向里再向里,在花壺深處xiele出來。

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