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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些脫力,特別是陶稚更覺得累得狠了。靜默著相擁片刻,陶稚昏沉沉地有些睡意。瞿先攏了攏陶稚凌亂的發(fā)絲,奉上愛憐的吻。他終于又見了她這般香汗淋漓的模樣。冰玉般的肌膚也泛著溫熱,暈著粉色,似芙蓉也似桃花。瞿先雖愛不釋手,卻還是小心翼翼抽身。他那里還半硬著,從她的花谷里抽出時挑出了長長的銀絲。他俯身往她的花谷里看去,這嬌嫩的寶貝微微有些紅腫,但好在未出血。花口雖經(jīng)風雨露出些許細縫,他的陽精卻依舊被含在里面半絲不曾外流。這正是他家芝芝的好處所在。只不過今日行房雖不易受孕,但為防萬一,他還是要將陽精自她體內(nèi)導出。從那玉盒中取出一支頭部呈半漏斗狀的小巧空管,輕輕一送一壓,也無需他手指往來,鬧得她休息不好了。這樣的玩鬧總要等到她體力好些能保持清醒之時再進行方有趣味嘛!清理罷,攬人入睡。瞿先只覺今日如懷溫玉,雖有些熱,卻更是歡喜她身體的起色,這也是他們恩愛的見證。他想著今日里嬌嬌綻開的那朵花,原是粉粉的苞,經(jīng)了憐愛便開成了艷艷的紅色的花。他要細心呵護她長久,勤勤灌溉,殷殷照料。他要她永遠嬌嬌。【其實可以完結(jié)了呢】【但我還是要再寫一些的:-D】第九章·如云終于嘗到真正的夫妻情事,陶稚第二日面對瞿先卻仍是覺得害羞。只不過,害羞也壓不住她忍不住一眼一眼地瞧他的沖動。他們是最親密的人,他的笑溫柔和煦,好似帶著鼓舞一般,她漸漸地便放開了些,紅著臉正眼瞧他。即使是與他視線相對,她有些羞窘,也沒有低頭錯眼。她生平第一次曉得了什么叫含情脈脈。這個發(fā)現(xiàn)讓她羞澀又甜蜜——她看著他的眼睛,她從里面看出了他對她的綿綿情意。他的視線總叫她覺得如被鉤子勾著,絲線繞著。他的情意更讓她覺得整顆心被之密密地包裹起來,浸在溫溫的甜湯里。她整個人像裹了層糖衣,亦或從內(nèi)里便成了一顆糖,那樣的甜蜜,那樣的開心,好像要融化掉一般。他總能讓她失去力氣。他那么“壞”,又那么好。他說要讓她看到嫁與他的好處,帶她看閨閣里未見過的風景。他會帶她去江南,去西蜀,而現(xiàn)在他先要帶她好好賞一賞京城。七夕花會。京里的七夕花會有著不輸上元的熱鬧??刹还苁巧显€是七夕,陶稚卻都不曾上街瞧過。家里只她一個女孩兒,她又生性膽小,熱鬧的集會上也每每有些出事的消息。對于女兒家能光明正大地出行的兩個節(jié)令,她總是期待又失落。不過今年,有人將她帶出了門。他會陪在她身邊,牽著她的手。她如今只有慢慢的期待與歡欣。陶稚輕輕攥了攥握著自己的大手,換來一個溫柔笑臉。她覺得安心呢,他們還會看很多年很多年的燈火。察覺到身邊人變得輕快的腳步,瞿先側(cè)頭,微笑著看著芝芝那帶著雀躍與好奇的神色。滿街燈火明如晝,他能看見她面頰上細小的絨毛,她是他的妻子,更是他的小姑娘。似乎察覺到了他的視線,陶稚轉(zhuǎn)頭眼神里帶了些疑惑,靈動的神情顯得有些俏皮。他忍不住孩子氣地一笑,“來,我們?nèi)シ艧?!?/br>陶稚一愣就被他拉著小跑起來。擦肩而過的熙攘人群,人人都帶著笑意,歡欣著自己的故事。他們兩個,也高興著就好嘛!到了河邊,她頭一次主動開口,“我們放什么樣的燈呀?”瞿先定定地瞧著她,臉上驚且喜,趕在陶稚害羞低頭前他帶人走到攤子前,唇邊的笑意越綻越大,“選什么樣燈,當然是由你來做主了。因為,你選什么燈都好看,我都喜歡呢。”陶稚望了他一眼,卻不好意思與他對視了,視線落在擺滿各式花燈的燈攤上,小聲地說了一句,“是嘛?”他的回答卻響起在耳邊,滿是堅定,“那是自然?!?/br>陶稚轉(zhuǎn)頭,腮邊被人輕輕偷了個香,她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卻不防有人面皮厚如城墻轉(zhuǎn)角,竟然朗朗笑出了聲,“讓我們來瞧瞧都有什么燈?!?/br>夏夜里,河上水波粼粼,點點星火。已然有許多人送過燈了,其中最多的自然是最應景的蓮花燈。也有巧手的姑娘琢了瓜果,譬如鏤空的西瓜燈,是個牡丹盛開的連綿圖景,別致漂亮。陶稚挑著燈,終于還是選定了隨眾的荷花燈。瞿先陪著她,由她自己送入河中。陶稚目送花燈打著轉(zhuǎn),漸漸飄向遠方,時不時與其他的花燈相撞,晃晃又各自遠行。“不知道它們會飄到哪里去呢。”隔岸的燈火在她眼里投下的光,天真明亮。瞿先的心里軟軟的,他輕輕地將她拉起,未免她頭昏腿麻,扶著她輕輕動了動腳,“不管它去哪里,反正你總在我身邊,你也總在我身旁,是不是?”陶稚迎上他的目光,灼灼的真誠的目光,認真地點了點頭。他給了她一個迷人眼的笑容,“想要提燈嗎?”“今日也可以提燈上街嗎?”她是不懂的。“總要覺得開心才好,只要高興,提燈算什么。要不要一盞自己畫的燈?”他瞧出她選燈時的不甚如意。她怎能抵抗住他精心為她設下的誘惑呢。素色的燈上便添上了他們二人的丹青。再次穿行在街上的時候,她一只手由他牽著,一只手打著一桿輕巧的燈。燈身隨著人的走動輕輕旋轉(zhuǎn),一面是清雅梨花,一面是秾艷桃花。對面而來的人越發(fā)的多,陶稚被瞿先牢牢護著,倒也不覺沖撞。她打量著人群,有許多男子,更有許多的女孩子。她們好像都很大膽,看著經(jīng)過的男子會盯著瞧,會與同伴開懷談笑。朵朵笑顏如朵朵花,看得人心情也好起來。只是似乎也有人往自己這里看來,是看燈嗎?還是自己?還是,他?陶稚抬頭去瞧瞿先,高挺的鼻梁分開了明暗,清晰了輪廓。她再次明確地意識到,她的夫君探花郎瞿家清讓,是可稱郎艷獨絕的呢。瞿先自然不會錯過享受自家芝芝欣賞的目光,他面上不動聲色,心底卻頗有些飄飄然?!澳阋酝鶃磉^花會是嗎?”耳邊傳來的小聲問話他隨口應是。下一個問題讓他一怔醒過神來,接著便是狂喜。他聽到他的芝芝問他,“聽說,七夕花會會有女孩子送花呢,你,你有沒有收到過……”即使話到后來低到幾不可聞,可他還是聽到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