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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吃一口都餓的心慌,平白無故的讓師父連累了,也是沒處說理去,可見這男女之事都是禍害,還是不成親的好。出了陳昌的院子,張松向陳昇告辭,帶著蘇河回去了。自家孩子他心里清楚的很,這是沒吃飽呢,得先將他喂足了才能放回去,不然meimei又要心疼。他本是也想叫著蘇澤一道回去,可陳昇板著臉與他站在一處,想來是有話要說,他就未去多討人嫌,留下那師徒二人也不知說些什么。另一頭,四位女眷泛舟湖上,月朗星稀,銀光灑落水面又被微風吹成點點碎斑,景色如詩,正好在閑談。這水寨名副其實,各處院落之間大多有水路相連,女子出門便要坐船,鳳歌生于斯長于斯又精通水性,自是極為自得,連晶與張秀也已習慣,只如玉難免有些膽小,有蘇澤守在身旁倒還好說,此時就不由得身子僵硬,心悸不安。鳳歌一路扶著張秀,如玉便與連晶同坐,為了不再這般戰(zhàn)戰(zhàn)兢兢,她便對連晶說道:“您與母親姐妹相稱,又是澤兒的師娘,我自然不可再向從前那般稱呼,只是我這心里也沒個準頭,還要請您指教?!?/br>連晶道:“我長你年數(shù)并不太多,不過占了個大輩而已,叫我聲連姨就好,你也不必如此客氣,若是算起日子來,你我相處的時間倒是更長些。我這人口拙,急起來總要沖了人,但我對你并無惡意,要是以后又說了什么不中聽的話,你別往心里去。”此日連晶早就洗去了偽相的裝容,面皮也不再僵著,說話間面露幾分窘態(tài),如玉見了福至心靈,柔柔笑著應了。她早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娘子,別人的話是真是假總能看個八九不離十,此時才明白原來連晶不是厭她,只是不知如何相處而已,想到她那醫(yī)仙的名頭,猜著她定是從小鉆研醫(yī)術,未曾留意人情往來之故。前面鳳歌聽了動靜回過頭來搭話,又說起去湯泉泡個澡,連晶推脫說身子乏了,張秀見此也不欲同她們小姑娘攙和,待將兩個長輩送回所住的院子,鳳歌便拉著如玉直奔湯泉去了。這屋子不算太大,比起公主府來自然富麗不足,卻勝在多了幾分野趣。整管的竹子削制成竹屋,屋內(nèi)一切家什都是竹制,清雅有趣的緊。湯泉池子的確不小,便是同時泡進十個人去也不見得擠,池中以各色卵石砌成,只有齊腰深淺,坐到其中剛好沒過胸口。屋內(nèi)燃著甘松香,味苦而辛,卻有陣陣清涼之感,不僅可以中和湯泉的特殊藥氣,也可提神醒腦,以防暈沉。鳳歌見如玉有些心不在焉,就問道:“玉jiejie可是有心事?為何一直魂不守舍的?”“勞你累心了,我是有些不解?!?/br>如玉坐在水中,一低頭就見自己的兩團奶乳rou嘟嘟的半浮在水面上,露出兩個半圓,頗有些惱恨這惹事的身子,一看就知不是良家小娘子的身形。“有何不解,jiejie倒是說說,我若知道定會為你解惑?!?/br>“方才你說有人向連……姨求親的,怎么后面又沒下文了?若是被陳伯聽到了可怎么好?總歸于連姨聲譽有損呢?!?/br>如玉眼中的擔憂實實在在,鳳歌見了笑個沒完,越看越想自己的娘親應當也是這樣的性子,笑道:“怪不得他們總是念著你,玉jiejie果真是個心軟和善的,不過這事倒也不必擔心,我就是故意說給叔父聽的。”“呀,這怎么行?”如玉嚇得捂了嘴,一雙大眼瞪的溜圓。“有什么不行?”鳳歌倚靠在池邊,兩條長腿在水里撲騰,撲起朵朵小巧的水花來,不大,卻瞧著有趣,“我那叔父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偏偏就怕嬸嬸,明明早就訂了親,總是拖著不肯成事。這回求親的是蘇澤手下一個莽漢,見嬸嬸一直未嫁,還當是叔父故意拖累她,就動了求娶的心思,不過嬸嬸早就拒了,這事還是蘇澤說的,怎么竟沒告訴jiejie么?”如玉搖搖頭,“他正事還忙不過來,哪有功夫跟我說這些,不過……如此一來,陳伯可會怪罪連姨?”鳳歌嗤笑一聲,說:“他哪里敢!聽我爹爹說,叔父小時身子弱,所以才拜了武師父,以求強身健體的。后來也是運氣,他常年發(fā)病,卻遇到了嬸嬸的師父,那位老先生醫(yī)術近乎神技,嬸嬸是他忘年相交的好友之后,自小父母雙亡便被他收養(yǎng),倒是教了個醫(yī)仙出來。叔父在那老先生跟前調養(yǎng)了三年,每每被嬸嬸按著施針灌藥,許是習慣成自然,哪怕后來好了,見到嬸嬸也難免有些懼怕。老先生最后在病榻前為他們訂了親事,叔父也乖乖認了,我瞧他對嬸嬸也不是沒有情意,只是不知為何一直不肯成親,今天正好有個由頭撞上來,這才故意說的?!?/br>如玉聽后無語,原來這也是一筆爛帳,自己又幫不上什么,只盼他們能早些解了心結才好。兩個姑娘燕語鶯聲的聊天,全然不知有人已經(jīng)站在后窗之外。蘇澤被陳昇留下詢問求親之事,當下就笑嘻嘻的與他說了,反正他那一臉的胡子也看不出臉色,蘇澤也不顧及,專挑那氣人的話講,等說完了也不見師父有何反應,便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了兩步,問道:“當初相識那年您還說往后要娶妻的,怎的這么久了也不見動靜?莫非……”他瞄向陳昇的胯下,“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滾!”陳昇抬腳踹他,蘇澤早有防備,輕松閃過。他笑容皮賴囂張,倒是真與陳昇有些神似,“有道是小受大走,弟子不忍師父成為那等不慈之人,還是先躲了罷,您若是放心不下,倒不如直接去問師娘,但凡說開了,多大的事也能化小,弟子先行告退了?!?/br>“快滾!她愿嫁旁人就隨她去,又與我何干!”陳昇懶得再跟他費口舌,這小子人大心大,平日里越發(fā)的不好管了,好在正事上不曾犯過大錯,就是性子太過激進,總要磨一磨才好。陳昇嘆口氣,仔細正了正衣冠,緩步上了小船,命人朝著連晶的院子駛去。蘇澤藏身于不遠處的大樹上,看明了小船的去向,幸哉樂禍的想,明明在意的緊,非要裝清高,到頭來還不是要去苦哈哈的賠罪?也不知嘴硬這些年為個什么?師娘也真是好手段,如此一來還怕他不從?巾幗之能,不容小覷呀。他輕身一躍,貓兒似的落地無聲,正要返回自己的院子,突然想起阿姊那里不知有沒有安置妥當,便足尖點地,踩著水路兩旁的岸堤飛掠而去。此處雖說水路錯雜,所幸水道不寬,憑他如今的身手既使不去乘船也毫不費力,就懶得再等人撐船,有那功夫他早到了。可惜到了如玉院中才得知她并未歸來,回話的丫環(huán)名叫小桃,她紅著臉,囁嚅半晌才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