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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玉的去向,蘇澤點點頭轉(zhuǎn)身離去。本是想著回去休息,可等他回過神來,已經(jīng)鬼使神差的到了湯泉竹屋的窗外,想起這番作為竟與那登徒子無異,蘇澤暗自惱恨,怎能做出這等事來?他所處之地臨窗僅有一步之遙,窗紙映著屋內(nèi)的和暖燈光,透出一片昏黃,聽著里間傳來的陣陣水聲,蘇澤想到阿姊正不著寸縷的泡在里面,忽的俊臉通紅,正在天人交戰(zhàn)是否要站的更近些,就聽到鳳歌的笑聲。鳳歌也是笑如銀鈴的,可在蘇澤聽來卻極煞風(fēng)景。想起她也在里面,頓時垮下臉來沒了興致,躡手躡腳的剛要離開,就聽鳳歌說道:“玉jiejie這奶兒是怎么長的,又大又挺,我看了都臉紅呢!”蘇澤頓時足下用力落荒而逃,窗外只余下兩個寸深的腳印。一路飛奔回屋,他靠在門上喘息不定,覺得人中之處微癢,伸手一摸就沾了一手血,他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罵道:“沒出息!”78、七十八章夢求歡規(guī)勸強吻這一晚,蘇澤睡的極不安穩(wěn),夢里如玉來尋他,只說自己換了地界睡不踏實,他心中狂喜,再也把持不住,一把將她拽到床上來。兩團飽乳抵在他胸口輾轉(zhuǎn)碾磨,使他獸欲升騰,身上的血去涌到一處,狂亂中撕爛了她的衣裳。片片飛絮之下,玉體祼呈于眼前。那對高翹彈動的奶兒,婀娜纖細的腰肢,上次撞見的白嫩小屁股,無一不讓他如癡如狂。夢里的阿姊對他巧笑連連,伸出小手握住他那堅挺而起的物件兒,只是taonong兩下就讓他精關(guān)失守,濃精飛射而出,蘇澤只覺暖洋洋的爽利非常。正在意猶未盡之時,又見阿姊兩手托著他的肋下把他高高舉起,低頭一瞧,自己又變成了五六歲的模樣,方才還是獨眼怒睜的長槍也縮的像個小蟲子一般,軟軟的在他兩條短腿間掛著,阿姊笑著說:“又來胡鬧了,小小年紀(jì)就這樣頑皮!”一個激靈,蘇澤驚坐而起,就著窗外月光看清自己手大腿長,才算松了口氣。然而又馬上覺得腿間異樣,掀開被子一瞧,果真是遺了精水,回想起夢中情景又是一番口干舌燥,可又不禁搖頭苦笑。他與阿姊乃是一母同胞,生了這等心思,只暗暗藏著還好,倘若真的做了什么,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韙,他倒是不在乎的,可阿姊……不過中,要他再去裝做從未多想,任由她日后嫁人生子,無異于鈍刀割rou,稍稍一想便是生疼,他望著窗外的月光發(fā)呆,到底該要如何是好?時光荏苒,轉(zhuǎn)眼就入了夏。如玉自打到了水寨心境便開闊了許多,那些惡人都已不必再見,又有親人陪在身旁,鳳歌常來陪她閑話說笑,有個這般意氣風(fēng)發(fā)的姑娘與她相處,她的笑意也是越發(fā)多了起來。她本就不是凄凄哀哀的性子,對于辰砂尚還不能全然忘情,可是有了爹爹亡故之事橫貫其中,今生緣份皆消,倒不如快刀斬亂麻,免得拖泥帶水的害人害已。她是蘇家女,身體發(fā)夫受之父母,無論辰砂是出于何意推了爹爹去做縣令,總是害他丟了性命,為人子女的不可再與他相守;但這些年來,他的情意如玉也看在眼中,三年守孝幾次動情,可他到底顧忌自己,未曾真的強行求歡,是以若說全是虛情假意,她也是不信的。她傷了心,看待情之一事有如蛇蝎,唯恐避之不及,往后不如青燈古佛了此殘生,倒也算是寧靜雅趣。此外連晶一直待她親厚,時常為她診脈施針,以藥理膳食調(diào)養(yǎng)身子,那yin毒發(fā)作的越發(fā)少了,可即便如此,如玉也覺得自己這身子不潔,日子久了難免作了心病,一次去張秀房中請安之時,見到一本妙法蓮華經(jīng),翻閱之后如逢大赦,竟是有些愛不釋手了。張秀見此心中酸澀,直把那經(jīng)書給了她,只盼這佛家經(jīng)典能助她釋懷。若自己當(dāng)時護得住這兩個孩子,玉兒又哪會流落到京中受苦?她時常對蘇河與鳳歌耳提面命,叫他們好生開解如玉,不可惹她煩憂。不久前,成良帶了數(shù)百余人回到水寨,其中多是青壯,有一技傍身者也是不少,加之多人乃是攜家?guī)Э趤硗?,光是這些人的安置便叫蘇澤忙了好些日子,這日晚間終是得了閑,便急不可待的去看如玉。夜幕微沉,天色已暗,蘇澤邁入房門時,正看到如玉伏于案上抄寫佛經(jīng),悄悄行至她身后,望著那些佛家謁語,蘇澤表情晦暗不明。如玉似有所感,抬頭見是蘇澤,便柔柔的笑道:“怎的來了也不出聲呢,這樣大了還頑皮,聽說你最近忙的很,可曾用過飯了?”“用過了?!?/br>蘇澤笑瞇瞇的落坐一旁,仔細打量如玉。如今他已長開,面相身形介乎于少年與青年之間,劍眉英挺,目如朗星,如玉雖是并未多想,也叫他看得有些別扭,不由的低了頭不敢與他對視。白皙的脖頸襯著燭光,好似溫潤的羊脂美玉,看得蘇澤手心發(fā)癢,他攥緊了雙拳用力壓制著,才沒將手伸到她身上去。他移開目光,望著案上的經(jīng)書問道:“我倒不知阿姊信佛的,何時添了這樣的興致?”“閑來無事抄抄罷了,我沒有慧根人又愚鈍,悟不到佛法呢。”如玉抬手歸攏了耳旁的碎發(fā),更是不敢抬頭看他,總不能直說自己臟了身子,想要靠著抄經(jīng)贖罪呢。蘇澤臉上沒了笑影,右手搭在桌上,食指敲擊桌面,忽的起身拉起如玉就朝外走,“阿姊且隨我來?!比缬駱O少會拂他的面子,雖難免有些吃驚,卻也并未掙扎。澤兒不會害她,這一點她深信不疑。出子院子,蘇澤遣退下人,對如玉說:“我?guī)О㈡⑷デ铺幟谰?,不過你莫要聲張,免得旁人跟了來,到時候你我不好說話?!彼χc頭,蘇澤上前一步把她抱起,足下施力間急速掠去。叫他抱著前行倒不是頭一遭,可這樣快卻是第一回。蘇澤身強體健,極有力氣,如玉被他護在懷中并不覺得如何顛簸,但她到底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