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相救(高H)
第八十章 相救(高H)
躺在榻上,景昔沉悶嘆了一息,翻來覆去間只覺一股熱流自腿間溢出,伸手一摸,見指尖血跡斑斑,駭?shù)貌挥砂櫫肆肌?/br> 這葵水總是淅淅瀝瀝流個不停,惹得她近日心煩氣躁,想及昨日托苗嬸買了月事帶,景昔起身,披了衣衫推開房門。 路過隔壁院子,景昔探了探身子,見趙弦寧房里亮著燭火,便想到他房里取件衣裘裹上。 后院修有湖庭,濕氣頗重,染了風(fēng)寒可就不妙。 然她將將推開房門,便見燭火下赤身裸體男人正是背對著浴桶擦身子,聞聲,猛然回過身來。 四目相對,兩人皆是一驚。 景昔忙將房門關(guān)上,立在門外紅了臉急聲:“你怎么不關(guān)房門!” 說完,腳步急促下了兩臺石階,卻又驟然回身,仰頭沖房里道:“我……我什么都沒看到!” 她說得慌亂又欲蓋彌彰,怎能不慌,她一直以為的閹人小弦子,下面居然生著命根,且是完好無損,巍峨至極的rou團,這讓她一時驚愕到語無倫次。 她應(yīng)該為他高興,慶幸他可以過正常男人的日子,但又煩悶他竟一直瞞著她,她與他無話不說,將他視為親人,然他卻瞞她至此。 苗嬸住在司府后院,景昔趕到時,院內(nèi)已是熄了燭火,漆黑一片。 她望了眼夜色,又氣悶匆匆折身,一路上,滿腦子都是燭火下男身,琢磨著待明日解決了案子定要抽空好好質(zhì)問他一番! 景昔走得飛快又心不在焉,行至湖水邊時,腳下一空,連驚叫都未喊出,便滾落水中。 兒時落入太掖湖的恐懼驟然迎上心頭,她連呼救都忘了,撲騰了兩下,湖水便淹沒了頭頂。 一抹黑影飛奔而來,脫了衣袍跳入水中,拉住了水中正是下沉的身子。 楊奎拖著她露出水面,沉沉呼出一口氣來。 適才他在林中“釋放”,聽到此處落水聲,便忙飛奔趕來。 他試著動了動身子想要游到岸上去,卻被身旁女人牢牢纏住了臂膀。 然他水性再好,也耐不住懷中之人如此拖拽,且還手腳并用纏著他身子 “別怕……我?guī)闵先?。”楊奎微微掙扎了番手臂?/br> 他必須先穩(wěn)住她,不然兩人都要做這水下亡魂:“先放開,我?guī)闵先?,聽話。?/br> 他還從未與誰這般溫柔過,平日便是女人,他也能秉公執(zhí)法到拔劍伺候,在灌林之時,他還險些刺花她的臉,如今人命關(guān)天,身家性命全在她手,便不得不軟下聲音輕哄。 但這番好言好語并未奏效,楊奎急了眉眼。 深秋的湖水涼意入骨,他掙扎著去扳她雙手時,才發(fā)現(xiàn)她未著寸縷。 兩人身子漸漸往下沉去,楊奎眉心一皺,來不及多想,水中手腕一翻,游到她身后,緊緊攔住她朝岸邊游去。 氣喘吁吁將她放下,楊奎抹了把臉上水漬,附身拍了拍她臉頰,卻想不出該如何喚她,他好似還不知她叫何名字。 “醒醒!” 不見她動靜,楊奎微微慌了神,猶豫著伸手壓上她濕漉漉胸口按了幾下。 沾了秋水的身子冰涼異常,楊奎卻是熱得要命,額頭生出涔涔薄汗,順著臉頰滑落在白皙挺翹胸峰上。 按了半晌不見她醒來,楊奎凝眸,心一橫,捏開她雙唇,低頭間,張嘴對上,朝她口中吹氣。 這不是他第一次吻她,馬車上猝不及防的一吻,讓他心亂多日,夜夜綺夢纏身。 即便他默念這不過是為救人,但胯下剛剛釋放過的奎二哥仍是頂著濕漉漉長褲抖直了腦袋,羞赫到讓他無所適從,也讓他想及灌林中浪吟。 他應(yīng)是討厭她的。 不止是她,他也不喜其他女人,總覺這世上女人除了哭哭啼啼便是哼哼唧唧,煩人至極,有時還甚是聒噪惹人嫌。 但她救過他一命,便是如此,他也不能坐視不理,但卻無法解釋看到她時總是硬命根的緣由。 他度了多時氣,見她輕咳著喘息,離唇時存了私心的探出舌尖迅速舔了下柔軟,便是這蜻蜓點水般侵占,也能讓人心腔狂跳。 “可是好些了?”將她扶起身,楊奎微微喘息問聲。 她仍是赤裸著身子,在寒風(fēng)中不住輕顫。楊奎連忙扯過岸邊衣袍將她裹住,拘在懷中暖了半刻,方才抱起她匆匆離去。 踢開房門將人放在榻上,楊奎呼出一口氣來,坐在榻邊歇了半晌,轉(zhuǎn)身,將將行出兩步,想了想,又折回將她鞋襪脫掉,蓋上棉被,方才安心出了房。 回了屋,脫掉濕漉漉衣衫,楊奎躺在炕上一陣心跳連連。 他有些欣喜,連蕭川調(diào)侃了兩句,竟也破天荒的不予計較,翻了身對著墻壁一陣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