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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的看了一眼田爾嘉,然后對九音說道:“你二哥是怕你cao勞,要不就過陣子再去,現(xiàn)在天氣熱得很?!?/br>九音有些失落,她本沒抱多大的希望,田嬈的墓地田爾嘉早就說過不讓她再踏進一步,可她真的想去看看,問候一聲,即便是躺在地下的田嬈聽不到回答不了,她也想去看看。在叫她一聲姐,說一句我來看你了。可就這么個要求,也被拒絕了。“就讓九音去看看吧,這幾天天氣還算好的,去一趟也不會怎么勞累。有人陪著就行?!蓖蝗挥腥碎_口,竟然是田衫非。九音驚訝的看著他,還有幾分的驚喜,著實沒料到他會幫自己說話。田爾嘉厲聲的說道:“不行!嬈嬈現(xiàn)在很好,不希望有人去打擾。我想嬈嬈也不希望再看到某些人了?!?/br>“二哥!你這是說的什么亂七八糟的。九音去看看也沒什么不好的,嬈嬈生前對她那么好,她也該去給嬈嬈上柱香什么的,要是她不去的話,咱們才該批斗她呢!”“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沒聽見是不是?”“二哥!你這完全不合理么!”“你再說一句,誰都甭去了!嬈嬈也不會想看見你們的!”田衫非這人心直口快,聽了田爾嘉那話,氣不打一處來,直接說了句,“哦,嬈嬈就想看見你??!”田爾嘉也惱了,對田衫非瞪眼道:“你再頂嘴!”“好了!都別吵了!也不看看場合!”田藝馨揮了揮手,將兩個臉紅鼻子粗的人拉開,訓(xùn)斥了幾句,然后說道:“九音想去就去吧,那是她jiejie,嬈嬈在乎她?!?/br>“謝謝?!本乓舻恼f了句,盡管田藝馨幫了她,她也不能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激,對著男人始終是不能釋懷。回去的時候,比他們來的時候多了許多東西,都是大伯母給準(zhǔn)備的補品,張西亞的車都快給塞滿了,那東西又不能當(dāng)飯吃,要那么多也是浪費。九音看著那一堆東西發(fā)愁,張西亞就呵呵的笑了起來,“這下好了,還有點收獲?!?/br>“你還笑!你干嘛說我懷孕了?”“我有說嗎?你哪只耳朵聽到我說你懷孕了?”“你都暗示了,別人能聽不出來嗎?”“哦呀!九音也聽出來了?你一個沒經(jīng)驗的也聽出來了?”“張西亞!”“跟我急什么!這樣也沒什么不好,你看后來我不是安寧了很多么?!?/br>這話不假,后來都沖著九音去了。九音翻了翻白眼,鄙夷的說道:“合著你拿我當(dāng)擋箭牌了?”張西亞不置可否,甩了個眼神過去,意思是說,你有意見?九音氣的不行,這人說話做事永遠讓你摸不清頭腦的。“下次別開這種玩笑了?!本乓魺o奈道。“你看看你的人氣現(xiàn)在比我高了,田家更喜歡你了。你可得感謝我?!?/br>九音瞪了他一眼,懶得理他。不多時,張西亞說了句,“不過,你怎么就知道你沒懷孕?”九音驚愕的看著他:“你什么意思?”張西亞的眼睛再次瞇了起來,“意思就是說,我可以隨時準(zhǔn)備做爸爸。”高考放榜的那一天,張西亞坐立難安,抓著電話想要給九音查詢成績,可好幾次都放下了。他心里忐忑不安,七上八下的,那心里,像是新婚前夜的小媳婦,對夫君既憧憬,又擔(dān)憂。他那個樣子再一次的讓九音笑了,拍了拍張西亞的投,說道:“別緊張。”張西亞一把彈開了九音的手,臉紅脖子粗的吼道:“誰緊張了!你考試還是我考試?我緊張個屁!”九音吐了吐舌頭,張少就是喜歡口是心非,都爆粗口了,還不叫緊張啊?九音沒再過多的逗弄他,張西亞可不是好惹的,發(fā)起瘋來像獅子,發(fā)起情來像秦淮名妓。最后還是九音自己查詢了成績,她考試結(jié)束后并沒有估分,所以到底能考成個什么樣子,她自己心里也沒底,那么張西亞就更沒底了,不過在外人面前,張西亞是一副耀武揚威的樣子,跟假正經(jīng)打賭的那件事是越來越白熱化。只等著九音真的給他考一個狀元出來,讓他好在假正經(jīng)那小子面前揚眉吐氣,徹底的鄙視那家伙。可成績出來的時候,九音愣了,張西亞急了,一直問她,九音好半天才說了,剛夠一個一本的成績,張西亞瞬間是心如死灰,緊接著他就死灰復(fù)燃的開始安慰九音。“好了,你也別難過,這次不行,咱們下次再來。說不定很多人還不如你呢!你可別哭??!你哭的時候丑的跟下水道似的!”張西亞一邊說著,一邊拍九音的肩膀,跟領(lǐng)導(dǎo)下基層是一個樣子。九音有些發(fā)窘的看著他,什么叫丑的跟下水道似的?她本來也沒想過要哭好吧!“我不復(fù)讀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復(fù)習(xí)生了?!?/br>“那就不讀,你想去哪個大學(xué)隨便挑,你只說名字就好,其他的交給我?!?/br>兩個人繞來繞去的,張西亞才知道九音到底考了多少分,黑著臉老半天沒說話,九音也偷偷的瞧了他一眼,張西亞怒吼了一聲,“你還有臉坐著?!”這一聲吼出來,九音不得不站起來,低著頭像是犯了天大的錯誤。“你平時是怎么讀書的?考這么點分?jǐn)?shù),也好意思出來?我平時給你補習(xí)都白補了?你怎么就一點也不長進啊你!”張西亞恨鐵不成鋼的一頓神罵,主要還是因為,他覺得他跟假正經(jīng)打賭輸了。這一情況持續(xù)了好多天,九音看他的臉色,大氣都不敢喘的那一種,簡直是如坐針氈,九音都想要一頭撞死張西亞了,可是就是沒那個膽子。這種情況好轉(zhuǎn)是在某一個午后,張西亞興沖沖的就回家來,看看時間,距離他下班還早得很。聽他稀里糊涂的說了一通,然后抱著九音一直旋轉(zhuǎn),轉(zhuǎn)的九音頭都發(fā)暈了,才明白過來,他為什么開心,完全是賈政經(jīng)的小女友把賈政經(jīng)給甩了,用的是耽誤學(xué)習(xí)的借口,這可讓張西亞美得鼻子冒泡,從另一種角度來說,打賭他贏了。九音覺得渾身惡寒,他是不是太孩子氣了?那幾天張西亞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帶著九音到處走,挨家挨戶的蹭飯局,尤其喜歡去賈政經(jīng)的地盤,不為別的,就是炫耀。你說他氣人不氣?偏偏都這樣了,還沒人敢說半個不字,這廝是霸道慣了。也只有無奈。九音對這些都沒怎么在意,她這段日子,腦子里想的一直都是田嬈的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