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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哥哥們的玩物在線閱讀 - 哥哥們的玩物(11-20)

哥哥們的玩物(11-20)

    第章你還是不乖

    田陸曉走后,九音在地上蹲了好一會兒,她用力的夾緊雙腿,還是抑制不住

    那火辣辣的疼痛。

    他留給她的只是一個冷漠的背影,似乎她也總是看著人的背影,就像是方才

    走的田棲墨和田藝馨一樣,到底她是孤獨(dú)的。

    長久之后,九音站起身來,一陣的頭暈?zāi)垦?,扶著樹干站了好一會兒,才穩(wěn)

    定住自己。緩緩地向前走著。

    大部分人都在天臺上賞月,鮮少有人注意到她,不然她走路的那個姿勢,肯

    定要遭人話柄的。

    匆忙的回了房間,想起方才他們走的時候說過的話,田嬈待會兒肯定是要找

    她的,她是不能這樣的躲著,咬了咬牙,抓起衣服就去浴室洗澡。

    溫?zé)岬乃疀_刷著她的身體,洗去了狼狽的污垢,可是真的就干凈了嗎?雖然

    田陸曉刺入她身體里的只是手指,可她也覺得,身體里有了別人的味道。

    那一刻她真的是驚慌失措,那是從未有過的感覺,她也不曾被人這樣侵犯過。

    她以前在孤兒院的時候,沒人給她講這些。

    好像是去年夏天的時候,她偷偷地看到兩個跟她年紀(jì)相仿的男孩在偷看雜志。

    她是無意中撿到了那雜志,原本也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翻開來看,才看到那些

    觸目驚心的糜爛,男人和女人的身體某部位的結(jié)合,配上文字的解說,她是恨不

    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燙手的山芋一樣,丟了那本書。

    只是沒想到,如今她也經(jīng)歷了。那感覺,奇怪的很。

    無奈的嘆氣,她也只能無奈,無從反抗,那么就要任命了嗎?到底什么才是

    她的命?就算她自己做不了主,那么就盡量讓自己過的好一些。以后,只要寸步

    不離的跟在田嬈的身邊,就不會有這些有的沒了。

    用力的揉搓著自己的身體,白皙的皮膚已經(jīng)微微的發(fā)紅,她還是覺得洗的不

    夠干凈。若不是時間不夠,她還真想一直這樣洗下去。

    匆忙的穿好衣服,頭發(fā)吹得辦干就急忙的往天臺跑去。

    她跑得慌張,莽撞的撞了人。哎呦一聲,捂著自己的頭,抬眼去看來人。這

    一看她就在此低下頭,連忙彎腰道歉,「對不起,我不知道會撞著您!對不起。」

    九音是一陣的窘迫,她只顧著奔跑,哪里想到會撞到人,并且撞得這人還不

    對,撞得是田嬈的父親。

    田父淡淡的笑了,「我沒事,倒是你撞疼了嗎?」

    九音有些發(fā)愣,是沒料到,田父這樣的和藹可親,田父在政府部門工作,應(yīng)

    該是冷面無私的樣子,方才在飯桌上也是的,這會兒突然和藹了,她竟然有些驚

    訝。又是慌張的搖頭,直道歉。

    田父擺了擺手,「好了,沒事兒,小孩子么,都莽撞。」

    「謝謝田先生原諒。」

    「田先生?」田父皺了皺眉,「以后跟著嬈嬈喊我爸爸吧!那丫頭挺喜歡你

    的。她叫你meimei,那你也是我女兒。這次回來的匆忙,下次帶個禮物給你。」

    九音昂起頭來,難以置信的看他,木訥的點(diǎn)頭,小聲的叫他爸爸。

    田父欣慰的點(diǎn)頭,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若有所思的看著她,「嬈嬈那孩子,

    你多擔(dān)待吧,她脾氣不好,你多讓著她一些。幫我好好照顧她吧!」

    他也不多說,還不認(rèn)為跟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說那么多,她能夠明白。

    其實(shí)九音是明白的,她叫那一聲爸爸,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總不好不給人家

    面子吧?但是那一聲爸爸,還真的不想叫,她叫了,就要多一份責(zé)任。到底田父

    是說了實(shí)話的,認(rèn)了她做女兒,只為了她能照顧田嬈,謙讓田嬈。

    好吧,就算不這樣,她也是會對田嬈唯命是從的。何必如此的,給人恩惠,

    讓人報(bào)答與你呢?九音突然打心眼兒里不喜歡田父,這算不算是虛偽呢?

    「我還有事,先走了,嬈嬈他們都在上面呢,你快去吧!吃快月餅?。『呛?/br>
    ……」田父再次摸她的頭。

    九音本能的想要躲開,那一聲呵呵是在讓她覺得倒胃口。原來討厭一個人,

    是可以沒有理由的??!又或許是有理由的,她從家里阿姨口中,聽到了關(guān)于田嬈

    父母的只言片語。婚外戀逼死了自己的妻子,這樣的男人還能好到哪里去?

    道別了田父,九音一路小跑的上了天臺。那些人還圍著老爺子賞月,這會兒

    放了煙火,一大家子笑哈哈的,只是不知道出了老爺子和田嬈,有幾個人是發(fā)自

    內(nèi)心的笑。

    田嬈老遠(yuǎn)看見九音,就向她招手,「九音!你快過來!」

    九音緩緩的走過去,田嬈拉了她在自己身邊坐下,「你去哪兒了?」

    九音咬了咬唇,忽然覺得有幾雙眼睛在看她,讓她渾身都不舒服,好似是被

    人扒光了在挑選一樣,她忽略掉那些源自哥哥們的目光,淡淡的說道:「方才出

    了汗,回房間洗澡呢!」

    的確是有人在看她,田藝馨盯著她的臉蛋,紅撲撲的,竟然也可愛。田陸曉

    更要看她了,心里一陣的惱火,他碰了,就要去洗澡?還洗這么久?看來這丫頭

    是不長記性?。《飾哪抗庖恢迸腔苍诰乓艉吞镪憰灾g,方才是發(fā)生了什

    么?六哥這樣看九音?

    田嬈抓起她的頭發(fā),皺了皺眉,「還沒干呢,怎么就跑出來吹風(fēng)了?」

    「姐,我來陪你看煙火?!咕乓艄郧傻恼f著,任誰看了都心疼的樣子。

    田嬈突然掐她的鼻子,「誰要你陪了!當(dāng)心感冒!快回房間去吧!你想看煙

    火的話,明兒我們再放。」

    九音點(diǎn)點(diǎn)頭,站起身就要走,田嬈又叫住她,「讓七哥送你回去吧!看你魂

    不守舍的樣子,可別從樓梯上栽下去的好!」

    田棲墨聽到叫他,也跟著起身,九音剛要拒絕,他就開口,「走吧!」

    「謝謝七哥?!咕乓舻兔柬樐?,乖巧的很,在這樣一群人的面前,只能乖巧,

    你那鋒芒,留著面對鏡子去吧!

    道別了大家,九音故意忽略田陸曉,也不管他是什么表情。也知道,田陸曉

    這人,就算她再怎么本分,還是要被他找茬的,只能無奈。

    兩個人一前一后的走著,棲墨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把著樓梯的欄桿。

    九音盯著他的背影看,漸漸地出神,這個男人,太過好看了,也是一種罪過。

    走到九音房間門口的時候,棲墨突然停下來,轉(zhuǎn)過身,九音還低著頭走,一

    下子撞進(jìn)了他的懷里。

    九音窘迫的退后,棲墨倒是無所謂的樣子,推開房門,「到了?!?/br>
    「哦。謝謝七哥?!咕乓艮D(zhuǎn)身進(jìn)去,剛想關(guān)上門,棲墨也跟著進(jìn)去,房門砰

    地一聲關(guān)上。九音下意識的退后幾步,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棲墨盯著她仔細(xì)的瞧了一會兒才問道,「六哥欺負(fù)你了?」

    九音有些詫異,眼珠子不經(jīng)意的向左轉(zhuǎn),搖著頭,「沒有。」

    棲墨淡淡的笑起來,「有沒有人告訴你,右腦是理性思維,你的眼珠子向右

    看,說明你剛剛是用右腦來回答我。也就是說,那答案是不準(zhǔn)確的。六哥真的欺

    負(fù)你了吧!」

    九音聽的目瞪口呆,他是做什么的,怎么一個眼神都看得出來?看來這人也

    難應(yīng)付。她以后的日子,還真是如履薄冰了。

    再次低了頭,有些委屈的說道:「沒有,六哥只是告訴我以后在這里要乖乖

    的?!?/br>
    棲墨若有所思,「九音,以后有什么困難,來找我吧!我會幫你的。還有就

    是,前陣子,就是那個雨夜,你有沒有受傷?那天,我忽略你了。這陣子也忙,

    都沒顧得上問你一句。」

    九音努力的搖頭,「沒事,我很好。謝謝七哥?!?/br>
    「那就好。我先走了?!箺⑿ζ饋?,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給他那張妖

    媚的臉,增添了幾分陽光帥氣。

    九音怔怔的看著他,同樣還是背影,竟然覺得溫暖了許多。其實(shí)她要的并不

    多,只是溫暖和自由。

    第2章為什么他總是糾纏

    好似突然之間風(fēng)平浪靜了,又或者說是,沒有給混亂發(fā)生的機(jī)會。

    自從中秋節(jié)過后,九音就寸步不離的跟著田嬈,生怕有人來找她的麻煩,哥

    哥們說的都對,她安分一些的好,只是有些人天生的就不想讓她安分,總是要來

    撩撥她,戲弄她。九音做的不過是保護(hù)自己,守在田嬈的身邊。

    只要跟在田嬈的身邊,就不會有人來找麻煩了,哥哥們都會看在田嬈的面子

    上,對她微笑一下。

    在田家的日子也算是很好了,衣食無憂,進(jìn)出有專車接送,甚至還有專門的

    老師來教她讀書了,這不是都很好的嗎?以前在孤兒院哪里會有這樣的待遇,算

    是上了天堂吧?然而,上天堂的代價(jià)就是,你必須得死。

    死了的并不是身體,而是那靈魂。想要自由的人,被這枷鎖牢牢的鎖住了。

    得到一些,總要是去另一部分,這才公平。

    原本是該去學(xué)校讀書的,但是田嬈卻不準(zhǔn),田嬈說,學(xué)校里不安全,九音會

    被帶壞的,就是這一句話,讓九音有了這個家庭教師。美國回來的博士生,今年

    不過二十四歲的年紀(jì),斯斯文文的樣子。

    老師是田爾嘉給找來的,他的大學(xué)學(xué)長,兩個人的關(guān)系還算是不錯,田爾嘉

    在國外的時候很自立,沒仗著自己少爺?shù)纳矸?,搞特殊化,跟這位老師的關(guān)系也

    不錯。

    田嬈也有專門的家庭教師,不過她換的比較頻繁,基本上這個還沒有熟悉起

    來,就被換掉了,田嬈的性格就是這樣,喜新厭舊的很,她的脾性也沒幾個人能

    揣摩透徹。就像是對待九音,都以為她不過三分鐘的熱度,哪想到,大半年過去

    了,她對九音都還是那么好。真真是個奇跡了!

    不過,只要田嬈好好的,田家就省了心了。

    天上課的時候,是田嬈親自陪著九音的,怕她會緊張,所以一直陪讀。

    年輕的家教倒是很放得開,說了自己在國外的一些趣聞,然后又講了幾個笑話,

    自己被逗得哈哈大笑了。再一看九音和田嬈,還是面無表情的,感覺自己在講的

    是冷笑話?

    這老師課講的還是很不錯的,知識面很寬,到底是留過洋的人,墨水是有的,

    授課的方法也好,九音的基礎(chǔ)算是很差的,所以得循序漸進(jìn)。

    補(bǔ)課的日子也并不無聊,老師講得精彩,她又想多學(xué)知識,學(xué)的多了,懂的

    多了總不是壞事。

    田嬈偶爾還是會來陪她上課,九音安靜的做習(xí)題,她就在一邊搗亂。偶爾會

    掐她的臉蛋,九音沒反應(yīng)的話,她就會湊過去咬她的臉蛋。也不用力,但是弄得

    九音癢癢的。

    九音實(shí)在無奈了,轉(zhuǎn)過頭去看她,甜甜的叫一聲,「姐?!?/br>
    田嬈就伸懶腰,依靠在椅子上。九音淡淡的笑了,繼續(xù)低頭做題。

    「九音!不許笑!」田嬈突然捏住九音的下巴,「我說過的話,你忘記了?

    這里還有外人的,你不許笑。」

    九音的眼睛余光掃了一下老師,收斂了笑容,用力點(diǎn)點(diǎn)頭。

    田嬈這才展顏,輕輕地?fù)崦哪橆a,「乖?!?/br>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象征性的敲了門,就有人進(jìn)來,正是田爾嘉,他春風(fēng)如笑的,「沒打擾你們

    吧?」

    老師搖搖頭,「怎么有時間過來?」

    倒是田嬈站起身,挽住田爾嘉的胳膊,「二哥你這話說得,就算你打擾了我

    們,我們也不好說什么??!反正你都進(jìn)來了,我們還能趕你出去不成?」

    田爾嘉哈哈的笑起來,捏住田嬈的鼻子,「你這鬼丫頭!好壞都是你說的算!」

    田嬈嘿嘿的傻笑,「二哥有事嗎?」

    田爾嘉點(diǎn)頭,「差點(diǎn)忘了!確實(shí)是有事才來的。嬈嬈,你四哥在向你求救呢!」

    「又被張西梓纏上了?」

    田爾嘉聳聳肩,這不是明擺著的么。田思意那人,張狂的很,能讓他抓狂以

    及束手無策的,也就是張西梓那丫頭了。張西梓那丫頭,也不知道是看上了田思

    意哪里,死活都要嫁給他,要不是年齡不夠,兩個人還真的就成婚了。田思意是

    哀怨連天,一千一萬個不同意,但是,兩家人是世交,也不好駁人家面子,只能

    訂了婚,也算是門當(dāng)戶對了,張家也是舉足輕重的人物。

    如今天老爺子退下來了,就數(shù)張家最風(fēng)光,這門親事就更加理所當(dāng)然了。

    只是苦了田思意,他是個放蕩不羈的人,而張西梓又是個一板一眼的人,這

    兩個人是天差地別了。

    張西梓已經(jīng)儼然一副我是你太太的模樣,到處抓田思意,糾纏他。搞的田思

    意萬分惱火,但是你還不能罵人家,更不能打人家。所以只好向田嬈求救,話說

    整個田家,也就田嬈能和張西梓對抗,田嬈罵人的時候,一個臟字都沒有,但是

    卻能讓你啞口無言。

    這次打了電話過來,相比是真出事兒了。不然田爾嘉也不會來找人,田嬈自

    然是明白的,回頭看了一眼九音,「你自己好好看書,我一會兒就回來?!?/br>
    九音點(diǎn)點(diǎn)頭,「路上小心?!?/br>
    田爾嘉略微側(cè)頭,看向九音,似笑非笑的樣子,「跟我出去,九妹還不放心

    嗎?」

    「二哥……」九音叫了一聲,又低下頭,實(shí)在不知道要說什么好,反正她是

    言多必失的,有田嬈在場,她也不怕。

    田嬈翹起腳來,捧住他的臉,「二哥,你欺負(fù)我的九音?」

    田爾嘉呵呵的笑起來,「哪里敢啊!嬈嬈我這是跟九妹開玩笑呢,你瞧你緊

    張的樣子!好了我們先走吧!」

    九音目送著他們出去,在房門關(guān)上的前一秒,田爾嘉回過頭來,看了九音一

    眼,唇邊一抹不名思意的笑容,像是嘲笑,像是諷刺,又像是戲弄,更像是警告,

    看的九音不寒而栗。

    之后的課上得有些亂,她總是集中不了精神,剛巧老師的電話響了,有急事

    找他,他有些為難,九音就讓他先走了,老師承諾下次來給她補(bǔ)上。

    房間里只剩下她一個人,她也不急著走,一個人做習(xí)題,似乎有很多地方不

    會,看來這腦子真的是笨死了。

    門鎖轉(zhuǎn)動著,九音還渾然不知的,直到大門打開了,反鎖上以后,九音才轉(zhuǎn)

    過頭去,驚恐的看著來人。

    田陸曉勾唇而笑,「怎么?看見我很驚訝嗎?你倒是認(rèn)真讀書呢,只是,你

    裝給誰看?」

    九音站起身來,四處打量著哪里可以逃出去,但是貌似不行,她只能盡量平

    靜的跟他打圓場,「六哥好?!?/br>
    田陸曉緩緩地向前走著,「六哥?叫的還蠻好聽的呢。九音,你最近躲著我

    做什么?」

    九音像是條件反射一樣向后退,想要離他遠(yuǎn)一些,「六哥說笑了,都是一家

    人我躲你做什么?只是六哥您忙,所以最近見面的次數(shù)少了一些?!?/br>
    「是嗎?今天我剛好不忙,九音陪我玩玩?」田陸曉瞇起眼睛,隱藏了眸子

    里的寒冷,唇邊的笑意也并不真切,他還就是來教訓(xùn)她的!有膽子躲著他,就要

    有膽子來承受!

    第3章她很疼

    已經(jīng)是初冬的天氣,房間里的暖氣充足,可是九音還是感覺一陣陣的寒冷。

    身體瑟瑟發(fā)抖,她有一種恐懼,也在擔(dān)憂著。

    眼睛一直看著那門,怕那門打不開,她出不去,也怕那門突然打開,無論是

    誰進(jìn)來,看見他們兩個在這里都不是好事。

    九音的后背已經(jīng)抵在了窗前,窗戶不知道何時打開了,冷分灌進(jìn)來,穿透她

    身上的毛衣,更是一陣徹骨的寒冷。

    田陸曉一陣竊笑,「你在害怕什么呢?九妹,怕我吃了你嗎?」

    心里就算是一千個不愿意,一萬個鄙視,她都不能發(fā)作,只好低下頭咬住自

    己的下唇,委屈的示弱,「六哥,我還要做作業(yè)呢?!?/br>
    田陸曉似乎是聽了什么笑話一樣,「是嗎?那正好,你寫吧,我看著,不會

    的我可以教你?!?/br>
    九音搖了搖頭,抱歉的笑了,「不麻煩六哥,不會的我問我姐就好?!?/br>
    「嬈嬈?想讓她來救你?忘了告訴你了,她大概要一兩天才會回來,四哥和

    二哥會順便帶她去度假的。九音還想找誰來呢?五哥嗎?五哥大概回不來吧?他

    都快半年沒回來了,你指望他回來嗎?那么說說看,還有誰?你還能找誰?」田

    陸曉靠近她,將她困在自己的臂彎里,「哦,我怎么忘記了,你方才還跟你那個

    老師眉目傳情的呢!真是有手段,勾搭一個又一個的。不過,他救不了你。你還

    是盡快的想想,還有誰能幫你?!?/br>
    九音扭過頭去,盡量的離他遠(yuǎn)一些,而他卻故意的一再靠近,將她牢牢的抱

    在懷里,下巴稍微的抬高,嘴唇幾乎是要貼上她的嘴唇了。

    九音皺緊了眉頭,只感覺他在用一絲的力氣,她的腰就會斷掉。既然他喜歡

    出風(fēng)頭,那她只能更加的軟弱,來成全他的大男子主義。于是委屈的說道,「六

    哥你弄疼我了。」

    田陸曉眼底的笑意更濃,但是手上的力度卻不自知的放輕了一些,「這樣就

    疼了?你想不想知道更疼的?」

    九音搖著頭,無意間看了一眼窗外,外面飄起了滿天的雪花,花園里竟然還

    有人在賞雪,白茫茫的一片天地,卻掩蓋不住那些個污濁的人心。

    九音咬著唇,臉上頗為痛苦的,「六哥,外面有人?!?/br>
    田陸曉看都沒看一眼,反倒是更加戲謔的口吻說道,「你在害怕?」

    九音算是默認(rèn)了,「六哥我錯了,我不該頂撞你?!?/br>
    田陸曉頗為滿意的,「現(xiàn)在知道錯了?」

    「對不起?!?/br>
    「別弄得這么委屈,好像是我欺負(fù)了你一樣,你也說了外面有人,被人看見

    我欺負(fù)你多不好。來九音,你笑一笑,讓哥哥瞧瞧,你媚笑的時候是什么樣子?!?/br>
    他放開了她的腰身,轉(zhuǎn)而捏住她尖尖的下巴,「你這樣細(xì)長的眉眼,天生的一副

    狐媚樣子,怎么對我這樣冷淡?」

    九音心里萬般的無奈,若不是她與他實(shí)力懸殊,肯定是要打破了他的頭顱,

    讓這頭腦幼稚的男人知道她也不是好欺負(fù)的。只可惜,一來她力氣敵不過他,二

    來她現(xiàn)在的處境,敢去打破六少爺?shù)念^嗎?

    也不能一直這樣僵持著,這落地窗,總是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九音不得不緩和下

    來,淡淡的笑了,「六哥我想做作業(yè),老師留得,明天要交上去的,不會的地方,

    六哥能教教我嗎?」

    田陸曉果然來了興致,拉著她去書桌前坐下,「好了,哪里不會的問我。我

    的成績雖然不比棲墨好,但是好歹也大學(xué)畢業(yè)了,教你還是沒問題的?!?/br>
    總算是松了口氣,九音坐在書桌前,拿起筆做習(xí)題,可是怎么都集中不了精

    神。倒不是身邊這個男人太過魅惑,只是他沒安好心。

    田陸曉歪著頭看她,手放在她的,另一只手拄著下巴,一雙鳳目滿是戲謔。

    他唇邊有一抹淡淡的微笑,嘲諷的意味多一些。他倒是要看看,這小狐貍精,到

    底能裝模作樣多久。

    一只細(xì)膩的手,慢慢的滑進(jìn)了她的毛衣,啪啪兩聲解開了她內(nèi)衣的暗扣。九

    音頓時挺直了脊背,神經(jīng)緊繃的。

    田陸曉眨了眨眼睛問她,「九音怎么了?哪里不會做嗎?」

    九音咬著牙,依舊是無法反抗,逆來順受不是她的性格,但也只能無奈的搖

    頭,「沒有,謝謝六哥?!?/br>
    「嗯?!固镪憰詰?yīng)了一聲,毫無波瀾的,但是他的那只手卻更加的肆意。

    他輕輕一個拉扯,將她的內(nèi)衣扯了下來,在她寬大的毛衣里橫行霸道,少女

    的幽香不斷的鉆進(jìn)他的鼻子里,帶來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奮。他的手順著她的脊背

    滑下來,鉆入了她的褲子里,在她的翹臀上用力的揉捏著。

    九音倒吸一口冷氣,身體再次的僵硬了,焦急的坐立難安。就像是在公交車

    上遇到了色狼站你便宜,你卻因?yàn)槿硕喽鵁o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人

    欺凌。九音現(xiàn)在就是如此,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被他玩弄著。

    田陸曉的笑意更濃,在她耳邊吹了口氣,輕聲道,「怎么了?你不是說要做

    作業(yè)嗎?你倒是寫啊?還是你根本就不會?我看是選錯了科目吧,若是教你勾引

    男人,你肯定是一個頂十個的對不對?」

    他說著手從下面又移了上去,扣住她圓潤的胸部,突然用力的一捏。

    「??!」九音疼的叫了出來。

    「嘖嘖,你才多大?胸部發(fā)育的這么好了?該是多少人摸過的結(jié)果吧?聽聽

    你你叫的那一聲,多銷魂?!固镪憰栽局皇菓蚺?,可說到這兒了,忽然有了一

    絲的怒氣,有些奇怪的感覺。

    坐在了她的身后,得寸進(jìn)尺的,將兩只手都伸進(jìn)她的衣服里去,手上也沒了

    分寸,用力的揉捏著她的兩團(tuán)軟雪,頻率越來越快,手勁兒也越來越大。

    「六哥……不要,求你了,不要……」她咬著牙,恨不得將他咬死,但是那

    只能是想一想。有些時候,只要你在別人眼里,已經(jīng)弱的不能再弱,那么人家也

    就不屑于在欺負(fù)你了,那樣也就沒了樂趣,所以她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著。

    田陸曉卻忽然覺得這樣都還不夠,小腹里燃燒起了一團(tuán)火焰,已經(jīng)迅速的將

    他點(diǎn)燃了。他自然知道這是什么,這是奇怪,自己也會對她有反應(yīng)嗎?她是個那

    么低賤的人?。?/br>
    只是這一刻,他的興致來了,身體里的細(xì)胞似乎都被喚醒了,他只想痛痛快

    快的折磨了她,看她還敢不敢這樣,用著楚楚可憐去欺騙男人。別以為他不知道,

    棲墨也進(jìn)過她的房間。

    他突然站起身,將桌子上的書本一掃而空,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將九音提

    起來,放在桌子上,迅速的開解她的褲子。

    「六哥!六哥!我是你meimei啊!六哥!」她嚇得急忙喚他,想要喚醒他的理

    智,玩弄就算了,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她該怎么辦?

    眼淚嘩啦嘩啦的流下來,她咬著嘴唇一聲一聲的呼喊著,去又不敢太大聲,

    怕引來別人的觀看。

    田陸曉的眸子里已經(jīng)燃燒了情愫,哪里還停得下來,也為她那虛偽的樣子感

    到惡心,「你他媽算我哪門子的meimei?我們田家不需要你這樣的人!九音我告訴

    你,從你來的天起,我就厭惡你,我無時無刻的不想趕走你!」

    九音含著淚掙扎著用力的推他,「六哥,田嬈知道的話會生氣的?!?/br>
    田陸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按住,吼得聲嘶力竭,「是嗎?我占了你,

    我看嬈嬈還會不會喜歡你!我倒是要看看,我上了你,田家還能不能容得下你!

    就是要他們都知道,你被我上了!」

    言罷就去脫她的褲子,九音再也顧不得許多,一陣的拳打腳踢,在他的脖子

    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田陸曉吃痛叫喊。

    九音趁機(jī)踹了他一腳,迅速的從桌子上跳下來,向外奔跑,還未跑幾步,就

    聽見他的怒吼,「你敢咬我?你居然敢咬我?!」

    大門里的太遠(yuǎn),她只好向窗邊跑去,田陸曉步步緊逼。

    「你倒是跑?。?!你怎么不跑了?」他一雙鳳目,怒氣沖沖的。

    九音看了眼這高度,只是二樓,又看了一眼盛怒中的田陸曉。突然向后邁了

    一步,將落地窗打開,縱深而躍。

    「九音!」田陸曉驚恐的叫了一聲。

    而九音已經(jīng)砰地一聲摔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腿無聲的落淚,她死咬住下唇不

    讓自己吭一聲,但是腿上的疼痛卻讓她的意志越來越薄弱。

    這一聲巨響自然也吸引了方才在花園里的悠閑人士,他轉(zhuǎn)身瞧見地上躺著的

    九音,驚恐萬分的就奔跑過去,抱起她搖晃了幾下,「九音?九音你怎么了?」

    九音默默地流著眼淚,忍受腿上的劇痛,淚眼模糊的看著來人,輕輕地叫了

    一聲,「大哥,我疼……」

    第4章你不過是個玩具

    田藝馨抱著她柔軟的身體,看著她臉上的淚痕,褲子上已經(jīng)是一片的血rou模

    糊了,想必跳下來的時候,肯定是腿著地,然后支撐不住了,搶倒在地上。聽著

    她喊疼,那心就像是被針扎了一樣,竟然就疼起來。

    他無意的抬頭看了一眼,方才九音跳下來的地方,似乎有個人影,方才也有

    個聲音再喊她的名字,那人影眼熟的很,聲音也耳熟的很,難道是陸曉?他怎么

    會在九音的書房,而九音又為什么會跳下來?

    這些念頭在他的腦海里一閃而過,他是心思縝密的人,心里有了疑惑,這會

    兒也不說出來,只是吩咐人去叫醫(yī)生過來。

    九音的腿確實(shí)疼的厲害,她當(dāng)時只想擺脫了田陸曉,哪里想到,跳下來會弄

    傷了自己的腿??伤欠菥髲?qiáng),又是不肯嚎啕大哭的,她其實(shí)是連哭都不想的,

    只是這會兒哭,總是比不哭要有用的多。

    女人的眼淚,在愛你的男人面前,那就是鋒利的武器。但是在不愛你的男人

    面前,只要你適當(dāng)?shù)牧鳒I,那么就是一份保障,可以為你贏得一些憐憫來。而憐

    憫有時候,又并不讓你覺得自卑。

    田家一時間sao亂了起來,都看見大少爺抱著九小姐匆匆忙忙的上樓去,而九

    小姐似乎受了傷,正滴答滴答的流血。

    有人在竊竊私語,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有人在問要不要告訴八小姐。畢

    竟九音是田嬈的人,而田嬈的那個脾氣,陰晴不定的,九音出了事,若是隱瞞八

    小姐,那她回來還不發(fā)飆?

    田藝馨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diǎn),腳步頓住了,轉(zhuǎn)身吼了一句,「誰也不準(zhǔn)多嘴!

    這件事,我來解決!」

    家里的傭人們聽大少爺這樣說,也就放了心。那八小姐還是比較聽大少爺?shù)?/br>
    話的,既然有他頂著,那么就算出事了,也跟他們沒關(guān)系了。于是一哄而散,各

    自忙各自的去了。

    回到九音的房間,田藝馨將她輕輕地放在床上,擰了毛巾給她擦臉上的淚痕。

    腿上的傷口著實(shí)嚇人,他不是專業(yè)的醫(yī)科出身,也不敢給她清理傷口,那傷口深

    的,已經(jīng)見了骨頭。

    她疼得皺緊眉頭,死咬住牙關(guān),身體都在顫抖了,可還是不吭聲。田藝馨見

    了心里更不是滋味,那種莫名其妙的心疼又涌現(xiàn)出來,他坐在她的身邊,低頭看

    她,手忍不住的想去撫平她皺緊的眉頭。

    似乎是躺的不太舒服,田藝馨又站起身,將她的身體調(diào)整一下,突然看見她

    毛衣的下擺露出黑色的一角,他伸手拉了一下,竟然是她的內(nèi)衣,內(nèi)衣的掛鉤已

    經(jīng)被拉直,顯然就是被人用力拉壞的。田藝馨震驚的看著她,將毛衣稍微的掀開

    一些,才發(fā)覺她的褲子竟然也是解開的!

    之前的種種在腦海里連成一條線,他似乎明白了什么,猶豫著開口,「是陸

    曉干的?他,侵犯了你?」

    九音猛的睜開眼睛,眼底全都是恐懼,淚眼婆娑的看了一眼田藝馨,又緩緩

    的閉上眼睛,眼淚從眼角流出來,無力的搖頭,「六哥是跟我開玩笑的?!?/br>
    田藝馨嘆了口氣,輕輕地?fù)崦哪?,柔聲說道,「九音,這件事情你就

    當(dāng)作是一個玩笑吧!誰是誰非,大哥自有定論,陸曉他一向愛玩,可能有時候過

    分了一些,大哥會幫你教訓(xùn)他的。那么這件事,就這樣過去好不好?你不要跟任

    何人提起,只說你是失足從樓上掉下去的,可以嗎?」

    九音點(diǎn)了點(diǎn)頭,閉著眼睛不愿再睜開。

    什么是真相?跟誰親近,誰就是真相。什么是現(xiàn)實(shí),你人在屋檐下,那就是

    現(xiàn)實(shí)。她原本也沒想鬧大,這樣收場也是不錯。至少田藝馨知道了,田陸曉以后

    會收斂的吧!

    但是田藝馨的話,她卻不信了,這大哥,到底是別人的大哥,對她和顏悅色,

    也只是面子上的功夫,你還指望他真的疼你呢?

    醫(yī)生很快來了,護(hù)士給九音清理傷口,她疼得將下唇咬破,殷紅的血液,沾

    染了她的嘴唇,讓那原本蒼白的雙唇,頓時鮮艷起來。

    「輕一點(diǎn)!」田藝馨的眉頭擰在一起,他一直沒走,坐在九音的床邊,握著

    她的手。

    醫(yī)生聽到他發(fā)話,自然是更加的小心謹(jǐn)慎。

    護(hù)士將她膝蓋周邊的褲子全部剪掉,清理好了里面的泥沙,醫(yī)生診斷了一下,

    搖了搖頭說道,「田先生,還是送醫(yī)院吧,這腿骨折了。得動手術(shù)?!?/br>
    九音的心揪著,能出去了嗎?她來這里半年多,還沒走出去過呢,以前在孤

    兒院,也總是那一放天地,總想著外面到底是個什么樣子,現(xiàn)在能出去了?只要

    她能出去,就有機(jī)會離開這里。她越想心里越高興,腿上的疼痛都忘記了,這腿

    斷的也算值了!

    田藝馨的臉有些陰沉,按理說,讓她去醫(yī)院是無可厚非,但是關(guān)鍵就是,還

    夾著個田嬈,田嬈的性格他太了解了,她是不會輕易讓九音出去的,更何況,九

    音受傷是跟陸曉有關(guān)系。這丫頭,畢竟不歸他管,田嬈不在,誰能決定了?

    醫(yī)生又強(qiáng)調(diào)了一次,「要是不及時治療,九小姐的腿可就……」

    田藝馨神色一凜,醫(yī)生沒說下去,他也是知道的,那么一雙漂亮的腿,若是

    真的殘廢了,只怕嬈嬈會更責(zé)怪自己吧!

    田藝馨不再猶豫,「立刻送醫(yī)院去,我要最好的治療!」

    九音松了口氣,方才見他為難,以為出不去了,這會兒聽他答應(yīng)了,心里早

    就歡天喜地了。

    幾個護(hù)士將九音抬上了擔(dān)架,輕手輕腳的,怕弄疼了她。田藝馨也跟著出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看見田陸曉站在那里,眉眼之中也有一些擔(dān)憂。

    九音故意不去看他,將頭撇過來,而他卻死死地盯著九音。田藝馨走了過去,

    拍了怕田陸曉的肩膀,「你回房間去!這件事情,我們晚上再說。陸曉,不要亂

    說話。等我回來,知道嗎?」

    田陸曉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朝著九音大吼,「你倒是蠻有能耐的么!讓我大

    哥這么袒護(hù)你!怎么了你不敢看我?我說到就做到,你早晚滾出田家!」

    「陸曉!」田藝馨怒斥一聲,「你回房間去!」

    田陸曉反倒是笑了,「大哥,那丫頭魅惑人的本事高明的很,她就是個狐貍

    精轉(zhuǎn)世,你可要當(dāng)心??!」

    田藝馨滿臉的不悅,盡量壓抑著自己的憤怒,「我再說一次,你回房間去,

    一句話都不準(zhǔn)講,等我回來處理!」

    田陸曉聳聳肩,「OK!大哥我等你。」

    言罷他轉(zhuǎn)身就走,只是臨走時,意味深長的瞧了一眼九音。再怎么楚楚可憐,

    再怎么讓人疼愛,你也不過是個玩具。

    第5章撞

    醫(yī)院里的消毒水味兒,是特有的,你閉上眼睛都知道你在哪里。這種味道讓

    很多人討厭,大多數(shù)是一種恐懼,總覺得這味道,代表了疾病,而人都或多或少

    的貪生怕死,自然也是害怕疾病的。

    其實(shí)氣味原本無錯,只是人在這上面加注了感情。

    手術(shù)室內(nèi),燈光打下來,是比白晝還要亮上幾分。

    醫(yī)生說了什么,也不太記得了,九音躺在手術(shù)臺上,安靜的等待著。雖然打

    了麻藥,并不疼痛,可是她能清晰地聽到,手術(shù)刀與她rou體碰撞的聲音,咔嚓咔

    嚓的,聽的人渾身不舒服,恐懼油然而生。

    田藝馨一直在手術(shù)室外守著,這醫(yī)院的院長也跟在一旁,與田藝馨交談著。

    田藝馨的神色如常,談笑風(fēng)生的??墒墙徽劦臅r候,眼底總是有幾分恍惚,時不

    時的向手術(shù)室瞥一眼。

    院長鞍前馬后的安排著,生怕怠慢了,可田藝馨的心思,哪里在他身上?。?/br>
    手術(shù)室的燈灰暗了,護(hù)士將九陰推出來。田藝馨連忙湊過去,九音閉著眼睛,

    大概是睡了,他抓住了她的手,掌心冰冷,眉頭不由得皺了皺,轉(zhuǎn)而問醫(yī)生,

    「她怎么樣?」

    醫(yī)生有些疲憊,雖然是這醫(yī)院最好的骨科醫(yī)生,雖然這手術(shù)也很簡單,不過

    他還是小心翼翼的,神經(jīng)高度緊繃,只因?yàn)橹肋@人不簡單,要是平時,哪里需

    要如此。

    聽到田藝馨問話了,也不敢怠慢,「九小姐并不大礙,右腿的骨頭已經(jīng)接好

    了,養(yǎng)著就行。這傷筋動骨一百天,可要注意,多吃點(diǎn)兒補(bǔ)品吧!」

    田藝馨略微點(diǎn)頭,「謝謝。我想知道,什么時候,可以出院呢?」

    醫(yī)生愣了一下,「這個……」

    田藝馨不慌不忙的說道:「我們家的人,會照顧的很好的,比起醫(yī)院來,條

    件應(yīng)該是好一些的。不知道,哪天可以出院呢?」

    九音的心似乎又冷了一分,被他握著的手,也是寒冷的,就這么急著讓她回

    去嗎?她還偏偏不要回去呢!

    其實(shí)田藝馨是想到,在哪里都是養(yǎng)著,還不如回去,嬈嬈回來了,也好慢慢

    的跟她說,不然依著嬈嬈的脾氣,準(zhǔn)保要鬧到醫(yī)院來。在家里的話,就算她要鬧,

    也只是家里的人看著,要是鬧到這里來,那可就有了笑話了。陸曉怎么說都是他

    堂弟,于情于理,他是要保著的。

    醫(yī)生有些為難,可人家這樣說了,也沒辦法,只好說,「最快也要一個月吧?!?/br>
    田藝馨依舊是皺眉,「需要那么久?」

    醫(yī)生點(diǎn)點(diǎn)頭,「還要看恢復(fù)情況,九小姐的傷還是很嚴(yán)重的,骨頭要是錯位

    的話,會很麻煩。」

    「那好吧!先住下來?!固锼囓胺砰_了她的手,讓護(hù)士將她送到病房去。

    住的是高級病房,絕對的VIP服務(wù),單獨(dú)占了住院樓的一層,一般人想住

    進(jìn)來,那就是癡人說夢,就是達(dá)官貴人,想要住在這里,還要看你的官夠不夠高,

    背景夠不夠深。

    所以,盡管大部分病房都空著,醫(yī)院也不會隨便讓誰進(jìn)來住。

    若不是頂著田家九小姐的頭銜,九音也住不進(jìn)來。

    房間的擺設(shè)更像是一個星級賓館,她沒去欣賞這些,反正也不會呆多久,看

    多了反倒留戀了呢。

    房門輕輕地打開,優(yōu)質(zhì)皮鞋踩在地毯上悄無聲息的。田藝馨在她的床前坐下,

    仔細(xì)的打量著她,「九音你睡了?」

    她不做聲,只當(dāng)作自己已經(jīng)睡著了。

    田藝馨嘆了口氣,手伸進(jìn)了她的被子里,九音頓時僵直了后背,可以不敢動

    彈。田藝馨慢慢的掀開了她的被子,卻只是下半身空了而已,他也并沒有做什么,

    他看著她腿上的石膏,伸手輕輕地摩挲了一會兒,然后問她,「很疼吧!你這丫

    頭,下次可不許這樣魯莽了。還好只是二樓。陸曉說什么,你也不要在意,他那

    個人,心高氣傲慣了,又是被寵著長大的,所以才喜歡惡作劇。」

    九音閉著眼睛,如果可以,想連帶著耳朵一起閉上。雖然田藝馨的聲音很好

    聽,但是她卻不想聽他看似關(guān)懷,實(shí)際上是為他人說情的話語。

    其實(shí)也沒什么好說的了,她也不能怎么樣,安分守己是最好的方法。

    田藝馨說了一會兒,就將她的被子蓋上,旋即抓了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握著,

    「手這樣冷,女孩子手冷是不好的?!?/br>
    他溫柔的話語,怎么聽都不真切,他嘆了口氣又道:「九音我知道你沒睡,

    你喜歡這樣,就這樣吧。你如果生氣,那就生氣吧,我也不想解釋那么多,只是,

    你需要知道,你是田家人,你住院了,會有多少人眼巴巴的瞧著,會有多少人想

    知道,到底你是怎么受傷的。你好好休息,我還有事,先回去,等會兒會叫家里

    的阿姨過來照顧你,你安心的養(yǎng)傷吧!」

    隨著那一聲門響,九音也睜開了眼睛,腿上還是麻的,不過腦子清醒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