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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們的玩物(11-20)


    大概看了一下,四樓并不算高。大門不知道有沒有上鎖,她的腿不方便,也只能

    傻傻的看著。

    等待那麻藥失效的過程,還真有點無聊了??墒窃酒谂沃樗幍乃幮н^去,

    這會兒過去了,竟然痛的難以言喻了。她咬牙忍著,床頭立了一副拐杖,大概是

    給她這殘疾人士準備的。

    以前并沒有用過這東西,所以九音站起來的時候非常吃力,艱難的架上拐杖,

    可根本就不會用,幾乎是單腳跳著再走,她每跳一下,另一條摔斷了的腿,就會

    疼上幾分。

    也顧不得那么多,天早就是黑漆漆的了,房間的燈光昏暗,她想要出去看看,

    趁著這夜深人靜的時候,也許從此就不用再任人擺布呢?

    九音呵呵的笑了起來,也只是個空想,就這腿腳,還指望跑多遠呢?

    打開病房的門,走廊里的燈光照過來,將她籠罩在一片的光明里。

    不得不說她很聰明,不過這么一會兒,手腳就能配合著拐杖行走了,不過還

    是吃力的。

    走廊的拐角處,慢慢傳來腳步聲,皮鞋踩在大理石上的聲音,噠噠噠的,有

    些沉重,聽起來,似乎是醉酒的人。

    只是奇怪的很,大半夜的會是誰呢?放著電梯不做,非要跟她一樣爬樓梯呢?

    她選擇爬樓梯,是因為她覺得樓梯里不會有監(jiān)控器,就算她走了,也不會有人知

    道,那先現(xiàn)在的這個腳步聲是誰?醫(yī)生查房嗎?

    醫(yī)院里經(jīng)常有些離奇的事情發(fā)生,九音卻沒有往鬼怪的方面去想,大著膽子

    走過去。

    剛走沒幾步,那腳步聲就越來越清晰,然后砰的一下,似乎是那人腳下被牽

    絆了,之后是迅速調(diào)整的凌亂腳步,大概是不想讓自己摔倒。九音站定了在聽,

    可就這當口,突然沖出一個人來,直直的向她撲來。

    那人似乎也沒想到,這拐角處會有人。想要調(diào)整自己,無奈已經(jīng)喝得爛醉,

    腳下輕飄飄的了。九音瞪大了眼睛,想躲開,可是拄著拐杖怎么都不靈活。

    然后是砰地一聲,兩個人摔倒在地上,那人壓在了九音的身上,九音的拐杖

    不知道飛去了哪里。

    第6章慌亂

    九音的后腦撞擊在大理石上,嗡嗡的響著,可卻不及腿上的疼痛,她咬緊了

    牙關,不讓自己哼出來。

    而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沒有要站起來的意思,趴在她身上倒也蠻舒服的,

    他的眼睛細長的,眼角向上吊起,眉毛很濃,這樣的眉眼搭配起來,才像是古裝

    劇里俊俏公子該有的模樣。

    他的眼睛很深,帶了些酒醉的迷蒙,似笑非笑的樣子。再看下去是那挺翹的

    鼻子,一雙薄唇,性感紅潤,消減了的下巴,他的臉型極好,線條在剛毅和柔和

    之間徘徊,額前的碎發(fā)稍稍有些凌亂,平添了幾分放蕩不羈。

    這放在古代,是個十足的貴公子了吧?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姑娘了。

    仔細的遮陽看來,他還真像是個穿越而來的人,不然怎么就生的如此古典美?

    活脫脫的是從畫卷里走出的男子。

    只是九音哪里有心思去欣賞他,腿疼得要命,心里也急的要命,原本以為能

    離開,這會兒可怎么走呢?

    他身上的酒氣,混合了煙草的香味,還帶著一種莫名的香水味,清香宜人的,

    雜亂的涌進了九音的鼻子里,讓她有些慌亂。

    推了推身上壓著的那男人,「您能起來嗎?」

    「頭暈?!鼓腥藳]動,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

    九音忍著痛再次推他,「可不可以起來再說話?」

    男人賴在她的身上,不但沒起來,還將她抱緊了,紅唇慢慢的靠過來,落在

    了九音的嘴唇上,用力的親了一口,然后咧開嘴笑,有幾分的孩子氣,「親愛的

    你生我氣了?」

    九音瞪大了眼睛,驚恐的看著他,他的嘴唇還沒有離開,依舊是貼著她的嘴

    唇,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讓她的心臟瘋狂的跳動著。

    「你……」九音可以確定,這人喝醉了,所以認錯了人,她也沒心情計較,

    只希望他快點起來。

    男人,趴在她的身上,臉貼著她的胸口,手從她衣服的下擺滑進去,感受她

    的細膩,「你想我了?所以來醫(yī)院看我?呵呵,就你最有良心了!」

    九音羞愧難耐,不斷的扭動自己的身體,可卻怕腿再次受傷,之得忍著怒斥

    一聲,「先生你搞錯了!」

    男人卻像是沒聽進去一樣,撫摸著她的手也更加的肆無忌憚,這身體到底是

    誰的,他也想不起來了,熟悉又陌生,他碰她,她會顫抖,這種感覺很好。

    她只穿了一件病號服,這衣服有寬松肥大,無形之中給他提供了方便,讓他

    的手,在她的身上,暢通無阻的撫摸。

    這男人必定是個情場老手,不然他只是細膩的撫摸,怎么會讓她小腹像是著

    火一般的難受?他的手扣在她的軟乳上,輕輕地揉捏,感受著她的嬌嫩。似乎胸

    部小了一些,跟以往有些不同呢,可他那顆混沌的腦子,哪里還想得起,現(xiàn)在的

    這個,是他的哪個紅顏知己。

    「你放開我!你真的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你!放開我!」九音再也忍受不住,

    壓抑著自己身體里的異樣,奮力的掙扎著。

    他的興致確實極好的,淡淡的笑了。

    「好了,別惹我生氣。今晚別走了,陪我。你說好不好,嗯?」他似乎是在

    詢問,可用的卻是命令式的口吻,最后的那一聲,更是魅惑。雙唇一直貼著九音

    的嘴唇,清淺的親吻,蜻蜓點水一樣,卻是一種極致的撩撥。

    今晚別走了的意思,九音自然是知道的,她撕打著他,對這個陌生男人的恐

    懼油然而生。他與田陸曉不同,田陸曉給她的感覺,還是一個不懂事的男孩,缺

    乏了歷練,而這個男人,只是看氣場,就知道并不一般,況且,這身打扮,能出

    現(xiàn)在這里的,也絕對不是簡單的人。她不想與任何的人扯上關系,尤其是官宦子

    弟。

    只是,她掙扎了似乎沒用,別看他酒醉,力氣還是大過她許多倍的,更何況,

    就算是要她跑,她也跑不遠。她只能一遍遍的解釋,說他認錯人了。

    而他的好興致被她這樣的反復抵抗弄的潰散,漸漸地皺了眉頭,「是要讓我

    生氣嗎?!今天怎么不乖呢?」

    九音是欲哭無淚,她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誰,又為什么要乖巧?

    她黑著臉推他卻毫無效果,「我再說一次,你放開我!你認錯人了,再不放

    開我就報警了!」

    「報警?」男人聽了似乎覺得很好笑,「你倒是蠻有意思的,我忘了你叫什

    么了。」

    九音差一點就翻了白眼,這是個什么男人,恐怕自己招惹過多少女人,自己

    都不記得了了吧!

    心里頓時一股火氣,她也管不得許多,一巴掌打過去,就是見不得這樣的賤

    男人,在田家她不能反抗,在這里,她還不能反抗嗎?

    這一巴掌讓那男人徹底的呆愣了,似乎也清醒了幾分,低下頭仔細的打量著

    自己身下的這個女孩,臉有些稚嫩,也陌生的很,這個到底是誰?

    正發(fā)愣,突然聽到有人喊了一聲,帶著疑惑的口氣,「張西亞?」

    男人聽到有人叫他,悠悠的扭過頭去,瞇了瞇眼睛,看清楚來人,淡淡的笑

    了,「棲墨,你怎么來了?」

    田棲墨驚訝的看著他,還有他身下壓著的九音,呆愣了一會兒,才笑道,

    「西亞哥,好久不見。我來看我meimei?!?/br>
    「meimei?」張西亞覺得棲墨的神色不對,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下的人兒。

    九音早就聽出是棲墨的聲音,只是羞愧的不敢去看她,這會兒話題到了她的

    身上,她也不得不喊了聲七哥,眼睛里分明有淚,是屈辱和倔強。

    張西亞似乎明白了,滿臉的歉意,酒也醒了幾分,踉蹌著從她身上起來,

    「你就是田嬈風風火火的帶回家的那個丫頭?」

    棲墨皺著眉頭,看著地上躺著的九音,衣服凌亂,臉上掛著淚痕,還有那紅

    腫的嘴唇,他自然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只是張西亞怎么會在這里?他又怎么會對九

    音做出這樣的事情?還是他這個meimei,太不安分了呢?

    張西亞確實認錯了人,這會兒他也是悔的腸子都青了,剛才怎么就沒看清楚,

    這不過是個小丫頭呢,他竟然對一個丫頭有了興趣,方才要是棲墨不來,他會不

    會就一直錯認下去,然后真的做出一些什么事情呢?

    想想都覺得頭大,臉剛才挨了一巴掌,現(xiàn)在還有些火辣,她是真的用了全力

    打了他。張西亞這人,長這么大,出了他爺爺還沒人打過他,尤其是打臉。他們

    家老爺子有句話,打人不打臉,打在臉上太明顯,那樣誰都知道我打了他,所以

    一般老爺子看張西亞不順眼的時候,都是那了棍子打在身上的。

    這貌似,是個敢打他的女人,他竟然覺得有些好笑。他也是真的混賬了,

    怎么看見這丫頭,竟然腦子一片空白,好像全都不受控制一樣,也不是情竇初開

    的少年了,這個樣子,當真讓人笑話!

    「抱歉,我剛剛真的認錯人了,你還好吧?」張西亞彎下腰來,要將九音拉

    起來,這才看見,她腿上還打著石膏,不禁就是疑惑,「腿怎么了?」

    棲墨上前一步,捕捉痕跡的將張西亞隔開,抱起九音,「我meimei失足摔得,

    西亞哥不麻煩你了。對了,你怎么也在這里?」

    張西亞收回了手,不難看出,這棲墨防著他呢,為什么防著他,為了那懷中

    的丫頭?不過一個小丫頭,怎么能讓棲墨如此緊張?

    他淡淡的笑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還不是我家老爺子,非說我有病,給

    送到醫(yī)院來了。幸好他就我這一個孫子,多幾個的話,還不累死他!剛剛幾個哥

    們打電話來,就出去聚了一會兒,有點喝多了,不過現(xiàn)在醒酒了?!?/br>
    棲墨也笑了笑,「張爺爺將門出身,統(tǒng)領千軍萬馬都沒問題,也就西亞哥你

    能讓他頭疼!」

    張西亞搖頭笑笑,無意間瞥見了九音皺著眉,有些擔憂,「她好像很難受,

    去叫醫(yī)生給看看怎么了。」

    棲墨這才發(fā)覺,九音已經(jīng)滿頭大汗了,「九音你怎么了?腿疼嗎?」

    九音點了點頭,腿真的越來越疼了,不是她矯情,只是忍受不住了。

    棲墨連忙抱著她去找了一聲,張西亞站在原地,心里有些異樣,那丫頭,到

    底是個什么人?能讓棲墨這冷淡的人也緊張起來,看來田家的人,果然是疼愛妹

    妹呢!

    醫(yī)生很快的趕來,一陣的忙亂,她剛才摔的那一下,骨頭有些錯位了,并無

    大礙。再次躺在病床上的時候,已經(jīng)不是那么的疼了,只是心里卻不平靜了。

    第7章想她了

    病房再度的安靜了,早就是夜深人靜到時候了,醫(yī)生和護士在處理完九音的

    傷之后也離開了,帶著那特有的消毒水味道離開,病防之內(nèi),忽然就純凈了。

    并沒有開燈,只是借著月光,這房間已經(jīng)很亮了。許久過后,外面似乎是下

    雪了,白茫茫的,讓這夜晚,更加的明亮。

    棲墨坐在九音的床前,悶悶的不作聲,而九音背對著棲墨,看著窗外的景色,

    看著那雪花砸在玻璃上的場面,那雪該是想要進來的吧,因為這里溫暖,可又被

    那玻璃阻撓,最終只換了個粉身碎骨的結(jié)局。

    如此的前仆后繼追尋著溫暖,最終只是那窗臺上的雪越來越厚,而房間內(nèi),

    依舊是平靜如常。

    「九音……」棲墨忽然開口,可是叫了她之后,又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其實

    想要問她的事情并不少,只是忽然發(fā)覺,這個口要怎么開才合適呢?

    「七哥你叫我?」九音恍惚的扭過頭來,看著棲墨,那雙眸子依舊是純凈的,

    如同外面正飄著的雪一樣。

    棲墨張了張嘴,好幾次想要問她關于陸曉的事,可最終只是說了句,「腿還

    疼嗎?」

    「不疼了,七哥我不疼。」九音抿著唇笑,她的笑容很好看,也很舒服,讓

    人看了卻有一種心疼的感覺。

    她明明不是楚楚可憐的模樣,卻讓他的心為之顫抖,想要去呵護她,這種感

    覺其妙的很。貌似出了田嬈,他不曾對誰這樣上心。聽大哥說九音受傷了,就什

    么都顧不得,大半夜的也要趕過來,見到了還是不放心,總有一種心被揪住的感

    覺。

    棲墨不由得一陣發(fā)笑,田棲墨啊,你是把她當親meimei一樣了吧,就當作親妹

    妹一樣的疼愛好了??墒?,他心里為什么總有個聲音告訴他,你在撒謊呢?

    「傻瓜!」棲墨笑著摸了摸她的頭發(fā),「怎么會不疼呢,你這丫頭跟七哥還

    不說實話嗎?疼了的話,你就說,我去叫醫(yī)生來。別自己忍著?!?/br>
    「真的不疼了,習慣了就會好的。」九音甜甜的一笑,好似她真的一點兒都

    不疼一樣。就算是疼,也要忍著,沒有誰能永遠的幫你分擔,你要去依賴誰?養(yǎng)

    成了那惡習,你以后可怎么辦?

    棲墨嘆了口氣,這丫頭太過倔強,她是一個人孤單了太久,所以自閉的很,

    一時之間,想讓她對你敞開心扉,也是不大實際的事情,只能柔聲說道:「時間

    不早了,你睡吧?!?/br>
    「七哥你要走?」九音咬著唇,似乎有些后悔自己這樣問了。

    棲墨淡淡的笑了,「不走,看著你睡?!?/br>
    九音也跟著笑,傻傻的,卻也可愛。她很少有這樣的笑容,天真的像個孩子,

    是跟她年齡相符的笑容。

    「好了,你睡吧。」棲墨給她掖了掖被子,坐在床前看她睡覺。

    九音閉上眼睛,心里突然安寧了,漸漸地呼吸沉穩(wěn)了許多。

    棲墨也有些累了,這會兒也犯了困,坐在椅子上不聽的下滑,頭也來回的晃

    動著,好幾次都差一點從椅子上掉下來。

    「七哥?」九音并沒睡著,她的睡眠太過清淺。

    棲墨睜開了眼睛,提了提神,「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九音搖了搖頭,「七哥你上來睡吧,反正這床給夠大的,我讓一半給你睡。」

    她說的心無雜念,臉色也如常,確實是看他困成那個樣子于心不忍了??墒?/br>
    說完了之后,又覺得,是不是有些不妥?他會怎么看自己呢?

    棲墨確實是心里慌亂了一下,但是看她那平靜的神色,又覺得是自己猥瑣了,

    這也沒什么,以前還經(jīng)常摟著嬈嬈睡覺呢。那是你meimei啊,你有什么好多想的呢?

    于是脫了鞋子,和衣躺下,距離九音還有很大的一段距離,他一個人睡慣了,

    怕自己睡著了,每個分寸,在壓了她的腿。

    窗外的雪似乎下得很大,迷迷蒙蒙的,早就看不清月色了。

    棲墨的呼吸早就平穩(wěn)了,而九音是的卻一點都不安穩(wěn),她這些年來,似乎就

    沒有睡過安穩(wěn)的覺,總是做著各種各樣可怕的夢,她以前也不知道那些夢里到底

    是什么,只是覺得心驚。而這一晚的夢,更為嚇人,是她醒來能夠記得的夢。

    九音猛的坐起身來,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額頭上已經(jīng)是一片的冷汗了,她下

    意識的裹緊了自己的衣服。

    棲墨也猛然驚醒了,看著大口喘息的九音,關切的問道:「怎么了?」

    九音呆呆的看著前面,腦子里全是方才的夢境,她站在窗前,被人推下去,

    渾身是血的樣子,她的身體摔得支離破碎,只剩一顆頭顱是完整的,怨念的看著

    樓上的那人,是田陸曉。

    那感覺真是的可怕,她還記得夢境里那個眼神的感覺,這個夢像是發(fā)生過一

    樣,又或者說是早晚都要發(fā)生一樣,像是一個預言,一個詛咒般的籠罩著她。

    「九音?你怎么了?說句話?。〉降自趺戳??」棲墨有些心慌,叫了她好幾

    聲,她都只是呆呆的樣子,仍舊是不住的喘息著。他將她抱在懷里,來回的搖晃

    著,試圖給她一些安慰。

    九音的呼吸漸漸地平穩(wěn)了,靠在他懷里軟綿綿的,心里安寧了,再次沉沉的

    睡過去。

    棲墨也不敢放開她,甚至都不敢動,就這么抱著她坐了一夜。她在夢里依舊

    是會害怕,不自然的抱緊了棲墨,而棲墨的身體也越來越僵硬,懷中的這個人兒,

    怎么可以這樣的柔軟?

    她身上的淡淡香味,似乎是檸檬的味道,青澀的,酸酸甜甜,也跟她的人一

    樣,總給你一種清爽的感覺。

    她的病號服并合身,太過寬松肥大了,又因為她的睡姿不好,領子敞開著,

    香肩半露,她是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好,也沒顧及那么許多。

    她的長發(fā),像是長了眼睛一樣,在棲墨的胸口不斷的擺動著,撩撥著他的心

    弦。

    他看著她那熟睡中的不安臉龐,忍不住伸出手來,撫平她皺著的眉頭。腦子

    里忽然想起,他剛來的時候那香煙的場面,九音和張西亞是怎么回事呢?

    他是做哥哥的,這種事當然要問清楚,可是低頭又看見她睡得香甜,就不忍

    打擾了。手還放在她的額頭上,并且緩緩地移動著,最終撫摸著她的臉頰,這是

    鬼使神差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這是忽然想要親昵。

    「九音……」病房的門突然打開,聽不到腳步聲,只聽到有人疲憊的喊著九

    音的名字。

    田棲墨的手像是觸電一樣的從九音的臉上拿開,然而已經(jīng)晚了,被來人看的

    清清楚楚的。

    似乎是輕笑了一聲,然后才說道:「棲墨你在這里看護啊,早知道我晚點再

    來。」

    「五哥。你怎么來了?」慌亂只是一瞬間的事情,田家的人想來是雙面世人

    的,棲墨迅速的調(diào)整好了自己的狀態(tài),淡然的問道。

    田午伊瞥了一眼床上的九音,輕聲說道:「想她了。」

    第章不要隨便招惹

    想她了?午伊的這句話,讓棲墨有些發(fā)愣,他那高傲的不可一世的五哥,也

    會想念別人?那個別人竟然就是自己懷里的丫頭嗎?棲墨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人

    兒,依舊睡的甜美??磥磉€是蠻招人喜歡的,剛剛不是還有個張西亞么,這丫頭,

    果然是不本分。

    但也僅僅只是那么一瞬間的疑慮,旋即他就恢復了平常的從容淡定,將九音

    緩緩地放下,自己起身,整理了有些褶皺的衣服。

    「既然五哥來了,那我就先回去了,還有些事情?!箺槐安豢旱恼f道,

    對于這個哥哥他也沒什么感情可言,五哥在他印象之中,就是一個極其冰冷的人,

    也許因為他的身份特殊,所以才對所有人都那么不冷不熱的。

    午伊點了點頭,「什么時候回美國?」

    棲墨有點吃驚,這還是田午伊次關心他,「一會兒就走?!?/br>
    午伊挑了挑眉,「這么急?回去畢業(yè)答辯嗎?」

    棲墨搖了搖頭,破顯無奈,「不是,大哥讓我跟六哥一起回去。」

    這下倒是讓午伊疑惑了,「大哥讓的?因為什么?」

    棲墨頓了一下說道,「大哥讓六哥去讀博士呢?!?/br>
    「陸曉回去讀書?還是讀博士?」午伊呵呵的笑起來,那張妖嬈的臉還未曾

    燦爛如斯。他嘴上沒再說什么,卻心如明鏡,田陸曉那樣不學無術(shù)的人,突然一

    下子回去讀書,只怕是闖了什么禍事吧。至于他到底闖了什么禍,也不難猜出。

    午伊的目光有意無意的瞥向了病床上的九音,她還在睡夢中,那條腿打著石

    膏,看起來就很不舒服的樣子。

    棲墨順著午伊的目光看去,看來都知道了。

    本就是瞞不住的事情,當時那么多人看著呢,田陸曉在窗邊站著,而九音從

    樓上跳下來,誰還不會聯(lián)想嗎?田藝馨是封鎖了消息,不讓任何人說出去,但是

    那是明面上,私底下呢?會有人不八卦嗎?

    「五哥我先回去,你辛苦了?!?/br>
    「嗯,九音我看著?!?/br>
    兩兄弟相視一笑,竟然是疏離的,還不如見個一般朋友。

    病房的門輕輕的關上,棲墨怕吵醒了九音,一直都是輕聲細語的。而他一走,

    午伊就坐在了窗前的椅子上,推了推九音,「還裝呢?」

    九音緩緩地睜開眼,確實早就醒了,不過是不知道該跟他們說些什么,看見

    田午伊還是有驚喜的,甜甜的笑了,「五哥你怎么來了?」

    田午伊的心情似乎不錯,挑了挑眉道:「怎么你七哥來的,我就來不得了?」

    「五哥,我不是……」

    「好了,看你那個樣子,有什么好緊張的,不過就是來看看你而已?!?/br>
    九音咬著唇,被他去笑了,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的。其實,這也不過是他們

    第二次見面,可九音就覺得跟午伊熟的不能再熟悉了,就好似多年的好友。

    午伊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小巧的八音盒,周身都是透明的,可以清楚的看到

    里面的每一個零件在工作。里面躺著的小娃娃,不像是美麗的白雪公主,倒像是

    會跳舞的灰姑娘,身上是灰溜溜的衣服。

    午伊將這八音盒放在九音的手里,「前陣子去意大利,剛好看見了,覺得挺

    好看的,想來你會喜歡,就買了。你很喜歡吧!」

    這不是疑問的口氣,就是肯定的語氣,他買的不管這東西到底如何,她都得

    喜歡。這是每一個田家人都存在的毛病,太過自信了,總覺得自己的什么都是對

    的。

    好在這八音盒卻是精致,九音這半年來禮物沒少收,但還是次收到這樣

    用心的,以往不是錢就是珠寶,再名貴,再價值連城,都比不上一份真心。

    「謝謝五哥。」九音把玩著八音盒,眉眼含笑,輕輕地擰動下面,上足了弦,

    再打開八音盒,清脆叮咚的音樂流淌出來,小娃娃放上去,也在翩翩起舞了,九

    音不由得就笑了起來,咯咯咯的,悠揚婉轉(zhuǎn)。

    午伊有些無奈的笑了,這丫頭跟上次見到,似乎有很大的不同,但是似乎又

    沒變,復雜的一個人呢。

    漸漸地就有些出神了,午伊唇邊帶了笑容,自己也不知道,這清晨來臨的時

    刻,竟然如此美好。

    他恍惚之中回過神來,「九音?!?/br>
    九音正玩的起勁兒,忽然聽到他開口這樣問,抬起頭來滿臉的疑惑,「五哥

    叫我?」

    「陸曉被送走了,大哥做的,你到底是贏了陸曉。到底田嬈的地位高一些?!?/br>
    田午伊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波瀾不驚,也聽不出喜怒來。

    可九音總感覺,他是在幸災樂禍,尤其說到田嬈的時候,他是極其的不喜歡。

    而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九音自然也明白。

    她的神色有些黯然,唇邊一抹自嘲的笑,「五哥,但凡有一點辦法,我也不

    會跳下去?!?/br>
    午伊呵呵的笑起來,「我知道,九音別跟我解釋什么,我要是有偏見的話,

    我也不會來看你。除了腿還有哪里受傷?」

    九音搖了搖頭,不是沒有是難以啟齒的,不過旋即她又點了點頭,「有點頭

    暈?!?/br>
    午伊有些疑惑,「頭怎么了?」

    九音咬了咬唇,這頭當然是摔得,至于怎么摔得,她也不想說了,但是對那

    人還是好奇的,能讓棲墨畢恭畢敬的人,到底是個什么來頭?

    「五哥,張西亞是誰?」九音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

    午伊皺了皺眉,「怎么突然問他?你又不認識他?!?/br>
    九音低了頭,不再言語。

    「好了,別弄這么可憐,我又沒說不告訴你!田嬈爸爸的頂頭上司,現(xiàn)在舉

    足輕重的一個人物張翔你知道吧?」

    九音點了點頭,有些耳聞,這人比起當年的田老爺子,可要厲害的多,那可

    真是他跺跺腳,中國的風向都要變,全國人民都要抖一抖。

    午伊接著說道:「張西亞可不就是他兒子么,他meimei張西梓是你四哥的未婚

    妻。張西亞這人你可不要去招惹,別人也就算了,他不行,他的心思,誰也玩不

    過,這人背景太深了。」

    九音乖巧的點頭,甜美的一笑,「五哥我就是隨便問問,剛才聽七哥提起來

    的?!?/br>
    張西亞的背景深嗎?田家的這些個人,又有哪個不深呢?

    午伊略微皺眉,但是還算和顏悅色,他今天的心情確實很好,「你再睡會兒

    吧,時間還早。」

    天才蒙蒙亮,不過早晨六七點鐘,冬天的天總是亮的很晚,病房里也開著燈,

    到不顯得黑了。燈是午伊開的,他不喜歡黑暗,同樣的,他知道,九音也不喜歡。

    九音躺下來,閉上眼睛,還是能感覺到那光明,心里安穩(wěn)了才睡去,手抓著

    被子,緊緊地抱住自己。

    午伊見了心里有些感觸,多少年以前,他也是這樣的睡姿吧?忍不住就去抓

    了她的手,牢牢地放在手心里,九音起初有些掙扎,并不舒服,可午伊堅持握著,

    她就半推半就的睡了。

    第9章你怎么能讓人碰你

    田午伊雖然常年都不在家里,但是那個家里發(fā)生了什么,他確實十分了解的,

    也的確是,那么大的一個家族,人多自然就嘴雜,他想知道什么也并不難。

    這一次確實這么長時間一來最為有趣的一件事,田陸曉被迫出國,原因是什

    么,很多人都知道,不過不說而已。

    午伊低頭看了看那個熟睡中的女孩,相貌并不是絕色,比起田嬈來差了一大

    截,但是她跟田嬈站在一起的時候,任誰也忽視不了她,盡管她每次都是那么的

    卑微,一句話也不說的,但是你就是會注意到她。這女孩身上有一種氣質(zhì),那氣

    場是怎么掩飾都還存在的。

    只是,這樣特別的女孩,到底是個寶貝,還是個禍害呢?

    大門突然碰的一聲被人撞開了,外面嘈雜的腳步聲和喊叫聲響成一片。

    「九音!九音……」

    「嬈嬈你當心??!」

    午伊唇邊不自知的浮現(xiàn)了一抹輕蔑的笑,不用看,也知道是田家的八小姐來

    了,而她身后必然跟著那一群愛護有加的哥哥們。

    田嬈不顧哥哥們的阻攔,撞開了這門,身上還有些疼痛,她是半夜知道的九

    音受傷了,當時真跟田思意在海上游玩,當時是死活鬧著要回去,于是田思意開

    著游艇,連夜趕回來。剛回來就往醫(yī)院跑,沒想到一開門的時候,見到的是這個

    場景,她驚訝的看著田午伊,這個許久不曾出現(xiàn)的哥哥。

    「五哥?!你怎么在這里?」

    午伊扭過頭去,平靜的沒有任何的波瀾,「來看看九音?!?/br>
    田嬈警惕的看著他,眼睛突然瞥向了午伊攥著九音的那只手,瞪大了雙眼,

    一個箭步上去,用力的將兩個人的手打散。

    午伊沒料到她會突然這樣,手腕被打的有些疼,這丫頭是用了全力了,她眼

    底的憤怒也不難看出。

    九音被這一下打的驚醒,一睜開眼睛就看見田嬈站在床邊,那雙眼睛憤怒的

    可怕。她揉揉的叫了聲,「姐,你來了?!?/br>
    田嬈的臉色瞬間緩和了幾分,盯著九音,在她的床邊緩緩地坐了下來,但仍

    舊是不悅的神色,「醒了?睡的還好?」

    午伊聽她陰陽怪氣的,也沒在意,這個小公主從來都是這樣,他也懶得去跟

    一個精神病計較,他跟他的那些兄弟不同,沒有多余的愛去給一個根本不需要愛

    的丫頭,正是他們那么公主一樣的寵著田嬈,才讓她變成這個樣子。很奇怪不是

    么,田嬈就是個奇怪的人。

    午伊一轉(zhuǎn)身,才看見還有三個人也在,恭敬的叫了聲,「大哥、二哥、四哥?!?/br>
    田爾嘉和田思意和田嬈三個人本就在一起,而田藝馨是接到了電話,才跟著

    一起來的。田爾嘉精明的很,他自然知道,這事兒瞞不住嬈嬈,這丫頭來了醫(yī)院

    肯定會發(fā)瘋的,所以叫上他們大哥,不然誰鎮(zhèn)得住這丫頭。

    田藝馨略微點了頭,差不多一年都沒見過的弟弟有些奇怪,「午伊怎么來了?」

    田爾嘉也似笑非笑的看著田午伊,確實有趣,這個冰山怎么就來了呢?他有

    將目光飄向了九音,那丫頭,當真就這么受歡迎了?讓他這些個乖弟弟,前仆后

    繼了?

    而田思意呢,他的確不喜歡他們家老五,沒人喜歡去貼一塊冰,而他更討厭

    的是那九音。自從這丫頭一來,他們家的風波就沒斷過,原本只是暗地里的,如

    今竟然鬧的這樣大,陸曉也是,這么個丫頭,去招惹什么,那小身板也不是凹凸

    有致,那相貌,又是不美若天仙。

    「路過。」田午伊眼睛都沒眨一下,那個表情,讓人覺得,他這分明就是實

    話。

    不過,意大利去法國的飛機,怎么能路過中國呢?實在匪夷所思了。

    這邊九音低著頭,實在沒想到田嬈會突然回來,原本大哥說幫她瞞著的,她

    也就信了,哪想到這件事著實不小。

    田嬈問話,她聽不出是什么意思,只說了還好。

    田嬈若有所思的笑了,「九音一個人睡的?」

    九音怔了一下,「姐,你是因為我突然回來的吧,我掃你的雅興了?!?/br>
    田嬈嘆了口氣,伸手撫摸著她的長發(fā),一下一下的,「你都這樣了我能不回

    來嗎?腿疼嗎?讓我看看?!?/br>
    九音抿著唇傻笑,「不疼了,已經(jīng)不疼了?!?/br>
    「告訴我,誰欺負你了?怎么就突然從樓上掉下去了呢?我才一天不在,你

    就斷了腿,我要是一個月不在,你還要怎樣?是誰欺負我的九音了?」田嬈目光

    一凜,緊緊地鎖住她的雙眸,尋找蛛絲馬跡。

    九音搖了搖頭,「姐,我真的是失足掉下來的?!?/br>
    「真的嗎?九音,你別騙我,我最討厭誰欺騙我,你要知道騙我的后果?!?/br>
    田嬈的手插進她的長發(fā)里,用力的撫摸著她。

    九音只能點頭。

    第2章打醒你

    田嬈的眉頭慢慢的舒展了一些,眼睛無疑的瞥向了九音的脖子,九音太過瘦

    弱,那病號服顯得格外的寬大,肩膀露出了半個,田嬈的目光落在那雪白的肩膀

    上,死死地盯住那暗紅色的痕跡,瞳孔越放越大。

    九音被田嬈這樣的眼神嚇呆了,順著田嬈的目光看到了自己肩膀上的吻痕,

    心里咯噔一下,連忙去拉扯自己的衣服。

    田嬈突然撲過去,發(fā)瘋一樣的扯著九音的衣服,「是誰弄的?是誰留下的?!

    我對你這么好,你怎么這樣下賤?!是誰干的?誰干的!你說話,說話!到底是

    誰!弄勾引了誰?說話?。 ?/br>
    只聽刺啦一聲,那件寬大的病號服被撕成了兩半,田嬈揪著九音的長發(fā),狠

    狠地瞪著她。

    「姐,姐……」九音咬著唇,忍受著那疼痛,手放在自己的胸前遮擋著那些

    觸目驚心的痕跡。

    田嬈一把打開了她的手,看著她胸上的抓痕,還有許多青紫的痕跡,一看就

    知道是被人揉捏的。

    「到底是誰干的?!你還要護著嗎?是男人?哪個男人做的?你被誰碰了?

    你怎么能讓人碰你?你怎么能這樣的賤?我不過離開一天,你就讓人碰你,你怎

    么這么賤!為什么總有這些個賤人,為什么好好地日子不過,非要去犯賤,勾引

    別人的老公就好嗎?別人的就好,你怎么這樣賤,你這賤人,你這賤人……」田

    嬈完全沒了理智,將九音按在床上一頓的拳打腳踢,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只是覺得骯臟。

    「姐,我沒有,姐,你相信我……」九音咬著嘴唇,起初還解釋幾句,后來

    就干脆不言語了,任由了她吧。解釋又有什么用,她不招惹別人,可總有人見不

    得她安寧。是她犯賤嗎?她有的選擇?

    「田嬈!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你住手!」當田嬈扒光了九音衣服的那一刻,人他

    就忍不住了,看九音被壓在那里,毫無還手的余地,他哪里還忍得住。這么多年,

    他一直透明一樣的活著。她田嬈再怎么高高在上,也不能任由著胡來。

    田爾嘉抱著肩膀站在一邊,仍舊是那似笑非笑的看好戲樣子,尤其是看到午

    伊這冰山發(fā)狠了,這事情有意思了。

    田思意心里一陣痛快,他跟陸曉的關系最好,陸曉被送走絕大部分原因是九

    音那丫頭,她挨打了,他怎么能不痛快呢,要是可以的話,真該讓陸曉過來看看。

    田午伊過去拉田嬈,可田嬈瘋子一樣的,一身的蠻力誰也不讓,在九音赤裸

    的身上不斷的揮動著拳頭,長長地指甲抓著她白皙的皮膚。

    「放開我!都給我滾!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都給我滾!」

    「你要發(fā)瘋回家發(fā)瘋?cè)?!這里是醫(yī)院!你怕別人都不知道嗎?!田嬈,你給

    我住手!」午伊將田嬈死死地抱住,而她還在掙扎,像是那受傷的小獸,做著垂

    死的掙扎。

    「你給我滾!你放開我!我教訓我的人,關你什么事!滾開!滾開!」田嬈

    嘶吼著,那小小的身軀,發(fā)出驚人的力量。

    「嬈嬈!你別鬧了!」田藝馨吼了一身,幾步上前將田嬈按住,「你還要鬧

    什么?嬈嬈!你冷靜點!冷靜點!看清楚了,那是九音!不是別人,你醒醒!看

    清楚了!」

    「那是賤人!是賤人!你們都護著一個狐貍精是不是?你們都護著她!那好,

    留著她,我去死,我去死!我的女兒也要跟我一起去死,讓你們都后悔,全都后

    悔!」田嬈忽然哈哈大笑起來,整個身軀都在顫抖著,讓人不寒而栗。

    田藝馨抱緊了她,回頭對田爾嘉喊道:「冷真干什么!去找醫(yī)生來!給嬈嬈

    打鎮(zhèn)定劑!」

    「你們要干什么?就這么巴不得我去死嗎?好我死給你們看,我現(xiàn)在就去!

    我的女兒呢?我的嬈嬈呢?嬈嬈,你去哪里了?跟著mama一起離開,mama帶你離

    開!嬈嬈……」田嬈撕心裂肺的哭喊著,在田藝馨的懷里不斷的掙扎著。

    一個發(fā)了瘋的人那一身的力氣,竟然讓這幾個男人都束手無策,的是,

    他們怕自己下手沒深沒淺,在傷了她。

    九音呆呆的看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看著那發(fā)瘋的田嬈,這不是次了,

    比起上一次,這次更恐怖一些,甚至,那還是田嬈嗎?她當年是經(jīng)歷了什么,才

    會變成這樣?她剛剛口口聲聲的喊著的女兒,其實就是她自己,那么說,當年她

    的mama,也曾這樣,要帶著她一起去死嗎?

    病房的門突然打開了,「都讓開!」

    眾人皆是一愣,還未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兒,就聽到啪的一聲巨響,打在了

    田嬈的臉上。

    「張西亞!你干什么!」田藝馨強壓住自己想打人的怒氣,憤怒的看著這個

    突然闖進的人。

    張西亞沒有理會他,而是將田嬈抱在了懷里,柔聲說道:「嬈嬈,你醒一醒?!?/br>
    方才已經(jīng)癲狂的田嬈,挨了這一巴掌,竟然平靜了許多,趴在張西亞的懷里

    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田家的那四兄弟頓時松了口氣,田嬈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他們怎么跟爺爺

    交代。

    九音完全是傻眼了,心也隱隱作痛,田嬈的哭聲一聲比一聲凄厲,都刻印在

    她的心里。

    張西亞拍著田嬈的背,目光慢慢的瞥向了九音,她抱著被子遮擋住自己赤裸

    的身體,那樣子是驚恐,也是心酸。他本不該過來的,只是聽了田嬈的那些咒罵,

    鬼使神差的站在了門口,那病房里挨打的人一聲不吭??v然他這樣的身份,不該

    摻和人家的家事,也忍不住進來,打醒了這發(fā)瘋的女孩。

    有很多人都不知道,那一天的這一巴掌,這一個闖入,改變了多少人以后的

    以后。只是那時候,他們都不知道,若是知道的話,會不會依舊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