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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還沒吃幾口,安然面前就出現(xiàn)了一杯酒,握住杯子的手修長干凈,根根如玉般。她蹙眉:“皇太君,朕身子不好,不飲酒?!?/br>徐自臻神色微黯,有些‘失望’道:“是本宮不妥,忘了陛下身子。今日是本宮生辰,原想能有個人一個吃飯喝酒……”聽到是他生日,安然不好推辭,接過他欲縮回手中的酒杯:“那我便舍命陪君子吧!既然是皇太君生辰怎的也沒個人題醒,就這般過了委實(shí)可惜?!?/br>徐自臻輕笑著,給自己也斟了杯酒:“陛下奉行節(jié)儉,本宮自當(dāng)作為表率,不過是個不重要的生辰,況且今夜有陛下想陪,這生辰過得比往年更得吾心?!?/br>酒杯輕碰,安然瞅了眼小小的杯盞,一兩杯自己應(yīng)該扛得住吧!見他微微仰頭喝下,她也沒猶豫扶著杯子湊到嘴邊喝的同時,聞著淡淡的花香也沒那么排斥,喝到嘴里酒味很淡,混合著花香,好似還有果子味。徐自臻給她解惑道:“這是一種花果酒,適合酒量淺的人喝,陛下不必?fù)?dān)憂,此酒喝了不傷身且養(yǎng)身。”安然也就沒了顧慮,喝起來,況且這酒確實(shí)好喝像喝雞尾酒一樣,又喝了兩三杯。徐自臻見她臉上飛上兩片紅云,漂亮的眼睛濕漉漉的仿佛要沁出水般,垂下眼簾斂住眼底的暗色,復(fù)又睜開,規(guī)勸道:“陛下,夠了,別喝了,會醉人的?!?/br>安然已經(jīng)醉了,抱著酒壺不撒手,嗔怒地瞪著他:“你騙人,你說了不會醉的,我還要喝,它很好喝?!?/br>徐自臻未曾想她喝醉后是這般嬌憨,男男腔十足,甚至更甚,卻不讓人排斥,反而覺得她本該這樣,真是個美妙的人兒。第四章:酒后亂性(上)臉上被什么的東西刮著,弄得安然無法繼續(xù)睡下去。“別動……”她嘟噥了聲,伸手拍了下,沒仔細(xì)體會手中光滑溫軟的觸感,轉(zhuǎn)了個身繼續(xù)睡,只是身上怎么這么不舒服,腦袋也疼得緊。忽然,一把低沉悅耳、富有磁性的笑聲在空氣中靜靜流淌開來:“陛下,可否用過早膳再睡?”聲音真好聽,安然還處于迷迷糊糊中敷衍地嗯了聲,眼皮都不沒掀開。男人伸手輕撫著她裸露著的光滑的美背,指尖輕緩而曖昧地描繪著優(yōu)美的背脊,膻口輕啟:“陛下,醒醒?!?/br>“別吵了?!卑踩挥行┎荒蜔┖鷣y地?fù)]了揮手,到底清醒了些,頭好痛??!咦!怎么會聽到有男人的聲音?鴉羽般長長的睫毛輕顫著,水眸慢慢睜開,男人放大的面容出現(xiàn)自己眼前。她嚇得連忙后挪,然而疲倦的身體不給力,無力地跌倒在床上。“陛下,你怎么了?”徐自臻神色間滿是擔(dān)憂,連忙湊過去。安然忍著酸痛往床另一邊退,侍女夏茗怎么不在,他怎么……盯著咫尺處的男人,秀眉微微蹙起:“朕沒事,皇太君,為何在此?”聞言,男子臉上的擔(dān)憂一掃而光,轉(zhuǎn)而變成了失落:“陛下忘了昨夜發(fā)生了什么嗎?”嘎!這話是什么意思?安然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她低頭正要沉思卻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穿衣服,連忙微微拉開被子,往里看了眼。下一秒,景熹宮傳來一聲尖叫。“啊……流氓,你對我做了什么,出去,立刻給我滾出去?!卑踩皇旨?,以至于忘了自己所處的朝代,隨手抓起枕頭就往男人那兒扔。徐自臻愣愣地坐在那兒被砸了個正著,她這貞潔不保羞憤欲死的模樣讓他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不過,處在深宮他到底見多了人人鬼鬼,對這個登基兩年的小家伙了解不少,知道她不喜男子接觸。他很快地回過神,一臉哀戚道:“我能對陛下做什么?不說一夜夫妻百日恩,陛下昨夜輾對我……今日便……”他再也說不下去,掩面而泣。安然聽到他哭了,這才稍微冷靜下來,將自己團(tuán)團(tuán)包在被子里。這才想起這是女尊國,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吃虧的是男人。聽著他嚶嚶哭泣,她有些慌亂,好像自己是個負(fù)心漢一般。聲音不自覺地變得柔和了些:“別哭了,是朕……是我不好,你快別哭了。”她都想哭了,酒后亂性也就罷了,還睡了本尊母親的男人,現(xiàn)在她只想去死。然而,那人還在低聲抽泣著。安然有些懊惱,一個頭兩個大,她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辦,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一點(diǎn)印象都沒有?,F(xiàn)在一個大男人對著自己哭得抽抽搭搭的,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安慰他。這個時代真心太坑爹了,一堆偽娘不說,發(fā)生了這種事還要讓她這個女人去安撫一個男人。“皇太君!你……”徐自臻打斷她的話,含淚道:“陛下,千萬扯這般稱呼本宮,本宮無德,玷污了陛下貴體,恨不得一死了之?!?/br>“陛下,饒恕,太君從未侍奉過先帝,昨夜陛下喝多了對太君……”侍奉在徐自臻跟前的李宏連忙沖進(jìn)來,跪下邊叩首邊說。雖然話到一半,安然完全可以腦補(bǔ)出,昨晚自己喝醉后霸王硬上弓把人給醬醬釀釀的場景。嗚嗚嗚!好想死,她是怎么做出這種事來的,還是說女尊國女子欲望強(qiáng)盛,自己壓抑太久才在酒后再也控制不住才……反正,不論如何,都是她對不起人家。李宏見她意動,又繼續(xù)道:“陛下,若是不信可以看太君肚臍之上,今日一過守宮砂便會消褪,太君身子清白,男子在這世道生存不易,還望陛下憐惜。”安然腦子里一團(tuán)亂麻,見他跪在地上不斷叩拜,擰眉道:“罷了,你先退下吧!讓朕與太君說說話。”“這……”李宏抬頭,還是有些遲疑和擔(dān)憂。安然了然,保證說:“不必?fù)?dān)憂,朕不會傷害他?!?/br>“喏!”第五章:酒后亂性(下)李宏帶著宮人退出后,偌大的寢殿只剩下兩人,空氣突兀的安靜。安然看著對面低眉順眼的人,只覺得尷尬萬分。自己還不著寸縷,琢磨了好一會,不知道怎么開口。“陛下,不必?zé)n,我已無顏存活于世間。”徐自臻淡淡道。見他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安然有些焦急了:“太……你切莫有此念,此事是朕做得不對,朕會給你個說法。”徐自臻聽聞微微抬眸,哂笑道:“陛下如何給我一個說法,我乃是先帝繼君,并非宮中普通侍君。如今與陛下有染,若被人得知,陛下與我皆要受人唾棄?!?/br>“那……那怎么辦?”安然有些不知所措,潛意識里她還是把自己當(dāng)成個女孩子。“如今唯一的辦法便是賜死……”“不可!”安然立刻出聲阻止,做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