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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來到前灣城的第七天,打聽到有艘要往大翼南邊「南赤土國」的商船,她也跟著跳上船,浩浩蕩蕩出海去。不得不說咱們杜丹小姑娘內心還是前衛(wèi)無比的,上輩子世界各地飛,這輩子,才剛要出遠門,自己國家都還沒走上百分之一,就跟人出國去了。也只有她這腦袋構造不太正常的人才會去干這事情,尤其跑船的九成九全是爺兒們,哪個女孩敢混在男人堆里活動?這點杜丹倒是早有準備,這時代出門在外,本就有太多無法預期的意外,尤其是女孩子,更不安全。但她的計劃本就有其危險性,自己倒也沒過多擔心,該做的偽裝會做,每到一個地方就停留打探,也是在評估各種危險性。像這回上了往南赤土國的船,她也是打聽了好些時日,確認要搭的這艘船船長的信用與性格,與南赤土國的當?shù)厍闆r,才拍板確定,把自己打扮成個小男孩,臉上抹了把土,跳上船去。或許是行經(jīng)的地方治安都不錯,也或許是她的事前準備與判斷都挺準確,她的隨緣之旅,平安無險,穩(wěn)定地往前邁進。大正二年,春。前灣城的碼頭,一大商船緩緩靠岸。船上船下不斷吆喝,接連有人拋了大麻繩下去,這船固定了,木板繩梯才架出來。一個個頭不高,有些瘦弱,眼睛卻圓滾滾又晶亮亮的少年,跟在船員身后從船上跳下來。他沒理會身旁開始準備卸貨的勞動場面,只拎著他的簡單行囊,就往碼頭外走。「丹弟弟!丹弟弟!等等!」聽見叫喚,才準備離開的杜丹回了頭,追上她的,是這回跟船回來的一個大商人,姓陳,年約三十來歲,面方膚黑,頭好壯壯一壯年,長年跑大翼與南赤土間的生意,是個標準貿易商。「怎啦,陳大哥?」她笑盈盈地問。「不是叫妳等我了!」陳齊小小抱怨一聲。「欸,這剛靠岸的,我知道您要忙,咱不是也說了,會先到第一客棧去,至少休息個一、兩天,您忙完了再找我不也行?」她打趣道。這趟旅程,足足跨了一個冬,她在南赤土與陳齊有不少交流,相處久,兩人也算熟人了,尤其杜丹在南赤土那幫了他個大忙,那件事足以讓陳齊把她當自己人看待。「還不是怕妳跑了!」被她堵了話,陳齊沒好氣地罵,但隨即又笑了。「得得,咱是真得忙,妳就先休息去,明兒個午來咱家里,我已經(jīng)叫人回家傳話,明日做一頓好的請妳,可別放大哥我鴿子!」「咱啥時放過您鴿子了?」「是沒放過,可拒絕的次數(shù)還真不少!」杜丹哭笑不得,這老大哥跟她較哪門子的真呀?「得,得。明兒中午,一定到!」得到她保證,陳齊是滿意了,可同時間,又見他視線迅速地左右掃射,朝她靠近幾分,悄聲說:「可以的話,換女裝過來吧,陳大哥我真好奇妳這姑娘扮起女裝什模樣?!?/br>相處那么久,陳齊又不是聾了瞎了,男孩女孩肯定還是分辨得出來,但也知道杜丹一個女孩在外不便,于是也配合地喚她丹弟弟,替她掩飾掩飾,實際上,卻是很好奇這姑娘洗凈那張臉后,會是什么模樣。多年在外行商,要是別人女扮男裝,陳齊也不是好奇心那么強烈的,可杜丹這小姑娘有本事呀!與她處越久,這心就象是有貓爪在撓,憋得他難受!「咱說,妳說妳十六是吧?陳大哥有三個兒子,大的二十,還未訂親,老二十八,小的十六,都與妳配得上,這回吃飯妳看看,瞧不瞧得上……不是我夸,咱家三株苗正……」不愧是走海,不愧是行商的,陳齊說話可沒那么多彎彎繞繞,直截了當,老王賣瓜推銷起自家三個兒子來了。--------------作者言:這章是敘述很多的過渡章節(jié),很快就會進入劇情,下章或下下章,某位ㄎㄎㄎ的角色就要出場嘍~~(不要問我ㄎㄎㄎ是什么意思,此乃作者形容詞貧乏時的替代詞~~(被毆))另外補充,文中所寫,杜丹搭船往西去,結果卻來到大翼最南端的鯤州不是BG,是因為鯤州地理位置就位在江州(蘭江縣所在的州)的西南方,杜丹乘船的路線是往這邊來。然后南赤土與大翼最近的地方隔了個海灣,算不上太遠,沒什么意外的話,航行不足一個月便能到達。(意外的話就……(喂))D三十六、貝子嬸<(拾三果茶)|POPO原創(chuàng)市集來源網(wǎng)址:lise三十六、貝子嬸<(拾三果茶)三十六、貝子嬸但杜丹也是老江湖了,面對突發(fā)狀況不慌不忙,四兩撥千金,游刃有余。「曖,陳大哥,您還是先忙去吧,咱明日肯定準時到!明兒見!」這小姑娘丟完話人就走,搞得陳齊也拿她莫可奈何。船剛到,一堆商家要來拿貨談生意,他這正主不在可不行。瞧瞧那背影,他也只能回頭繼續(xù)忙活去。來到客棧,要了一間廂房,杜丹跟店家討了熱水,待一切備齊,落了門閂,褪去衣褲,痛痛快快地將自己泡進桶里,洗了個澡。她擦掉了臉上半是偽裝,半是惡劣環(huán)境使然造成的油污泥塊,將自己從頭到腳狠狠刷洗了遍。海上淡水珍貴,沒人會將水浪費在洗澡上,要不是她這趟跟船是冬天,恐怕還沒回到前灣就先臭酸掉了。身上用的是她這次從南赤土帶回來的香皂,咱們杜丹姑娘如久旱逢甘霖,洗得超級歡快,將自己全身上下弄得香噴噴,手指皮都泡皺了,才從木桶里爬出來。她順手撈了塊布巾將自己包著,擦去水珠,來到鏡前。這時代的鏡子都還是金屬制,或銅或銀,照起來不像玻璃制品來得清晰,看個輪廓可以,但想對著銅鏡擠粉刺什么的肯定有困難。看久,杜丹倒也看習慣了。就見她來到鏡子前,前照照、后照照,雙手高舉,擦著溼淋淋的長發(fā),后來干脆把身上的布巾丟一邊,檢視起自個兒裸體來了。肌若凝脂,身段柔韌,烏發(fā)如瀑。在東方穆謹離開后的隔一年,杜丹收到了這少爺送來的禮物。他記著她想離開蔣府,出遠門走走看看的事,竟是送了個老師過來教她習武。雖然沒因此成為高手,不過幾年苦練,至少讓杜丹不是手無搏雞之力,出門在外,也有能自保的底氣。她的身段,也因長年運動,變得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