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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華晶1V1內(nèi)容簡介怕死,或是想活?她哪個都不是。她只想留在他身邊。中止,或是繼續(xù)?兩者皆是沉淪。調(diào)教是雙向的過程。將她變做人,將他心作囚。高冷乖巧型女主X高冷腹黑型男主。奴隸X調(diào)教師。作者有話要說:甜甜就是個大豬蹄子!暗黑系調(diào)教文。脫離現(xiàn)實,放飛自我,酣暢淋漓。別問虐不虐,會有糖的。01.定罪云哲見過形形色色的委托人,雇主也好,買家也好,都對貨物有著不同的要求。最長的,他見過整整十三頁A4紙,細致到每天見面的表情和唇角弧度。最短的,只有一句話:調(diào)教成一個絕對服從的性奴。今天的委托,顯然是讓他印象最深刻的。沒有委托人,也沒有代理人,只是從船上運下來一個蓋著黑布的鐵籠子而已。就像所有即將被送入島上調(diào)教的通貨一樣,根本沒有任何人會在意死活。可偏偏,附帶的委托書里,夾著一張將近八位數(shù)的支票,那是給他的為期一年的傭金。附帶的要求卻只有短短三個字:別弄死。如此冷淡,毫不上心,就連送過來的方式都這么隨便。云哲都有理由懷疑,這個貨物在船上就已經(jīng)死了。黑布掀開,云哲終于見到了接下來一年的調(diào)教對象。比他矮上許多的女孩,看上去有些瘦弱,第一眼只看到她的半邊臉,又被及腰的黑發(fā)遮住些許,但依然能看出與眾不同的清冷。像是開在海上的月光花,只有在海妖的歌聲下被月光瑩照而開,無人得見,無人可采。“無名?”更有意思的是,資料欄上卻寫著無名二字。身高173,體重59KG,年齡十八歲。雖然她是蜷縮成一團靜靜地呆在這狹小的鐵籠里,但云哲從她那纖細的樣子能判斷這體重很明顯量錯了。在籠子里說話不太方便,云哲叫助理打開了鐵籠,叫做無名的小姑娘爬出來,跪在地磚上,只是靜靜地瞧著他手中的資料紙。“要帶下去重新檢查嗎?”助理察覺到云哲的表情,顯然也覺得體重那欄應(yīng)該再減去10。“不用。”云哲發(fā)覺了問題所在,“職業(yè),殺手?”他沒有再等,而是俯下身,直接將這女孩身上的衣物扯了下來。送入島上的貨物都統(tǒng)一著裝,一件薄薄的白色衫子,很像麻袋,一扯就碎。傷痕累累的手臂并不瘦弱,肌rou恰到好處。云哲不禁皺起了眉頭,只覺得這漂亮的肌rou線條十分難得,此時被各種刀傷刺傷鞭傷影響,一點也不美觀。調(diào)教師對待奴隸就像是對待一件作品,雖然還沒有接手,但云哲也不愿意要一件充滿瑕疵的胚。他問她:“為什么叫無名?”女孩的嗓子沙啞,但不至于難聽,只是在船上太久缺水而已。就像大哭過一場似的,“任務(wù)失敗,代號收回,沒有名字?!?/br>前因后果解釋的十分清楚。云哲喜歡聰明的奴隸。呆呆傻傻的那一類,調(diào)教起來很無趣,也很累。從那支票的簽名來看,云哲隱約能猜到不愿意露面的委托人是誰。島外傳聞,不久前黑白兩道都進行了一場血洗,新的少主登位,大有年少輕狂卻無人不從的氣勢。只是這個女孩是怎么回事呢?“按理說,任務(wù)失敗,應(yīng)該直接被殺了滅口才是。為什么會送到這島上來給我呢?”還是將他從一年一度的休假日里緊急抓回來,云哲俯下身,看著她漆黑色的眼睛,很是譏諷,“一個殺手能爬上主人的床,你也算成功了?!?/br>“我沒有?!?/br>她回答得干脆:“我不知道主人這么做的理由?!?/br>還當真是一點信息也挖不出來。云哲卻覺得頭疼,甚至棘手。如此高昂的傭金,足以購買島上最頂級的成品奴隸??山o云哲的時間只有短短一年。本以為會是一個極其桀驁不馴,自以為是,耍小聰明的貨物。可誰知,竟然如此溫順。“我知道你們這些殺手組織都有自己的安排。你幾歲做的殺手?”云哲直接問最緊要的問題。“從小就是。”見面前這調(diào)教師理解的不夠清楚,女孩又說:“從記事起就是?!?/br>“嘖?!?/br>云哲能夠明白麻煩在哪兒了。他下了一條最為簡單直白的命令:“卸下左臂?!?/br>咔啦一聲,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甚至牽動了舊傷,鮮紅的血從結(jié)痂的傷口處緩緩冒出,流淌,她用手成掌,靜靜地接著。“接回去。”云哲的表情已經(jīng)很難看了。助理明白這是他發(fā)怒的前兆,提前離開了房間。又是咔啦一聲。只有云哲的表情動了。實在是太聽話了。云哲站起來罵了一句粗話。一拳錘在那個不請自來的鐵籠上,駭人的聲音在房間內(nèi)回蕩。他回過頭,看見女孩還是跪在那兒,掌心的血已經(jīng)凝聚成了一灘。“在調(diào)教開始之前,我有一個問題要向你確認?!?/br>云哲將自己的領(lǐng)帶扯了,半蹲在她的身前,幾乎扼住她的喉嚨,“對于你而言,究竟是怕死,還是想活?”女孩的回答也很直白。她靜靜地搖了搖頭,如實回答:“您吩咐就是了?!?/br>云哲最不想聽到的就是這句話。如果是怕死,自然是有各種折磨手段叫她聽話。如果是想活,自然有各種誘惑攻防磨平棱角。可生死都不在乎的人,該怎么調(diào)教呢?一具空蕩蕩的rou體,真是索然無味,毫無樂趣。難怪要給他那么高的價格……云哲頓時明白他這一年需要做什么,如何將面前這個女孩,調(diào)教成一個‘人’。讓她能夠自己回答怕死或者想活。真是最高難度的委托了。打碎是很容易的事,可重拼之后又打碎重塑,那就是難上加難。“強人所難?!?/br>已經(jīng)調(diào)教成型的殺手,又要云哲調(diào)教成一個勾人欲望的性奴。人可不是什么軟泥,裝進模子里就能重塑。云哲揉了揉眉心,到底還是沒有將這個委托拒絕。畢竟連同鐵籠一起送來的,還有一支銀白色的手槍,里頭上膛了一顆子彈。還附帶了一句極其挑釁的話:她知道怎么用。“你應(yīng)該知道,處女是很難調(diào)教的。我討厭麻煩,也沒空和你循序漸進。”云哲到底還是不愿被如此挑釁,他站起來,腳尖抬起她的下巴:“作為你的調(diào)教師,以后你應(yīng)該叫我為主人。而我,應(yīng)該給你一個見面禮。自己選,想用器具,還是真人?”無名的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