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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驚訝。泣音,又像是在撒嬌,嬌滴滴的。大概這才是這個女孩子本來的模樣。只是,不應該說還好,該說不可以。阿洛很想對小七喊不用再那么聽話了。門內(nèi)又是一陣動靜,小姑娘被云哲抱著翻過身來,兩條細嫩的腿傷痕遍布,用力地壓在身上。私處全是晶瑩的愛液與白濁,混合一片,yin糜不堪。云哲又狠狠地插了進去,如同之前一小時一樣,大開大合地享受。應當是享受的。阿洛想,他從未見過云哲這副表情。微微揚起的嘴角,滿目星火,手指泛白。云哲一直都是獸。嗜血啃骨的獸。這也是為何阿洛擁有人,為了玩樂,將他交給云哲調(diào)教的原因。雖然一直恪守本職,幾近冷漠,毫無情緒。但這份獸性,依舊是真的。“很好看?”云哲往門口瞥了一眼,順著姿勢將小七抱起來。那根猩紅色的粗壯rou柱猶如兇器般子自下而上,身上的小姑娘緊緊抱著云哲的肩膀,還是輕輕地在哭。沾了汗的發(fā)梢在她的腰肢來回掃動,身下的交合赤裸激烈,每一次都頂進她的xue里,又刮出愛液。其實并看不見小七的模樣,太多的肌膚。只能依稀見到一個嬌小的身形,被云哲抱在懷里,上下拋弄,像極了一個人偶娃娃。一觸就碎,偏偏還連著線,不能壞。阿洛頭暈腦脹地走了。“嘶……”云哲忽然往上狠狠一頂,已經(jīng)酸麻的xiaoxue被干出一小股水來,xuerou近乎抽搐地回應,云哲命小七抬頭看著他。眼角眉梢都是冰雪初融的春情魅色,微抿的唇卻透著一股埋怨意味。“方才阿洛來了,下邊咬我咬得那么緊?!痹普芊啪徚怂俣龋啬ニ?,“你喜歡被人看著cao?”“我不是!”正柔情蜜意間忽然落下一柄刀,小七想也沒想就否定,已經(jīng)癱軟的身體甚至還顫了顫。但隨即,她又垂下腦袋,“主人喜歡就好。”還是缺了些意思。云哲將她放下,命她張嘴,決定先嘗遍滋味再考慮別的事。第二天小七醒來的時候,發(fā)覺自己不在籠子里,而是在閣樓的地板上。一條薄被,一半在身下,一半在身上。身上沒有哪處不疼的。相比之下,鞭痕都只能算作裝飾。本就傷痕累累的身體,如此一來,已經(jīng)是發(fā)燒了。小七去洗手間吐了一回,先是白色的濃稠液體,最后是泛黃的苦膽水。沒有更多的力氣去別的地方。她回到房間里,卷起被子,像之前作為殺手的習慣一樣,坐在角落里睡著了。……簡行來送藥的時候,費了些力氣才找到小七。真不怪他眼拙。一是云哲住的閣樓不大,極暗,角落里也是陰潮氣,往那看一眼都叫人不舒服。況且誰會想到一個身受重傷的人,不躺著卻坐著。“先生給你的藥?!?/br>想起昨天阿洛的事,就算心里對她再多厭惡,簡行還是將藥放在了這個來歷不明,惹主人不悅的奴隸面前。可小七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白瞎了好皮囊。“我勸你不要不識好歹。先生最討厭別人碰他的東西?!焙喰欣∑呱砩系谋”?,將肌膚上明顯的歡愛痕跡露出來,“你在島主那被上過了,他不會再留你。你趕緊抹了藥,準備走吧?!?/br>昨日去接小七就是披著白床單,今日披著薄被,好像有多不愿似的。簡行嗤笑她還不如阿洛坦誠,扭扭捏捏,又故作姿態(tài)。手下用力一扯,卻忽然被扼住了手腕。“你?”骨頭發(fā)出咔擦聲,簡行被小七的眼神瞪著,就像被狼盯上的獵物。“抱歉?!被貜蜕裰堑男∑咄娚砬暗乃?,松開手,將被子拉回,解釋道:“有味道,不給你?!?/br>簡行不知道這條云哲的夏季薄被有什么特殊的味道。讓這奴隸吸上一口,就和吸毒似的。他去向云哲報告的時候,云哲正將一張薄薄的檔案紙近乎捏碎。“先生,藥送過去了?!焙喰行÷暤?。“送碗米粥過去?!痹普芊捶磸蛷偷乜茨菑埣?,又說:“不了,我親自去?!?/br>“先生?”簡行從沒見過這么驚慌失措的云哲。那張紙被撕碎后捏成一團扔進紙簍里,晚些時候清理垃圾,簡行第一次沒忍住好奇心,將它拿出來,攤開,拼湊。是小七的調(diào)查報告。與送來島上時下單客人填寫的資料沒有出入。十八歲的確是真的。誕辰,正好是她送來島上的日子,七月七號。那兩個七被指甲刮過,幾乎刮破紙面。簡行奇怪中,云哲又回從樓下回到書房,并沒有給小七去送粥。“先生,很抱歉?!焙喰幸簧砝浜?,嚇得頭腦空白,“我只是一直搞不懂,為什么您要選擇每年的七月初度假,島主還給您送生日蛋糕。那是您的生日嗎?”云哲將那堆紙屑狠狠地踩亂。他的嗓音極其陰冷,像是腥風血雨前的決言,“不是度假,是悼亡。不是生日,是忌日?!?/br>云哲都不知道自己的笑意有這般駭人,“十年前的七月七,有人殺了我家所有的人,我趕到的時候,只有父母的兩只斷手留給我。”11.恩情簡行第一次聽云哲提起自己的雙親。他說著對不起,六神無主地跑了。云哲知道自己是將簡行嚇壞了。他已經(jīng)鮮少動氣顯怒,卻在小七來島上之后一次次地破功。“一定是黎陽那個混蛋害的?!痹普芎匏?,就像恨臭水溝里的老鼠。分明是依附著云家才占得一席之地從此飛黃騰達,卻在云家最艱難的時刻反咬一口。云哲當時不相信,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會如此忘恩負義。可十八年過去了,他已經(jīng)不再是幾歲的孩童,床邊的英雄故事書已經(jīng)丟棄,他早該面對現(xiàn)實。是非黑白,也抵不過利字當先。但又如何呢?云哲笑了笑。他不是沒有想過殺了黎陽,可又不愿再動用當年云家留給他的手段,總覺一切都是無用的。人死不能復生,他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就這么拖了十八年。如今的黎陽,已然能將他的性命至于刀上。云哲也終于明白,父母為何從小對他這般失望。他不夠狠。無論是對對手,或者對自己,都不夠狠。甚至失望到不愿培養(yǎng)他,任由他玩一切想玩的。甚至決定再生一個孩子。‘萬幸那個孩子死在了母親腹中?!普鼙е彳浀谋д恚瑯O其沒有骨氣地想。如果親眼看見自己的弟弟meimei過著父母嚴格要求的每一天,云哲會有罪惡感。但他也做不到讓自己去頂替那個孩子完成父母的規(guī)劃,結(jié)果,無非是在一旁看,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