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喜歡小七被簡行帶回別墅。海潮拍打在礁石上,一波未退,一波又至,擾人心煩。云哲撫摸著阿洛發(fā)燙的腦袋,用手帕擦他滿是淚痕的臉,結(jié)束了三個字重復(fù)一遍又一遍。“主人?!卑⒙宓纳ぷ涌藿袉×?,啜泣道:“我錯了?!?/br>“哦,是嗎?!?/br>云哲沒有斥責阿洛膽小。他依舊望著樓下人。披著一襲白床單,勉強包裹身子,印在泳池水面的纖細小腿顯出交錯的鞭痕。青色的,紅色的,如蛇般繚繞,在他眼中張牙舞爪。不疾不徐的腳步聲終于來到門前,云哲拍拍阿洛的臉,叫他出去,自己抹勻剩下的藥膏。阿洛是爬出去的。他經(jīng)過小七時本無意抬頭,卻被她裸露肌膚的傷痕刺得更疼,極小聲道:“小七,別惹主人生氣?!?/br>今天的云哲,心情差極了。可小七沒聽阿洛說話,直接走了進去。咔噠一聲門扉合鎖。小七扯下身上染著滴滴血點的薄白布,叫了聲主人。云哲向來討厭墨守成規(guī),最煩規(guī)矩流程。只是這次,他連敷衍裝樣子都沒了。視線順著那道道鞭痕往上,鎖在小七脖頸邊的那處齒印,極深,極重,冒著血。是咬歪的。如同群蛇爭強之后的傲然模樣。“腿分開?!?/br>云哲抬腳踹她的膝蓋,她微微一顫,站穩(wěn)了。被特殊照料過的私處泛紅發(fā)腫,那道鞭痕毫無美感,雖然繞過了大腿根處的柒字,卻正抽在xue口。“碰你了?”“沒有?!毙∑吆蠑n腿,實話實說。云哲挑眉。他當然是知曉姚年的性子,極其惡劣,越發(fā)跳脫。就像所有人一樣試探著他,如同昨天特意送來的蛋糕,如同這一身鞭痕,這個齒印。“我沒讓?!毙∑邔ι显普艿难凵?,平緩地回答:“他不是我主人?!?/br>有一團火在心底。就像那些怨毒的蛇,恨不得將那顆妖艷的果子一口吞下。若是吞不下,也得盯著,覬覦著,不許任何人碰觸。“是你的主人,就無所謂了?”云哲站起身,將小七壓至門上,凌厲的眸子居高臨下地逼著她:“黎陽呢?也無所謂?”小七下意識地垂下腦袋。被云哲扼起下巴。她又在咬唇。云哲不知道她啟唇后第一個字音,是有,還是無。“但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薄普艿睦碇窃谀X中叫喊。他是調(diào)教師。云哲按著她的唇,又有念頭在滋長。此時,他是她的主人。“張嘴。”云哲說。小七乖順地啟唇,伸舌舔舐討好云哲的手指??上乱幻耄瑓s被狠狠地咬住了舌尖。很疼。殺手的本能讓她反擊,強壓下后,冒血的舌已經(jīng)被云哲盡數(shù)掌握。每一次吸吮都極其用力,仿佛要嘗遍她的滋味。“主人?”被按著那處齒印轉(zhuǎn)過身去,撐在門上,小七感覺到有一根溫度灼人的陽具貼在她的腿間,來回摩蹭,擦出鞭痕里的血。“唔!”插入的瞬間來得太快,太熾烈。粗大的蟒首破開xue口,猛挺入內(nèi),絲毫不顧疼痛與阻力,狠狠地撞在最深的那處小口。被撕裂占有的侵犯感順著酸麻爬上身體,小七張大了嘴喘氣,無力地垂下頭,看見自己蜷縮的腳趾,肌rou緊繃,雙腿打顫。身體里正埋著云哲的性器,小腹微微隆起的形狀盡頭,是她自己被猩紅roubang撐開的紅腫私處。roubang往外抽出一些,能聽見rou褶被刮撓的聲音,青筋纏繞間又脹大一些。云哲的手指撫過腿心的鞭痕,準確無誤地落在她的rou粒之上。小幅度的抽插間,他用指腹輕輕碾壓,一點點地剝開那層阻擋快感的rou膜。“喜歡看么?”云哲喜歡看她被插入后驚慌失措的樣子,垂下的小腦袋,散亂一片的青絲,腰窩處的腰線,還有被蹂躪不堪的私處。她在顫。要他命的人在害怕。沒有什么比這更爽的了。但很快云哲又否定了自己。有。此時她的蜜xue緊緊地含著他的性器,逞強又為難地被插滿,內(nèi)里一片溫熱,顫抖緊縮的xuerou沒有傷他,反而是將快感細細密密地傳來。云哲覺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啞。這不應(yīng)該。可他的手都在給她安撫了。也就無所謂這些了。“小七?!?/br>感覺到一點兒粘膩的水意,云哲抽離她的身體,將慌了神的人又掰過來面對他。她還是低頭。正好看見他挽起她的一條腿,過于粗壯的roubang整根插入她的xue中。“想說什么。”云哲覺得很快慰。不知道是生理的快感,還是因為她流淚的聲音。“說吧?!彼宓煤芸?,水聲yin糜,回應(yīng)熱情,幾近瘋癲,“我覺得我在床上,應(yīng)是個好說話的人?!?/br>云哲撩開她的發(fā),露出那截脆弱的脖頸,張嘴,吮吸她被他人留下的齒印。“主人?!?/br>身下被cao得太狠,搖搖欲墜,為了讓主人進行只能將自己攀附在他身上。小七覺得自己顧不上力道了,也顧不上別的。“想你……”小七斷斷續(xù)續(xù)地,極其小聲地,壓抑著呻吟與哭泣道:“想你,想要……看著你?!?/br>云哲允許她看他。他看見她那雙堆著冰雪的眼中,此時全是淚水。像是春融一般。云哲懷疑,小七只要看著他,就會滿足到哭。所以他將jingye射在她的深處,俯身吻她的眼睛。被他占有后的眼,如同林中迷鹿般驚慌,清澈,無辜。“喜歡?”他問。“喜歡?!毙∑邲]有松開抱著云哲的手,“好喜歡?!?/br>因為是奴隸,所以可以毫無顧忌地說出口。10.七月調(diào)教室的燈亮至深夜。阿洛因發(fā)燒口干舌燥,迷迷糊糊地摸往樓下倒水時,感到些許晃動。向來緊閉的門不知何時被打開?;蛟S是里頭的人覺得太熱。阿洛只能從門縫里漏出的碎光,瞥見些許畫面。標準的調(diào)教姿勢,雙腿分開跪在地上,屁股撅得很高,可以讓人肆意地侵犯占有。性器抽插十分暢快,啪啪作響的水聲極其蕩漾,一層層細細的白沫自紅腫的交合處溢出,又被狠狠地碾回去。呻吟聲已經(jīng)很輕了。阿洛覺得,就像今天自己被調(diào)教時最后的半小時,連求饒都沒有力氣,只能輕輕地哭,表示自己還活著,不想死。“累了?”這聲音極其沙啞,飽蘸情欲,就像調(diào)教師手中淌過血的長鞭,看似平和幾分,但下一次只會更疼。“還好?!?/br>是阿洛從沒想象過的小七聲音。比云哲的變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