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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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夭覺得季川不對勁,他不動也不說話,就只是看著她,他的眼睛還是淡漠的,但陸夭卻分明能看到那雙眼眸深處正在翻涌的情緒,他身體繃得直直的,陸夭都沒碰,就知道他肯定很硬,說不定和旁邊那張單人床一樣硬。 陸夭不知道,季川內里正要海浪滔天,自他見到她的第一眼前,就知道她是個妖女,明明畫著那么艷麗的大濃妝,眼神卻還和小白兔一樣,她裝成熟裝艷俗,卻掩不住天性中的干凈純良。 她是一朵即將枯萎的玫瑰,可是她卻遇到了他。 陸夭忍不了這種曖昧迷離的氣氛,她伸出手,摟過面前男人的脖子,然后湊近他,用鼻子輕嗅他身上的味道,繼而仰起頭天真地發(fā)問,哦,原來你用的是舒膚佳??? 季川沒敢動,全身肌rou都繃得緊實,硬邦邦的,陸夭卻偏偏要用食指在他胸前輕輕畫圈,她佯裝無辜道,你這里好硬哦,季川,你是不是全身上下都有那么硬? 海浪沖破堤壩,季川腦子轟得一聲炸開,他一把拉下陸夭臉上的口罩,捧起她的臉就吻了上去。 舌頭纏繞,銀絲交匯勾連,貝齒輕碰,發(fā)出輕微的聲響,季川吻技不好,只是憑借本能,在陸夭嘴里攻城略地,陸夭被他親了一會,很快就忍不住發(fā)起了進攻,她能感受到季川短暫地停頓了一下,但很快,她便又被他吻得要窒息,這狗男人,技巧學得還真快。 兩人從門口一直吻到床畔,季川一直拿手臂緊緊地箍著陸夭,除了嘴巴,其他部位規(guī)矩得不敢亂動,陸夭底下開始泛濫,她把季川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甚至還讓他的手捏了自己一把。 季川受到她的挑逗鼓舞,立馬就脫去了她的衣衫,衣服除去后,季川卻愣住了,雪白胴體上遍布著塊塊大小不一的青紫,顏色有濃有淡,陸夭下意識拿過床上的薄毯想把自己裹起來,但季川卻趴下來貼近她,然后動作溫柔地吻了上去。 季川的吻熾烈而虔誠,他吻得很小心,怕她會疼一樣,但被他吻過的地方,無一處不是在發(fā)熱發(fā)燙,陸夭被吻得難受,兩條腿也不安分地摩擦著,她一把勾住季川的脖子,親了他幾口后啞聲道,我好了,你快來吧。 說完還往他的下身摸去,這一摸陸夭就停住了,她以前只聽人家說,瘦的男人那里都很大,但她沒想到,精壯的男人,那里也根本不會小。 季川那家伙被陸夭的手一碰,更是壯了幾分,等她拉開褲子拉鏈把那家伙掏出來后,季川沒有再猶豫,對準她下面那張口就擠了進去,陸夭的口潮濕溫熱,季川進去后,舒服得無以復加。 他動作很大也很快,陸夭一開始還有些不太適應,但習慣之后,便開始在床上叫喚。 單人床因承載不了兩人的重量而吱嘎作響,季川紅了眼,只是發(fā)了狠地做,陸夭也不再忍耐,痛快地叫了出來。 外面烏云密布,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有場暢快淋漓的秋雨,這間狹小灰暗的地下室,卻像母親溫暖安全的zigong,包裹著兩顆小小的心臟。